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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狗尾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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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大学四年其实过的很快,对阿Dragon来说,总体的感觉还是轻松有趣的,但是期末考试却是个例外。整个大学期间,阿Dragon一直对期末考试恐惧不已,每当临近期末,阿Dragon就噩梦连连,如果正好遇上没有女朋友的空窗期,还会夹杂着春梦和遗精等系列青春期活动。

整个宿舍最喜欢最期待期末考试的是赵砳,每到这个时候,一向用功的赵砳在宿舍里的地位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直线飙升,除了上厕所和陪女朋友睡觉等少数必须亲历亲为的活动,其他的活动基本都有人代劳或是提供全程服务,尤其是余嘉同志,作为宿舍最高行政长官,没有原则没有底线,连称呼都从砳砳连升三级成了DearTeacherZhao。亲爱的赵老师这几天也就像来了例假一样,扭扭捏捏不愿出门,而这样的话他们几个成绩差的就必须要排班伺候赵老师,轮到阿Dragon的时候就心里头默念成赵老尸或赵老湿。

虽说考试一过这“临时提拔”的赵老师马上会被打回原形,该扫地扫地该打水打水,但是阿Dragon还是对赵砳每年两次的超国民待遇羡慕不已,一直在筹划下个学期拼一把,也享受享受这种帝王般的待遇,因为某些不可抗力因素(如懒惰,沉溺于其他,课本实在看不懂等)就一个学期一个学期的往下拖,一直到毕业都还在筹划中。

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如期而至,当阿Dragon翻开自己那些崭新光亮的书本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什么也不会。从小到大虽然努力不够,但成绩一直都是名列中上游,第一次遇到这种考试时还一无所知的情况,基本上两眼一抹黑啊,我这好不容易获得的高等教育算是失败了吗?我不会因此而被遣返回去继续当农民当光棍吧,不禁有些慌恐起来,翻了翻几本主课,光看目录应该每一门都不是很难,要学肯定都能学得会吧,关键现在学还来得及吗?平时都干嘛去了。期末考试迫在眉睫,就剩一个礼拜了,这时间肯定不够用啊。怎么办?怎么办?

伴随着慌乱,一股强烈的学习欲望突如其来地袭向了阿Dragon。阿Dragon放下没看完的爱情动作小说,背起书包直奔教室而去。路上遇到同样恐慌的老刘。老刘问阿Dragon:“你高数学的怎么样?等下不懂的问你啊。”阿Dragon说:“我小学的时候数学成绩就好,10岁以下的可以随便问。”老刘说:“下周就开考了,这么多门课,可怎么办啊?”阿Dragon说:“这个问题比较复杂,问我算是你问着了,问别人还真不好回答。嗯,是这,这不刚刚开始复习吗?不要着急,一门一门来。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学会速成,搞懂个大概,能通过就行,千万不能沉迷于高分和别人的崇拜这种虚名,务实一点,60分万岁!”老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们转遍整座教学楼,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上自习的地方,看到班里其他人都可怜兮兮地挤在某间教室的一角,一个个锲而不舍地趴在桌上学而不厌,发奋图强,边上的暖气片烟雾缭绕,熏得人面目全非。老刘气的直骂学校学习条件太差,影响了他学治国平天下的本领,简直就是犯罪啊。老刘说:“他们都找到地方复习了,会不会就剩我俩没有地方学习的被抓啊。”阿Dragon说:“有点悲观了啊。这个问题我是这么看的啊,如果别人都学好了,相当于考试时我们四面八方都是答案,想考差也难呀。不过啊,考试时我们俩最好还是坐远一点。来来来,先抽根烟去去火。”在教学楼外抽了两根烟之后,老刘还是为没有座位复习苦恼,说实在不行就回宿舍将就吧。阿Dragon说:“不要着急嘛,难得我们有这么高涨的学习兴趣,这学习配套环境必须要跟上。先别走,跟我来。”

老刘跟在阿Dragon的后面,不知道他如何找到座位。阿Dragon趴在141教室的门口观察一番后把书包扔给老刘,说:“帮我拿着,他们一会儿就会主动给你老人家让位。”整理整理好风衣和发型,阿Dragon大摇大摆地走进教室,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大字:本教室晚上8∶00有班会,谢谢合作。教室内的莘莘学子纷纷看表,嘴里一边小声嘀咕着问候阿Dragon祖宗的客气话,一边收拾书包,一分钟后,教室里已空无一人。这帮孩子真听话,毕竟都受过高等教育,孺子可教也!

阿Dragon得意地做了个“有请”的姿势,说:“春儿,请吧!”老刘大马金刀地坐在了第一排,说:“一会儿人家转回来看到就我们俩在这里非得收拾你不可。”阿Dragon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你先在这里好好学习吧,这要再考不过可怪不了别人了。吾去去就来。”很快,阿Dragon就把刚才看到的同班同学都叫了过来,每个人都找到了理想的座位,其乐融融。阿Dragon还发表了简短的重要讲话,总体思想是尽力为大家创造良好的学习环境,以后大家找不到上自习的地方都来告诉他,唯一的期望就是希望大家在考试的时候一定记得互相关照,互相关照啊。就像真的在开班会一样,还是个民主班会,这主持班会的算是个学生代表吧,好了,班会结束,都好好学习吧。

有了学习的地方,阿Dragon却没有了学习的状态。在开完简短高效的班会后,坐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阿Dragon分别拉赵砳、余嘉、老刘出去抽了三回烟,去了两趟厕所,后来好不容易看了几眼书本,准备先拿政治陶冶下情操的时候,却被楼道里的吵闹声弄得没了心情。外面一堆人在议论着高数,这可是最难的一门,哇,说不定有人爆料呢,赶紧出去看看。有人说这门课程出题难易程度区间非常之大,有人说这个高数老师是学校的“名捕”,有人说无外乎就书本上那些东西。都是道听途说,闲扯滥蛋,没有什么有用的“猛料”,不过,听了这些阿Dragon心情却变得更加沉重,虽然考的就是书本上的那些破东西,可这东西太多也太复杂,大海捞针啊。

不跟他们扯犊子了,还是坚持看书吧,看了两章高数后,看会大学英语,再看会毛概(***思想概论),然后是大学物理,画法几何,大学计算机基础,先都浏览一遍混个脸熟。大一的时候主要都是这些公共基础课,光看这些课程的名称,会觉得很牛逼,不愧是大学的课程,基本上都带有大学两个字,数学没有带大学,但人家是高级的,这听着就跟中学的课程不一样,让人很有学习研究的欲望。要是在村里,阿Dragon肯定会拿着这些书围着村子先转悠一遍再看,封面一定要朝外,最好是把大学两个字标红。

可是学起来才发现,这些带了大学的课程其实一点儿意思没有,更没有一点儿意义,比如说数学,以前学的在买猪和卖肉的时候还都用的上,现在高等数学到底要往哪儿用啊——对阿Dragon而言是这样,但对赵砳那些学术牛人就不一样了,以后还需要靠这些扎实的基础知识来设计和制造中国最牛逼的自主汽车为国争光呢,那就很有意义了。要怪只能怪阿Dragon跟这专业八字不合,但是要问他到底会跟哪个专业配套,阿Dragon肯定会说,这他娘的只有天知道,不知道地知不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要说这最难的还是高数,别的课程都可以趁着高考的基础,老师划划重点,再看看往年的试卷,运气好的话混个及格应该问题不大,所以说期末复习很是关键啊。

这么关键的时候,学校居然没有开设通宵教室,无论阿Dragon有多么强烈的学习愿望都不能如愿以偿。阿Dragon坐在宽敞的教室里刚刚努力把高数的前四章看完,教学楼的灯就灭了,看楼扫地的大爷就开始逐间教室扫地轰人。阿Dragon翻了翻高数书,还剩好几章没有看呢,但只能收拾好书包,心情沮丧地回到宿舍。走进宿舍,阿Dragon看见大家都在有说有笑地洗着脚。阿Dragon艰难地穿越过那些泡着脚和袜子的脸盆爬到自己床上,余嘉仰头问阿Dragon:“复习得怎么样啦?”阿Dragon说:“高数看了还没有一半,这心里头很是恐慌啊。”余嘉说:“你高考成绩这么好,这期末考都是小Case,不用担心。”很快宿舍的电也停了,阿Dragon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就起身在铁架床的钢管里点起蜡烛继续学习。看了一会却又困了,这床上的学习效果太差,毕竟设计制作的时候考虑上了床主要进行的不是这样的活动。

后面的几天,阿Dragon就带着蜡烛自己在教室玩通宵,后来老刘也加入了进来。可能是他们的阳气太旺,也有可能是他们的学习热情太炙热,那些个夜晚连个女鬼都没有。紧赶慢赶,高数还是及时在考试前都看完了。考高数的时候,阿Dragon习惯性地先把试卷浏览了一番,发现居然有一道试题跟昨晚刚刚看过的例题完全一样,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将答案一气呵成的写了下来,心中满是欢喜。剩下的试题对他却是困难重重,阿Dragon竭力回忆书中所有内容,试图找到解题的入手点,但它们都杂乱无章地装在他空荡荡的脑袋里,有体系的数学知识基本上都是小学的,无法将它们与题目有机地结合在一起。

阿Dragon开始东张西望,考场里座位爆满啊,同学们都在埋头苦想或下笔如有神,就连老刘也在神采飞扬的奋笔疾书。远远地看到周天一和任喆在挤眉弄眼的,不知道在捣腾什么,都锤子啥时候了,还有心情在这里玩眉目传情。监考老师也不管管,平时还跟周天一称兄道弟的,关键时候怎么不拉他一把呀。烦不了了,阿Dragon又把目光移回到试卷上,尽自己所能,一步步地向下推算,直到推不动再也写不出什么为止,最后他又把所有与题目相关的公式写到卷子上,包括终生受用不尽的小学数学重要知识点,期待以此获得一些态度分和辛苦分。高数是阿Dragon为数不多坚持认真学认真考的科目,也是因为刚进大学还保留高考的余热吧,当然还有英语,因为有要命的四六级考试,很多人都栽在了这上面,也因为未来可能要走的国际化路线,就连毛主席他老人家晚年都还坚持学英语读原版《共产党宣言》呢,后来穷极无聊跟风考研的时候,这两门还算有点基础的科目也算给他帮了点小忙。

让人意外的是,阿Dragon的高数居然就及格了,估计是高数老师看他写的太多懒得去寻找有用的内容于是每道题都给了一点分,结果凑到一起忽忽悠悠就及格了,这可是击败了班里三分之一的人群,这三分之一包括了老刘、余嘉等一干人中龙凤,来之不易啊。阿Dragon非常不解地问老刘:“你一直都在备战备考,又比我复习的好,怎么还被抓了呀?”老刘咬牙切齿的说:“妈的,那道大题把我难住了,从没遇到过这么难的题。一点头绪都没有,一直到结束也没写几个字,后面的都没来得及做。”小球听到了,凑过来笑嘻嘻的说:“老刘你这种执着的精神真是令人感动——那道题没几个人会做,为什么不跳过去先做后面的?”阿Dragon笑着推开小球,说:“老刘,你做的很好,坚持做自己,不要受过路人的影响!”小球不依不饶的说:“老刘你这样一根筋,以后参加工作怎么办呢?我看你也就只能当一个作家啦——可以天天坐在家里,什么时候写好什么时候再出门。”老刘撇了撇嘴,做了个夸张的扩胸运动,一记下勾拳猛地打向了天空。

用高数成绩证实了自己的智商不是硬伤之后,阿Dragon就逐步把应付期末考试的工作重心转移到了考场上,特别是后面几个学期的概率、机械制图、电子电工、材料力学、单片机等巨复杂的神奇科目。首先是串联起一帮子学渣一个宿舍一个宿舍里做工作:做人要厚道,格局要高,赌血咒发毒誓说考试时都不许装聋作哑,答案不许写小,不许故意遮挡,否则天打五雷劈,而且你的被窝里可能会出现各种不明物件,死的活的都有可能,绝对超乎你想象,选你当班干部却没有一个人配合你,你的女朋友会很巧妙地知道你很多的不堪和秽乱,不管是有的还是没有的。

除了任喆,前十名的同学在威逼利诱之下纷纷沦陷,都表示出了坚决走群众路线,坚决拥护党中央。然后揣测不同科目老师的喜好央求那些能入老师法眼的“金花们”带着一脸真诚再去央求或老或小的代课先生,把重点套出来,最好是把试卷问出来甚至偷出来,对于女先生,也是相同套路,只是换成了帅气或威猛或又帅气又威猛的男生,当然也有些男女先生通吃的金花或帅哥那就更简单了,比如周天一。

说起中学时的课程,要是平时玩得太欢一不小心落后了,考试前抓点儿紧也就补上了,人家阿Dragon就用一年的复读时间成功的把高中三年的课程学完,高考分数比重点线还高了几十分!可这大学里就不行了,这锤子内容实在太多了,一个学期学的,估计比高中三年学的都多,而且每门课还都显得那么深不可测,那么不知所谓。为了能上一个丰富多彩的大学,阿Dragon只能心甘情愿地排在很多人的后面,整个大学期间他一直在中游和中下游徘徊,都他妈上大学了,谁还会把分数排名看得那么重,那点奖学金算什么,让那些了无生趣的傻逼们去争去抢吧,等以后老子发了财要专门设立一个奖学金奖励那些意志坚定成绩稳定在中下游的同学。

阿Dragon很多书本在毕业的时候基本上还是全新的,不过,靠平时抄作业时辨认新词和听赵砳他们几个跟女生讨论学业的时候也了解到不少专业名词。这些足够用的知识点跟随了他很久,一直到毕业多年还有人时不时的羡慕他这科班出身的思维和能力。比如在制图作业的时候,要在一张A0纸上制作三视图,看着别人在一张大白纸上画出各种各样的图样、连接线,再配上看不懂的符号、文字和数字,一开始还能边问边学着照葫芦画瓢,上了趟厕所抽了根烟回来发现就跟不上了。有时候一泡不合时宜的尿可能会毁了你的一生,阿Dragon也没想那么多,反正是跟不上了,就索性拉余嘉或老刘出去继续抽烟,等赵砳和几个女生画完后,把他们的作业直接拿过来铺在自己的大白纸上面,在有连接点的地方用圆规戳点,然后拿开上面的“成品”,把下面的“半成品”各个点按照“成品”的样子连起来,再把那些符号和数字抄上去,虽然不懂,但是字还是都认识的,这是小学的基本功,阿Dragon他们都还应付的来。画完之后,学有余力的阿Dragon还要找女生们请教那些符号和数字的意思,这以后走向社会说不定都用得着。

每到要考试的时候,阿Dragon都会提前半天或一夜,带上橡皮和铅笔,早早的来到教室,在锁定的课桌上抄公式,抄要点,挥斥方遒。考试过程中,遇到没有把握的问题,阿Dragon就掀开试卷的一角,露出桌子上的“葵花宝典”,困难往往就迎刃而解,心情舒畅啊永不言败。有时候会发现桌子上面不知道被谁已经用铅笔抄了许多公式和要点,估计是哪个不好好学习的学渣学屌昨天在此间教室考试后留下的遗作。这娃考完试也不知道把那些东西擦掉,把一张干干净净的桌面留给后来人使用,拉屎不擦屁股,什么素质啊!阿Dragon就不这样,每次考完无论结果如何都会记得再来一趟,一条一条的审视,哪些用到了,那些没有用到,这些宝贵经验在后面的考试中都可能用得到。刚开始的时候,阿Dragon抄在课桌上的东西大概只有30%能用上,后面逐步爬升,最高时达到了85%以上。

当然,考试环境复杂,场上瞬息万变,光靠课桌抄东西这一招肯定是远远不够的,而且监考老师的经验和智慧也在不断地积累和提升,这是个斗智斗勇、勇立潮头的过程,只有那些不断创新作弊技术和手段,有着更快更高更强的奥运精神,永远先行一步的人才能笑到最后。像夹在身体各个部位的各种小抄、现场扒头望眼传递答案、还有考试期间上厕所(正常考试,请答题快的学霸先去一趟厕所,然后学渣在过去把答案找出来记住或者带回来炒。而补考的话,一般要过去两次,第一次传出问题,第二次是去取答案,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监考老师相信你两次上厕所都是正常的也是需要智慧的)等等这都是传统技术,当然这也是必备的基本功。

说起在厕所传递答案,风险其实挺大的,阿Dragon有个师兄,在补考高数的时候,第二次去厕所取答案,不小心入了女厕,找答案遍寻不着,就在蹲坑里四处乱翻,结果惊动了隔壁安静蹲坑的一个女生。那女生不动声色的上完厕所,出去直接锁门,楼道里大呼“抓流氓啊”。该师兄在着急和羞愧中又翻窗户去男厕取答案,结果一不小心,就从楼上掉了下去。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时,阿Dragon脑海中就冒出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句话,看来这哪一门技术和手艺都离不开强壮灵活的身手啊。所以呀,学校教育大家多读书多跑步那可是大有深意的。嗯,晚上再去跑跑步,翻翻墙,有空就多练练,还是要未雨绸缪啊。

还有想法争取缓考,每学期有一次补考,在此之前会有短期补习班,卷子上考什么老师就讲什么,如果补考的人少的话,有时候老师懒得设计新的试卷,直接拿出上次没考过的直接让你答,更有甚者,让你带回去答。后来有了BP机,像英语这种选择题多的光靠传呼上的选择题答案就能及格。不知道为什么,在四六级这样的全国性统考上,这些巨牛无比的新老技术却统统都失灵了,他们大都选择了老老实实备考。

最过瘾的是一些比较“安全”的科目可以直接找人替考。请赵砳之类的学霸考前一顿大盘鸡考后一顿烧烤,西门外找个做假证的弄张自己姓名和学霸照片的学生证和准考证。这替考啊,关键的是找到这个有能力也有意愿的人,最神奇的是余嘉第四次高数补考,四处求助无门,宿舍里本来有两个有能力的,赵砳被认出的几率大,任喆是死活不肯啊,正在四顾茫然之际,蓦然回首发现自己新交往的大一小女友正靠窗拈花微笑。哎呀,怎么忘了这个茬,她们刚刚考过高数,余温尚存!你还别说,余嘉这个名字猛地一听还真有点妩媚风骨呢,最起码也是英姿飒爽吧。在余嘉的苦苦哀求和威逼利诱下,前卫开放的小女友悍然“代夫出战”,勇创佳绩,一时传为佳话。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阿Dragon他们在作弊手段上也不断推陈出新改良换代,在追求卓越、止于至善的考场研究的过程中找到了乐趣,感到大学生活中充满了各种妙不可言,看来这生活的丰富多彩关键还是在于发现在于挖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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