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落月挣扎不休。突然,壮汉觉得一只冰凉的手搭上自己的肩膀,一把淡定的声音响起:
“先生,这是我的夫人,如您方便,请归还给我。”
杜落月星眸含泪:“易,易承枫!”
易承枫脸上带着冷漠的表情,吐出来的字,却是字字斯文。
壮汉狞笑:“别人的老婆我最喜欢了??????”
话未说完,他只感觉一个硬硬的冰凉的东西抵上他的背,不用回头,他就知道那一定是一把枪。
豆大的汗珠从他程亮的秃头上滚落,他喘着气:“行行行,贵,贵夫人好走,好走。”
易承枫不动声色地将枪移开,伸手拉过杜落月的胳膊:“回去吧。”
出租车上,易承枫一直一言不发,他望向车窗外,表情安宁。偶尔回神,瞥见身边的杜落月似乎带着浓浓的沮丧,他撇嘴。
“杜小姐叫什么来着?”他问。
“杜落月,落月。”
易承枫沉吟几秒:“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杜落月一愣,他是第一个听见她的名字就指出其出处的人。
“你怎么知道?”她问。
易承枫微笑:“张若虚唯一一首让他扬名后世之作。”
“你都记得?”
“我只是翻过,过目不忘而已。”
他将这种惊人的天赋异禀说得如此云淡风轻,甚至,显得有些不值一提。
“真是天才啊,”杜落月垂眸:“可是不会遗忘,是不是会很痛苦呢。”
“回忆本来就不可被抹去,”他转头,隐于眼镜下的黑眸毫无波澜,“但是,回忆可以被覆盖。”
于玺在房间踱着步,脸色阴沉。
杜落月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当时钟快指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易承枫进来,鞠躬:“陛下,人我已经带回来了。”
“人呢?”
“在她房间。”
于玺刚刚想去看,却还是止住脚步:“去地下室,我们抓到杜建了。”
地下室仅仅点着两盏昏暗的小灯,像是疲倦的眸子,死气沉沉。
杜建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地上,他嘴里塞着一团浸湿的棉布,他垂着头,俊秀的脸上带着些许伤痕——那是他被强行带来时与那些人搏斗时留下的。
“好久不见。”于玺冷冰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杜建抬头,口中的棉布别人扯掉,他喘着气,眼里满是不屑和挑衅。
“怎么,不是在警方那里告发我炫耀你的主动权么?”
杜建偏头不语。
于玺走进,蹲下,宽大的手掌钳住他的脖子,他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在我于玺面前,谁都没有主动权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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