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息两个小时,我和婉儿还有几个顺路的同学一起往家走。男孩儿们一堆走在前面,女孩子们一堆走在后面。“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个时候男同学的聊天通常要大几十分贝。就怕女孩们不关注,女孩们却唧唧喳喳的听不清,只留下话尾的一场哄笑声,让男生浮想联翩。
路上几个男同学羡慕我的处境,“伊人憔悴”相伴。我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双手一摊。“我也不想这样的。有什么办法,都是班主任的安排。”无疑又收到了一群禽兽的鄙视。
我照例在好奶奶家里蹭饭。我们到家好奶奶已经把饭菜都收拾到桌上了。我好不客气的就坐上了。正准备拿筷子时,被婉儿抓住了,牵着我的手,我只好任命,乖乖的跟着她去洗手了。看着她勤快的打好水放在我面前,拿来香皂,毛巾。我故意摆出一副受刑的样子,她就拉起我的双手放到盆里,然后把我们的手都浸到水里。然后给我们的手都打上香皂,有她的小手揉搓我的手,直到两只滑滑的小手全是泡沫。这时一般我都会说哪里哪里还没有洗好,然后她就会再给我揉搓一会。
午饭后好奶奶要去我家里喂猪,我拍着胸脯说我已经熟练的掌握了这门技能。就自告奋勇的跑回家。婉儿也来了,应该是怕我干不好。太不信任我了。我让婉儿在圈墙坐着,逞强的一个人颤颤巍巍的提来一桶水,还真沉。把苞米面和糠按自以为是的比例调在一起。然后把它们一股脑的全倒给我家的“大白”,它着急坏了,我回来时就爬在猪圈墙上哼哼哼的叫着。如果猪食没搭配好也是它闹挺的。不过它还是巴巴的吃的很香,很配合我的工作。
喂完“大白”,我还惦记着河里的鱼,想要沿河沟溜达了一圈。于是便哄走婉儿让她回家休息会,等婉儿走后,我就抡起鱼筐,朝河道跑去。
我先沿大道去了水库,出水口今天就基本不往下流水了。往下走,许多地方已经干涸。甚至在道路上就能捡到鱼。被水冲击的杂草顶着淤泥已经渐渐的直起了身子。不过可能水喝多了,看起来晕晕的。证明水喝多了也会醉。前天的那块水芹地,显然被人采摘过。恍然大悟,有些已经到了我的肚子,作为我身体的营养了。我又去了前天给我们丰厚战果的小水湾。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浅浅的水湾里,还有鱼,我像轻松的把它们抓到筐里。抓完鱼,算算时间差不多要去勤工俭学了。提着鱼筐就往回跑。边跑边想,回去给好奶奶,这样这几天就可以天天吃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