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给我使劲砸”
“我就不信这个邪!”
“你,快回去禀报老爷”
外边的人每砸一次,就会嘭的一声响,只不过响的不是门而是人。
他们一冲上去,还没摸到门就被一层保护罩弹开。
使的力越大,反作用也就越强,人就被扔得更远,发出的响声也就越大。
冷庄大门外,只见一地全躺的人,一个个痛苦的喊着,闹着,谁也不想再上前一步。
“这――冷大家的”,李桥见着这一幕眼里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激动得结巴了半天才说完一句“这就是冷当家师尊的布下的阵法吗?”
冷玫说:“师尊影踪不定,早就云游四方去了。”
李桥一脸失望,也不疑其他,只想着怕是暂时见不到那位高人了。
就又随口问了句“那这阵法是谁布下来的”?
“冷玫不才,布下了闭天阵”。
“你说这就是闭天阵――没想到我李桥有生之年还能见着这样的阵法,妙哉!”
兴奋的心还没平静下来,他脑子里突然盘旋起刚才的冷玫说的那句话来:
“冷玫不才,布下了闭天阵――冷玫不才――冷玫不――”
“这阵是大当家亲手布下的?”
冷玫点点头算是回答。
只见李桥“扑”的一声跪了下来,泪眼婆娑:
“还请大当家的能收我为徒弟,我李桥对天发誓,一定尽心尽力伺候您老人家!”
看着李桥满脸激动,冷玫虽是一脸雾水。
她本想着把这人收为己用,但听着对方嚷嚷要拜师,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淡淡地回了句:
“老人家还是先起来吧,等我先忙完再说”。
李桥一听才知自己说错了话,自己怎么能管一小姑娘叫老人家呢?
不过这师是一定要拜的,学无止境嘛,虽然这年龄上不怎么合适,但……不管,这师是一定要拜的。
李桥还准备说什么,只见冷玫向前走了几步,再转头一看,才觉得自己似乎不仅说错了话,貌似还挑错了时候。
蔡家的虽躺在地上叫唤,但好歹是找上门来了,还想拆了冷庄,自己怎么能挑这时候拜师呢?
“各位玩儿够了吗?”
领头的心里一阵苦,玩儿,这能叫玩儿吗?
但依然保持着一副上为者的模样;
“听闻冷大当家好好――的回来了,看来这是还真是真的”。
恶狠狠的样子恨不得把冷玫生吞活剥了去,还特意强调这“好好的”几个字。
冷玫笑笑,“蔡家养狗可养的真是好”
“蔡家的狗怎么了,再怎么着也比冷家的人活得舒服”,这人不以为耻,翻到引以为荣,一脸的得意。
“看来舒服不仅是留给死人的,还是留给畜生的。”
“你――”这人一脸气愤。
“我可有什么说得不对?”
哼,等老爷来了看你还得意到几时,就算腿好了也能再把你弄个残废。
不过这模样长得还真是好,若待会儿回去把她献给公子,我下半辈子可就什么也不愁了。
突然李桥神来一句,“师傅说的话自然是对的!”
听得冷玫一愣,心想事后还真得好好说一说这事。
“你算哪根葱啊,还师傅――哎呦,这是要笑死人吗?竟然管一个小丫头骗子叫师傅……没病吧,不然得赶紧治――”
李桥一脸气愤,被人指着鼻子骂这还算是头一遭。好歹自己也是一个阵法大师啊,在这整个芗城谁不以笑相迎?
怎么这几天和颜悦色的倒总是自己?师傅就算了,这是做徒儿的本分,但这奴才什么玩意儿,竟这样责骂我。
话在肚子里转了一圈,但说出来的却只有一句。
“我这根葱就是李桥。”
哪知不说还好,不说笑的只是那领头的一个人,说了笑的就是底下的一群人。
“你也不照照镜子,这李桥也是你能叫的吗?这芗城的桥爷怎么成了你这副怂样――哈哈哈”
“真是往脸上贴金”
“就是,就是――咱们桥爷的名声都要被这怂包丢尽了”
“哈哈――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一群为了维护自己的人把自己说成这样,李桥完全欲哭无泪。这是他这辈子最窝囊的一件事,都恨不得找地缝儿钻进去。
不行,我要淡定,淡定。
师傅可就在旁边看着,况且昨天我还摘了她老人家的匾额,呸,什么老人家,是小人家……
看来李桥在芗城人心里的地位可还真不低,在李桥还在内心挣扎的时候,冷玫心中便有了抉择。
……
“都是孬种,只敢躲在阵法里”不知底下谁叫了一句。
接着后面的骂声更是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
“哪里是是什么孬种,这分明就是怂包和小妓啊……”
小面又是一阵哄笑,“这怂包还真是有福!”
……
话一句比一句难听,旁边的李桥气得涨红了脸,他的拜师大业可不能就毁到这些人的一张臭嘴里面!
他正要有所行动时,“呼――”的一阵风声从身边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