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眯了一下眼,改变了坐姿,只见他双手抱拳,举过头:“关于这事还是我皇恩浩荡,这事还得从头说起,自从穆将军三年前平定南蔻时,老将军可能是一进糊涂,本可以将那敌军守将斩草除根,但将军心慈手软放过了这敌军守将。遭到皇上怀疑。这事也属正常现象,因为功高盖主。不过后来与南方两国修好,又有群臣为老将军求情,那王丞相更是在皇上面前说尽了好话,皇上也没有追究下去,只是将穆老将军罚守边疆,份禄不减.永不回朝。”
“话说,只要你们穆家和王家结成金莲理,凭着王家在朝野的面子,还有老将军这么多年为皇上鞠躬精粹,那皇上也得给三分溥面。或许让老将军权归朝野。”
说到这里,那雪容心里更是忐忑不安,父亲肯定是被那奸臣所害,还好没有什么生命之忧,要是不依这王公子,想必后面会有更毒辣的手段等着穆老将军,更有可能会有生命之忧。要是依了这王公子,他这淫威就得让人在他的脚底下过日子,更重要的是在自己心中跟本就没有把那王公子当作是个人。撤头撤脑就是一条狗。要是和那袁世平相比,宁可不要这权倾朝野的富贵也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最起码那世平是坦坦荡荡做人。
就在这雪容拿不定主义的时候穆老夫人发话了:“这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一则是将军现在生死未卜,二则小女的病到现在还没有撤底的好上来。就请王公子给小女一段时间,让她自己也有一个心里准备,另外我们也想征求一下她远在边关的父亲的意思。姻缘是人生大事,也不在急于这一时,你说对吧王公子?”
这完全是一个缓兵之计,对于穆夫人来说可能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只见这时那王公子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这长脸比变天还快,那拳头握得紧紧的,这男女之事本是两情相愿就行了,哪里这事那事的多,明明看起来就是好好的一个人哪里来的病还没有全好。
完完全全就是借口,雪蓉妹妹说话的样子明明就是向着主门亲事,难道这老家伙还想反对不成,听这老夫人这话好象是话中有话,这将军府周围也有自己的亲信,也没听说有其他的人和那雪蓉妹子有什么亲近一点的关系啊。
这王公子的心里越越不是那滋味,雪蓉可能会有其他人追求心里就看那热锅上的蚂蚁,于是冷眼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将军府,周围戒备森严,也差不了自己宰相府不了什么,硬来估计还是不行,不过也不能让这老家伙这样不给面子,最好也得给这将军夫人一点颜色看看,听说这将军夫人也有一些本事,今天也可以看看究竟。
于是看了看那魏大人,只见那魏大人端起那茶杯用杯盖拔了拔那茶水急忙使出眼色盯了一下王公子,摇了摇头,王公子很快明白大人的意思,先别乱来,这魏大人又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他也会怕这穆大人不成。
“王公子也不急于这一时,这门亲事也只是迟早的事,穆老夫人让雪蓉考虑一下也是正常的,都是成年人到了说亲事的时候了,就算是有人想要踏进这穆老将军的家门哪里有这宰相府实力雄厚呢?那不是用鸡蛋给那石头上碰么。”说话的时候只听得那声音全都是从那鼻子里哼出来的。
不过也有这可能也有人愿意用那柔去克钢,好此这个茶杯,说完拿也了一根红头绳,两头拉了一拉,然后把红头绳上切了下去,只见那杯子竟象切豆腐一样被切成了两半。
雪容看了这一场景,一堂人都你望我我望你,这显然不是功夫,是斜术,也这功底也不是一般的雄厚,看来这魏大人是在威胁,是赤裸裸的威胁,再看一眼那王公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原来这魏大人是在为自己打圆场,自己确给了那穆夫人一道脸色看,明显是在给穆家人两耳光。
正在这时那穆夫人忙起身:“那里,那里,谁敢和那丞相府去比人才和背景,快拿茶杯来,让老生给这魏大人重新到上一杯水。”
话音刚落一个茶杯让那丫环拿了过来,只见老夫人拿起那杯子轻轻的放在那桌子上,就用那袖子一扇,那杯子象长了脚一样跑到了那魏大人面前,然后,手掌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那茶壶里的水顺着那壶嘴一根线一样飞到了茶杯里,水开始满了起来三分之一、三分之二、满了,但是那水还是没有停,继续在往里面加,冒上来了,继续在冒,但是水没有停下来,继续加,那老夫人又一拍桌子水停了下来,满满的一杯水,不对是堆了起来,就象那杯子上放了一个鸡蛋。
“请魏大人喝茶,老朽有三十年没有给别人倒过茶了,这次是魏大人来访,来到这将军府怎么能失礼节呢?”老夫人依然面不改色。
这下,只见一堂的人眼睛都要突出来了,都盯着那桌子上的茶杯,只见那王公子更是一身冷汗,还好自己没有发难,不然今天可能自己将颜面扫尽,这老家伙是哪里来的这本事,怪不得爹在临走的时候一再叮嘱自己,不要冲动的,特别是别对老夫人无礼。
雪蓉这时候心里也在想:“怎么从来没见过母亲更过这翻本事来,从来也没有听别人说过起,就连全家下人也没有提过这些事,但是这些本事不知道在那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等事后一定要问个缘由,说不定有更高的本事让自己去学,还有可能比家父那些刀刀枪枪的要高出不少来,自己要是学会这本事,再也不怕有王公子这等人发什么难.”
这时候魏大人一声狂笑:“哈哈哈……是在下无礼,是在下无礼了。”
听得这声音也是一种口服心不服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