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溜神。蹲下来,就让我专心听她的。话在他的嘴里虽说不是妙语,但连珠是确定无疑。虽没有炮弹的气势,可让我承受起来也要废一些功夫。我盯着她那张超速张合的嘴,这么小巧的嘴,是不是磨出来的?是不是因为小才说的这么快?她仿佛看到了我脑袋上的问号,虽然着和她说的不是一回事。她又耐心的给我示范了一下。通过她的示范我终于明白了。
我们首先要用海虹壳的一半当工具,用它把海虹的壳分开,然后把海虹肉用壳锋利的一头剔出来。重点是要快准,不要太狠。而且不能把海虹的肉丁部分弄坏,最好要完整的剔下来。最后成品是完整的海虹肉。难度系数不是太高,但能把简单的事情做精的就是专家。
我自认为没有问题了,可以出师了。
“会了吗?”她询问到
“我学会了,谢谢,师傅。”我说到,
她听了我的话,得意的笑了。戏谑道“原来你不傻呀。”
“当然!刚才只是逗逗小孩子玩,你们还。。。”刚说到一半。
“你!你!哼!”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理我了,开始了自己的劳动。
我心里却莫名的美滋滋的。像是得了一次不小的胜利。
纸上得来终觉浅,决知此事要躬行。坐井观天尚可,实际干起来还是有点问题。一看旁边她脸的速度和瓢里的海虹。我就气愤了。本是一双柔若无骨的小白手,干起活来怎么这么快,海虹在我这里总是不老实,到她们的手里溜一圈,就完好无损的准确的跳到瓢里了。天理何在,我也是劳动分子,家里祖辈都是中下贫农。成分,素质都没得说呀。我耐着性子,细心的看着,不断的模仿她俩的手法。渐渐的我发现自己也行了。虽说还是不很快,但可以了,何苦为难自己呢。这是我一贯的作风。
忙碌中一上午的时光就离我们远去了。我们排着队去班主任那里称一下我们一上午的劳动成果。同学们一个个端着瓢,期待着自己的成绩。同时也惦记着别人的成绩,伸长了脖子看看周围的瓢里都有多少,再看看自己的。扒的少的同学这时候就着急了,就像每次考试前没复习好的同学一眼。临时抱佛脚也没用,除非。。。果然有的男生偷偷从身旁女同学那里顺来一把。闹得被女生追着打,还好班主任在,在外人面前怎么能出洋相。一个眼神,那男男女女就老实了。这个眼神同时传递者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起来我妈小时候也是这么威胁着我的。
结果出来了,上午扒的最多的是伊人和乔翠还有几个女生。果然不是泛泛之辈。让我惊奇的是婉儿和她们也不相上下。厉害呀,我家婉儿还真是干什么像什么。婉儿好像是听到了我的心里话,从人群中回头,得意的朝我微笑。我向她竖起的大拇指。她连忙地下头躲进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