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你不能走,你走也得跟我解释清楚为啥,你不能让我一个人稀里糊涂,你知道我是真心对你好。”白月停下手中的活儿,眼睛盯着纪佑南认真的看,眼神里有同情,还有失望;同情的是,纪佑南这个男人太天真,对她过于痴迷;失望的是,他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她迷恋。
“你就别再问了,总之,我觉得与你分开最好。”纪佑南听到这话,伤心透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白月拎着箱子离开;一个平时自以为是的粗大汉子,面对这个叫自己着迷的女人,顷刻间变得那么无助。
纪玄楚眼里看着,也不是滋味,毕竟是他原本最心疼的胞弟;如今,兄弟俩对同一个女人倾心,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白月说走就走,不留任何商量余地给纪佑南;自从她搬出纪家庄园,纪佑南丢了魂似的,无心经营生意,在家中苦闷好些日子,才缓过来。
大约过了半个月,纪佑南实在坚持不了,大清早披着外套就出门去了,连早点都没有吃,他哪儿都没去,直接就往白月居住的那家院落去了。
白月,正巧,起得也很早,在院子里练着嗓子,听见有人敲门,她也不去开。站在院外的纪佑南急得很,大声唤起白月的姓名,最终还是拗不过他,白月开了门,让他进去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再往来的吗?”见面就说这话,纪佑南竟也没有生气,轻言细语,嘘寒问暖,全都是关怀白月的话,可这个女人根本不动声色,任凭他怎么说,自己只顾唱着苏州小曲。
正当,两人陷入尴尬境地,院门又响起敲门声,纪佑南大声吆喝,“谁啊?”等他一开门,看见的不是别人,是纪玄楚。白月心里明白他的来意,只有纪佑南傻呵呵问道,“大哥,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事吗?”纪玄楚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亲兄弟这么一大早,就来了这个女人家里,顿时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回答,吱吱唔唔半天,“我,我,我来找白月。”纪佑南更是迷糊了,“你来找她做啥?”白月是个直来直去的女人。
“他来是找我的,我喜欢他,与他相好。”这话一出口,震得纪佑南魂飞魄散,他瞪了大哥半天,最后将院门“嘭”的一声关了,愤怒而去。
“我心里从来不想伤害他。”纪玄楚此时觉得很痛苦,也很矛盾。“你不必有什么负担,他也是个大男人,应该要面对现实。走,到里屋去喝杯早茶。”白月的大胆,超出纪玄楚的预料;她的绝情,更是让他感到害怕。
白月将纪玄楚请到自己房间,就去烧水沏茶了。第一回坐在自己心仪的女人卧房里,纪玄楚突然感觉浑身不自在,不知所措,心里慢慢燥热起来,面色潮红;等白月回来时,看见他奇怪的模样,她禁不住笑起来,“你难道这个年纪,与女人独处,还羞涩吗?”纪玄楚听了,感觉白月是在调戏他,有意无意的调侃,是最好的调情。纪玄楚干脆壮着胆子,直盯着白月看,眼神里渐渐被欲望充斥,缓缓燃起热烈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