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松开她的手朝内殿走去,她声音从内殿传至殿外,“有宫廷的地方就有权谋,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月锦一路想着太后的话,早已看惯父皇,皇兄的妃子争宠,当初的自己只觉得很是幼稚,如今难道自己要重复她们的道路吗?
争宠不是唯一的目标,就算费尽心思去争夺不属于自己的爱情,若是赢了可谓大快人心,若是输了呢?岂不是让人笑话了去。
她已明白拓跋灏根本不爱自己,就算费尽心思去讨好他,他也不会爱自己,新婚那夜他说得很是绝情,可以给我所有一切,却惟独不能给予爱情。
他不是已表明了么?若是自己不知羞耻的去争夺,岂不是给他看笑话了。
后几日拓跋灏只是偶尔来华清宫坐下便又去燕宸妃那。每日嫔妃们来请安总是打着燕宸妃小报告,让她惩罚燕宸妃。
月锦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说了些敷衍的话,在小夏搀扶下往内殿走去。嫔妃跺了跺脚气势高昂的走了出去。
她站在内殿门前扫过殿外情景冷笑道,“无一用处,争宠找燕宸妃争去,来本宫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小夏闻言皱了下眉头,轻叹口气,“后宫而虑我诈太辛苦了。”
古曰: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天下,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我想这一定是对的。
过了没几日,她正仰卧在藤椅上,侧身看国策,忽然想起太后之前要她帮忙。
其实也不全是帮太后的忙,主要是她想见那冠宠后宫的燕宸妃到底是何等绝色,能让拓跋灏为之疯狂。
忙的唤来小夏,命其替自己梳妆。她身披层层轻纱,长长的宫裾拖地,珠翠雍容,七彩满绣。如墨一般的乌发托出一张含羞带怯的芙蓉面,那旖旎的风光,说不尽。
月锦只领了小夏一人朝燕宸妃寝宫走去,此时燕宸妃宫内传来欢声笑语,看了这里定是一些阿罗奉承的人了。
不禁心中悲凉,自己巍峨的华清宫荒芜一人,仿若一座孤城,夜晚时孤独的令人有些害怕。
燕宸妃寝宫的宫人见她来了,拔腿就跑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宫人出来说是燕宸妃请进。
月锦闻言冷冷一笑,心中不服,好你个燕宸妃真以为仗着拓跋灏宠爱不将本宫放在眼类,本宫来你这还要通报,真是大胆。
“小夏,还真别说燕宸妃这寝宫比本宫那华清宫不知好了多少倍,想来皇上翻新过吧!”她领着小夏踏进门槛边走边道。
小夏双眸扫过周围低声道,“是的,奴婢想这寝宫定十分奢华。”
两人走进了寝殿,映入眼前美不胜收,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月锦不禁感叹,好一个金屋藏娇之地,莫非拓跋灏要成汉武帝金屋藏娇不成。
殿内围着一圈坐着三个年轻女子,燕宸妃高坐鸾榻上,两眼笑眯着和三位女子有说有笑,完全无视月锦到来。
月锦也很识趣站在一旁并不坐下,仔细打量传说中的燕宸妃是何等天资绝色,据说她还是百花楼的青楼女子时,多少贵族公子出千金只为求得她一面,可她却骄傲的像什么似地,总是躲在闺阁中不见。
每日百花楼琴声悠扬,仿若仙乐飘飘,刚好太子殿下经过此处,被仙乐般得琴声吸引住,折身进去看,不料百花楼的老妈子不肯看,说什么紫燕姑娘只见有身份的人。
到了第二日,太子殿下乘着皇家队伍的软轿在百花楼停下,老妈子出来迎接,太子殿下随后亮出自己金牌令箭,老妈子吓得差点晕倒,立马飞奔似地的派人去请紫燕。
太子殿下摆手,示意老妈子别去打扰,他独身一人前去紫燕闺阁中。
此时的紫燕早已准备好,就像预感今日会有权贵之家的富家公子会来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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