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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柴文骏一听此话就喜笑颜开的说道:“好,好主意。你这办法不错。我回去以后,再做玉米糖的时候,就把我家里的鸦片一股脑儿的掺和到玉米糖里面去。我叫他们吃。”

“可是你不能一次性掺多了,鸦片有一股味道,这要是让那个英国人威廉杰克给闻出来了,那可就麻烦了。”

“这个我知道,我会把握好分寸的。”柴文骏笑眯眯的说完又问道:“赵老爷,你的亲外甥的儿子和那个叫什么威廉的是同学,你能不能去你外甥那里一趟,把这鸦片的危害关系好好跟你外甥说说,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以前的事情我已经说过了,不知者不为过。不管以前我们有什么过节,可现在大敌当前,我们就应该摒弃前嫌,齐心协力保家卫国。决不能让洋人的阴谋得逞。”

“你说得对。那我明天就去我外甥家里一趟,去探讨一下他们的口气。”

柴文骏一听此话就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赵老爷,那就有劳你老人家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我们先回去了。”

赵颖师立马跟着站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道:“一转眼,你我都老了,岁数不饶人了。我也该早点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那我就不送了。”

柴文骏和郑旷奎一回到柴文骏的家里,柴文骏就对郑旷奎说道:“你先在院子里站一会儿。我去去就来。”柴文骏说完就快步走到赵奇朗的房间外面,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赵奇朗,你快点给我起来。”

这年轻人的瞌睡就是大。柴文骏在赵奇朗的房间外面叫喊一会儿,那个赵奇朗在房间里是一动也不动。住在赵奇朗旁边的匡良莎,听见柴文骏的叫喊声就打开房门惊讶的问道:“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叫赵奇朗。我估计他现在睡的跟死猪一样。你有什么事明天不能说吗?”

柴文骏气呼呼的嚷道:“要是明天能办的事情我今天叫他干嘛呀?难道我有神经病啊?”

匡良莎听了柴文骏的话,就什么话也不说了,傻呆呆的站在那里。

柴文骏又叫喊了几声,赵奇朗在床上才迷迷糊糊的问道:“谁啊?半夜里叫我干什么呀?”

柴文骏气愤不已的吼道:“我是你爷爷,你快点给我起来。”

稍微过了一会儿,赵奇朗才打开房门,光着身子出来了,他一出来就懒洋洋的问道:“爷爷,这么晚了,你把我叫起来干嘛呀?”

“你快点进屋穿衣服去。”赵奇朗听了柴文骏的话,又向屋子里走去。这时候匡良莎也回到她的房间里去了。

不一会儿,赵奇朗穿好衣服出来了,他一出来柴文骏就一把紧紧地拉着赵奇朗得手,快步走到他的房间外面,只见郑旷奎还在柴文骏的房间外面走来走去。柴文骏一走到郑旷奎的跟前就说道:“赵奇朗,你和郑旷奎骑着马,赶快离开这里,去你外公家里,从今以后你和郑旷奎就在你外公家里住下来了。有什么事我会安排人去找你们俩的。你去了以后,要好好跟着郑旷奎学功夫。”

一听此话,赵奇朗就疑惑不解的问道:“爷爷,这是为什么呀?”

柴文骏又不耐烦的吼道:“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那来的这么多废话啊。”赵奇朗也就不再问了,就进到马厩里牵了两匹马出来了,随后和郑旷奎各自骑着马出了大门。

第二天一大早,赵颖师就风风火火的赶到公孙胬金的家里,他所坐的马车在公孙胬金的大门口一停下来,公孙胬金看门的老大爷陆教孔一看是赵颖师来了,就立马快步走到赵颖师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舅老爷,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你外甥家里玩玩啦?”

赵颖师没有回答陆教孔的问话,而是气呼呼的问道:“老人家,我外甥在家吗?”

“在,在在。他在家里。”于是陆教孔就向公孙胬金的书房里快步走去。

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公孙胬金一见陆教孔慌里慌张的走了进来,就劈头盖脸的问道:“老陆,出了什么事了?看你慌里慌张的。”

“老爷,没有出什么事,是你的舅舅来了。我估计这时候他已经到院子里来了。”一听此话,告诉胬金就忙把手里的书本放下了,随即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就往外走去。

当公孙胬金走出书房的时候,赵颖师已经来到院子里来了。公孙胬金快步走到赵颖师的跟前,一把紧紧地拽住赵颖师得手,笑呵呵的问道:“舅舅,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玩玩啦?”

赵颖师什么话也没有回答公孙胬金的,径直向屋子里走去。公孙胬金立马就松开手,快步走到赵颖师的前面,笑嘻嘻的说道:“舅舅,你慢点。”公孙胬金说完就向自己的书房里走去,赵颖师紧随其后的也进到公孙胬金的书房里。

一进到公孙胬金的书房里,赵颖师在椅子上就坐了下来。公孙胬金就站在赵颖师的旁边,再一次笑嘻嘻的问道:“舅舅,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玩玩啦?”

赵颖师板着脸,气呼呼的吩咐道:“你把房门给我闩上。”

一听此话,告诉胬金就扭过头去看了房门一眼,疑惑不解的问道:“舅舅,把房门闩上干嘛呀?”

赵颖师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房门边上,把房门给闩上了,又快步走到公孙胬金的跟前,在他先前坐过的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他一坐下来,公孙胬金再一次疑惑不解的问道:“舅舅,究竟出什么事了?你还要把房门给闩上?”

赵颖师气愤不已的训斥道:“公孙胬金,你还认我这个舅舅吗?”

告诉胬金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一听此话就毕恭毕敬的回答道:“认,当然认了。我就你这么一个舅舅,我怎么能不认你呢?”

“既然你还认我这个舅舅,那你就给我跪下。”

一听此话,告诉胬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继续问道:“舅舅,我究竟做错什么啦?你要我给你跪下?”

“既然你认我这个舅舅,你就给我跪下。你要是从今以后不再认我这个舅舅,那你就可以不跪下。”

一听此话,公孙胬金就立马跪在赵颖师的面前,哭丧着脸问道:“舅舅,我给你跪下了,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我究竟做错什么啦?你要我给你跪下啊?”

赵颖师依旧板着脸,气愤愤的训斥道:“公孙胬金,你知不知道鸦片是什么东西啊?”

“鸦片……鸦片,鸦片不是兴奋剂吗?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难道你忘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对我说过,鸦片是兴奋剂。可是我还听别人说,鸦片是毒品,吃多了会上瘾,而且做任何事情都没有精神。你听说过没有啊?”

“这……这是谁说的呀?”

“谁说的。我家里的伙计们吃了鸦片以后,一个个一天到晚哈欠连天,就像没有睡醒一样,做起事情来无精打采的。你们家的伙计是不是这样啊?”

公孙胬金低着头,轻声细语的回答道:“舅舅,我家里的伙计都是女人,她们可不抽鸦片啊。这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要不,我和公孙丕甜去一趟威廉杰克的住所,亲自去问问?”

“你还问个屁啊。公孙胬金,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现在在大清国到处卖的是大英帝国的鸦片。你可能还不知道,京城里有个林则徐,他曾经在广州公开烧毁大英帝国的鸦片,大英帝国一气之下就用坚船利炮打开了大清国的国门,他们顺着黄河而上,到达天津港。大清国的道光皇帝一气之下,就把林则徐赶到新疆沙漠里去了。这鸦片就是一个害人的东西。那些大英帝国的商人更不是个东西,他们用毒品把我们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给都换走了。我做了一年的陶瓷生意,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子儿呢。你呢,你今年进了几个子儿啊?”

一听此话,公孙胬金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他哽咽着说道:“舅舅,不瞒你说,我今年也一个子儿也没有进呢。我……我现在就去把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叫来,和他一起去问问那个威廉杰克,他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我们啦?”公孙胬金说完就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房间门口。

赵颖师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给我回来。”

公孙胬金在房门口迟疑了一会儿,极不情愿的,慢慢腾腾的走到赵颖师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舅舅。是我不好,交友不慎。你……你打我骂我吧。”

“打你骂你能有用吗?公孙胬金。既然那个英国人不仁在先,那就不能怪我们不义了。那个威廉杰克既然敢明目张胆的把鸦片卖给我们。我想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依我看了,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他们做生意。顺便把我这个老头子也带到他们的住处看看去。”

郑旷奎不愧是一个武林高手,他在赵奇朗的带领下,到达磨盘山匡有伟的住处住了下来以后,天天专心致志的教赵奇朗学功夫,赵奇朗是个不怕吃苦的孩子,他学的可专心了。

上午,赵颖师在公孙胬金和公孙丕甜的带领下,来到威廉杰克的住所。一进到威廉杰克的屋子里,威廉杰克就笑嘻嘻的问道:“老人家,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你就是我的老同学,公孙丕甜的舅外公。”

赵颖师笑嘻嘻的回答道:“威廉杰克先生,你可真是好记性啊。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公孙丕甜的舅外公。我听说你有一艘轮船。我这个老朽以前只看见过木船,也只坐过木船,那些大船我还没有见过,你能不能让我开开眼界,去见识见识你们大英帝国的大轮船啊?”

威廉杰克吞吞吐吐的回答道:“这个……这个……”

赵颖师依旧笑眯眯的说道:“既然威廉杰克先生有难处,那我就不勉强你了。”

“不,不不。这不勉强。你今天下午就可以去看看我们大英帝国的大轮船。”

“威廉杰克先生,这时候不是还早吗。我们何不现在就去呢?为什么要等到下午去啊?”

“是这样的。你是公孙丕甜的舅外公,而我和公孙丕甜是同学,你也就是我的舅外公。你先在我这里好好休息一下,等吃了午饭,我带你们去看我的大轮船也不迟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威廉杰克先生,你太客气了。是我误会你的意思了,还请你不要见怪。不过。我是个急性子人,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做,而且要快。我看这样好了。我们先去看看你的大轮船,这午饭吗,好说,好说。”

于是,在威廉杰克的带领下,公孙胬金父子俩和赵颖师上到威廉杰克的大轮船上面,他们每一层每一层都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最后他们上到甲板上面,赵颖师绕着甲板转了一圈后,他们才慢慢悠悠的走下威廉杰克的大轮船。

一天晚上,顾凯群刚刚闩好了大门还没有转过身来,屋子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顾凯群不耐烦的喃喃自语道:“谁家里死人了,敲门找抬棺材的木杠子啊。”他说完就往屋子里慢慢腾腾的走去。可是敲门声还在继续,他不禁停下了脚步,打开大门一看,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媳妇站在大门口,她二话没说,也不等主人的邀请,就跑进屋子里来了。

顾凯群连大门也没有关,就紧紧地跟在那位媳妇的后面,边往屋子里跑边叫喊道:“你……你是谁啊?你……你怎么跑到我的屋子里来了。”

那位媳妇跑到院子里,看见那么多的房子,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跑就停了下来。顾凯群赶上了那位媳妇,劈头盖脸的问道:“你是谁啊?你怎么跑到我的屋子里来了?”

那位媳妇吞吞吐吐的说不上来。就在这时候,柴文骏听见院子里乱哄哄的就开门出来问道:“顾凯群,你在和谁说话呢?”

顾凯群立马转过身去,指着那位媳妇回答道:“柴大哥,这位女子跑到我们家来了。”

就在这时候,那位女子就快步走到柴文骏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在柴文骏的面前,哭哭啼啼的说道:“老爷爷,我求求你,你快救救我呀。”

柴文骏立马吩咐道:“顾凯群,大门关好了没有啊?”

“大门我早就关上了。”

“既然你已经把大门关上了,那她是怎么进来的呀?”

“我……我刚刚把大门关上,她就在外面一个劲的敲门,我一听见敲门声就打开大门,我刚刚把大门打开她就进来了,我就跟着进来了。要不是她,我早就把大门关上了。”

“那你是把大门关上了还是没有关上啊?”

“这位女子没有进来的时候我是关上了。现在还没有。”

“现在还没有?既然现在还没有,那你就去把大门关上。”

顾凯群立马就向大门口快步走去。待顾凯群走了,柴文骏才轻声细语的说道:“你快点起来,进房间里说话去。”柴文骏说完就向他的房间里快步走去。那位女子立马就站了起来,也跟着柴文骏进到柴文骏的房间里。

一进到柴文骏的房间里。柴文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那位女子就站在柴文骏的旁边,柴文骏轻声细语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家里究竟出什么事了?”

那位女子低着头,哽咽着说道:“我叫顾冠梅,是白羊镇人。我家有两个孩子,家里还有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婆婆。我丈夫在白羊镇公孙家里开设的织布作坊当伙计。后来听说公孙家里要女人做刺绣,我就去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丈夫就抽起了鸦片,哪知道这一抽就不可收拾。他每月的工钱还不够给他买鸦片的。就连我的工钱也被他拿去买了鸦片。可伶我们一家老小吃了上顿没下顿。我一气之下就想离开公孙家里,哪知道就在我刚刚离开公孙家里的时候,就被公孙家里的看守发觉了,他们就一路追来了。我就躲进草丛里,让他们跑过了,我就跑到你这儿来了。还往老爷收留我,可伶可伶我的孩子,还有我的婆婆。”顾冠梅说完就又“扑通”一声跪在柴文骏的面前。

站在柴文骏旁边的宋紫燕立马就把顾冠梅给拉了起来。柴文骏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宋紫燕,你先带她去厨房里弄点吃的去。一切事情等明天早上再说吧。”宋紫燕听了柴文骏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一把拉着顾冠梅得手出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柴文骏就对赵冬冠吩咐道:“赵冬冠,你今天用马车拖两麻袋粮食去去白羊镇,给顾冠梅送去。”

赵冬冠笑嘻嘻的问道:“爹,白羊镇那么大一个地方,我咋知道顾冠梅住在哪个村哪条街上啊?”

柴文骏气呼呼的嚷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啊?你到了白羊镇,不知道问啦?”

站在柴文骏身边的顾凯群立马就笑嘻嘻的说道:“柴大哥,你这不是在骂你自己吗?赵冬冠是你儿子。你儿子笨,那还不是你这个做爹的遗传给他的。”

柴文骏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嚷道:“顾凯群,怎么哪儿都有你啊?都什么时候了,马匹你给我喂了没有啊?”

顾凯群依旧笑眯眯的回答道:“柴大哥,我只是给你负责看好大门的,你的马匹怎么也归我管啦?”

“那好,从今天起,你就天天给我站在大门口看着大门好了,哪儿都不许去。你听见了吗?”

“那……那我要是口渴了要喝水呢?”

“也不能离开大门口。”

“那要是我内急了要上厕所呢?”

“你给我憋着。”

“这……这怎么行啊?你……你这不是在坑我吗?”

“你要是觉得我这样做是在坑你的话,那你就给我喂马去。”

“好,好好。我给你喂马去。”顾凯群说完就向马厩那边快步走了过去。

赵颖师在白羊镇公孙胬金家里玩了一个多星期,在这个一个多星期里,柴文骏是如坐针毡。成天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要不然就在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有时候就傻呆呆的站在大门口盼望着赵颖师回来,和他好好谈谈。

这天快吃午饭了,柴文骏依然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大门口,向赵颖师屋子那边张望着,他希望此时此刻能看见赵颖师向他这边走来,并且告诉他一个令人满意的消息。可是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

赵冬冠来到大门口,看见柴文骏一个人杵着拐杖,傻呆呆的看着屋子外面的公路,就轻声细语的说道:“爹,该吃午饭了。你还站在这里看什么呀?”

柴文骏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气呼呼的往屋子里走去。赵冬冠紧随其后的跟着进去了。

就在柴文骏吃过午饭,躺在书房里的一把椅子上睡午觉的时候,顾凯群推开房门进去了。柴文骏听见有人进到房间里的声音,就睁开眼睛看了看,不耐烦的吼道:“顾凯群,我叫你给我看好大门,你怎么进来了?”

顾凯群笑嘻嘻的说道:“柴大哥,我也不想啊。可是……可是……”

柴文骏再一次气愤愤的吼道:“可是什么呀?可是,可是的。我说你除了可是,你会不会说别的啊?”

这时候,紧随其后的赵颖师笑眯眯的说道:“赵家柴老爷,是我让他领我进来的。”

柴文骏再一次气冲冲的吼道:“不就是赵老爷来了吗?你一个劲的可是可是的。你上辈子是个结巴啊?”

“柴大哥,我上辈子是不是结巴,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吗?”顾凯群依旧笑眯眯的说完就出去了。顾凯群一出去,柴文骏就立马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说道:“赵老爷,你来了,那你请坐。”

赵颖师就在柴文骏的对面坐了下来。他一坐下来,柴文骏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赵老爷,你的那个外甥怎么说啊?”

“赵家柴老爷,我外甥已经知道鸦片的危害性了。他也决定跟我们一起干。英国人要的刺绣还堆在我外甥的屋子里。我们两家的陶瓷已经上了英国人的大轮船了。我到大轮船上面转悠了一圈,那大轮船有三层楼房那么高。我们的想个办法,怎么进到大轮船里面,把陶瓷给毁了。”

一听此话吗,柴文骏就尖叫起来:“啊,三层楼房那么高啊?那怎么才能进去呢?那英国人是怎么进去的?你又是怎么进去的呀?”

“我们是顺着跳板进去的,可是跳板进口的地方都有英国人把守着,陌生人是不可能进去的。唯一能够进去的地方,那就是爬上去。”

“爬上去。亏你想的出来,哪有那么长的梯子啊?就算有那么长的梯子,可是梯子放在哪儿啊?”

“这个我倒是想好了,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那你先说说看。”

“我们自己扎三个木筏子,再用绳索将木筏子捆紧连起来,将三个木筏子划到大轮船边上,再把梯子放在木筏子上面不就行了。”

“这个办法倒是还可以,可是梯子呢?”

“我们可以用三架梯子连起来啊。”

“这个办法听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就难了。得找一个人能够把梯子给竖起来。”

“你要是觉得这个办法不行的话,我们俩是不是再想想别的办法?”

柴文骏摆摆手,笑眯眯的说道:“赵老爷,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好啊?”

“就在后天,明天我们负责扎木筏子,你负责找梯子。听公孙丕甜说,后天是那个威廉杰克的生日。后天晚上,我外甥在他家里设宴款待威廉杰克他们一家人。到时候我也去。你就负责安排我们俩家的伙计们去行动好了。我家里的伙计我都给他们说清楚了,他们准听你的。”

“那好,我们成败就看这一回了。”

“可是……可是……”

柴文骏见赵颖师吞吞吐吐的,就疑惑不解的问道:“怎么啦?你也成结巴了?可是什么呀?你倒是说啊?”

“赵家柴老爷,要是我们这么做了,那我们从此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我们也许就要远离家乡了。你想啊,我们这么做了,英国人会放过我们吗?从此以后我们会有安宁日子过吗?你可要想好啊?”

一听此话。柴文骏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赵老爷,我老家是当阳的,我从小就是跟着我妈要饭长大的,背井离乡的日子我又不是没有过过。我还怕这一回吗?赵老爷,你可要仔仔细细的想一想。我们与其这样苟且偷生,还不如和英国人轰轰烈烈的干一场来个痛快的。就是死了,也不枉在这个世界上走了一回啊。”

“赵家柴老爷,养虎为患的道理我懂。只要你没有什么要说的,我还怕什么呀?那我们后天晚上就大干一场。”赵颖师说完就站了起来,柴文骏立马也跟着站了起来,他们俩的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这一握手,他们两家以前的恩恩怨怨都了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柴文骏让顾凯群将赵冬冠叫到柴文骏的书房里,赵冬冠一进到柴文骏的书房里,柴文骏就对赵冬冠吩咐道:“赵冬冠,你去告诉伙计们,陶瓷不要做了,将窑里的火灭了吧。”

赵冬冠疑惑不解的问道:“爹,你这是要干什么呀?陶瓷做的好好的,怎么就不做了呢?”

柴文骏气呼呼的训斥道:“赵冬冠,你爹我还没有死呢。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当家作主,你就按我吩咐的去做好了。”赵冬冠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出了柴文骏的房门。

就在这一天下午,柴文骏叫赵冬冠去磨盘山匡有伟家里,将赵奇朗和郑旷奎叫了回来。郑旷奎一回来就进到柴文骏的书房里,他一进去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老爷,你怎么把我叫回来了?家里究竟出了什么事了?”

柴文骏摇摇头回答道:“家里没有出什么事。你明天就安安心心的在我家里好好玩一天吧。”

天完全黑了下来,柴文骏和郑旷奎在厨房里喝酒后,他们俩相互搀扶着,有说有笑的走到马厩旁边。柴文骏指着地上的梯子问道:“郑旷奎,你能把这架梯子竖起来吗?”

郑旷奎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从梯子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又从那一头走到这一头,然后不紧不慢的走到梯子的中间,只见他弯下腰去,一双手紧紧地抓住梯子两边的柱子,慢慢的就把梯子给竖立起来了。又轻轻地放在地上。

柴文骏立马就竖起大拇指,笑眯眯的夸道:“郑旷奎,你不愧是林则徐的贴身侍从,我长这么大,今天才算开了眼界了。”

随后,柴文骏和郑旷奎慢慢腾腾的走进柴文骏的书房里,一进到书房里,柴文骏就把他和赵颖师商量好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郑旷奎,郑旷奎听后气呼呼的嚷道:“我总算可以替林则徐和关天培出出这口恶气了。老爷,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英国人大轮船里面的陶瓷我一定会一个不剩的给你全砸乱了。”

第二天晚上,赵颖师家里的伙计们吃过晚饭,在领班万夏亚的带领下,拿着锄头和镰刀,风风火火的进到柴文骏的大门里,顾凯群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而且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什,就慌里慌张的跑进柴文骏的书房里,对柴文骏轻声细语的说道:“柴大哥,不好了。外面来了不少的人,他们一个个拿着锄头和镰刀。你快出去看看去吧。”

柴文骏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慢慢腾腾的走到院子里。赵颖师家里的伙计们看见柴文骏来了,都从地上站了起来。齐刷刷的站在柴文骏的身边。万夏亚毕恭毕敬的说道:“赵家柴老爷,我们家老爷都给我们说好了,叫我们今天晚上都听你的。”

柴文骏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伙计们,你们都是好样的。我想大家伙都知道了,我们今年辛辛苦苦的干了一年了,什么都没有挣到,都让那个英国人给弄跑了,要是我们再不反抗的话,我估计今年我们过年的时候,也难的吃上一顿好的。既然赵老爷已经把利害关系给你们说清楚了,那你们就给自己好好干吧。”柴文骏说完又对万夏亚吩咐道:“万夏亚,你马上给我找三个会游泳不怕水的人来。”

不一会儿,万夏亚就挑选了三个会游泳不怕水的年轻人来了。柴文骏又安排了他们家四个会游泳的人。并且指着郑旷奎对他们说道:“他叫郑旷奎,是林则徐的贴身侍从,那个林则徐是和当今皇上说的上话的人,他的功夫我昨天算是领教了,的的确确不错。你们几个人就跟着他干。”

随后大家伙拿着锄头和镰刀,还有拿木棒的,他们在赵冬冠和万夏亚、郑旷奎的带领下,抬着梯子和木筏子,趁着夜色,静悄悄的出发了。柴文骏将他们送到大门口,待大家伙都走了,他还站在大门口,直到望不见大家伙的人影了他依然还站在大门口,好像是在等他们平平安安的回来。

而这时候,在公孙丕甜的邀请下,威廉杰克和瑞思进到公孙胬金的屋子里,他们俩一进去,公孙胬金就笑呵呵的说道:“威廉杰克先生,听我儿子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略备了一些家常便饭,请你来我家坐坐。还望你不要嫌弃。”

威廉杰克笑呵呵的说道:“公孙先生,你太客气了。我的老同学的记性真好,他还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现在远离他乡,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前些天我还在想,我今年的生日一定会冷冷清清的去过,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们已经替我准备好了。我感激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

“既然威廉杰克先生这么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呀,赶快入席吧。”随着公孙胬金话音一落,公孙胬金和他的媳妇叶久桃、威廉杰克和瑞思夫妇、公孙丕甜和赵颖师就一前一后,有说有笑的向饭桌边上走了过去。

而这时候,赵冬冠他们已经静悄悄的来到离白羊镇码头不远的地方了。他们将木筏子用绳索捆紧连在一起,放在水里,又将木梯子放在木筏子上面。一些年轻人在郑旷奎的带领下上了木筏子,随后他们就划着木筏子向下游划去。而另外一些人则在赵冬冠的带领下,悄悄地摸到大轮船边上藏了起来。

而这时候,威廉杰克他们在酒席上喝的正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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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小然觉得二十岁这年她甚是倒霉。第一:拼了命要加入神偷组织谁知道被爷爷摆了一道,说什么你去给我偷样东西,偷得到就算你有本事,组织我就让你加入。她以为这是公平买卖,然而那只是以为。东西没偷到,偷了个人回来!第二:去参观名义上的老公的公司,还没进门就被人一棒子抡晕了,理由竟然是摸了人家屁股!摸了人家屁股被打一拳倒也无可厚非,但问题是,她根本没摸到!这种黑锅背不得啊!不行,她得真的去摸一把,否则不是冤死!“你就是那个说我摸了你屁股的白总监?”“是,又怎样?”“也不怎样!屁股伸出来!给姑娘我再摸一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仲之于夏

    仲之于夏

    古语中有:孟、仲、季指代第一、第二、最后所以,仲即为第二的意思,而仲夏就是指夏天的第二个月。一般来说,是指阴历五月份。她出生在那个月的十五,五月十五。于是她便叫仲夏。家里不富裕但宠她似公主的仲夏。
  • 花千骨前世因果

    花千骨前世因果

    再见了...骨头...祝你幸福,来世,我定是要先遇到你...东方,下一世,但愿我能爱上你...此情为你在心上停栖...下一世,愿与你共存天地....骨头,为什么最近老看不见你,我真的...想得我骨头都疼了...是不是,我舍了你一个人留在那儿,你...是生气了吧....还是——想我了呢骨头,真的好想你....这里,与我的异朽阁不一样,太黑了,我...看不见你,怎么办...那个冷冰冰的家伙对你怎么样...他若待你不好,你其实...也可以...想想我呢,千万别忘了我...
  • 我是你爱过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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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兮因为搬家,转学到了德意高中,初到德意就认识了凡飞、交好了妃颜、得罪了木森、误会了商榷。一件件一桩桩都处理好了后,却因为同为转校生的席若,闹起了许多乌龙,不是备胎却做了备胎的活,不是小三却挨了小三的骂名,半夜爬进办公室只为了在卷子的一角写全考号,理化课上的积极发言却被当做怪咖礼待,食堂里的饭桌上也是明争暗斗……
  • 毁天纪

    毁天纪

    陈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异世界。在这里,强者如云,万族争霸。天才妖孽层出不穷,谁与争锋。他又如何在这个风云变幻、激情碰撞的世界演绎怎样的神话,又如何探索一个又一个奥秘,又如何踏上强者之路,纵横这个时代。
  • 宠妻上瘾:富家少爷的亿万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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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情侣,直的啊,我们很快就要订婚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觉得我不会选你这样的人来做男友的,而且还要订婚,这就更不可能了。”“你现在失忆了,又怎么知道啊,事实上,你没失忆前,爱惨了我了,真的,真真的哟,温暖,你知道吗?在你失忆前还是你先追的我。”“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温暖,那你觉得真想应该是什么呢!?你是谁?”“你看我现在人不舒服,就借机占我便宜吧,还来欺骗我,说我是你的女朋友。”“哦,哦…温暖,你以为你很漂亮啊,我犯得着骗你吗?我告诉你哟,要不是本少爷人品好,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可怜,早就把你给甩了,问你哟,如果你有一个失忆女友,你会觉得可爱吗?”“那就别爱我,我又没有求你。”“温暖,不要这么小心眼了,嘿,别生气了嘛,是谁说我不爱你,温暖,还有你现在别想太多了,虽然你现在脑子比较乱,但医生说你很快就会康复的,知道不,我们和好吧,不要再生气了温暖,啊,温暖,我们和好吧,温暖,和好吧,好不好嘛,温暖,和好吧,温暖…”“你行了,有完没完啊!”本书双女主,一正一邪。一场意外,男主邂逅了正女主,对她一见钟情,从此两人的命运就牢牢的纠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