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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老东西,你昨天说你一定保准在天黑以前把造船好,可是到了今天你还没有把造船好。要是今天太阳下山的时候,我还没有看见大船,那你就去阎王爷那里吃饭去吧。”

“军爷,这你不能怪我呀。你没有家伙什给我,你叫我怎么办啦?”

“那现在呢?现在也没有吗?”

“可你也不能让我们空着肚子给你干活呀?这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心里慌。这人不吃饭他站就站不稳,还怎么干活呀?”

“我说你这个老东西,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啊?要吃饭是吧?那我现在就安排士兵把你送回大牢里去。你在那里面好好吃吧。”

“回大牢就回大牢去。我又不是在那里面待过。再说了,在大牢里还不用干活,一天到晚就吃了睡,睡醒了吃。总比在这山林里爬上爬下强。”

“嗳呵,我说老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是不是啊?要不是我在单营长那里给你好说歹说,你今天还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吗?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不知道知恩图报呢?那好,既然你想回大牢里去。干脆,我叫那个士兵过来,现在就地正法,把你解决了,免的把你拖回去又拖到这荒山野岭里来。”

“好啊。军爷。你要是把我给就地正法了。那你就不是只杀我一个人,而是三个人都要被你给杀了。你要是把我们三个人都杀了,那谁来给你们砍树造船啦?到时候你们没有大船怎么过江去对岸执行任务去啊?要是你们敢违抗军令不去执行任务,那你们就是死罪难逃了。到了那边我们会还在一起打嘴仗。你看怎么样啊?”

“我又没有说把他们俩也就地正法,怎么就要杀三个人啦?”

“你想啊,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徒弟。你要是把我,他们俩的师父给杀了,他们俩能放过你吗?说不定哪一天他们俩就一斧子把你的脑袋给砍了下来。我看你还是干脆把他们俩也给杀了吧,以绝后患了。”

“我只知道有一个是你的徒弟,怎么?那一个也是你徒弟啊?”

“他本来就是我徒弟,只是离家出走好几个月没有回家,我在家里寻思着他跑哪儿去了呢?我在大牢里没有认出他来,他倒把我们俩给认出来了。”

一听此话,诸葛琅就傻了。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稍微过了一会儿。诸葛琅才也紧挨着赵浪俊坐了下来。他一坐下来就笑呵呵的说道:“老师父,我知道你们饿了。可我也没有办法啊。你看这样好不好。你们上午就给我把树木砍下来。我也好回去交差啊。”

赵浪俊笑呵呵的凑在诸葛琅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军爷,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们想不想去打仗啊?”

诸葛琅摇摇头回答道:“谁想去打仗啊?那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你知道它该往哪儿跑吗?我们这些当兵的人一听说上战场,那那是去打仗啊,那是去阎王爷那里跟他说说话去。你愿意打仗啊?”

“我又不是当兵的,我就是想去打仗也轮不到我的份了。”赵浪俊说完又紧追不舍的问道:“那你们那个单营长他愿意去打仗吗?”

“他呀?当然愿意啦?一打起仗来他就坐在指挥部里,要不然就是藏在队伍中间,那子弹也伤不着他呀。一有什么事就叫我带领大家伙往前冲。等仗打完了,奖金全是他的。更可气的是。我们打完仗回来,沿途或多或少要抢老百姓一点东西。那个单营长就一个人独吞了,我们这些人连一点汤水也捞不到。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是,是是。是有点气人。我给你出个主意你看好不好?”

“什么主意啊?你说说看?”

“你就让我们天天来这山林里给你们砍树,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什么也没有看见。我们呢,一天到晚就给你们砍一棵树。等我们把造船的树木砍齐了我估计也就十来天的样子。我们再把大树拖回去,那不又是十来天半个月的事情。我们再慢慢地造船,那又是半个月,甚至半年的事情。等我们把大船造好了,我估计啊,仗也打完了,仗打完了,你们还去干什么呀?你想我说的是这个理吧?”

诸葛琅听了赵浪俊的话,半天才回过神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赵浪俊,拍了拍赵浪俊的肩膀才笑呵呵的说道:“老东西。看你尖嘴猴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鬼主意倒是不少啊。我看你是想偷懒才这么说的吧。你当我是傻瓜啊?要是到期我们不过江去执行任务,那我还能活吗?你想让我早点死是吧?那我就先让你死。”

赵浪俊他们在山林里砍了半天的树,那些士兵又把赵浪俊他们三人的手绑了起来,然后就用枪押着他们回到军营里。单怀剑早早的站在院子里,他一看见诸葛琅他们回来了,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诸葛琅,造船的大树你们砍的怎么样啦?够了没有啊?”

诸葛琅摇摇头回答道:“没有,没有。单营长,你是不知道啊。山林里的树木有的太小了,根本就不是造船的木料;有的又抬大了,几个人抱不过来。刚刚好可以造船的树木是少的可伶。”

一听此话,单怀剑就怒吼起来:“诸葛琅啊诸葛琅,你真的是头死猪啊。你就不会动动脑子,好好想想。到江边上去看看,那些江面上不是天天有打鱼的小木船吗,你把他们给我抓来不及完了吗。”

诸葛琅一听此话就挠了挠后脑勺,嬉皮笑脸的说道:“单营长,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那我现在就去江面上看看去?”

就在这时候。赵浪俊突然尖叫起来:“诸葛连长、单营长,那不行啊。”

一听此话,诸葛琅和单怀剑就快步走到赵浪俊的身边,诸葛琅气呼呼的问道:“老东西,你给我好好说说,这怎么就不行了呢?”

“军爷,你们见过坐的下十个人渔船吗?”

诸葛琅摇摇头回答道:“这个,这个我还真的没有见过。”

“那不就结了。你想想,你们一个营有多少士兵啊?有多少马匹啊?有多少大炮啊?还有多少枪支弹药啊?这,这的要多少条渔船啊?还不如让我们给你们造两条大船的了。”

单怀剑一把紧紧地揪住赵浪俊的衣领,气冲冲的吼道:“老东西,都好几天过去了,你给我造的船呢?在哪儿?我看你是分明以造船为借口想多活几天而已。那好,我就叫你生不如死。来人了,给我把他们三个人重新关进大牢里去,等我那天心情好了,就把他们三人拉出去毙了。”

于是,站在旁边的士兵就立马飞快的走到赵浪俊他们三人的身边,就把他们三人抓了起来。哪知道赵浪俊依然笑嘻嘻的说道:“军爷,军爷,你们就是让我死,也的让我把话说完了。要不然的话,阎王爷也不会要我呀。”

诸葛琅气愤不已的吼道:“老东西,你究竟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的,赶紧说。”

“军爷,你看我们已经把造船的大树已经砍倒了。放在山林里不把它弄回来也怪可惜的。而你们也没有大船过江去执行任务,上面要是怪罪下来你们也不好受,是吧?我看这样好了,诸葛连长,你下午就把白羊镇的农夫给抓起来,让他们去山林里把我们砍倒的大树抬到江边上去,我们下午就拿着木匠的家伙什去江边造船去。我保准明天一大早就给你们把大船造好啰。若到了明天早上我们还没有给你们把大船造好的话,你们再杀我们三人也不迟啊。”赵浪俊说完就扭过头对马霖署叫喊道:“马霖署,我们做木工的家伙什你扔哪儿去了?还不快去给我把它找回来,我们下午好用啊。”

那个马霖署的脑子也听灵活的,他一听见赵浪俊说那样的话,立马就高声大嗓的回答道:“师父,那天你叫我去收账,我收完账背着木工的家伙什走在大街上,不小心撞了一下军爷,军爷就把我给抓起来了。我的家伙什还在大牢里放着呢。”

一听此话,赵浪俊就暴跳如雷的继续吼道:“马霖署啊马霖署,你说你还能办点什么事啊?就这么一点点小事就办不好。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随军爷去大牢里把家伙什拿出来呀,我们吃过午饭就赶快去干活去啊。你没有看见军爷正等着我们给他们造船的吗。”

“是,是是。那我现在就进大牢里拿去啊。”马霖署说完就扭过身子向大牢里走去。看押马霖署的士兵也被赵浪俊说糊涂了,只好松开了手跟着马霖署也向大牢里走去。而负责看押赵浪俊和温璐琳的士兵也不知不觉的松开了手。

下午,诸葛琅就带领士兵在白羊镇挨家挨户的抓壮丁,那些男子汉都被士兵给抓了起来,用枪押着他们走到山林里,他们就把赵浪俊他们三人砍倒的大树抬到江边上来了,赵浪俊在士兵的看护下就忙活开了。

温璐琳凑近赵浪俊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师父,你还真能吹啊。依我看了,明天一大早我们肯定造不起一艘大船,到时候我们三个人都的去大江里喂鱼去。你说我上辈子欠你的啊,我怎么就认了你这么一个倒霉的师父啊?”

赵浪俊立马就一巴掌打在温璐琳的脑袋瓜子上,气呼呼的训斥道:“温璐琳啊温璐琳,我看你根本就不姓温。”

赵浪俊的话还没有说完,温璐琳就抢过去疑惑不解的问道:“那我不姓温我姓什么呀?”

“你姓白,就叫白眼狼。我和你师娘好不容易才把你养大成人,你就是这么说你师父的啊?你自己说说,你不是白眼狼是什么呀?”

“我要真的是白眼狼就好了,那我就一口把那些士兵全咬死了,那我们不就回家了吗。还用得着在这里成天提心吊胆的过一天算一天了。”

第二天一大早,诸葛琅就带领士兵来到码头上,只见赵浪俊他们三个人都睡在木料上鼾声如雷。诸葛琅就用脚踢了踢赵浪俊,赵浪俊立马就一骨碌站了起来,气呼呼的嚷道:“谁啊?我得罪谁了?谁没大没小的踢我干嘛呀?没有教养的东西。”

诸葛琅拍了拍赵浪俊的肩膀,赵浪俊这才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是诸葛琅,立马就轻声细语的说道:“原来是军爷来了,请问你怎么来这么早啊?”

“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还早啊?”

赵浪俊仰起头望了望天空,然后低下头,依旧笑眯眯的问道:“军爷,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这太阳还没有出来呢?你怎么就说它要晒到我的屁股了呢?”

“赵浪俊啊赵浪俊,你这个老东西给我仔细看看,今天是个阴天,要是你能看见太阳了,我估计天也就黑了。”

“弄了半天今天是个阴天了。那军爷,你这么早来干嘛呀?”

“老东西啊老东西,你这个老不死的老东西,我看你今天是死定了,你给我们造的船呢?在哪儿啊?”

“军爷,我看你是真的老了。”

赵浪俊的话还没有说完,诸葛琅就抢过去不耐烦的问道:“我怎么就老了呢?”

“你都老糊涂了你怎么还没有老啊?你看看你,就站在大船上,你怎么还问我造的大船在哪儿啊?你这不是骑着驴子找驴子吗?”

诸葛琅立马就跺了几脚,咆哮起来:“赵浪俊啊赵浪俊,这就是你们给我造的大船啦?你见过这样的大船没有啊?”

“军爷,你跟我开什么玩笑啊。我要是没有看见过大船我能造出这样的大船吗。你放心好了,你坐上这样的大船你是不会掉到水里去的,而且什么枪支弹药啊;马匹啊都可以坐着我的这两艘大船过江去。”

诸葛琅又气呼呼的问道:“好,我相信你。可是我问你,你造的船怎么就没有船舱只有船底啊?”

“这样不是省工省料还方便吗。”

就在这时候,单怀剑带领一个营的士兵也赶到江边上来了,他下马一看,就是横着放了一层木料,再在上面竖着放了一层木料,就快步走到诸葛琅跟前,不由分说就是两巴掌打在诸葛琅的脸颊上,气愤不已的吼道:“这就是你让他们给我造的大船了,你见过这样的大船吗?”

诸葛琅立马就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一只手指了指赵浪俊,毕恭毕敬的回答道:“他,他,他说他见过这样的大船。”

单怀剑一听此话,一双眼睛怒视着赵浪俊,气愤愤的训斥道:“你见过这样的大船?”

赵浪俊笑呵呵的回答道:“军爷,我见过。”

“那你给我说说,你在哪儿见过这样的大船啦?”

“在,在江面上。”

“江面上。我怎么没有看见啦?”

“那是因为你站在江边上,没有到江中心去,你要是坐上这样的大船一走到江中心去了,我保准你看个够。”

单怀剑一听此话就一把紧紧地揪住赵浪俊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吼道:“我看你是让我一走到江中心,就让我掉到江里喂鱼去吧。你是不是早就想让我死撒?那我就让你先死。”单怀剑说完就松开手,拔出枪来,枪口对着赵浪俊的胸脯。

赵浪俊立马就摆摆手,哭丧着脸叫喊道:“军爷,你冤枉我了,我没有想让你死啊,你要是不信你自己可以好好看看啦。船上不是有橹吗。你,你和你的士兵就坐在船上,我……我……我的两个徒弟负责摇橹,我陪着你坐在船上,就算要死,我们俩也死一块儿不是。你别看这大船没有船舱,但它结实耐用,而且还实惠。你看你的马匹就站在大船上来了,它就不怕,你说你还怕什么呀?”

诸葛琅也快步走到单怀剑的身边,毕恭毕敬的说道:“单营长,这个老东西说的也是啊,只要他们三人还在船上,你怕什么呀?”

赵浪俊立马就对温璐琳和马霖署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去摇橹去啊。这还需要我安排吗。”马霖署和温璐琳听了赵浪俊的话,几乎同时回答道:“哎。”随后就各自上了一条大船,快步走到橹跟前,一切准备就绪。

单怀剑稍微犹豫了一会儿,才极不情愿的站在大船的中间,赵浪俊就站在单怀剑的左边;诸葛琅站在单怀剑的右边,那些士兵则端着枪站在单怀剑的旁边,正好把单怀剑围在了中间。

大船在江面上慢慢的前行,过了许久许久,大船终于靠岸了。赵浪俊这才笑嘻嘻的问道:“军爷,你看我怎么说来着?我就说吗,这大船没事的。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

单怀剑没有理睬赵浪俊的,就在士兵的护卫下向江岸上快步走去。赵浪俊立马就招呼道:“马霖署、温璐琳,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找根木杠子给军爷把子弹箱子抬上去啊。”赵浪俊说完立马就快步跑到军旗边上,一把就把军旗扛在肩膀上,也随士兵一起向岸边快步走去;马霖署和温璐琳则抬着一箱子弹也夹在士兵队伍中向岸边快步走去。

太阳慢慢的升起来了,赵杭炳在包宏木的陪同下再一次来到顾培秀的屋子外面,敲响了赵浪俊的大门,邓兑怀打开大门一看是赵杭炳和包宏木站在大门口,就低着头站在一边。包宏木白了一眼邓兑怀,笑嘻嘻的说道:“老爷,我们进去。”于是赵杭炳和包宏木就一前一后走进赵浪俊的院子里。

一进入赵浪俊的院子里,包宏木就对走在他们后面的邓兑怀恶狠狠的吼道:“老东西,你倒是快点把你们家的那两个寡妇叫出来啊,我们老爷有话要说。”

于是邓兑怀就快步走进顾培秀的房间里,对坐在椅子上做针线活的顾培秀轻声细语的说道:“老板娘,那个赵老爷又来了。”

顾培秀一边继续做针线活一边不紧不慢的问道:“哪个赵老爷啊?”

“就是那个赵杭炳赵老爷啊,还有他们家的管家包宏木也来了。”

“他们来我们家想干什么呀?你问了没有啊?”

邓兑怀摇摇头回答道:“这个,这个我倒是没有问。那个包宏木说叫你们两个寡妇出去见他们去。”

一听此话,顾培秀就把手里的家伙什往她面前的小桌子上一丢,气呼呼的嚷道:“叫两个寡妇出去见他们俩去。他们什么时候看见我们家的老头子死了。没有教养的东西。你出去就告诉他们俩去,让他们去找寡妇说话去。我们赵家还没有寡妇。”

邓兑怀听了顾培秀的话并没有离开,而是轻声细语的说道:“老板娘,依我看你还是出去见见他们俩吧。你想啊,那个赵杭炳的亲家就是白羊镇驻军营长。俗话说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你就出去见见他们俩吧。”

顾培秀鼻子一“哼”。继续气呼呼的嚷道:“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要是我们低头的话,那从今以后就永远抬不起头来了。你就出去告诉他们俩,就说是我说的,我们家老头子还没有死呢,我们不是什么寡妇,你叫他们先回去,等我成了寡妇了,让他们再来找我说话。”

“哎。”邓兑怀这才应了一声,慢慢腾腾的出去了。

赵杭炳和包宏木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还没有看见顾培秀出来,包宏木就不耐烦的说道:“老爷,那个寡妇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怎么到这时候还没有出来啊?”

赵杭炳没有理睬包宏木的,依然趾高气扬的站在那里。就在这时候,邓兑怀从顾培秀的房间里出来了,他一出来包宏木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老东西,叫你进去叫一个寡妇,你怎么进去这么久啊?那个寡妇呢?她怎么没有跟你一块儿出来见我们家老爷啊?”

邓兑怀就把顾培秀对他说的话一五一十,一字不漏的对赵杭炳和包宏木说了一遍,赵杭炳听了邓兑怀的话是气的七窍生烟,包宏木则咆哮起来:“这,这,这是什么人啦?真是给脸不要脸的寡妇。”包宏木说完又问道:“老爷,要不要我现在就去给你把房门砸开?”

赵杭炳制止道:“不了,我们回去。”

包宏木极不情愿的说道:“老爷,那,那我们就这样回去了。今后她还会对我们怎么样啊?这,这要是传了出去,今后我们怎么在赵家洼立足啊?”

赵杭炳也不理睬包宏木的,扭过身就向大门口走去。包宏木看见赵杭炳向大门口走了过去,就也紧跟着向大门口走去。邓兑怀见包宏木那狼狈样,就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狠狠地瞪了一眼包宏木,嘴里喃喃自语道:“瞧你那样,就是一只狗。”

上午,邓兑怀和钟雪娟,还有杜正莲在田地里找菜,就在他们摘了一些黄瓜、辣椒等什么的,就要往回走的时候,只见赵杭炳家里的伙计们在包宏木的带领下来到赵浪俊的田地里掰玉米棒子。邓兑怀立马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这里是我们赵家老爷的田地,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赵杭炳家里的伙计们也不理睬邓兑怀,都一个个进到田地里,不由分说就掰起玉米棒子来了。杜正莲则气愤不已的吼道:“喂,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啊?这里是谁的田地,你们也不分个清楚就随便掰玉米棒子,你们这样做与土匪强盗有什么区别呀?”

那些伙计们哪里听杜正莲的,依然不停的掰白玉米棒子。包宏木则走到杜正莲的面前,嬉皮笑脸的说道:“我说小丫头,你才多大啊?你就知道这快田地是你们家的?”

“这里的玉米棒子是我们家种的,那不是我们的还是谁家的啊?”

“是你们种的玉米棒子就是你们家的啦?你也太天真了,说不定前三十年还是我们家的呢,是你们赵家不懂规矩,从我们手里抢走了这快地呢,现在我们要把它要回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我看你就是死搅蛮缠,蛮不讲理。”

“我就是死搅蛮缠,蛮不讲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要是有能耐就去找一个说理的地方说理去啊。去衙门里告我去啊。”

“你。”杜正莲气的说不下去了。邓兑怀则说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邓兑怀慌里慌张的跑进高培秀的房间里,他一进去高培秀就不耐烦的吼道:“邓兑怀,外面出什么事了?你慌里慌张的。”

邓兑怀结结巴巴的回答道:“老板娘,不……不好了。我和钟雪娟、杜正莲在田地里找菜,看见那个包宏木带领他们家的伙计在我们的田地里掰玉米棒子。”随后邓兑怀就把包宏木和杜正莲两人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对顾培秀说了一遍。

顾培秀听了邓兑怀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站了起来,气冲冲的往外走去。邓兑怀紧跟着也出了顾培秀的房间。他们俩一到院子里,顾培秀就吩咐道:“邓兑怀,你去叫钟雪娟,杜正莲跟我一块儿去田地里看看去,你顺便挑一担大粪也跟我们一块儿去田地里看看去。”

邓兑怀也不知道顾培秀要他挑大粪干什么,可他就是一个下人,也不好问就只好轻声细语的答应道:“好的。我这就去。”

邓兑怀挑着一担大粪和顾培秀、钟雪娟,还有杜正莲一前一后走到田地里,一看那些伙计们还在一个劲的掰玉米棒子。顾培秀让邓兑怀将大粪放在田地边上。顾培秀拿起粪瓢就舀了一粪瓢大粪向那些掰玉米棒子的伙计们身上胡乱的泼去。那些伙计们立马就放下玉米棒子跑开了。包宏木看见邓兑怀挑着一担大粪走了过来,就想去嘲笑一番去。当他看见眼前这一切的时候,想跑也来不及了。顾培秀舀起一粪瓢大粪就朝包宏木身上泼去,那一瓢大粪刚刚好从包宏木的头上淋了下来。包宏木立马就飞快的跑开了。顾培秀让邓兑怀挑着粪桶回去了;她则和钟雪娟、杜正莲一起把丢在地上的玉米棒子收拾在菜篮子里提了回去。

站在院子里等伙计们回来的赵杭炳看见伙计们一个个空着手回来了,就立马拦住一个伙计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啦?一个个空手回来了。”那个伙计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赵杭炳的话,包宏木远远地跑回来了。赵杭炳看见包宏木身上臭烘烘的,就疑惑不解的问道:“包宏木,你……你这是怎么啦?”

包宏木也没有回答赵杭炳的问话,就一个劲往屋子里快步走去。

赵浪俊他们日夜兼行,没几天他们就到达上级指定的地点安营扎寨住了下来。一住下来,诸葛琅就对赵浪俊和马霖署、还有温璐琳吩咐道:“你们三个人从今以后就给我做饭的了。”

赵浪俊一听此话就笑嘻嘻的说道:“好勒。军爷,你放心好了。我们现在就做饭去。”

赵浪俊他们就这样,天天跟着单怀剑他们一路前行,一到休息的地方就埋锅造饭,伺候着那些士兵们。这一天诸葛琅来到赵浪俊他们做饭的地方,对赵浪俊气呼呼的训斥道:“老东西,我们就要上前线和敌军交战了,你们快点把饭做好了给我们送去啊。”

赵浪俊点头哈腰的回答道:“好的。我知道了 。我一把饭做好就给你们送过去。”

诸葛琅说完就带领士兵出发了。待那些士兵一走,赵浪俊就对马霖署和温璐琳说道:“走啊,你们还待在这里干嘛呀?等死啊?”

温璐琳板着脸问道:“师父,这荒山野岭的,人生地不熟的,你让我们往哪儿跑啊?”

“马霖署,那就让他待在这里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再离开这里,我们俩先走。”马霖署一听此话就忙把木匠的家伙什背在身上,就和赵浪俊飞快的向旁边的山林里跑去了。温璐琳忙用包袱将早上没有吃完的馒头包了起来,在后面叫喊道:“你们等等我呀。”也跟着跑进山林里去了。

赵浪俊他们在山林里无目的的穿行着,他们饿了就吃冷馒头,渴了就喝一点点泉水。也不知道天南地北,就胡乱的在山林里往前走。温璐琳往一棵大树下面一坐,气呼呼的嚷道:“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这附近怎么也没有一个人问问啦?”

赵浪俊也踉踉跄跄的走到温璐琳的身边,背靠着大树稍微站了一会儿也坐下了,他一坐下来就气呼呼的训斥道:“你这回知道问你师父啦?你平时干什么去了?没事的时候我怎么没有听见你叫我一声师父啊?”

“师父,我知道这些天你也累了。没事的时候我就是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吗,所以就没有打扰你的清净。”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的孝心还不错。”

“师父,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啊?我对你的孝心那是没话说。”

“这个我知道。那现在你师父我走不动了,你快背我走一会儿,行吗?”

“师父,这……这……这这。”

温璐琳支支吾吾说不下去了。赵浪俊立马就接过温璐琳的话,气呼呼的说道:“这,这什么呀?你刚才还说你孝心好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忘了?”

“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啊?”

温璐琳立马就把嘴巴凑近赵浪俊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师父,我的意思是说,你一个大男人让我背着,这让人看见了,还以为你老人家病了呢。那要是说出去多不吉利啊。”。

“这荒山野岭里我怎么没有看见一个人啦?难不成你的眼睛是火眼金睛啦?可以看见十万八千里以外的人和事物。那你给我好好说说,我们还需要多少天才能走出这座大山啦?”

赵浪俊这一问就把温璐琳给问的无话可说。温璐琳立马就指了指坐在路边上的马霖署,笑呵呵的说道:“师父,我哪有什么火眼金睛啦?我要是有那本事,我们不早就飞出去了吗?你看,那不是个人吗?”

“哦,你是说马霖署啊。他呀,你放心好了。他是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赵浪俊说完就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温璐琳。温璐琳也死死地盯着赵浪俊、稍微过了一会儿,温璐琳才嬉皮笑脸的问道:“师父,你还真的要我背你啊?”

赵浪俊一脸严肃的反问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看我是在给你开玩笑吗?”

“那我背着你走多远啦?你不会让我把你背出这座大山吧?”

“那是当然。你就背我走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远啦?”

“就一袋烟的功夫。”

“好,那行。”于是温璐琳的蹬在地上,赵浪俊立马就扑倒在温璐琳的背上,温璐琳就背着赵浪俊继续往前走。他们俩路过马霖署身边的时候,马霖署立马就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温璐琳的旁边关切的问道:“温璐琳,师父这是怎么啦?他是不是饿晕啦?”温璐琳也懒得理睬马霖署的,背着赵浪俊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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