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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牛刀小试

放下十年的武学,吴忆雪的学习突飞猛进,只一个月就超越了普通人苦学一年的成绩,因此特受老师喜爱。不过俗话说:“树大招风。”忆雪的成绩不免要他人嫉妒,没多久他的身边就失去了往日的同伴,对此忆雪竟是漠然,也许他的想法是:在我的身边会很危险,与其要你们到时离开,不如就此分开。

不过总是有重义气的人,王天翔就是一个,他可不因为吴忆雪的表面而嫉妒,并且他也用不着嫉妒。吴忆雪有些担心会失去他,不时的琢磨如何帮他,终于忆雪注意到王天翔喜欢并且相信修真,于是在回家的时候,翻箱倒柜找出了破旧的《灵心归风术》,这是他在修炼《赤血剑诀》时摘录的,修炼之人可登仙班,永生不死。

回到学校吴忆雪将它交给王天翔,并告诉他,要刻苦修炼。王天翔疑惑地望着忆雪说道:“你也相信修真吗?”

“不,我修身,寻求天地之妙,而不是简单的升仙,我寻求的灵魂和肉身的极限,如此下去,以凡人之躯也可取缔苍天。”话毕,吴忆雪冷笑了下,似乎是在嘲笑自己。

“哦。”王天翔答了一声,自己研究《灵心归风术》去了。

“但愿它能帮助你。”吴忆雪无奈地说。

终于要高考了,百日誓师之后,吴忆雪的心渐感不安,好象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随着吴忆雪感觉的越来越强烈,学校的女生宿舍被人闯入带走了三名学生,学校方面急忙报警,吴忆雪知道后,卜卦一算,脸色大变。“怎么了?”身旁的王天翔问道。

“**。”忆雪缓缓的吐出两个字。

“别逗了,这里又没有什么漂亮女人。”

“不管漂亮与否,**他需要是元阴,估计他刚刚从暗无天日的魔界逃出,因此需要大量的元阴来对抗人间的正气。”

“那怎么办?”王天翔问道。

“我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与其对抗,不过他刚刚出来,力量应该还发挥不出十分之一二,我们或许可以试一试。”吴忆雪将王天翔拉到一边,低声耳语。

凭借着先天的感觉,吴忆雪依稀感觉到微弱的魔气出自地下,夜晚,两人一同潜进女生宿舍,“小声点,一定不能别发觉。”王天翔提醒道。

“我知道,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吴忆雪回复道。听后,王天翔苦笑一声,其实两人的行动都被人注视着,只是他们要伺机行动,不过好在吴忆雪要求改变容貌后再潜进,他的目的不是捉妖,而是要将警察吓跑再行动,不然会很棘手。

“这里。”吴忆雪突然大喊,这可把王天翔吓了一跳,“你做什么。”王天翔质问道。吴忆雪没说什么一把抓着王天翔在空气中消失,眨眼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明天再去。”丢下一句话吴忆雪开始修炼,王天翔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进入入定状态。第二天,因为昨天的景象,两名负责看守的警察提出了换人,而学校也闹得沸沸扬扬,但为了高考着想,学校不惜一切代价压住谣言,想高考后处理,吴忆雪对此轻叹,没有多说什么,可是丢了孩子的家长,不肯放过学校,非要他们交人,把学校搅得也不怎么好。很多人都开始抱怨,不过这些都与吴忆雪无关,他和王天翔又一次讨论了一下,决定会一会**。

晚上,两人再次行动,吴忆雪在宿舍周围布下结界,以防有人发现,做好一切后,吴忆雪说道:“天翔,看你的了。”

“没问题,我刚好练到了‘破隐’,看我的,‘天地乾坤,无所藏踪’。”一道白光闪过,地面出现了一道裂缝,吴忆雪闪身进去,天翔紧随其后。有些奇怪的是,洞口在吴忆雪他们进去以后,忽然动了一下像是在嘲笑他们。洞内别有洞天,这是吴忆雪没有料到的,他以为浅浅的洞内不会有什么,可是真的进去后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轻敌。

“现在往哪走?”面对着一个个岔路,王天翔无奈地问道。

吴忆雪苦笑的回答道:“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王天翔摇了摇头,“我还没活够啊!”

“没办法,我们就是不向里走,他也会逼着我们走的。”吴忆雪回头望着后方缓缓说道。

“早知道了。”说着,王天翔以指代剑,挥出一道强大的气劲,直卷后方的敌人。“没用的。”吴忆雪说道,“他是幻影。”

轰的一声,剑气穿透幻影击到墙壁之上,发出巨响,“怎么可能,我明明感觉到了杀气,这会竟消失了。”

“走吧。”吴忆雪说道。“没办法,只能向前走了,他跑得真快。”王天翔嘲笑的摇了摇头。

暗处,**暗自惊叹,“好强的气息,以我现在的力量恐怕不好应付,看来只有用幻影大阵先控制住他们在说,反正主动权在我手中。”话毕,**一脸阴笑,“先享受下再说。”

“大敌在前,我们需要冷静。”被围困的吴忆雪勉强说道。

“冷静,直接杀出去,破幻影又拿我何。”王天翔怒吼,道道剑气笼罩在白光之下。

“没办法,你慢慢斗吧,我先走一步,反正他们看情况也伤不到你。”吴忆雪说完,一下子就消失了。

“瞬间星转,小子以后再和你算帐。”王天翔大喊道,顺便还应付着前面的幻影。

且说忆雪这边可不是去躲避,他要试试四层的赤血剑诀,在实际来看这小小的幻术还不能够阻止《赤血剑诀》,就这样吴忆雪前进了一小段,但是随着脚步的推进,他感到越来越热,直到望见前方滚烫的熔岩,他才明白。

“怎么办?”吴忆雪低声自语,“若过不去,岂不是白忙一场,她们的生命……”想到这吴忆雪陷入了沉思。

此刻正在用镜术观察吴忆雪和王天翔两人的**,冷哼了一声,四层的赤血剑诀还不足以抵抗这熔炉烈焰的温度,更何况你还没拿到离龙断凰剑,什么招都使不上了,再看下去也没用了。想到这,**便关上了监视吴忆雪的幻境,仅仅观测王天翔一人。

看到还在打斗的王天翔,**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这小子不错,有潜力,竟然习得失传已久的《羽剑极化》,将来必是羽化登仙之人,既然有缘……”说到这,**跃入幻境,只片刻就出现在王天翔的身后,此时的王天翔杀的正是兴起,突然间一切都消失了,仿佛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他一时呆住了但也仅仅是片刻,他便集中力量斩向身后。

“小伙子,不错嘛。”**单手握住王天翔全力劈来的光剑,微笑地说。

“你是谁?”王天翔故作镇定,背后的大汗已经浸湿了整个后背,要知道那一击是他全力而出的,可对方竟轻轻地握住了,怎能不叫他害怕。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依旧一脸微笑。

“**,去死。”不待**说完,王天翔又祭出了一只羽箭,犀利的光剑在**的脸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痕,一滴淡蓝色的血液从他的伤口处坠入地面。

“你天资不错,我想收你当我的弟子,他日我的神功必会名动今世。”**并不在乎脸上的伤痕,依旧耐心地劝说着。

“不可能。”王天翔咬出三个字,语气冰冷的能把整个太平洋冻结。

“你再考虑一下,你想想只要唱一首歌,就能令你眼中的女子为你付出所有,多好啊!”**还是不死心,继续诱惑道。

“不……”王天翔突然改口道,“等等,你说什么,让我眼中的女子为我付出所有,是不是真的。”

“当然。”此时的**已经面露喜色,心想:“就不信抓不住你的弱点。”

“骗我的吧,既然这么厉害,那为什么会有如此狼狈的名声,一定是你把人家那个了以后,再逼迫她,而且看你的表情也知道这不是真的。”王天翔又恢复了原来冰冷的态度,继续说道:“我不相信唱歌可以改变人的意志。”

“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只是现在人间与魔界不同,我的功力在人间只能发挥出十分之一,让人迷失心智,忘却自我。但你不同,你是人,地面的使者,只要掌握了这首歌的要领,便可以纵横人间界。”

“我还是不信,而且如果我去了魔界,功力不也会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吗?”

“不会的,你们人只要发挥出自己的潜力,就是绝对的王者,任何事都无法阻止你们前进的步伐。”

“那你证明给我看。”王天翔狡黠地一笑。

“我的功力不足,没办法证明,就先把歌词和纲领先传授与你,你以后自己试试,如果成功的话,就拜我为师,怎么样?”**亦是得意地一笑。

“好吧,但是你教给我后必须离开。”王天翔也开出了条件。

“行,你听好,‘星空下,羽翼无暇,你的脸,望尽天涯……’”**将歌词背出,并交代了歌的要领。

王天翔听完,在心里默念了十八遍“蠢猪”,“好了,你可以走了。”

“你一定要想着拜师啊。”**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空中,久久未能散去。

“你不守信用。”王天翔说着双手结印,洞内罡风乱舞,将隐藏在暗处的**生生逼迫出来,王天翔的身后出现了八支闪烁不定的光剑,直指**。

“八剑天出。”**大惊,以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抵挡八剑的合击,可问题是不抵抗又不行。因为八剑一出,空间的敌人便被锁定,无论逃去何方,都会被这源自天地八方的的名剑找到,接受“名剑穿心”的折磨,直至死去。当然如果想避免的话,可以逃去异界,但是**费尽千辛万苦才逃出来,让他回去怎么甘心。

最后无奈之下,**说道:“后会有期。”

**走后,王天翔喷出一大口鲜血,虚弱的倒在地上,他竟是以自身四分之一的鲜血为代价,强行用出八剑天出的禁咒。“还好你跑了,不然我真的死定了,但我保证下次一定给你一个真正的八剑天出。”说完便手扶墙壁,自顾自的调息。

“天翔,准备回去了。”吴忆雪带着三名女生出现在王天翔的面前,“你竟然受伤了。”

“没事,倒是你经历了什么战斗,连衣服都破了,不会是被……”王天翔看了看三名女生,又看了看吴忆雪继续说道,“我听**讲,她们都情迷了。”

“胡说,我的衣服是在熔岩中烧坏的。”吴忆雪面色有些微怒,“等一下,你见到**了。”

“对啊,他还教会我一首歌呢,这首歌作用可大了……”王天翔还想继续说却被吴忆雪打断,“恐怕你的伤是他造成的吧,还教你歌呢,谁信啊。”

“真的,他说我天资不错,要收我当关门弟子。”

“那可真够适合你的。”吴忆雪笑道。

“我觉得也是,你不是说他是十八魔将中的第十五吗,又厉害,还可以……”

“看你那样,不过说实话,**是好色出名,但不是冷血出名。或许是在人间几千年的经历,让他有很大的改变,或许多多少少懂得了情的含义。”

“大概是吧,我连续向他出手两次,他都没有躲开,更没有还手。”

“你以后有享不尽的艳福了,一切都归功于你的好师傅。”吴忆雪笑道。

“先别这么说,我还没有正式拜师呢。而且我可是个重感情的人啊,不过,我先给你示范一下这首歌。”说完,不顾吴忆雪的阻止,深情演唱,歌声委婉曲折,摄人心弦,让听歌的人终身难忘。

“不错,唱得真不错。”吴忆雪赞叹道。

“太好听了,是你唱的吗?”昏迷中的三个女生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边鼓掌便扑向吴忆雪,像是饿极了的母狼。

“王天翔。”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吴忆雪大喊,“要不是我身手敏捷,今天就难保处子之身了。”

“这不能怪我,谁叫你……”王天翔表面上说着,心里却暗想,“要是我早就行动了,谁会跟你一样装清高,还点穴呢,真是傻啊。”

“我怎么了?”

“你站在她们面前了,这首歌是这样的,她们先看到谁听完歌后就会爱上谁。”王天翔貌似专家一样,解释了一番,心道:“反正你也不知道。”

“或许吧,我对这是真的不明白。”

“对了,你给我说说你的经历吧。”王天翔一看目的达到,紧忙换了一个话题。

“我,我差点被淹死。”吴忆雪说得甚是委屈。

“你不是跳到熔岩中了吗,要死也是被烧死,怎们会被淹死呢?”王天翔不解地问。

“你听我慢慢说,”吴忆雪示意王天翔安静一下,继续说道,“我走了一段路后,遇见了熔岩谷,要知道这是不应该出现在这的,我怀疑这是我的幻觉,但是我确确实是感受到了灼人的热浪,正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微弱的生命波动,于是我大步向前,迈入了熔岩,想不到的是,我竟然是火免疫,所以熔岩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当我兴奋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不会游泳,……”

“那你怎么没被淹死?”好不容易能挖苦下吴忆雪,王天翔怎么能放过这次机会。

“这次是因祸得福了,我的赤血剑诀已经达到了的五层‘零度冰封’,虽然是辅助型攻击,但我使出后,竟然将熔岩冻住了,于是无奈之下,我只好慢慢走过去。”

“靠,这么简单,不公平啊。”王天翔大喊,“气死了,真是气死我了,我这都快累死了,你竟然是这么的潇洒。”

“行了,行了,出去之后,我就该走了,宿命的轮回已经开始,你自己好好保重。”吴忆雪有些忧郁地说。

“怎么说,你什么意思?”王天翔紧凑到吴忆雪的面前,注视着他的双眼说道,“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听到了宿命的召唤,很深,很沉,令我无法抗拒。”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王天翔越听越迷糊。

“是源自我心底的呼唤,是离龙断凰剑的灵魂在觉醒,它需要新的主人来重新握紧它。”

“离龙断凰剑,怎么会这么快啊。”王天翔惊叹道,“我才刚刚起步,宿命就开始了,难道不能多给我一些时间吗?”

“该来总会来的,我该去取剑了,你好好保重。”吴忆雪祝福道。

“我觉得你小子一定是太敏感了,以至于起了忧心病,再等等看,起码也要等到我有足够的实力后再走。”王天翔极力挽留着吴忆雪。

“好吧,只是心好痛。”

第二天,吴忆雪的母亲急匆匆地赶到,经过一番询问,终于找到了吴忆雪所在的班级。

“忆雪在吗?”

“他刚刚出去,一会就会回来。”一位热心的同学回答道。

“妈,你怎么来了。”吴忆雪握着那双粗糙的手,不禁地流泪。

“你的父亲……”说到这,母亲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呜咽道,“他昨天去了。”

“什么?”如遭晴天霹雳,吴忆雪当场定格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吴忆雪不断的重复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了,如同块堤的长洪,要流尽一生所有的悲痛。

“你去看看他吗?”母亲仰起挂满泪痕的脸庞,那历经风霜的苍老容颜仿佛一下子又增进了十倍。

“恩,我去。”吴忆雪使劲的点了点头,带着母亲向校外走去。

“干什么去?”门卫拦住了吴忆雪。

“我去看我父亲,他昨天走了。”吴忆雪强行止住眼泪缓缓地说。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去,回去开张证明再来。”门卫冷冷地说,一副欠扁的模样。

“你他妈找死。”听后,吴忆雪双目血红,流露出嗜血的残暴,仿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

“快去吧,省得一会出不去了,我就送你个人情。”门卫吓得紧忙将门打开。

“太晚了。”吴忆雪一拳击倒门卫,带着惊呆的母亲昂首走出校门。

没有回答,母亲是完全的沉默。“妈,妈”吴忆雪使劲叫了两声,才唤回失魂的母亲。“对不起,吓到你了。

“忆雪,你……”母亲还想说什么,却被吴忆雪打断,“不用问了,我怕会害了你们。”

“但是……”一声长长的汽车鸣笛湮灭了母亲所有的声音,也带走了她最后的疑问。

吴忆雪再也压制不住内心和的悲痛,仰天长啸大地在颤动,天空在震撼,这所有的一切都集中在吴忆雪的最后一拳上,至此吴忆雪终于完成了《帝皇诀》的修炼,可是代价……。

整辆货车被完全支解,吴忆雪踩在残骸之上,疯狂地咆啸着,四周已有行人报警,但局式似乎难以稳定,任何试图靠近吴忆雪的人都会被无形的力量阻止。

正在人们准备离开时,从人群中挤出了一名少女秀气的脸庞挂着寒霜般的美,即使是在夏天的话,所有注视她的人都会觉得冰冷稳骨。乌黑的披肓发飘逸着少女清纯,素白的衬衣亦是无法比拟那如雪的皮肤。

“很危险的。”一名男子想充当英雄救美,挡在了女子的面前。

“没关系的,我认识他”女子细细地说,声音甜的让人觉得吃任何糖都会索然无味。

“可——”末待男子说完,吴忆雪周围的力度又扩大了圈,将男子震飞。

女子摇了摇头,继续向前,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那名女子,(记住是所有人,只不过男子的目光是贪婪,女人的目光是嫉妒)

“忆雪。”女子抓住了吴忆雪的双肩,轻轻地呼唤着。

“你是……”吴忆雪抬直了红肿的双眼,缓缓地问道。

女子听后,一把将吴忆雪搂入怀中,不住地抽泣,“想不到你都这么大了,可是……”女子轻抚着吴忆雪头颅,“宿命却是你唯一的归途。”

“你……”吴忆雪挣脱了女子的怀抱,直直地站起来,用写尽威严的口吻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女子伸手想去抚摸吴忆雪的脸,却被吴忆雪冷冷地拒绝,“以后你会知道的。”说完,女子含着泪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回荡在吴忆雪脑海中。

“取剑吧,宿命的罗盘已经开始运转,成败如何,皆由你管。”

“但愿吧。”吴忆雪轻叹一声,跨步而去,只留下一群还在失神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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