香薷缓缓推开门,君行见是香薷,便将手中之物包起来放好。香薷知道,那便是小喻那支珠钗。
“最近还头疼吗?”香薷一边把脉,一边问道。“嗯!可能是近期事务繁多,头疼得越来越频繁了。”说着,君行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香薷犹豫了一下,问他:“你敢和曹操相提并论吗?”“曹操?”很快,君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说……”“曹操拒绝了我师父的开颅手术,后来就一命呜呼了。你敢不敢……”“敢。”香薷没想到,他竟没有半点犹豫。“你就那么相信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何况你是华佗的徒弟!”“还有……”“给你双倍!”“好,容我准备一下,过几天就给你做手术。”
香薷离开了君行的房间,一个黑影也从旁闪过。
一杆明晃晃的长枪划破黑夜,由窗户刺进。众人听到打斗声,皆跑来查看。见君行正和一个拿长枪的黑衣人激战,护卫们想上前帮忙,却因两人出招甚快,根本找不到插入之处。
香薷想帮忙,却被秋意拦住,香薷不悦,道:“君行死了,你付我诊金啊!”水言一直在不远处观战,见香薷这么着急,便喊了声:“差不多可以了,明渚!”
两人果然停了下来。
“明渚?”香薷眼睛睁得老大,“水言,你刚刚说的是明渚?”那黑衣人拉下面罩,对君行说:“好久不见了,君行。”
香薷将明渚端详了一会儿,说:“结过婚就是不一样,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弟弟了。”明渚微微一笑,说:“你倒还是那个财迷。”“财迷怎么了?我高兴啊!”
秋意为四人上了茶。甘露寺中越越上茶的一幕又现在眼前。“若是越越还在就好了。”听水言这么一说,屋内还算欢愉的气氛淡了下来。“谁说越越不在,”三人看向明渚,“看!她就在这儿啊!”只见明渚从怀里掏出一块略小的灵牌。“你一直随身带着。”水言的声音淡淡的,弥漫着悲伤。明渚苦笑了一下,说:“她可能是不喜欢这个小的,一次也没来找我。”“你在这里安心住下吧!我们都在,她也会来的。”听了君行的话,明渚低下头,轻轻摸了摸那灵牌上的“越越”二字。
将军府大门处熙熙攘攘,护卫们都在窃窃私语,还不时看看站在门口的那名女子。听到护卫的传报后,明渚来到大门口。
“夫君!夫君!”一个充满活力的小姑娘的声音传过来。“我跟你说过很多遍,我不是你夫君!”听到明渚这么说,那女子竟无视护卫,径直闯进院子,害羞地跟明渚说:“可是我们已经……”“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是……”“明渚!”怕明渚有麻烦,便走过来的水言叫了明渚一下。
水言与那女子对视许久,两人都有些许惊讶。而门口的护卫们更是炸开了锅。“你们看!你们看!一模一样的!”“真的是一模一样啊!”
“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桃花运啊!怎么认识的?”香薷的口气带着些许挑逗,让明渚很不舒服。“她出嫁那天,遇上了强盗,我救了她,她就赖上我了。”“人家可是个大姑娘,怎么就赖上你了?你是不是真的对人家做了什么啊?”香薷的眼睛亮亮的,还发着光。“没有!她跟水言长得那么像,我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