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二十七年,由于徐福的医术精湛,致以秦皇嬴政的头痛之症有效缓解。秦皇为此大喜,一挥毫给予徐福无数荣耀,于是徐福一跃成为太医之首。
同年,徐福传书与徐医士,原因是他将娶妻,岳家是落霞山下县丞之女。
早在他下山游历之时,两人因机缘巧合而看对了眼。只是无奈女方父亲注重门第观念,所以当时只能作罢!
不过如今徐福也算是功成名就,这趟回来他不过是与县丞大人稍稍提起,欢喜的是县丞大人立马拍板同意!
于是,在与县丞大人稍稍商量之后,徐福立即修书一封,命人马不停蹄送到徐医士手里。
“师父,那咱们什么时候下山去大哥那儿?”对于徐福即将成家立业一事,徐禄自是十分欢喜的!
可是,和徐禄的兴奋不已正相反,馥儿的态度相当冷静。
“师父,君房哥哥成亲,这聘礼应该不会少吧?”馥儿见徐医士眉头微蹙,便知他心中藏有担忧。
“的确!”徐医士轻叹,他言道:“君房如今虽说已是官居太医令之位,可太医令每月也不过百八十斛,整年算下来更只有中二千石。”
“二千石已经很多了!”徐禄抢说道,“难道不是吗?”
“话虽这么说没错!但……”徐医士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满脸愁苦,“但那县丞大人是个不知足的,一开口便是五千石!如若不然,君房是断然娶不到那位官家小姐的!”
“不过是小小的县丞罢了,君房哥哥如今可是隶属太医院!”馥儿嗤之以鼻,“现如今,仅仅是太医院令的名头,怕是少不了名门贵女前仆后继罢!他不过一个小小县丞,竟也敢狮子大开口!”
“唉~!”徐医士好一阵长叹短嘘,他道:“坏就坏在君房他早已言明‘非卿不娶’!”
别看徐福这人平时很是古板憨直,可只要是他认定的事,他的脾气可谓是顽固执拗!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不知后退!
“那,这可如何是好!?”徐禄背着手不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得馥儿是一阵头晕。
“长安哥哥,你还是安生坐着罢!你都快把馥儿转晕了!”馥儿轻轻闭眼,随即抚了抚额。
“我如何能安生坐得?”徐禄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下山去把徐福绑回来,“先不说那县丞大人是个趁热打铁的!就说大哥好了!真真是……唉!”徐禄用力将衣袂一甩,神情间很是愤怒。
“罢了!罢了!”徐医士背手起身,“待为师好好想想罢!你二人早些歇息,夜已深了,别再熬了!”说罢,又叹一口长气,遂才慢慢悠悠转身而去。
过了几日,徐福又修书一封命人带来。
这次不过只是寥寥几句,告诉徐医士议亲的日子。
然而,随着议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徐医士秉着“信用”二字,终是腆着老脸独自一人,下山去往县丞大人家中。
徐医士刚刚到达县口的时候,县丞大人早已派人在那里等候多时。
徐医士随着来人往县丞大人家中去,一路上内心忐忑不安。县丞大人在自家门口看见徐医士时,立马欺身迎了上去,一口一个“亲家”叫得好不热络。
徐医士一进县丞府门,便知这位大人不是一位两袖清风的主。
于是,徐医士破罐子破摔,直言向县丞大人坦言关于“五千石聘礼”的事。
县丞大人一听,原来这徐家并不是遣人来议亲之事,而是一开口便要讨价还价。他当即面色一落,态度微嘲,语气间里毫无转圜余地——
“五千石聘礼,没得商量!什么时候凑够了这个数,什么时候再来我县丞府门!”
县丞大人话音一落,于是便挥手让人将徐医士赶了出去!
而这议亲之事,无奈也只能这么搁下了。
自此之后,徐福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