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宗鬼术,密炼僵尸,以阴易阳,以阳易阴;此地出现僵尸,是所有人万万没有想到的。馨柔和苟句趁僵尸蹦到屋里的时候,苟句连忙拉着馨柔往门外跑去,越跑越远,跑到一个人多的地方,看到大娘和很多貌似村民的样子,在一起,找到了大娘,苟句和馨柔内心踏实了很多,和大娘说了他们家的情况,有僵尸。大娘说了一句,你们没事就好。
原来是大娘家的儿子林山娶媳妇,大娘是个心性要强的人,就请了村里显赫的人家给保媒,这僵尸就是村里显赫人家的祖先。而林山因为有了僵尸官保媒,所以,后来上学也是家里出人头地的,而后又在城里买了房子,娶了城里媳妇,日子越过越富裕。
而那僵尸,完成了使命后,就在村里大肆地开始了吸人血,从西屋出来,僵尸闻到有人味,就蹦到了东屋,将睡在炕上林山的父亲,吸食了血液,渐渐地,被吸食了血液的人也变成了僵尸,最开始是吸食牲畜血,到后来,僵尸慢慢地有了意识,就开始吸食人血,扩充自己的人员势力。而这一地带,十里八乡也出不了一个道士,所以也就没人管。于是,这么多年,这个村子里,一直豢养着十几只阴僵。
阴僵,顾名思义,活在阴间的僵尸;僵尸的形成大多出现在清朝以后,为了追求永生的清代官宦皇朝,于是,就利用道家宗派秘术,将自己炼制,死后藏于风水之处,吸收天地之精气修炼于自身,等待时机,有朝一日得见世间天日;僵尸因为利用了道教法术密炼而成,大多保留着自己在世的记忆和心性。只是因为尸僵之躯喜好血液,所以,大多僵尸都已吸食血液为本源。
而阴僵,就更不好修炼了,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会看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样的情节,正邪相斗,邪派会叫嚣:“阴界的事你也管吗?活得不太烦了吗?”而正派往往会做出这样的回应:“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于是,一场天昏地暗地打斗是避免不了了。
苟句和馨柔与部分村民们躲在一起,逃过了劫难。
天亮了,馨柔三人都已经起床,大娘已经煮好了早饭,招呼着他们三人洗漱、吃饭。
“大妈,昨晚怎么那么吵?”苟句挠挠蓬松的头发,伸着懒腰问,昨天他可是被吵醒,都听见了。
“哦,没事儿,俺当家的一个兄弟,过来找俺说点事。”
“我好像听见说什么,挖出了宝贝?大妈,是什么宝贝。我们能看看吗?”
“你们都听见了,那我也不瞒你了,好像是个古董宝贝,俺也没见,一会儿吃过饭,俺去看看。”
“大妈,那我们能一起去吗?”馨柔洗完脸,梳着头发问着。
“能,能,有啥不能嘞!快吃饭吧,不然一会儿就都凉了。”
吃过早饭,四人就合门上锁随大娘去了军放家。
“军放,军放~”大娘刚进门就唤着昨晚中年男子。
“哎,大嫂,您可来了,快上屋来说……诶?这几位是军放热情地说着。
“噢,这是林山在城里的朋友,刚好在家住着,这不昨天听你吵吵,就过来看看。”
“哦,哦,快来进屋嘞!来。”军放将四个人让进了屋。
“大嫂,你看是我沉不住气,昨个那么晚还让军放去喊你,吵着你们嘞,别介意。军放,快着,给大嫂和几位沏点茶。”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抱着孩子坐在屋里炕上说。
“大妹子,你看你说的,啥吵不吵嘞!这有事啊,就尽管找我,林山在城里那也是罩得住的人,别跟嫂子我见外。”
“是嘞,这不一遇着事,俺就赶紧叫军放去喊你了。”
“娃儿,叫娘嘞,娘给糖吃。”大娘逗着女人怀里的孩子,说着真的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块糖果。
“军放,快着嘞!把宝贝给大嫂瞧瞧,别愣着。”女人吩咐着名叫军放的男人。
“哎~这才乖嘞!给,拿着糖。”大娘笑颜如花地逗着小孩子。
只见,名叫军放的男人从内屋拿出一个报纸,报纸左三层右三层的包裹着一个东西。打开包裹,只见里面是一块八棱形的石玉,一面通体透亮,一面雕刻着八卦五行图。
馨柔和苟句相视看了看,觉着或许这就是他们要找的法器。
“军放,你拿着这是啥嘞?俺看着不就是一块石头,被雕了啥图,或许比普通的石头值些钱。”大娘看到后,语气有些轻佻的说。
“大嫂子,这可是块宝贝,这可是俺在树里挖出来嘞!”军放实话实说。
“还,从树里挖嘞!挖你个熊啊!”大娘笑着调侃着中年男人,一旁的年轻女人也同大娘一起笑着。
“可不?要不俺干啥说让军放找您嘞!俺林山侄子在城里见多识广,给看看呢!”年轻女人接过话茬说。
“你不看这几位也都是从城里来滴。想必也是喜欢咱这里。”大娘将话的矛头转向了馨柔三人。
“噢!是啊,我也多少懂些皮毛,而且,价钱合适,我们也很想买回去收藏。”苟句看出来军放只是求财。
“是啊,只要物件好,价钱不是问题。”馨柔也拍板似的说着。
“那,几位可是看好这宝贝嘞?”军放两眼放光地看着宝贝,询问着馨柔三人。
馨柔和苟句相视一笑,苟句率先说话:“这位军放大哥,请问您这宝贝是从哪儿得来的?”
“咋?你们还不相信俺嘞?这可是俺在地基里挖出来滴,而且还是在种在俺家地基上的大树根里挖出来滴,这可是祖宗留给俺们的宝贝。”军放趾高气昂地说着。
“军放大哥,您能带我们到您挖出来的地方看看吗?”馨柔接着问道。
军放看了看林家大娘,又看了看炕上抱着小孩的年轻女人,说道:“行,俺这就带你们过去。”
随后,馨柔三人随着军放出了屋,大娘和坐在炕上抱孩子的女人说了两句话,也追出了门。
一行五人跟随着军放来到了昨天抓土车的位置,只见一个距离地平面一米深的沟壑以多边长方形排列着,一边还倚着一棵直径在七、八十厘米的树根。“瞧,这是俺家的地基,这树也是俺家祖先种了近百年滴,这不,俺要盖房,昨天动工开槽,就从这树根下的土里挖上来滴宝贝嘛!本来俺是想让林大嫂帮俺问问俺在城里的大侄,这宝贝能值多少钱。”军放指着因为挖出了法器而停工的工程说。
“馨柔,也不是咱昨天来过的地方吗?”苟句说。
“这个范围应该也在地址的范围内吧?”馨柔看着苟句说道,又转眼看了看一旁的司机老王。
“在的,主要是地址指向这个村落的这个位置,而这里看起来像法器的也只有今天的宝贝。”苟句走到馨柔旁边耳语着。
“苟句,以你在古玩界的眼力,你觉着这个宝贝大概估价多少?有多少年的历史?”馨柔小声的问着走进身旁的苟句。
“我大致的看了看,确实是老货,而且带八卦图,应该没错。你们天宗派不也是道教吗?“苟句和馨柔说。
“你觉着多少钱合适咱们才能拿走?”馨柔已经迫不及待。
“军放大哥,我们对你的宝贝很有兴趣,不知可否有意出手转卖给我们呢!”苟句转过身冲着军放说着意向。
“可以,你们能出多少钱?”军放也很直接,毕竟,他觉着还是务实为本,真的是值钱的宝贝,卖给有缘之人,自己也鼓了腰包。
“十万块怎么样?军放大哥。”苟句说出了一个心意的价位。
“这个,咱们先回去再说。”军放一听数额,确实心动,但还是沉住了气。
“军放,依嫂子的话,你留着有啥用?而且,人家这几位城里人,来咱乡下就是来寻宝嘞!”大娘在一旁说着,她知道,或许,是他们找到了他们来找的法器。
“行,嫂子,俺留着它能有啥用嘞?咱回家院里再细谈,这大光天外面的,也不是谈事的地儿吧?”军放急着回家,心想,这还真是个宝贝嘞!
“行,咱先回家院里再细谈,还是俺军放兄弟想滴周到。”大娘心花怒放,一看,这事就成了。
回到军放的家中,法器还放在炕桌上,年轻的女人已经将怀中的孩子哄睡,看到军放一行五人回来,抱了孩子进了内屋。
“宝贝就放在这里,如果可以的话,你们拿去也罢,这也是有缘。说实话,这个宝贝是俺在刚才你们看的那颗上百年的大杨树根茎中挖出来滴,俺觉着这个事情蹊跷得很,所以,昨天晚上俺特意上林家大嫂一趟。”军放回到自己家中,一屁股坐在炕桌旁,指着桌上的法器说着。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可能这个宝贝就是我们要找的法器。是这样……”苟句也将来龙去脉讲了个详细。
“那如果是这样,可能这宝贝还真是与你们缘深嘞!俺找风水大师给俺看地的时候,大师就说了,俺最近要交贵人缘,还说,是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啥的。特意给俺挑着吉时吉日开工动土的。”军放说。
“军放大哥您说笑了,我们这也是顺应天行,这样,可以的话,我再给您加十万,二十万元,您把这块八卦菱形镜卖给我,这样的价钱,在这里也足够您抵挡生活开销的了。”馨柔面露微笑地说。
“出手阔绰啊!我的大小姐。”没等馨柔话落音,苟句看向她眼露赞许,一副没发现你出手还挺大方的表情。
“哈哈哈~风水大师果然没有说错,今日俺真是结了贵人缘了,这也还得感谢俺林家大嫂,俺林山侄子在城里能有你们这样滴朋友,也是贵运亨通了。”军放笑得很豪放,显然这个价格令他很满意。
“那行,我这军放兄弟也是个豪放滴人嘞!”大娘也喜形于色。
“那行,大妈,我们在您这也叨扰多日了,今日,我们能够找到法器,您的确也是功不可没。”馨柔冲着户内大娘寒暄客气着,转头又对身旁的司机老王说,“这样,老王,你现在回去大妈家开车,然后到公司账户提现款过来,我和苟句在这里等你。”
“好的,大小姐。”老王答应着。
“哈哈哈~这闺女呀!还是个说话就办事的人。”大娘笑得合不拢嘴。
“既然这样,这法器,能否我们先拿着了,只是带到大妈您家,这么花重金买的宝贝,我还是自己看着更放心些。”
“咋滴?舍不得?军放兄弟,这宝贝先在俺那里放着,等着回头拿过来钱,你再叫你,反正放在俺那儿又丢不了。”
“行,大嫂都说话,还有啥信不过。”
“行,军放兄弟,最迟明天钱就到了,你放心的。”馨柔说。
“行!那就行了!俺就先回去嘞!人家还得开车嘞!”大娘说着,起身就往屋外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