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文亲吻上吴雪玉时,被突入其来的幸运给惊呆了。吴雪玉身上那细腻的皮肤散发出来的女子的清幽淡香深深吸引范子文,使他精神一震,同时又带来一丝温馨和激动的感觉。吴雪玉第一次被男子亲吻,全身有种触电的感觉,她瞪大眼睛看着范子文,心里被这吻带来的如太阳又如棉花温暖征服,让她如痴如醉,沉寂在这一吻中不可自拔。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范子文先回过神来,忙起来,整理衣服,顺带理理情绪。
吴雪玉也跟着起来来,整理凌乱的头发,心跳却开始一分钟以一百般快跳。范子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脸上尴尬,但却时不时的偷偷看了看吴雪玉,观察吴雪玉的脸上表情。吴雪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脸上也是红光满面,也时不时的偷偷看了看范子文,观察范子文有什么表情。最后范子文先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开口说:“吴姑娘,刚才是我的错,我不该冒犯你,请你见谅。”说着,范子文给吴雪玉鞠躬。
“范先生,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刚才童心未灭,咎由自取……”说道这里,吴雪玉声音越来越小了,脸上红的已经说不下去了。这时,外面传来士兵厮杀的喊声:“杀啊!冲啊!……”范子文被吓了一跳,忙出竹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出竹屋,就看见竹屋前的空地上,有两队人马,分红黑,各有一百来人在空地上列阵厮杀,两队阵法变化莫测,进退有序。就算是其中一对战败,后退也有规则,丝毫看不出有哪些混乱。
范子文被眼前这一切惊叹不已,赞美道:“真是调度有方,精兵强将。以此为道,何愁天下不平。”后面跟上来的吴雪玉听到范子文对面前村兵调度的赞美,接话说道:“这有什么的,你眼前看到的和上次在逐鹿山下看到的,不过是从我们汨罗村里一部兵书演变而来,那兵书里还有很多更厉害的战法。”
“真的?”范子文很兴奋,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就把这本兵书拿来看看,问道:“吴姑娘,不知这本书可否给在下一观?”吴雪玉摇摇头,说:“这本兵书是我们吴家的传家之宝,除了我吴家人外,谁也不能看。上面那些指挥的首领的指挥能力都是我奶奶,也是这里的族长亲自教的,否则他们也不可能会。”
“原来如此。”范子文有点失望,他心里本来还期望留在这里可以学习一下这汨罗村的兵法,可是刚才一听吴雪玉所说,知道已经不可能了。
“范先生,你怎么了?”吴雪玉看出范子文有点失落的感觉。范子文勉强露出笑容,“我只是被眼前这样的兵法给迷住了,可惜是无缘得以阅读姑娘所说的那本兵书,心里有点可惜而已。”正说着,一个身穿盔甲,骑着战马,手拿宝剑的人向范子文和吴雪玉冲过来。在离范子文和吴雪玉还有一段小距离时,勒住马,用剑指着范子文说:“姓范的,敢不敢来和我一战!”
“李天俊你这是干什么?”吴雪玉有点生气,“你不知道范先生是我们的客人吗,你还拿剑这样对他!”范子文一听,细细看那来人,果然是李天俊。他笑着说:“李兄,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和你没有什么冤仇,干嘛一定要一战呢?而且这兵器无眼,伤到谁就不好了。”
李天俊根本就听不进去范子文的劝阻,他心里对范子文早就恨透了。以往,吴雪玉和他李天俊最为亲近,现在范子文的出现,使得吴雪玉的心和人都不在他李天俊身上,特别是他看见吴雪玉和范子文在竹屋接吻之事,更是怒气冲天。现在借训练士兵之际,挑战范子文,想一举把范子文给打趴下,出心中恶气。
“范子文,少说那些有的没的。要是你还是个汉子,就拿起剑来和我一战。”说到这里,只见一个士兵拿过一把剑递给范子文。李天俊接着说:“要是你害怕了,那好,你叫我一声爷爷,从此不要再缠着雪玉,那我就不为难你。”
“你!”吴雪玉气急了,她挡在范子文面前想也不想就对着李天俊喊道:“你要是敢伤害范先生一根头发,我就叫我奶奶把你赶出汨罗村!”李天俊没有想到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吴雪玉竟然这样向着范子文,心里伤痛极了。他把这股恨转向范子文,认为这一切都是范子文引起的,是范子文的到来让吴雪玉变了心,他要报复。
李天俊挥舞着剑,纵马冲向范子文。他已经失去理智了,现在一心就想把范子文给杀死。范子文面对来势汹汹的李天俊,忙推开吴雪玉,然后接过士兵的剑迎战李天俊。吴雪玉躲过李天俊的冲击,心有余悸,她对李天俊喊道:“李天俊你给我住手!”可是根本就没有用。吴雪玉怕范子文真有什么事,忙去找族长奶奶。
空地上范子文和李天俊剑来剑往,在马上的李天俊根本就不如马下的范子文来的轻巧。范子文穿来穿去,虽然武艺比李天俊高强,但是进攻少,防守多。他心里顾虑:“如果我把他给伤了,那我在这肯定是难相处。算了,击败他就好了。”
马上的李天俊以为范子文的武功平平,便下马仗剑和范子文厮杀,而且是一招比一招更猛更毒,恨不得马上就把范子文给劈了。两人战了十多回合,还未分出胜负。就在这时,李天俊一招快剑刺来,范子文虽然躲过,但衣服还是被刺破一个口子。范子文心里着急:“我不想伤他,他却招招致命,看来我不出真功夫不行了。”
范子文使出真功夫,剑耍的越来越快,招招逼近李天俊要害。李天俊由进攻,变成只能防守,脚下的步伐也渐渐开始有点混乱。范子文看准时机,一剑打在李天俊的右手上,李天俊疼的把手中剑给丢下。随后,范子文再一个扫堂腿把李天俊给扫倒,再用剑指着李天俊说:“李兄,你输了。”
李天俊这时颜面已失,便无所顾忌喊道:“要杀就杀,我李天俊绝对是不会认输的!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范子文见李天俊无可救药,自己又不便与这里人结怨,便把剑插在地上,转身就走。李天俊这时候机会来了,突然翻身起来,拔起地上的剑,奋力向范子文刺去。眼看就要刺到范子文了,说时迟,那时快,一块玉佩飞过来,把李天俊手中剑给打飞了。
范子文回头一看,出手的是族长,旁边站着吴雪玉。李天俊见族长来了,不敢再放肆,低着头不敢说话。吴雪玉走到范子文面前,仔细看了看,见他衣服有剑刺破的裂口,心里很生气,回到族长奶奶身边说:“这李天俊真是大胆,奶奶你都说让范先生在这里住几天,可是他却仗剑要来杀范先生,还差点用马把我给踏死。”
族长瞪眼看了李天俊一眼,没有说话。这时,李冬云听说哥哥和范子文动手,忙赶从吴府赶过来上前向族长求情说:“族长,我哥只是一时喝酒了,这才冒犯范先生的,你就看在我哥这几年来对汨罗村忠心份上,从轻处罚我哥吧。”族长还是没有说话,但转向看了看范子文。
范子文心里明白族长的意思,他笑着说:“族长,我看这件事有误会。也许李兄真的是喝醉酒了,我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族长见范子文识趣,便对李天俊喊道:“看在范先生面上,死罪饶了你,但是从今以后不准你再在这指挥村兵,你给我去汨罗村后山哪里去种田,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私自离开哪里,否则就把你和你妹妹赶出汨罗村!”
吴雪玉还想说什么时,族长给她一个严厉的眼神,忙住嘴。李天俊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心里虽然有点懊恼,但还是把被范子文打丢的佩剑捡起来,然后走到族长面前回道:“李天俊听从族长的,从现在开始我就去汨罗村后山种田。这是指挥村兵的佩剑,我这给族长了。”说着把佩剑交给族长。族长接过来给身边的吴雪玉拿着。
李天俊心里有话想对吴雪玉说,但是吴雪玉根本就不想多看李天俊。李天俊没有办法,他灰头土脸的往汨罗村后山去。李冬云刚想跟着李天俊去时,族长叫住说:“冬云,你不用去了。你哥犯了错就要受到这样的惩罚,至于你,就在这里好好服侍范先生吧,给范先生做个使唤丫头什么的,也算替你哥给范先生赔罪。”
族长发话了,李冬云不敢不听,她走到范子文身边说:“范先生,我哥做错事该受惩罚,以后我就在这汨罗村里给你当使唤丫头,你有什么要做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全部做好的。”
“冬云姑娘这怎么可以。”范子文心里很清楚如果真的让李冬云给自己做使唤丫头的话,那他和李天俊的恩怨那就是更加深了。但他知道如果族长没有发话,李冬云自己是不敢做主的,他面带微笑的对族长说:“族长的好意,子文谢过。但是,我自己什么事都可以做,不用劳烦冬云姑娘在这里给我做什么使唤丫头。”
“范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如果不这样做,我心里不安啊。”族长不冷不热,话里有话的说道。范子文心里有点迷糊,但见事情已经这样,如果再推辞,那就是得理不饶人了。范子文给族长行礼说:“那范子文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族长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