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帕盖住了视线,但郁静柔是习武之人,耳力比常人更好,虽看不见什么情形,但能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在慢慢靠近。
不一会而就听到东方侯对小兰道:”你先下去吧,其他人也不用在这伺候了,明日再过来。“
小兰看了一眼郁静柔,低首回了个”是,少爷。“
东方侯看到那个他喜欢了多年的姑娘,此刻就穿着红色的嫁衣,坐在大床上,红色绣着龙凤的喜帕挡住了她的脸,烛光闪动,灯下看人,越看越动人。
东方侯坐了一会儿,才拿起喜秤,平时处变不惊的他,这时候手有些抖,轻轻挑开一角,只看见一个小巧精致的下巴,屏住呼吸,鼓足气,终于,郁静柔完全露出了全貌。
郁静柔看向东方侯。
他的脸色有一丝可疑的酡红,连耳根子也是红的,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
郁静柔闻到很重的酒气,看来他喝了很多酒。
穿着嫁衣的郁静柔,美得很有侵略性。她不是那种温婉的长相,是魅惑的,是妖娆的,是引人沉醉。
就在那抬眼一望间,东方侯觉得自己已经醉在了她流转的眼波里。
良久,东方侯才想起,轻唤了一声“夫人”。
郁静柔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坐着没有回答。
东方侯此刻脑子里有些乱,也顾不上注意郁静柔有没有回答,他想起,尚未喝合卺酒。
桌子上放着小巧的酒壶并两个白玉酒杯,东方侯举起酒壶各倒了小半杯,拿起一杯递给郁静柔。
“夫人,咱们喝合卺酒吧。”
郁静柔接过酒杯,就见东方侯凑了过来,两只手交错而过,湿热的气息喷在郁静柔脸上,她有些紧张。
东方侯把枣子、桂圆之类的扫到地上。
他轻轻把郁静柔抱起,平放在床上。
郁静柔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但又不清楚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她曾看过那个册子一眼,知道是两个人脱光了衣服在一起。
东方侯此前已经看了不少相关书籍,也看了不少画册,但实战还是第一次,为了这一夜,他做了许多准备。
也听可穆尔说过,女人第一次会疼,所以他必须很小心,不要伤到她才好。
颤抖着解开她的嫁衣,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图,香肩半露,椒乳似白色的兔子呼之欲出,眼前这一幕实在太过香艳,东方侯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批散的青丝铺在红色的床单上,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鲜明的颜色对比,更加剧了视觉冲突。
郁静柔不安地用手抓着被子,揉出了无数的褶皱。
东方侯俯下身,开始轻吻郁静柔的锁骨,密密麻麻的吻,很轻柔,很快移到耳边,面颊,最后来到嘴边。
开始是蜻蜓点水般的,郁静柔脑袋中那日的吻一闪而过,接着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狂风暴雨一般,郁静柔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她感觉到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胸口乱窜。
很快,东方侯觉得好看的肚兜开始碍事,他摸到后面解开绳子,一把将它扔到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