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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妖道

在水贼中挑了一个肥大的揪到祭台上,这祭台顶上是三丈见方的平台,中间摆着一张供桌,左右是烛台,中间供奉着三个黑色的瓦罐。左边瓦罐前摆放着着一个纸人,右边瓦罐前摆放着一个木人,中间瓦罐前摆放着一个泥人。那纸人木人都是工笔点画,唯独土人乃是妙手捏成。这三个小人都是面目狰狞,望之可畏。每个小人前都摆放着一个乌黑的陶碗,中间是个兽纹铜香炉。香炉前却是一个小鼎,非金非玉,鼎壁上分明是一幅血河全图,夜叉美女在河中出没。围绕这供桌的地面上,刻着奇形怪状的符文,一圈圈,望之目眩。

王老道点上三柱香,批发仗剑,一剑将拎上来的水贼削首,一脚将首级踢落祭坛,正落到最下面的首级排里。满满的接了一碗血水供奉到左面的瓦罐前,瓦罐发出滋滋的声音,如同有人在喝水。另两个瓦罐一上一下的跳动,如同瓦罐中有活的东西在动。“别急,别急,都有,都有。”王道人又接了两碗血供奉在瓦罐前。将无头尸体抓在手中,向四外甩动,祭坛外似乎有四道透明的墙壁,那飞溅出的血水没有一滴落在祭坛外。落地的血水飞快的渗了下去,祭坛四面刻着的符文发出一丝丝血光,明灭不定。

王道人手掐法决,手中法剑一挥划过自家脉门,血水直向鼎中落去,那鼎看上去甚是小,比碗大不了多少,王道人的血落进去却满不了。王道人脸色越来越白,鬼气越来越重,那小鼎却发出淡红的光来。这鼎名唤血河宝鼎,没有这宝鼎,王道人也想不出血祭练金身的法门,便是想出来,也不敢修炼。就是敢修炼,也只能成为个失血过多而死的傻瓜道人。这血河宝鼎能承载提炼纯阳宝血,本是某位邪神喝血的酒杯,失落在外,被王道人得到。王道人修炼血祭练金身后,要驾驭小鬼,便需要将自家的纯阳血放出,让身体成为纯阴鬼体。这精血就在这血河宝鼎中保存,以自家的血液为引子,再加入其他人的血液,经过提炼后,王道人的阳气才能补足。

王道人放光纯阳精血,右手法剑一指。那血河宝鼎中血色退去,宛如一汪清水。水面上显出图画来,狭小的江面中停着五艘船,四艘货船护着一艘画舫。正是高廉停船船的所在。王道人口中呼气,宝鼎边缘渐渐变红,这红色逐渐往鼎心而去。王道人呼气之后,一股黑雾由黑鸦庙出现,慢慢扩散开来,在黑雾中的水贼一个个倒地不起。钱振鹏也觉手脚发软,随便来个壮汉也能将他击杀。好在钱振鹏已经出了祭坛,不用担心王道人对自家不利,还是在心里暗骂王道人,这种生死尽在人手的感觉确实是不妙。那黑雾逐渐弥漫到高廉停船的这一段的江面上,四外货船上的人在雾气的侵袭下都熟睡了过去。雾气侵扰到画舫时,画舫发出一阵红光,红光照射下,那雾气如汤沃雪般消失不见。

看见宝鼎里水又变为红色,画面消失不见,王道人手中剑一指左边的瓦罐:“有请黑三将军助我杀敌。”一道阴风凭空刮起,那纸做的小人站了起来,围绕着宝鼎来回走动,似乎不想进去的样子。王道人喝到:“还不快去”,那小人直接跳入宝鼎中消失不见。

当红光消除黑雾时,本来大被同眠,摆平四个娘子军后正在酣睡的高廉便睁开眼来,翻身坐起。自雪臂粉股中挣脱出来,坐在床边,听见窗户缝隙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定睛看去,一个小人担着枪由窗户缝钻进来,落到地上,已经变为人大,却是一个小鬼,头上一只独角,身上只有一条皮裙,脚上一双皮靴,手中提着一条短枪。那小鬼落地后,鬼头四转,如同近视一般,鼻子欣动,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往床边走来。

高廉喝声:“出”,床边剑架上的太阿剑应声出鞘。经过一年多的温养,这剑虽不能成为飞剑,可也同高廉心意相通,简单的御剑还是可以的。墨色光华一闪,太阿剑直刺过去,那小人甚是机灵,身子在剑尖前变为虚幻,随着剑风飘忽向后,开始变小,直往窗户缝隙而去,看样想要逃出去。

高廉口中喝到:“临”,乃是道家六甲秘祝“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的首字,最能降服鬼物。那小鬼闻声在半空中僵立不动。高廉赤着身,跳起来抓住太阿剑剑柄,剑刃上闪过蓝色电光,一剑砍去,将那小人拦腰砍为两段,化为两片纸飘落在空中,未到地面已化为飞灰消失在空中。

高廉两声大喝,惊醒了正在沉睡的四个娘子军,纷纷睡眼惺忪的起身。一时间肉光艳艳,春意无限。张琳打着哈欠,见高廉胯下晃着不文之物站在床前,面对窗口,手中却提着太阿剑,问道:“这是怎么了,老爷不用肉剑,怎么动起真剑来了。”石可人却直接披衣下床,不管自家春光外露,服侍高廉穿戴起来。高廉穿戴整齐,提着剑在画舫巡视一圈,见四外都被黑雾笼罩,四艘货船已将消失不见,这才知道货船上的人手都遭了对头手段,放心不下妻妾又回到卧室。盘膝做好,准备作法破去黑雾。

这边纸人被斩,那边供桌上一声响亮,一道雷光凭空出现,将左边的瓦罐劈成两半。正仗剑起舞的王道人被震得体内仅存的三口精血吐出一口落在祭坛上,被祭坛飞快的吸收。这三口精血是王道人保命的精血,一直被祭坛封印的怪物所窥伺,如今被祭坛收了去,王道人一点好处也没拿到,亏大发了。

王道人心知自家辛苦练就的小鬼被人破去,这才将对应的精血引了出去。既然已经开始作法,就不能半途而废,祭坛也要有收益才行,不是精血就是魂魄。王道人心道血食还有不少,不会亏了自家的精血,顺势开始下步的修炼好了。深吸了一口阴气,王道人剑一指右边的瓦罐:“有请黑二将军。”右面瓦罐上吹出一道阴风,瓦罐前的木人直立起来,左右乱晃,面对着王道人如欲扑来,却被什么东西阻挡一样。王道人面色一变,心知自家三口精血少了一口,本领去了三层,降服不住夜叉,这夜叉要反噬主人。自家这口精血却不是白花,祭坛与自家的联系又多了一分,已经能自发护主了。忙抓过两个水贼,直接斩首,踢落两个首级,倒提尸首,将血洒满祭坛。

这血光落到祭坛上,却不流动,被祭坛吸光,祭坛四面刻着的符文发出的一丝丝血光也稳定下来,如血蛇般宛转流动,王道人身外多出一层血色的煞光来。王道人剑一指:“延命索命,有借有还。血河老祖,护佑我身。护法神兵,听命于前。黑二将军,拒不奉命,鞭笞二十。”虚空中出现一条血鞭抽在木人身上,随着血鞭的抽击木人发出凄厉的嘤嘤声。

王道人的头上却多了几缕白发,面色也老了几分。入坛前如三十许人,现在便如同四十许人。二十血鞭打完,王道人这才对着木人喝到:“黑二将军,还不奉命。”那木人转动起来,越转越快,最后跳入宝鼎中也凭空消失。

高廉刚回到卧室,窗外便有一物破窗而入,落地之后,瞬间长大,分明是一夜叉鬼。环目圆睁,尖牙利齿显露在外,手中挺着一杆钢叉。那夜叉一抖钢叉直接向高廉面门刺过来,高廉身子一侧,左手拿剑鞘,右手拔剑,右脚向前成右弓步。头微侧,钢叉正由肩上方插过,右手持剑,由上方挺直拔剑向夜叉,剑下口拖过夜叉上腕,太阿剑绕转一周,将夜叉前臂削断,向前平砍夜叉面门,一剑之下,将夜叉头削去头盖。手腕一抖,太阿剑竖砍而下,那夜叉左右平分两半,左脚一并右脚,身子挺立,剑花一挽,回剑入鞘。这些动作当真迅如雷电,疾若追风。大床上众女只见到高廉向前一步,剑光一闪,夜叉已经变成三份。

夜叉倒地,变为木人,木人身上飘起一缕黑色的雾气,东摇西荡,似乎要找路离开。高廉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左手掐诀,口中呼出一股火来,直喷在木人身上。那木人起火燃烧,瞬间将木人烧为飞灰,却不熄灭,那火由木人身上直烧到黑色雾气中。看着火光熊熊,地面的毛皮却没焦一根。那黑色雾气眼看要烧尽,发出吱吱的声音,宛如求救一般。声音一响,船外的黑色雾气便由木人破开的通道涌了进来,直接扑到黑色雾气上,却是惹火烧身。那火顺着雾气烧了出去,越烧越旺。高廉闭目盘坐,一呼一吸间火光鼻进口出,最后一道大了几倍的火光被高廉吸回鼻中,显然好处甚大。

祭坛中,右面瓦罐猛然炸开,一道火光由瓦罐里直落到宝鼎里。一刹那间,那火光盘旋宛转,宛如火龙般将宝鼎里的血水烧干方消失不见。供桌上的其他物品却纹丝不动,如同瓦罐没有炸开一样。王道人面色煞白,口中又是一口精血吐在祭坛上。

目光凶狠,口中道:“好,好,好。老道的人劫到了,今日分个你死我活。”宝鼎里苦心造孽收集来的纯阳宝血被人收走,自家只有一口精血在身,若要保命,就不能修炼。自家年老体衰,想等精血自生,怕是没时间了。“不管死活,道爷走最后一步看看。”

由祭坛下提了一个水贼,一剑削首,将血都喷在中间的瓦罐上。又提了四个水贼,按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个方位放好,自家盘坐在祭台前,手中法剑向上一扔,那剑绕着祭坛旋转一周,将那四个水贼斩首。血喷溅到祭坛上,祭坛四面的符文越发灵动起来,互相吞并,首尾相连,远远望去,宛如血河流动,分明就是宝鼎壁上显示的血河图。法剑削首后,王道人将最后一口精血直接喷在法剑上,那剑发出炫目的红光,直直的插在中间的瓦罐上。

瓦罐上刮过一阵阴风,瓦罐前的泥人翻身站了起来。盘坐的王道人头上仿佛人影一闪,也依附到泥人身上。但见王道人面色惨白,整个人都干瘪收缩起来,头发枯焦花白了一半,望之宛如六七十岁的老翁。那泥人几步走到桌边,低头看了看王道人的身体,一步跨入虚空,消失不见。

高廉在船上听见江水哗哗作响,是那种蹚水过河的响动。江水剧烈的拍打画舫,平稳的画舫左右摇晃起来。高廉推窗一望,四外的雾气早就消失不见。残月光下,有一大鬼正蹚水而来,那大鬼面黑如墨,眼中闪烁有黄光,四只如匕首的犬齿雪白发亮。那大鬼光着上身,两条长腿蹚在江里,只在腰间围着虎皮裙,手中拿着巨弓,腰里插着三只巨箭。

高廉不敢等大鬼来到船前,毕竟船上还有自家的美娇娘。拔剑而起,跃窗而出。刚到船前,那大鬼已是弯弓一箭射来。高廉挥剑拨箭,一股巨力由箭上传来,毕竟是鬼神,不同人力。箭一拨飞,插入岸边石块上,将那块大石前后洞开。高廉飞身向前,大鬼又是一箭射来。高廉人在半空,凭空向上一起,脚尖点在巨箭头上,借力又是向上一翻,那箭方向一转,射在货船上,咔嚓一声将桅杆射断。

高廉如鸟腾空,如鹰下击,剑尖直指大鬼,大鬼向上又是一箭射出。这回高廉一剑下落,剑身火光闪现,剑尖将巨箭由头到尾,直直的剖为两半,分开的箭身遇到高廉太阿剑上的火光化为飞灰。高廉人落到大鬼头上,双脚正踩在大鬼肩头,一剑下插正插入大鬼眉心,脚尖一点大鬼肩头,剑向上刨,将大鬼的眉心印堂剖开。身向后翻,贴着大鬼一个后空翻,一剑插入大鬼心口。脚一蹬大鬼的肚皮,再一个后空翻,一剑直插大鬼丹田。脚蹬大鬼的长腿,飘然落在画舫上。大鬼仰面而倒,印堂、胸口、丹田喷射出黑色的血来,整个身子拍在江面上,激起巨大的波浪,将画舫推出好远。

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看来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高廉盘坐在画舫顶上,等着吸取天边出现的第一缕紫气。这紫气实际上是大地上经过一夜产生的阴气与太阳的阳气相遇时阴阳相合产生的一缕气息,能够和人身的元气完美结合,最是醇和浩大,养生护命。道家高人每日都会采取紫气,补充自家的元气。只可惜东来紫气产生的时间短,分解的速度快,过了这一刻太阳真火剧烈燃烧,便不是紫气了。

天边日出,浩荡的太阳真火又开始扫荡天地间的阴气。大鬼射出的巨箭先化为飞灰,岸边的石头上留下一个相望前后的孔洞,圆圆润润当真是鬼斧神工。大鬼的身躯,虽沉在水下,依旧化为飞灰,一股黑色的杂质随着江水流走。落在货船上的巨箭,化为飞灰后却在船板上留下巨箭形状的烧焦痕迹,让醒来的船员护卫莫名所以,不过桅杆断了,却要修补。

祭坛中,高廉三剑斩鬼之时,插在瓦罐上的法剑寸寸崩裂,紧接着瓦罐裂开,王道人的印堂宛如被人刺了一剑,显出一道伤口,却没有血迹,黑黑的空空的一道裂痕,王道人大叫一声,仰面倒在祭坛上,祭坛的血光明灭了几次后终于熄灭。在洞外守候的钱振鹏听见叫声,忙进来查看,见到王道人仰面朝天的尸首。钱振鹏心中一动,知道不好。

如果是真刀真枪的厮杀,钱振鹏还可应对,这等道术厮杀,却是无从下手。尤其死的还是钱振鹏眼中的道家高手王道人。虽说钱振鹏平日里妖道妖道的叫,可心里对能无声无息的取人性命的王道人还是忌惮万分的。尤其是在王道人的道场,能早一步离开绝对不会拖延片刻。今日王道人却死在了自家的道场里,而且是在作法的时候,那杀掉王道人的敌人岂非比王道人更可怕。心中正想着,王道人的尸身忽然化为飞灰。

这一诡异变化吓了钱振鹏一跳,忙出了地洞,看天色已明,能坐船离开,忙叫过幸存的两个白袍,吩咐几句。不多时,一架小船载着钱振鹏和他的手下偷偷的离开了老鸦岛。等玉爪龙的手下醒来,钱振鹏和他的手下已经鸿飞冥冥了。

货船上的护卫们天一亮便清醒过来,一个个腰酸腿疼,顶着两个黑眼圈,看着就是阳气不足的样子。高廉也没什么办法,这是昨夜阴气煞气侵袭的后果,因为护卫们血气充足,所以不算是病。但今天要行船是有点困难了。索性让护卫们休息一天,多晒晒阳光,到晚上再好好的睡一觉,都不用吃补品。

天色大明,高廉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饭,这才离开画舫。自家一个人,岛上蚊虫那么多,自家的妞还是不要来了。昨夜和成玉噼啪时,那个小妞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进入后却明明是处子之身,一股清凉之气由成玉腹中直接沁入高廉体内。这气却不同于女子阴气,阴凉舒畅,宛如三伏天喝下一碗冰凉的井水。这阴元直接被镇魔碑吸取,镇魔碑的禁制直接炼化一层,而且镇魔碑返还的一点元气直接将高廉自家的金丹由初成直接进入中期,免去高廉十年辛苦修炼的时间。坏处不是没有,总觉得岛上有什么东西在呼唤自己。

岛上的泥沼,蚊蝇对常人来讲是难过的天险,对高廉来讲笑话般的存在。高廉驾云而起,这也是昨夜的好处之一了,高廉金丹初成时只能叫架风,现在金丹中期了方能驾云,离地六七丈,脚下一朵黑云,这也是高廉法力低微的缘故。虽是如此,也是仙人的手段。高廉不经道路,直接来到黑鸦庙前。算起来高廉的画舫与黑鸦庙的直线距离并不远,这也是王道人刚开始大叫地狱无门闯进来的缘故:高廉的画舫正在黑鸦庙的祭坛范围内。在这范围内,王道人能使用噬魂魔雾,就是将护卫都迷魂的雾气,在这雾气里,就是先天高手也要头昏脚软,所以王道人先前只派遣了最低级的小鬼,指望能省几分法力,一会血祭时能多几分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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