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春夏之际,秦陇玉又在和一众太监宫女玩摸瞎子。这次,双手被绑在后面。在御花园里。花草芬芳,一群人莺歌燕舞,好不热闹。草坪柔软,秦陇玉肆无忌惮的跑着。一行人匆匆从这里经过。
草坪时有坑洼不平,秦陇玉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向前扑去。双手被敷于身后,又无回旋余地。眼瞅就要摔的很惨。那几个人恰好从这里经过,其中一个人见状,连忙冲过去将她接住。
秦陇玉以为自己会摔的七荤八素,却不成想,于离地不远处却被人接住。只是心下不仅云里雾绕。这里的人概不会扶她,那这人是谁?
秦陇玉挣扎着想要起来。可那人大概是顾忌着她不要摔的太难看,是垫在她的下面。这样挣扎反倒事得其反,不得要领。
“莫急。别动。”那人急道。
秦陇玉只得停止扭动。那人将她弄起来。
虽是看不见,秦陇玉却心存感激。
“多谢。”她说。
“不必。”那人说,声音温暖清润。
一旁的李元贞却眉头紧锁,眼含怨恨。
那人走了,这些人又继续玩起来。那人走了几步又回头观望。这么玩纯属欺负人,怎么会有这种游戏,心下忿忿不平,可这是皇宫内院,不可造次。只得暗暗摇头,忍下,走了。
李元贞丢下众人,走了,
“那人是谁。”他问旁边的人。
“云南滇南王的世子。”旁边的人回道。
“哦。”他似有所悟。“果然名不虚传。”
太上皇于崇华殿接见了滇南王的世子。世子走后,李元贞与太上皇闲聊。
“我朝地大物博,只是这区区滇南王的世子,却这般谱大。”李元贞说道。
太上皇目露忧患,“哎,久居一方称霸,自是这样了。”
李无贞见太上皇不太高兴,又打趣道。“他就是那个孔雀王子吗。”
“哦?为何”太上皇问道。
“人们都称他为孔雀王子,我还以为,要头上插着羽毛呢。”说罢咯咯的笑了起来。
太上皇也哈哈大笑。
“即是王子,想必,是要称王的。”李元贞又幽幽的说。
“他父亲是云南王,他称王也是早晚之事。”太上皇说。
“那是自然。”李元贞忙道。“听说,他母亲生他之时,梦见一棵金丝楠木。曲折入天,直插云际,所以,就给他起了梦楠,这个名字。”李元贞讲的生动。“想必不是俗人了。”
太上皇却沉默不语。
“即是非凡人物,太上皇何不。。。赐婚于他。”李元贞目光闪烁。
“哦?”
“将公主下嫁给他,以示皇恩浩荡,将他留在京城,可不是好。”
太上皇沉思片刻,默默点头。
正值此时,潘王割据严重,太上皇颇为头疼,这孔雀王子英勇神武,让人忌惮。
滇南王世子姓吴,名梦楠。
吴梦楠此次来京,备了不少好礼。李元贞自是也少不了。呈上礼物后,二人闲聊。
“昨日,我见一群人玩耍,那个蒙着眼睛的女人,是谁呀。”吴梦楠问。
“哦,”李元贞想了一阵,看了一眼吴梦楠,方说道。“世子怎知她是女人。”
“我。”世子语塞,“我觉的。。。不象男人。”
李元贞笑了。那还有不男不女的呢,“世子英明,她确实是女人。她是皇上。”
“皇上,”世子惊讶。坊间关于皇上的传闻不少,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单纯的小姑娘。
“还请公公引见,我想拜见一下皇上。”世子说。
李元贞面露难色。“殿下有所不知,我们。。。都不怎么同她说话的。。。拜见,就免了吧。”李元贞微言笑道。
世子知道,皇上不当权。都是太上皇说的算。从那日游戏便可看出,皇上在这皇宫的地位了。
“也无它事,只是晋见一下君臣之礼。”世子又说道。
李元贞又笑道,“皇上不可私自会见外臣,潘王更是忌讳,殿下何必犯险。我们也都是,离的她越远越好呢。”
世子醒悟。“多谢公公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