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部就班的早晨,我困的不行,不得不向池雪樱要了一包速溶咖啡,倒到杯子里,拿着杯子到饮水机旁装开水,拿着勺子搅拌好后,将杯子摆在窗台上晾,就坐回座位上背书。
头痛欲炸,从校庆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多月,这几个月来,贵族区的大家学习得不知天昏地暗,用李茗奇的话说: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想着就不停地打呵欠,连续多日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自己的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走一步路都好像驮着一堆散的骨头,看着书上的字都有重影,一个字晃成两个字,两个字晃成四个字,然后又重合回到一个字。
珑霜是我们之中最轻松的一个,因为他早早就完成了大学的学业,回来飘塔也是美其名曰:享受学院生活。想到这里我和双胞胎情侣恨不得用眼神杀他千万遍解恨。
其次轻松的人就是言缄默,他似乎完全不把升学考试看成一回事,换句话说,升学考试对他来说像走个场一样,所以他的心理负担并不重,这可害苦了我,他隔三差五地逃课、缺课,我身为他的方糖,自然要到处去找他,这种情况持续到现在,顶多就是他缺席的次数减少罢了。
如果说李茗奇的成绩是智慧与努力的结晶,那么言缄默的成绩全靠他本身的才智。
“霜哥,别玩我的头发了,我的头快痛死了,我要是今天早上不背完这个单元的内容,明天的随堂检测我就去跳楼!”我愤愤地扭过头去瞪了珑霜一眼。
坐在我的后座的珑霜收手,他知道打断了我的思路,满带歉意地笑笑,他这么温和美好的笑容,如同寒冬偶见的暖阳,让我紧张的心情暂时放松下来,我又怎么可能对他生气呢。
珑霜取下了我发尾的手带,捧着我的头发,说道:“年糕,背书别死记硬背,理解至上。”
我微微点头,这个言缄默也教过我,只有真正地理解了课本的内容,才能融会贯通,可是,学习的悟性因人而异,我就怕到正式考试那一天都没有掌握属于我的学习方法。
池雪樱撑着头,时不时喝一口咖啡,仍不住地钓鱼,启凌末躺在她的腿上浅眠,池萱樱撑不住了,启凌初心疼地把睡着的她抱到腿上,他演算数学题也是半眯着眼的。
柯锦在走廊上玩命似的背单词,李茗奇和童瞳坐在电脑前整理教学资料,准备打印出来给大家人手一份。很明显看到讲台上的两人眼底的乌青。
大家都累坏了,仍倔强着想再努力一点。
再努力一点,就能攀登到更上面的一个台阶。
伸手够我摆在窗台的杯子,却发现我冲好的一杯咖啡不见了。
“我刚刚放在这里的咖啡呢?”我转过去问珑霜,珑霜带着笑意摇摇头。
我起身正要去找我的杯子,珑霜在后头叫住我:“年糕,去看看缄默去哪里了,早自习快结束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