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哪里还有什么食物,一个个的残肢断臂,也不知是什么动物的。
香味消失了,一股恶臭袭面而来,心梦恶心的差点没有吐出来。
心梦看着眼前的一切,想着,还不如在那继续转圈呢!
既然进来了,那就找找吧!
虽然她不知道到底要找什么,但是穆宸跟她说过,这两条路必定有一条是对的。
心梦正打算找的时候,又怕穆宸会像她一样在那一直转圈圈,或许那个圈圈永远没有尽头。
所以她拿起穆宸给她的那个口哨,吹了起来,也算是告诉穆宸,她到地方了,不管这里是不是要找的那个地方。
吹过口哨,心梦的心里有了一丝期许,也就不再那么害怕了,她就等着穆宸什么时候找过来呢。
心梦围着房间转了一圈又一圈,除了发现一道门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她感觉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是正常的。
可是这个房间真的是那么正常吗?
心梦打开她发现的那扇门,再次走了进去,只是在她走后,墙壁上挂着的那张画里的人看向了她。
这次进的是卧室,房间里面有一张床,一个梳妆台,还有床头上面挂着一张画。
心梦这次仔仔细细看了一下那张画,画里的男人还算俊俏,可是却只有半个身子,她不明白谁闲着没事干在卧室里面挂这样一幅画,越看越觉得那画在这间屋子里面显得越是诡异。
心梦仔细回想了一下,她从进入这座宫殿之后,遇到的最多的就是画,她本来也是以为宫殿的主人喜爱画,所以才挂了那么多,可是她现在仔细一想,那些画画的都不是很漂亮,甚至有一些还很可怕。
再者说,这屋子里的画,也和整间屋子都格格不入。
难道是和画有关?
心梦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震惊了一下,她再次去看那张画,身上瞬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之前没有特别注意,所以不知道那些画是怎么样的。
但是刚刚她仔细的看过了这张画,她清楚的记得,那张画里的那个人的左手是放在胸前的,可是现在那个人的左手却捂住了脸。
心梦不敢再看下去,她慢慢的退到了房门旁,想逃出去。
可是当她一转身,哪里还有门的影子。
这个房间成了一个没有门的房间,她不得已只有望向那张画,她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手握住了一样,紧张的不能动弹。
那张画的那个人,放下了左手,露出了脸,正在对着她诡异的笑。
心梦打了一个寒颤,她搓了搓自己的手指,勇敢的和那个人对视,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了,画里的人没有再变化。
心梦心里稍微缓了一缓,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可是那么大的变化,又怎么会看错呢?
心梦想着,是不是这个画只有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才会变化?
所以她慢慢的走向梳妆台,看向了镜子里面。
就在她一转身,她看到那张画里面的人就像活了一样在自由的动着,而且正看着的方向,正是她自己。
画里的男人慢慢朝她伸出了双手,那双手离她越来越近。
心梦惊吓之余又朝前靠了靠,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再睁开,因为她怕她一睁开眼睛就会看到一张可怕的脸。
“女人,你不是来找我的吗?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男人诡异的声音在心梦的耳边响了起来,心梦没有出声,只感觉一股阴风吹在她的脸上,有些凉凉的。
“给你一个机会,现在睁开眼睛,不然我要动用非正常手段了哦!”
男人鬼魅的声音再次传来,话语里多了一丝冷漠。
心梦紧张的急忙睁开了眼睛,一张大脸忽然出现在眼前,心梦大叫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退后几步,捧腹大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心梦,说:“你这胆子也敢来这里,我还没有做什么呢,就把你吓坏了!”
心梦埋怨的看了一眼恢复正常的男人,她深呼一口气,对着男人问道:“你是谁?”
心梦本来想问他,你是人是鬼呢,可是又怕一问出来,那个男人再次变了一张脸来告诉她。
男人沉思了一会,疑惑的问心梦:“你不是来找我的吗?你会不知道我是谁?”
心梦在心里哼了一声,想着,谁知道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福尔摩斯啊!嘴上却不敢造次的说:“我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要找什么。”
男人眯起眼睛,仔细盯着心梦研究了一会,他的左手握成拳头,捶向了他的右手,一脸恍然大悟的摇了摇脑袋,对着心梦说:“原来你是人类啊!”
“真没想到,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也敢来这里。”
“来来来,跟我说说你的事,如果我高兴的话,还有可能帮你一把哦!”
男人忽然的亲切,让心梦一时不知所错,她无法把男人之前的脸和现在的脸联系到一起,虽然男人现在对她忽然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可是她还是在心里有一些阴影没有去除。
“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心梦逞强的继续问男人的身份。
男人哀叹一声,坐在了床上,他抬头看向了窗外,然后说:“看来我还是要再说一遍我的故事了。”
心梦随着男人的目光望去,外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男人的名字叫凤凌轩,是几千年前的一个繁盛家族,最后却因为他,从历史的长河中销声匿迹了。
男人是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当时那种情况,像他这种富家子弟,根本什么都不用做,甚至不用去思考今后的日子如何生存,他只要每天想着去哪玩就可以了。
本来他也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过去一生,可是却在他十八岁的那一年的灯会上,看到了在人群中特别突显的她,仿佛全身泛着荧光,犹如仙女下凡一般,在他的心里久久不能忘怀。
或许当时年轻无知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竟然会为了那样一个女人而付出了他自己的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