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密林深处隐蔽的房舍里,玉儿脸色微红,极力不想回顾刚才的乌龙。骗子,什么太监,什么不近女色。两人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但已经人事的身躯却在春/药的引诱下,在那人的指端里泄了两次。而据说是功能不全的秦观也在她的手里泄出了他人生的第一次。骗鬼的吧,不全,不要太全,现在想来指尖还有那人的热度和硬度....
啊...郁闷的想尖叫,这算什么事。玉儿在内室走来走去,脸颊也因为刚才的滋润而粉嫩光滑。正想着,室内闪出了一道人影,正是外出查探的秦观。
“你....”刚才的唇齿相依,恣情奔放,现在的疏离有距,让二人彼此有些尴尬。
“刚才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玉儿说,这是最好的办法,忘记刚才的不堪,心里才能舒缓一些。
“你说什么?”秦观欺身向前不敢置信,刚才还在自己怀里娇喘/呻/吟的女子能说出如此冷冰冰的话语。
“你凶什么凶,我还不是为了救你。”看到秦观这么凶,玉儿也很委屈。
“我会亲自向王爷解释。”想到刚才的唇齿相依,秦观身体内泛起了不熟悉的悸动与紧绷,原来这就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感觉啊,竟如此美好。
“别院怎么样了?”刚才秦观出去了一趟,想必打探的差不多了。
“被烧了,死伤不少人。”想到刚才的一幕,秦观心里不是不纳闷的,是谁竟能在对方精心策划的阴谋中为他们留有后路。厨房里搜救出两具尸体,看身形像是一男一女,与他们二人相仿。这样也好,让他们权当他们俩死了,由明转暗,更是便宜他行事,看来有些事情要提前了。
“怎么会这样。”暗自伤神,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这房舍里有水、干粮,你暂且在此待几天。”事情紧急,必须立马通知王爷,之前的部署也要改变,他不能在此久待。
“那我怎么办?”一人待在这深山里,还是有些怕的。虽说这是靖王的一个秘密据点,类似现代的安全屋,但.....
“别怕。”秦观握住玉儿的手,安抚她的惊惧,“我很快回来,等我。”
“嗯。”不甚温暖的手此时却给我带来了一丝丝的安全。
“你先休息,睡着我再走。”此时已是丑时了,再不走天要亮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房子在一个隐蔽的山谷中,四周都是藤蔓和大树,从远处看,一点也看不到有人居住的样子。房子周边有阵法保护,昨日来的时候秦观特地把出入的方法交给了玉儿,若不然她连出去都不成。
房子虽然不大,但所有物品一应俱全,院子内,有一口水井,打好水,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上一袭青色的男子衣袍,用发带将头发挽起,学着男子的发式整理好头发。没有办法,这里只有男子的衣袍,也只能如此了。
昨日就没有怎么吃饭,现在更是饿的受不了,还是打只兔子祭祭五脏六腑。
山上的空气真是清新,鸟语花香,不知名的鸟儿在枝头歌唱,大片的野花散布在茂密的丛林中,有的枝头还挂着青青的果子,看上去就很诱人。
轻松的打了一只野兔,少说也有三四斤重,准备回去剥皮烤着来吃。树林里传来一声惨叫,吓了我一大跳。纵身跃到枝头,却见不远处有一白衣男子被捕兽夹夹住了腿,鲜血直流。
“是你。”走近一看,竟是一位故人,那位白衣的夫子。
“啊,是姑娘你。”抱着腿坐在地上,血已经流了好多。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么大的捕兽夹子也看不到。
李夫子极力想将夹子拿下来,却不想一动,那钻心的痛就让他汗湿了衣衫。
“你别动,我来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照这样下去,他不疼死也会因流血过多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