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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逃荒回家 带头抢粮(1)

第二章逃荒回家带头抢粮

夏粮收完,清了场后,贺士道向地主退了佃,结算了一点工钱和粮食,准备带着全家人回洪家关。谷积廷得到信息后,特意带着一匹高头大白马和一头大青骡子来接他们。

全家人在谷积廷的帮忙下,收拾好行李上了路。贺士道背着最小的女儿,领着贺戊妹走在最前头。贺香姑背着背篓紧跟其后,背上的背篓里和他们离开洪家关时一样,也是一个男娃,但已变成了她最小的弟弟贺文掌。他们后面是驮着王金姑和一个小女儿以及行李的大青骡子。王金姑显然已不如离开洪家关时那样的结实,终日的操劳和一连的生育,使她已变得体弱多病,十分的憔悴。最后面是谷积廷牵着的大白马,马背上一前一后坐着贺常娃和她的小姐姐贺满姑。这是常娃第一次骑马,他坐在前面。一条宽宽的布带,把他和小姐姐系在一起。他抓着大白马粗硬的鬃毛,感到无比的快活。他小小的心灵里暗自想着,回到洪家关后,他一定要求他未来的大姐夫教他骑马。他想向着,跨着高头大马,一声吆喝,让马儿纵情飞奔,犹如腾云驾雾一样,令人心旷神怡。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快活、最惬意的事了。

经过长途跋涉,当这一行人站在了洪家关老屋的门前时,已显得十分苍老的贺良仕迎了出来。

贺士道深深地给父亲鞠了一个躬,万分疚欠地:“阿爸,我们回来了……”

贺良仕动情地抱住儿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王金姑招呼着孩子们:“快,快叫爷爷!”

孩子们像一群小鸟一样,飞到贺良仕面前,七嘴八舌地亲切喊着:“爷爷,爷爷……”

贺良仕望着面前这些活泼、可爱的孙儿孙女,左摸摸右看看,欢喜的热泪都流了出来。

贺士道没有看到母亲,有些奇怪:“阿爸,我阿妈呢?”

贺良仕一听儿子的问话,立即失去了笑容,变得伤心起来。

贺士道发现父亲表情难过,心里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忙拉着王金姑在父亲面前跪下:“阿爸,孩儿不孝……没能赶回来见母亲最后一面,没有为她老人家送终……”

贺良仕拉起儿子和儿媳:“阿爸知道,你们这些年在外面也不容易呀!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为贺家养育了这么多可爱的儿女,就是尽了大孝了!你们的阿妈在天之灵会知道的!唉,她是走得急了点,不然看到你们这么一大家子回来,一定会高兴的……”

贺士道:“阿爸,我们想想先去看看阿妈。”

王金姑:“让孩子们去给奶奶磕个头。”

贺良仕:“你们走了这么远的路,先歇歇吧!”

贺士道:“我们还是先拜祭了阿妈后再回来安顿吧!”

贺良仕看拗不过他们,只好同意:“那好吧!我带你们去!”

贺士道带着全家,跟着阿爸来到了屋后山坡上的贺家坟场。他们给母亲的坟上培了新土、把坟前清扫干净,先燃放鞭炮,又烧过了纸钱。贺士道让孩子们在母亲的坟前跪下,他和王金姑也跪了下来。他对母亲说:“阿妈,我和金姑带着孩子们来看您了……我们都好好地回来了……请您老放心,以后我们会经常来看你的……”

跟着他们一起来的谷积廷也跪了下来。他跪在贺香姑的身边,向新坟磕了三个头,心里默默地对老人家说:“奶奶,我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为贺家分担些忧难了。”

全家人虔诚地对着新坟磕了三个头,就是还不会走路的小儿子,王金姑也抱着让他磕了头。他们告慰地下的母亲或奶奶,让她老人家放心安息。同时,也似乎告诉了世人,贺家的人又回到了洪家关,要在这里有一番作为了。

当一家人祭拜完后,正往回走,正巧遇到一个云游的道人路过此处。这道人身着灰色长褂,脚蹬麻布登山鞋,身材挺拔,面容清瘦,头上发髻顶立,颌下白须飘然,双目炯炯有神,颇有些雅士仙道之相。

贺良仕多年等到了全家人的团聚,虽是刚祭拜过妻子,但也仍在兴头上。况且他平日里敬神崇道,今天又见这位老道士并非一个凡人,于是恭恭敬敬地拉住了他:“请问道长尊姓大名?这是要往哪里去呀?”

凌云道长:“贫道叫葛凌云,就称我凌云好了。吾正云游天下,四海为家,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贺良仕:“不知能否请凌云道长稍停片刻,为我的孙娃子们算上一命?”

凌云道长扫视了一下这一家老小:“贫道本不是算命卜卦之人,但是,我见老哥一家,气貌非同一般,愿为你孙娃粗略看看,只是不可耽搁太久。”

贺良仕听老道士答应了,心中一喜:“感谢凌云道长了。我就从孙娃中挑出一男一女,请你为他们看看相就行了。”

凌云道长:“这正是我意。”

贺良仕首先将贺香姑拉到道士面前,介绍:“这是我的长孙女贺香姑,就请凌云道长先为她看一看吧!”

凌云道长接受地开始为贺香姑看相。

贺香姑第一次被陌生男人这么近地端详,虽然看她的是一位老者,但她还是显得有些害羞,脸蛋红了起来。凌云道长也不在意这些,对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低头,双目微闭,用两手的大姆指在其它手指的指节上掐算了一番。

大家都静静地等待着。这毕竟是爷爷的主意,谁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希望老道士能说点好听的,宽慰一下老人的心。

少许,凌云道长抬起头,睁开眼,望了望围在身边的众人:“请恕老夫直言,此女虽相貌俊秀,却乃天上白虎星下凡。”

贺良仕着急地问:“白虎星下凡,有什么说法?”

凌云道长不紧不慢:“嫉人间之奸丑,踏世道之不平,啸跃山岭,纵驰平川,叱吒风云,不畏不惧。但也难免有被恶人戳杀之灾,刀光剑影,血色春秋……”

贺士道怕贺香姑被吓着,忙说:“道长,看你算的,一个女娃子家,怎么会有如此人生?”

凌云道长:“既是算命看相,应说真话。不过,这未必是灾难。白虎下凡,落入崇山,吼啸丛林,也是一番作为。”

贺香姑一点也不害怕,她听的非常认真,不时眨动着明亮的双眸,似乎要把老道士的每一句话都牢记下来。

贺良仕见老道士已给贺香姑看完,忙把贺文常拉到他的面前:“凌云道长,麻烦你再给我这第一个男孙娃看看。”

凌云道长伸出干瘦的手,摸了摸小常娃的头,审视了一下他的额头和双眼,仍不放心地又抓起他的两只小手往手掌上细看了一番,表情惊愕,半晌不说一句话,起身准备离去。

贺良仕急了:“凌云道长,你这是怎么啦?”

凌云道长为难地:“贫道实在不敢再说了。”

贺士道想知道个究竟,要求着:“道长。你就直说了吧!不就是算算命、看看相嘛,我们决不会责怪你的。”

凌云道长吸了口气,好像下了决心:“好吧!我就直言相告了。不过,不要怪贫道嘴恶了。”

贺良仕说服着:“我老朽既然敢让你给我的孙娃子看相算命,就承得起其中的说道。人生都是由天命而定,以后是个啥样?不得而知。奋强如合天意必定还是会有所作为。”

凌云道长客气地向贺良仕鞠了一躬,“老哥的话实乃真情,看来,我得把话留下了。不过……”

大家都恳切地:“请道长直言。”

凌云道长且不回答,他走出人堆,在空场子里展臂舒腿,旋身腾飞,打起了一套古老的龙行拳。然后静气收功,如松柏挺立。

其他人只当是老道士练了一套拳脚活动一下筋骨,只有深懂武功的贺良仕看出了其中的门道:“凌云道长,你这套龙行拳法已有几百年的历史,我以为已经失传了。没想到今日能亲眼目睹道长将它演练的出神如化,莫非是在暗示什么?”

凌云道长清了清嗓子:“说得正是。这套拳法已流传几百年,你孙娃子的命相也是只有几百年才出现一次。至少,在我云游之地还未曾见过。”

大家都感到新奇:“请道长指点。”

凌云道长:“此娃仍上天青龙误入凡界,有五十年的光阴。必将腾云驾雾,呼风唤雨,定会把这个世道搅得个翻天覆地。”

一直跟随着谷家人一起,但没有说话的谷积廷一听,不由得开了口:“能把这个世道搅乱了才好哩!最好能翻它个个儿,让天下的穷苦人也有扬眉吐气的一天!”

凌云道长:“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只是青龙、白虎都出在了你们一家,实属罕见。这个世道从此就不会再这么平静了,你们这个家今后也不会再如此安宁了。”

贺良仕昂望天空,仿佛他在深邃的天庭里看到了什么,长叹了一声:“老天呐!感谢你们了。我孙儿、孙女还得你们保佑啊!”

贺士道扶着父亲:“阿爸,人命天定,天真有此意,就让他们放手去闯荡吧!”

贺文常像是与凌云道长一见如故,懂事地跪在了他的面前,磕了个头:“凌云道长,请收常娃为徒吧!”

凌云道长推托地:“娃儿,贫道早已关门,不再收徒了。”

贺良仕帮贺文常要求着:“凌云道长,我孙娃今日与你相见,实乃三生有幸。他有此诚意,你就破例一次吧!”

凌云道长想了想:“好吧!我看这娃子有武功的底子,又有极强的悟性,我可以把这套龙行拳法教于他,助他运气生津,雄壮体躯,以龙之威猛,折服天下。一来让这套古老的拳法不会失传,二来就算是贫道在游方之中破例收授了一个寺外之徒吧!”

贺良仕:“太感谢凌云道长了。”

凌云道长也不说是教,自己开始念着口诀:“天地合一,拳神融汇,气沉丹田,体舞祥云,人走南北,龙腾大地,呼风唤雨,建功立业……”他边念边舒展拳脚,表演起了龙行拳。

贺文常虽还不完全懂得凌云道口诀中的含义,但只听了一遍,就把口诀句句都记在了心中。他哪顾得什么劳累,即刻跟着凌云道长的动作一招一式比划起来。好像这套龙行拳就是为他编的,凌云道长一套龙行拳打完了,他也已经完全掌握,而且点滴不漏,娴熟自如。

又是一个夏季来临了,这个夏季桑植县内暴雨成灾。大江小河里都涨满了水,洪水泛滥,庄稼收成极低,饥民如潮。贺家全家虽然也陷入了饥饿难熬的困境,但是他们还是乐观地生活着。

这一天,天好不容易放晴,贺士道在屋前的场院里带着贺香姑和其他几个大些的女儿练习武功,贺良仕则在屋前的石板桌旁教几个小一点的孙子、孙女们识字。

谷积廷用背篓背着一些红薯、洋芋和包谷送了过来,他知道贺家家大口阔,干活的人不如吃饭的人多。而他们谷家,在父母相继去世后,就只有他一个人。他原来还有一个小妹妹,在她刚满八岁时,也是一个荒年,他父母就狠心把她卖给了一个富裕人家做了童养媳。他一个人的日子好过,再加上继承了父亲的马帮,常在外面跑,有些活钱,家境要比贺家好。所以经常在贺家困难时,总是送一些钱和粮来接济他们。

贺士道看到谷积廷又送东西过来,非常不好意思地迎上前:“积廷,看你这孩子,总想着我们,我们该怎么报答你呢?”

谷积廷憨厚地笑了笑:“姨夫,看你说的,我们是一家人嘛!”

贺士道深有感触地:“是啊。本想今年就把你和香姑的婚事办了……可你看,恰是一个灾年,家中不宽裕呀……”

谷积廷不想让姨夫为他操心:“姨夫,这事不着急。我和香姑从小一起长大,家里的情况都知道。再说,穷人家娶亲,也不必那么讲究,讲什么排场。”

贺良仕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走了过来:“积廷说得对,穷人家有穷人家的过法。今年婚事办不成,明年说什么也要办。再穷也要让两个娃子成亲,我还想早点见到重孙子哩!”

贺香姑拿着一条毛巾走了过来,递给谷积廷让他擦把汗。其实,她和谷积廷虽然没住到一起,已经像小两口一样了。她常常过去,帮他收拾一下屋子,缝缝补补,还帮他铡草料,喂骡马。她开玩笑地说:“爷爷,阿爸,你们是不是不想要香姑了,想早点把我嫁出去呀?”

贺士道笑了:“女儿再好,也不能一辈子留在家里,我得为你们着想啊!”

贺良仕:“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还是按我说的,今年办不成,明年一定要办!”

谷积廷:“姨公,姨夫,这事不着急,可以日子好一些再说。”

贺士道:“好,好,就听你们的。我们穷人家,也不择什么良辰吉日,什么时间就由你们自己来定。”

谷积廷想起一件事来,从衣兜里掏出一些碎银子和铜板塞到贺士道手上:“姨夫,我听说县衙里正在卖义仓的平粜米,是按户头卖的。你拿着这些,让香姑和弟妹们去买一点回来,多少可以解决一些问题。”

贺士道实在过意不去,不想把钱接过来。但谷积廷硬要塞给他:“快拿去买米吧。听说这种米不多。我一个人,日子怎么都好过。”

贺士道仍想推辞:“谢谢……不用了……你已经帮我们够多的了,我们全家都不知怎样感激才好……”

贺香姑上前把谷积廷手中的钱接了过来:“既然我们是一家人,就不要说‘谢’了。阿爸,爷爷,你们在家等着,我和戊妹、常娃去把平粜米买回来。从今天起,就让积廷哥在我们家搭个伙,我们大家都在一个锅里吃饭。有什么吃什么!”

贺士道和贺良仕连声说:“好。好……”

谷积廷左右看了看,没见到贺文常,感到有些奇怪:“常娃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在一旁的贺戊妹说:“他呀,成天都泡在河里,准是又玩水去了。我这就去把他叫回来!”

她刚说完,一个和贺文常差不多大的小伙伴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他着急地边跑边喊:“贺大伯……贺大爷……不好了……常娃让河水冲走啦……”

贺香姑一听,猛然一惊,顾不得问清怎么回事,就和谷积廷飞快地往玉泉河下游跑去。

贺士道问了问报信的小孩才知道,原来,贺文常跟几个小伙伴在玉泉河里玩水时,一个小伙伴跟他打赌,问他敢不敢从高高的桥面上跳到河中间的深水处。他自然是回答‘敢’。于是,他就跑到桥中间跳了下去。没想到,上游连日的暴雨、不仅是让河水涨高了,而且还急了许多。贺文常一跳下去后,还没来得及往岸边游,就被激流冲向了下游。

贺香姑和谷积廷沿着玉泉河边跑着,边跑边喊,可是哪有常娃的影子。直到跑出好几里路外,他们才看到,全身光溜溜、晒黑的像个泥鳅似的常娃已经自己爬上了岸来,还冲着他们扮着鬼脸,好像自己是从水中冒出来的妖怪。

贺香姑跑上前,她本来又急、又担心,现在看到弟弟没事了,才放下心来,但不免还是有些后怕,故作生气地训着他:“看你,还装神弄鬼的呢?把一家人都快吓死了!今后再也不许你胡闹了,淹死了怎么办?”

贺文常冲着姐姐笑了笑,把两手伸到头顶两边做成一对犄角:“姐,我这可不是什么鬼怪,我这是龙。凌云师傅说了,我是天上的青龙下凡。龙就是生活在水里的,我怎么会淹得死呢!”

贺香姑没好气地:“道士的话,你也信呐?”

贺文常认真地:“大姐,你不信,我信。我这条龙还要把这个世道搅乱五十年哩!”

谷积廷也笑了,夸奖着:“不管是不是条龙,常娃的水性还真是不赖!都是自己练出来的,真不简单!”

贺文常神气地:“所以,我最喜欢夏天了!”

贺香姑明白地:“到了夏天,你这条龙呀,就可以一天到晚在水里泡着了!”

贺文常十分懂事地:“大姐,不光是这个,不光是为我。因为到了夏天,阿爸、阿妈就不用再为我们的衣服发愁了。”

一句话说得贺香姑和谷积廷好一阵子默默不语。他们开始明白,他们的弟弟不只是淘气、贪玩、好胜,而且也知道为这个家,为父母亲操心了。

贺香姑拉起弟弟的手:“今天这事就算了,以后小心就是了。我们得赶紧回去,还有正事要去办哩!”

贺文常抬头望着姐姐:“什么正事?”

贺香姑大声地:“到县衙买平粜米去!”

贺文常高兴地:“好呀!我好久没去县城了!”

他们笑起来,向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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