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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单营长,你是不知道啊,那个书法家果真是假的。我在他摆字摊的地方没有看见他,我是左打听,右打听,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个书法家的屋子里,哪知道那个书法家打扮成一个农夫的样子要溜,我……我一时心急,就把他给打死了。”

“那那块匾额呢?”

“我们在那个书法家屋子里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块匾额啊。”

单怀剑一听此话,立马就两巴掌打在诸葛琅的脸上,气愤不已的吼道:“你……你说你还能办点什么事啊?多好的宝贝啊,就这样丢了,这……这不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吗。”

诸葛琅立马就用一双手捂住脸颊,等单怀剑说完了才战战兢兢的问道:“单营长,那……那那两个人该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你说还能怎么办?”

“我们现在把他们家的镇家之宝弄丢了。要是把他们俩放了回去,那可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依我看了,干脆来个痛快的,你看怎么样啊?”

“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诸葛琅待单怀剑把话说完了就往牢房里快步走去,单怀剑又回到房间里去了。

诸葛琅和单怀剑走了以后,赵浪俊和温璐琳依然被绑在柱子上。赵浪俊和温璐琳都昏了过去。诸葛琅一进入审讯室里,揪住赵浪俊的头发看了看,又揪住温璐琳的头发看了看,然后就努力努嘴。一个打手立马就端起一盆冷水泼到赵浪俊的身上,又端起一盆水泼到温璐琳身上,不一会儿,赵浪俊和温璐琳才慢慢的苏醒过来。

一苏醒过来,赵浪俊就有气无力的问道:“军爷,那个书法家你们找到没有啊?”

诸葛琅没有回答赵浪俊的问话,而是走到赵浪俊的身边,一把揪住赵浪俊的头发,笑呵呵的问道:“赵浪俊,我看你是活到头了。我们单营长已经说了,今天就送你们俩上路。”

赵浪俊一听此话,镇定自若的问道:“军爷,这是为什么呀?你就是让我死,你也的让我死个明白呀?我可不能死的不明不白的。”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你说那个书法家果真是假的。当我们追到那个摆字摊跟前的时候,他正在收拾东西想溜,接过被我一枪给打死了。”

一听此话,赵浪俊就亟不可待的问道:“那,那块匾额呢?你们追回来没有啊?”

“那块匾额去向不明。”

“啊,怎么会这样呢?那可是乾隆皇上的手谕啊,那可是价值连城啊。你们怎么就把它给弄丢了呢?”

“就是啊。所以我们单营长现在要我一枪毙了你。”

哪知道赵浪俊依旧笑呵呵的问道:“军爷,那块匾额不是我弄丢的,而且你已经把那个书法家打死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毙了我呢?”

“你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那块匾额可是乾隆皇上的手谕,价值连城,现在我们把它弄丢了,难道你就不记恨我们?要是我们放了你,说不定哪一天你跑到我们军营里来寻仇,那我们岂不是死了就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会呢?你看我们俩连枪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不用说怎么使唤了。再说了,我们也没有飞檐走壁那本事啊。我们就是想找你们寻仇也的等来世再说啊。我说军爷。你看我的徒弟长得矮胖矮胖的,这样的人一看就知道有的是力气。你们要是拉个大炮扛个什么的枪的活儿,尽管使唤他去做好了;你再看看我,虽然瘦骨嶙峋的,但我有的是经验。特别是对我们家丢失的那块匾额,那可是记忆犹新啊。你们要是那一天把那块匾额找回来了,我还可以帮你们辩辩真伪啊。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啊?”

诸葛琅听了赵浪俊的话,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赵浪俊见诸葛琅还在犹豫不决,就继续笑嘻嘻的说道:“我说军爷,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把我们俩放了呀。然后你就把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去禀报你们那个什么,什么营长去。就说这是你想出来的好主意。要是那个什么营长听了你说的话一高兴,给你来个连升三级也说不定啊。”

一听此话,诸葛琅就气呼呼的训斥道:“你说什么?给我来个连升三级?”

“对啊。怎么?这样对你不好吗?”

“对你才好呢。我给你说啊。你是不是想蒙我呀?你……你给我放老实点。别给我耍什么花招好不好?”

“你看你们现在把我和我的徒弟五花大绑绑在这柱子上,是动弹不得。我怎么会给你耍什么花招呢?”

“那你刚才怎么说要给我连升三级啊?”

“这有什么不对劲吗?”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连长。我的上级还是个营长,就低他一级。我要是连升三级的话,那我不是旅长了吗。我比我们头还高两级。那可能吗?”

“你现在是连长,连长上面是什么呀?”

“连长上面是营长,就是我们的头啊。”

“营长上面呢?”

“是团长。”

“团长上面是旅长,是不是?”

“是,是是。”

“怎么都是正的啊?就没有副的啊?”

“有,有有。怎么会没有副的呢?”

“那你们就没有文书什么的?”

“有,这个也有。”

“那你们就没有私人秘书什么的。”

诸葛琅摇摇头回答道:“这个还真的没有。”

“不可能啊。你们营长好歹也是个地方的父母官啦,怎么就没有给他配个私人秘书呢?是不是你弄错了?”

“我都跟着我们营长十几年了。我怎么会弄错呢?”

“那你们营长平时有个什么事难道是他自己去办的。比如有什么事要你去办,他不会去你的房间里直接向你下命令吧?”

“这个他一般是叫他的副官来通知我的。”

“那不就结了吗。副官就是你们营长的私人秘书。那个私人秘书的官职一定比你大吧?”

“这个……这个……”赵浪俊见诸葛琅说话吞吞吐吐的,就又接着说道:“那个副官肯定比你大,要不然的话你怎么会听他的呢?”

“你说的也是啊。他每次一来我这里就对恶声恶气的。”

“那不就得了。你现在是连长,升一级是文书;升两级是副官;升三级是副营长。比你们营长还挨一级呢。他怎么会不高兴呢。”

“你说的也是啊。那我现在就出去给我们营长说说看。”

“你先的让那些打手把我们俩放了你再去。难道你还怕我们跑了不成?”

一听此话,诸葛琅立马就对站在旁边的打手吩咐道:“你们几个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把这两个人先放了。“于是那些打手就把赵浪俊和温璐琳放了下来。一放下来,赵浪俊和温璐琳就踉踉跄跄的倒在地上。诸葛琅又吩咐道:”你们几个是干什么吃的呀?赶快给我把他们俩扶起来呀?”于是,那些打手就把赵浪俊和温璐琳扶了起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诸葛琅对赵浪俊冷生生的说道:“你……你们哪儿都不许去啊,就给我在这里好好待着啊。”诸葛琅说完就大踏步向审讯室外面走去。

诸葛琅风风火火的跑进单怀剑的书房里,他一进去就笑呵呵的说道:“单营长,我看那个赵浪俊他们两师徒还不能杀啊?”

一听此话,单怀剑就疑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呀?”

“我……我刚才琢磨了半天才想起来。要是有一天我们找到了那块匾额,怎么就能知道那块匾额是真是假啊,还的靠那个赵浪俊来鉴别啊。若现在把他杀了,那我们又怎么能知道我们找到的匾额是真是假呢?”

“你说的也是啊。那先就把他们俩先关在大牢里等着吧。我刚才接到上级的命令,要我们赶快过江到江对岸去执行什么任务。你把他们俩关起来以后就去给我找有一些船只来,顺便找一些会摇橹的船夫来。”

“好,好好。那我现在就去办。”诸葛琅应了一声又风风火火的出去了。诸葛琅一出去有走进审讯室里,对那些打手再一次气呼呼的吩咐道:“你们先给我把这两个人关进大牢里等候处置。”

那些打手一听此话立马就快步走到赵浪俊和温璐琳的身边,不由分说架起赵浪俊和温璐琳就要往外走去。赵浪俊一个劲的叫喊道:“军爷。这是为什么呀?”

诸葛琅也不理睬赵浪俊的就要往外走,他走到房门边上又扭过头来,向赵浪俊和温璐琳打量了一番后又走到赵浪俊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老头子,你们俩会摇橹吗?”

“窑炉,我家里有的是窑炉。你要哪个干什么呀?”

“你家里就有摇橹。那这么说你会摇橹啰。是这样的,我们单营长刚才接到上级的命令,要我们赶快过江去执行一项什么任务,需要船只和一些会摇橹的船夫。你家里有摇橹,就说明你们俩都会摇橹啰。”

“是,是是。我和他都会摇橹,可惜呀。”

“可惜什么呀?”

“可惜这几年陶瓷生意好,我们家的那只船就放在家里没有下过水,已经腐烂不堪了,早就被我们劈了当做柴火烧了啊。”

“那照你这么说,你们会造船啰?”

“会,会。那是肯定的呀。你们一定很紧吧。要不这样,那我们就简单一点。你现在就放我们俩出去,我保准在天黑以前给你们造两艘大船。”

于是,诸葛琅就把赵浪俊和温璐琳带到外面来了,赵浪俊一出来往天上一看就傻眼了,太阳就要落山了。哪知道赵浪俊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对诸葛琅笑呵呵的说道:“连长,你看这太阳要下山了,你的把你的士兵集合起来好帮忙啊。”

待诸葛琅去集合队伍去了,温璐琳这才笑呵呵的说道:“师父,你就吹吧。你看看,现在太阳已经下山了。你还说今天晚上就能造出两艘大船来。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向那个混世魔王交差?”

“要是你师父我不会吹,你还能站在这儿跟我说话?”

“这也是啊。师父,你什么时候教教我怎么吹牛好不好啊?”

“就你这傻头傻脑的脑袋瓜子,我还是不收你这个徒弟好为。免得到时候我不好给世人一个交代。”

“师父,你就放心好了。就我的脑袋瓜子,肯定比你的好使。”

“就是因为你的脑袋瓜子好使我才不能教你啊?”

“为什么呀?”

“要是有一天一股风刮来,把你吹到天上去了,那我不也等跟你一块儿去天上去看看去啊?可我还舍不得你的两个师娘和我女儿呢。”

就在这时候。诸葛琅带领士兵来了,他们一来赵浪俊就轻声细语的问道:“连长,你们家里有斧子和锯子吗?”

诸葛琅气呼呼的问道:“你要这个干嘛呀?”

“上山砍树去啊。没有树木我怎么造船啦?”

“这个,这个我们还真的没有。你想啊,我们是军队,这里是军营,我们要斧子和锯子干嘛呀?”

“那你的给每一个士兵准备一把斧子,一把锯子去。”

一听此话,诸葛琅就冷生生的训斥道:“我说老东西,你究竟会不会造船啦?用得着要这么多斧子和锯子吗?你当我这里是斧头帮啊?”

“军爷,你听我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大树木,我拿什么给你们造船啦?要不这样,今天等你把家伙什备齐的话,我估计也的到半夜过后。要不这样你看行不行?那你现在就去准备斧子和锯子,今天晚上你无奈任何也的把这些家伙什备齐了,明天一大早我们就上山砍树去,我估计只要我们把大树砍回来了,造船那快的很。用不了多长时间。”

诸葛琅稍微犹豫了一会儿才不冷不热的说道:“那好吧。若你明天晚上还不给我把大船造出来的话,那我就让你去阎王爷那儿讲理去。”

晚上,赵敦娥哭哭啼啼的问道:“妈,爹去哪儿啦?我怎么好些天没有看见爹啦?爹是不是不要我们啦?”

“怎么会呢?你爹和你哥去外面买东西去了,就要回来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你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呀。你先去睡吧,说不定明天早上你醒过来的时候,你爹就回来了呢。”万洽姝说完就用手指头擦了擦赵敦娥眼眶内的泪珠。万洽姝待赵敦娥睡了就拿出针线活开始做针线活了。钟雪娟推开房门进来就问道:“老板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没有睡啊?”

“我睡不着就先做着。这时候不是还早着吗。哎,对了,你怎么也还没有睡啊?”

“老板娘,我跟你一样也睡不着就起来了。我就是来问问你,师父和温璐琳不会有什么事吧?”

万洽姝没有回答钟雪娟的问话,而是反问道:“钟雪娟,你是在关心你师父呢?还是在关心温璐琳啊?”

钟雪娟一听此话就低下头,脸颊绯红绯红的,就不吱声了。稍微过了一会儿,钟雪娟才抬起头来笑眯眯的说道:“老板娘,那你先忙你的去吧,我先回去睡了。”钟雪娟说完就立马就飞快的出了万洽姝的房门。

晚上,赵浪俊和温璐琳又睡在他们俩原先住的牢房里的床铺上。赵浪俊一倒在床铺上,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睡了过去。温璐琳则在床铺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赵浪俊被温璐琳折腾的醒了过来,他一坐起来就对温璐琳屁股上就是一巴掌,然后气呼呼的嚷道:“我说小子,你能不能安安静静的睡一会儿。就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的,你不睡你也不能不让师父不睡啊。”

温璐琳立马就一股脑坐了起来,也气呼呼的嚷道:“你瞎嚷嚷什么呀?你就是再是我师父你也就是今天晚上是我师父,明天就不一定了。”

“你给我好好说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要是明天造不出大船来,那我们俩不是就玩完了吗。我就是想叫你一声师父,你也听不见了呀。”

睡在赵浪俊隔壁牢房里的一个年轻人一听说造船,立马就隔着木料格子对温璐琳他们叫喊道:“喂……喂……喂。”

温璐琳听见有人的叫喊声,就下地走到木料格子一看,只见一位头发胡子有一尺多长的男子汉在叫唤,温璐琳一走到那位年轻人跟前就笑嘻嘻的问道:“喂,你在喂什么呀?”

“我刚才听你们说造船,造什么船啦?给谁造船啦?”

“那你会造船吗?”

“我当然会了。我家就住在长江边上。我是个木匠,木匠不会造船吗?”

“原来你是个木匠啊。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姓马叫霖署,人家都叫我马铃薯。”

“你本来就叫马霖署吗,人家不叫你马霖署难道叫你牛霖署啊。好了,我记住了,你叫马霖署,你明天听我的口信啊。回去睡吧。”温璐琳说完就快步走到床铺跟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师父,那个叫马霖署的原来是个木匠,他说他会造船。”

“马铃薯,你说马铃薯会造船。我还说土豆会造船呢。没有一个正经的,净瞎扯。”

“师父,我没有瞎扯。你要是不信的话你明天好好问问他不就行了吗?”

第二天一大早,诸葛琅就进入赵浪俊的大牢里,只见赵浪俊和温璐琳还没有醒过来,就踢了一脚温璐琳。温璐琳立马就坐了起来,气愤不已的吼道:“谁啊,没有教养的东西。踢我干嘛呀?”

诸葛琅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训斥道:“嗳呵,你刚才在说谁没有教养呢?”

温璐琳这才知道原来踢他的诸葛琅,立马就笑呵呵的说道:“原来是军爷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我是在说我自己,自己怎么就没有教养,这天都亮了我还在睡,你说我是不是没有教养啊?”

“看来你还识相。”诸葛琅说完又对赵浪俊吼道:“这个老东西,他怎么还在睡啊?”他说完就气冲冲的掀开被褥。赵浪俊立马就坐了起来,对坐在他对面的温璐琳训斥道:“小子,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你师父我哪一点对不起你啊?我睡的好好的,你干嘛要把被褥掀开呀?”

温璐琳没有回答赵浪俊的问话,而是指了指站在他身边的诸葛琅。赵浪俊这才看见诸葛琅就站在他们俩的床铺前面,立马就笑呵呵的说道:“军爷,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诸葛琅气呼呼的嚷道:“老东西,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要给我们造船的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在睡。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赵浪俊依旧笑嘻嘻的问道:“太阳晒到屁股了,太阳在哪儿呢?”

“你起来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于是,在士兵的押送下,温璐琳和赵浪俊慢腾腾的走出牢房,只见太阳已经慢慢的从东方升起来了。赵浪俊站在院子里,用一只手遮住眼睛望了望天空。诸葛琅不耐烦的吼道:“老东西,你还在磨磨蹭蹭干什么呀?你倒是快点啊。”

赵浪俊切停下了脚步,笑呵呵的说道:“军爷,你慌什么呀?这造船是要看方位的,弄不好不好使,你知道不?”

“我说老东西,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你究竟会不会造船啦?”

“造船,我当然会了。不过我要两个好帮手。”

“我说老东西。你昨天说要我集合好队伍帮你上山砍树去,今天你说你要两个好帮手,你你究竟想要什么呀?”

“就一个。”赵浪俊说完就竖起来一个手指头继续说道:“我这里有一个徒弟算一个,牢房里还有一个。”赵浪俊说完就对温璐琳吩咐道:“温璐琳,你去牢房里看看去,看看那一个合适的,就把他给我叫出来。”

诸葛琅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问道:“老东西,牢房里的人都是重要犯人,他们岂是你叫他出来他就能出来的。”

“我说军爷,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造船了,他不是别的东西。弄不好你会吃大亏的。你想啊,长江里的水有多深啊?来势凶猛啊。这你可要想好哦。要是到时候船在长江里翻了船,你可不能怪我没有提醒你哦。”

诸葛琅一听此话就对温璐琳摆摆手,连声说道:“去吧,去吧。”

温璐琳一进入牢房里就迷糊了。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来着。他边走边想。突然间他眼前一亮想起来了。叫什么豆的。突然又想起来是什么署的。就在温璐琳想着这些的时候,他已经进入牢房里的走廊里了,就站在那些牢房门口张望着。嘴里一个劲的叫喊道:“树兜子,树兜子。”

牢房里的人一听见温璐琳的叫喊声,还以为牢头又抓来了一个傻子。都一个个扒在窗户口看着温璐琳。马霖署也在其中。他看见温璐琳嘴里一个劲的嘟嚷道:“树兜子,树兜子。”也以为他是个疯子。就没有理睬他的。温璐琳在牢房里转悠了一圈就要往回走。那个马霖署这才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兄弟,你的救救我呀。难道你忘了你昨天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温璐琳一听见他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立马就回过头来,快步走到马霖署跟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兄弟,我没有忘。你现在就可以跟我一块儿出去了。”

温璐琳和马霖署一出来,温璐琳就笑呵呵的叫喊道:“师父,我把这个家伙给你带出来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诸葛琅气呼呼的吼道:“走?你们准备走哪儿去啊?我告诉你们,只有从外面进来的人,还没有从这儿走出去的人,只有从这儿抬出去的尸体。你们还想走,没门。”

赵浪俊笑呵呵的说道:“军爷,你不让我们出去,我们怎么给你造船啦?”

“你们在这里不是一样能造船吗?”

“可是这儿没有木料啊。你叫我们拿什么给你造船啦?”

“那要是你们一离开这儿就跑了呢?”

“军爷,看你想哪儿去了。你就是让我们跑,我们也没有那个胆儿啦?要不这样,你用绳索把我们绑起来,押着我们去山林里,我看那棵树合适我就叫你砍那棵,你看怎么样?”

“什么?你让我砍树?”

“不,不不。是让你的士兵砍树。”

“我的士兵砍树。那你们干什么呀?难不成你们几个在旁边看着呀?”

“那你们就给我们松绑,让我们砍树,你看咋样?”

“这还差不多。”于是,那些士兵就将赵浪俊和温璐琳,还有马霖署的双手绑了起来,押着他们俩就向山林里走去。

一大早,赵杭炳就在包宏木的陪同下来到顾培秀的屋子外面,他们俩一走到赵浪俊的大门口,包宏木就指着赵浪俊悬挂匾额的地方笑眯眯的说道:“老爷,你看那里现在光秃秃的,看那个赵浪俊今后在赵家洼还怎么混?不就是一块木板子吗,就让他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赵杭炳什么话也没有说,稍微望了望那个地方就对包宏木吩咐道:“敲门。”于是,包宏木就快步走到大门口使劲的敲打着赵浪俊的大门,邓兑怀开门一看是赵杭炳和包宏木两个人站在大门口,就冷生生的问道:“赵老爷,你这么早来我们家干什么呀?我们家老爷出远门了。你有什么事还是等我家老爷回来了再来吧。”

包宏木则笑呵呵的说道:“等你们老爷回来了我们再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就怕我们这辈子等不回来了。”

“那怎么会呢?”

“我说你这个老东西。你以为你瞎说我们就信你的呀?你们家老爷去了哪里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啊?不就是让白羊镇的官府给抓去了吗?这有什么呀?”包宏木说完就把邓兑怀往旁边一扒就要往里闯。哪知道那个邓兑怀就是一个干农活下苦力的,他有的是力气。而那个包宏木就是一个跑跑腿,拍拍马屁的人。他哪里是邓兑怀的对手。邓兑怀不耐烦的一把就将包宏木给推了出来。“啪”的一声就把大门给关上了。包宏木则喃喃自语道:“什么东西。我看你还能横几天。”

包宏木说完又扭过头来对赵杭炳毕恭毕敬的问道:“老爷,你看……我们是不是回去啊?”

赵杭炳气呼呼的嚷道:“回去干什么呀?你回去给我把伙计们都叫来。”

包宏木疑惑不解的问道:“老爷,把伙计们都叫来干什么呀?”

“我让你回去叫你就回去叫得了,你哆哆嗦嗦的干什么呀?”

“好,好好。那我现在就回去叫去。”包宏木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往回跑。赵杭炳一个人孤零零的还站在赵浪俊的大门口。

赵浪俊他们走到山林里,只见山林里都是参天大树。诸葛琅就吩咐士兵解开赵浪俊他们三人手上的绳索,那些士兵则三个一群、五个一伙。都端着枪看护着赵浪俊他们三人,生怕他们突然间长了翅膀飞跑了似的。赵浪俊他们三个人抡起斧子就开始砍树了。

不一会儿,赵杭炳家里的伙计就在包宏木的带领下来到赵浪俊的大门口了,他们一来包宏木就站在赵杭炳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老爷,我把伙计们都叫来了。”

赵杭炳冷生生的吩咐道:“给我把门砸开。”

包宏木立马就接过赵杭炳的话吩咐道:“老爷叫你们把赵浪俊的大门砸开。快呀。”

于是那些伙计们都站在赵浪俊的大门口,抡起拳头就使劲敲打着赵浪俊的大门。邓兑怀听见外面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就不耐烦吼道:“谁啊?”

邓兑怀打开大门一看,只见大门口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包宏木气愤愤的训斥道:“老东西,你不是横吗?你再横一个我看看。”

邓兑怀只好站在一边去了。包宏木丛勇着赵杭炳进入赵浪俊的院子里,那些伙计们则紧随其后的也进来了。待那些人都进入院子里去了。邓兑怀立马就把大门关上了。也紧随其后的向院子里快步走去。

听见院子里乱哄哄的脚步声,顾培秀就出来了。她一出来看见赵杭炳和他家的伙计们已经来到她的院子里来了,就疑惑不解的问道:“赵老爷,你今天怎么带这么多伙计来我们家干什么呀?”

“干什么?我是来清理门户的。”

“清理门户。赵老爷。我们又不是你家里什么人?你来我们家清理什么门户啊?再说了,我与你又不是一个什么帮派的人。是谁要你来我们家清理门户的呀?”

顾培秀问的赵杭炳无话可说。稍微过了一会儿,赵杭炳才冷生生的说道:“在赵家洼就连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你们根本就不姓赵。我今天来清理门户有什么错吗?”

“就算我们不是真的姓赵,可我们也没有霸占赵家洼任何人的财产啊?我家里的东西都是我们自己动手挣来的。莫非你想把我们赶走了,好霸占我们的家产、赵杭炳,你好歹也是个读过书的人,你怎么连这点做人的原则也不懂啊?”

“呸。”赵杭炳一口痰吐在地上,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说我想要你家的财产。那我就告诉你,就你家这点财产我还真的看不上眼,放在我家里还弄脏了我家的地面。是这样的,我们赵家洼的人口是一年比一年多。而赵家洼的田地和山林切没有增加。我们赵家洼赵家就快没有粮食吃了;没有柴火烧了。我看你们还是搬到别处去住吧。”

“哦,我明白了,你们来清理门户原来就是想要我们赵家的田地和山林而来的呀。那你们赵家洼还有没有没房子住的呀?要是谁没有,我们赵家多的是,你们可以搬进来随便住啊。但是,我可的把话说在前头。我们赵家的房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住的。那是要交租钱的。你们要不要啊?”

赵杭炳听了顾培秀的话,气的咬牙切齿,他指着顾培秀的鼻子气愤不已的说道:“我今天是来给你下通知书的。我希望你们都给我识相点,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要是三天以后你们还住在赵家洼的话,那你们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们走。”赵杭炳说完就转过身往回走去,包宏木和那些伙计们紧随其后的走了。

待那些人走了,邓兑怀才走到顾培秀的跟前,轻声细语的问道:“老板娘,他们也太欺人太甚了。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啦?我们该干嘛还的干嘛。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干活的时候干活。”顾培秀气呼呼的说完就向房间里快步走去。

赵浪俊好不容易才把一棵大树砍倒了。赵浪俊随即就坐在大树上累的直喘气。诸葛琅快步走到赵浪俊的身边,冷生生的吼道:“你……你坐在树上干什么呀?赶快呀?”

“赶快干嘛呀?我说军爷。早饭还没有吃呢,你就让我给你干活。你也的让我们歇口气吗。这天不是还早吗,你着什么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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