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蛋糕我轰他出去溜达溜达,别老在这儿烦我,这死家伙非要亲一下才肯走,于是我就说,现在亲晚上就不亲了啊!然后他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儿玩。
如果夜里他还能来见我的话,那就说明他没被某些人发现。果然,他厚积厚发地出现了,一下把我顶在酒店的那个石门柱子上可劲儿地吻,碰巧呢现在是我们酒店下班的高峰期,所以那堆男男女女老老老少少又趴在玻璃上观摩了。我是怎么知道的?那帮人统统躲在我背后又是敲玻璃又是尖叫的,谁听不见?
“哎呀~好甜啊。”
“你不懂,这叫如胶似漆。看,又教你一个成语了吧!”
“哎,你们估计他们两能持续多久啊?”
能持续多久?嗯,这是个问题,大概,也许,可能,差不多,也就是,总之在领班没有尖叫之前我们没有停下来。她尖叫的时候我正搂着纪之远的脖子在他唇边跟他悄悄地说着情话,可丫一叫,我吓了一跳差点没把纪之远给踹出去。
“哎哟,小雨姐啊(乔新雨啊)!你干嘛打断人家嘛!看得正精彩!”玻璃内的群众不满道。接着乔新雨同志便气急败坏地走了出来,一把把我拉开,“干什么你们两个?”她生气地质问道,真的很生气。
嘿,我就奇了怪了嘿,我们两个干嘛跟她有半毛钱关系啊?她无缘无故生什么气啊?除非.......第一,她喜欢纪之远,可她都那么老了;那第二就是她喜欢我——不是吧!这是,传说中的......?怪不得她老是摸我头,摸我脸呢......咦!!俺滴娘诶!
“你怎了,小雨姐?”我拖着纪之远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你不是夏雪尧的新欢吗?他不在你就上岗了是吧!那么喜欢讨他的欢心吗?”纪之远不客气地说道。恩恩恩!看来如果不是灰常生气,哦闷家纪之远是不会这样的。
“你!”领班被他气到没话可说了。我也没什么话可以说,也很生气地看着她。
“走吧。”
“站住!”彼时,夏雪尧的声音如一支百步穿杨的箭,咻一声射了过来。完了,我拉着纪之远立马开溜。丫们在后面狂追不舍,开的是汽车,即便我们有四条腿可也比不过人家一个马达快啊!失策,真是失策!
那臭冰棍儿把车速放慢,和我们平行,丫摇下了那个车窗,胳膊肘架在窗上,闲散地看着我们,“跑啊。”
跑?看来不用点儿对策是不行了——我手臂一抬,招了辆出租车,拉着纪之远就往车上冲,但却只听见冰棍儿骂了一声,“臭丫头!”就摔门下车来把纪之远的手扯住了。
“上不上车啊?”那司机凶不啦叽地横了我们一眼,乔新雨同志也横了他一眼说,“不上!走吧走吧你!”
嘿,我说,她到底干什么要跟过来啊?管闲事儿也不能这样管吧。
“纪之远,你知不知道你妈多担心你?”
“你告诉她,我打算一辈子跟夏爱惜过。”纪之远冷冷地说道。
“昨晚去哪儿了?”
“爱惜,你不许牵着他!”这女人更狠,抓住我的手直接就给扽开了。
“哎,你干嘛呀?”她拉着我的手要走,我不肯她就硬是拖着我要走。“你放开我,乔新雨,放开我!!你干嘛呀?”我让这瘦小的身躯拉着走了一段路,挣扎了一段路,最后竟听到一句暴怒的吼声,那句话就像风暴一样瞬间崩塌了我的大脑。“我不像你,上过床就不负责!”然后我就听见一声清冽的巴掌声。
不行啊,这冰棍儿怎么能这样呢?我用力甩开了乔新雨的手,跑回去,冲到纪之远怀里,捧着他的脸,心疼地抚摸着,“给你吹吹,不疼了啊!”他的眼睛都红了,怨恨地盯着眼前那个冷冷的夏雪尧。
“走吧走吧,别理他了。”我搂了搂纪之远的肩膀,示意他赶快走。
“夏爱惜,如果你怀孕了我马上娶你!”可不想丫又惊为天人地来了一句,瞪着那个夏雪尧说,仿佛不是对我说的一样。唉,也难怪了,和这么一个小叔在一起......
可这次不是冰棍儿,而是乔新雨,一巴掌重重地刮在纪之远的脸上,“你对她做了什么?”她唾骂道。
“喂!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啊?”我伸出手也要还她一巴掌,打人不知道痛的吗?可是夏雪尧却死死抓着我的手,凶煞的眼神仿佛在告诫我“你敢动她试试”。
“放开她!”纪之远冷淡地命令道。夏雪尧的手却越来越用力,差不多就要把我的手掐断了,“别人的事,你记住最好别管!”话说完后他还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我疼得嘶了一声。
“放开!!”
“夏雪尧,放手,你放开她啊。”两个人一起在掰他的手,他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还是继续冷冷地对我施加命令,“听清楚了没有?”
“没有!!多管闲事的人是你,还有这不要脸的东西!”我愤恨地瞪了乔新雨一眼,然后夏雪尧用在我手腕上的力气就越来越大,“放开——”苏灿.......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溢了出来。
“不要这样,夏雪尧,放开她!”乔新雨也哭了,“再这样她的手会断的。”
“太多手了。”声音很冷,但乔新雨那冰一样的哭声却更冷地打在我的心头上,“这是你女儿......夏雪尧,我求求你了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