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烟花,红色妖娆似火,蓝色神秘纯净,黄色温暖柔情,紫色高贵冷艳。在这样的环境中,璀璨的星光穿过轻薄的云层和绚烂夺目的烟火交织,勾勒出浪漫的味道。
一朵朵姹紫嫣红的烟花伴随着人们的呼喊声绽放,光芒忽明忽暗,使在夜晚中抬头仰望烟花的人们眼睛显得格外明亮
。
耀眼的光辉如水一般涤荡着人们内心的情绪,把平日里的不安、烦躁过滤一空,只留下美好、幸福。那些热爱摄影的人们,用架起多时的相机来停滞时间,以便记录他们认为最美的瞬间,小孩子们拖着鼻涕攥着长长的糖葫芦在人群中钻来选去,时不时引起一声嗔怪,他们的兴趣看来是不在美丽的烟花上,似乎在他们眼中比起可望不可即的烟火,不如在人群中享受穿越“障碍”的成就感更有吸引力;更小的孩子则是被家长抱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巴着,活生生的像个小肉粽子,孩子显然是不乐意被这样裹着,不停的在扭动小身子,想要摆脱这些束缚,等好不容易扭出来时,一阵冷风吹过来,瞬间就凌乱了,又开始沮丧的往里扭;三五成群的男生勾肩搭背,时不时传出调笑其中某个人的哦哦声;小女生们,她们和她们的闺蜜们手牵手亲密的说着谁的衣服好看,谁又瘦了或胖了,甚至连发夹也要谈论一番,清脆的声音偶尔也会在美丽的烟花下沉静,发出“哇塞”“好美啊”之类的感叹;年轻的情侣们或是拉手,或是搂肩,亲昵地说着“爱你”、“等咱们结婚时也要放烟花”等等的小甜蜜,感慨眼前的生活,畅想美好的未来。
不远处的小广场上渐渐人多了起来,难道还有更有意思的东西?
不多时,一个红色的大孔明灯慢悠悠的升了起来,热闹的广场上响起人们的叫好声。
红色的孔明灯越飞越高,被一阵阵西北风吹向东南方,眨眼间便只能看到一个红色的亮点了,融进了烟花和星光交织的光芒中。
人们纷纷和摆地摊的小贩购买五颜六色的孔明灯,效仿着第一个人把心愿和祝福写在薄薄的灯纸上,再一同放飞,小小的灯在风中摇曳着,晃晃悠悠的像个醉汉一样,承载着诸多人的心意向远方飞去。柔弱的身影在风中摇摆,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再华丽的盛宴也抵不过落幕散场。
人们纷纷向回家的方向走去,小孩子的糖葫芦早已经就着西北风吃到肚子里,乖巧的跟在大人的后边;更小的孩子估计是扭累了,在母亲的怀里安静的睡着,外界的喧闹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好觉,可能感觉有点冷,他扭扭身子,母亲便抱的更加紧一点;年轻小情侣们显然是没有尽兴,和朋友们相约去附近的大排档继续嗨皮,一切,都是这么自然的发生着,似乎有迹可循,又似乎让人琢磨不清。
当有人幻想着还有能够重来一次机会时,重生类小说便出现在公众的视角;当有人梦到自己回到古代成为某人时,穿越类小说便应运而生。
我只是想单纯的记录我或我身边的人和事。中秋节时,我的小侄子向我抱怨高三怎么累怎么早起早睡时,我才意识到他都已经高三了,说来有些可笑,我对我大学的时光都感到有些陌生了,尽管只是刚刚毕业两年,身心却仿佛苍老了十多岁,只有偶然翻看相册时才发现原来我还有这些回忆,刚毕业时大家还会经常联系,后来工作越来越多,加班越来越长,生活变得也不再是当初在象牙塔时想象的简单,渐渐的,我们陌生了彼此,忽略了抱怨,我们已经开始习惯甚至是麻木眼前的生活。唯一见面的机会就是在同学聚会时从四面八方赶来,相互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表面上客套着,机械的举杯,内心却在羡慕那些事业有成的人,比如谁谁谁在哪里买了房子,谁谁谁开好车来的……
我们渐渐变得伪善,变得向利益看齐,变成,变成我们当初最厌恶的人。我们没有了刚毕业时举杯祝福的真诚,磨平了针锋相对的棱角,我们变得圆滑,美其名曰学会了为人处世,学会的只是处事罢了,和为人不沾边,更谈不上处世。
我们在寂寞中狂欢,又在喧闹的城市中寂静,有时在深夜里想起曾经的理想,如今却对它嗤之以鼻,称它为梦想——一厢情愿的梦,苍白无力的想。
我叫杜杭,2016年我26岁,对外宣称00后(1990后也是00后啊),不认识我的人听到我说完后总要仔细打量我一番,然后幽幽的来一句“你这长得有点急啊,16岁就这么老了”,爸妈起名时希望我能扬帆起航,但是在向派出所上报户口时,我爸告诉负责记录名字的大叔“木舟那个偏旁的航”结果我就从“航”变成了“杭”。
个人感觉没啥区别,反正读音都一样,但杭比航写的要简单一些,(反正看着是这样),终归还是我占了便宜(本来嘛,小时候天天就让我写自己的名字),每次看到我的名字时母亲总要叹着气数落父亲一番,原本有深远意义的一个名字,就这样变了味,父亲呆萌的解释,我哪知道木舟偏旁的都有杭(航)啊!
大姨夫听说这个事后和我爸直瞪眼(那是他们去请人算的名字,花费了50多颗鸡蛋,搁现在估计也有个三五百吧,称之为一字千金也不为过了),大师说我五行缺木,船底木,一个航字又大气又有了为我补命中缺少的船底木,保我一帆风顺勇往直前。结果弄了个这个杭,至于是什么木就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船底木。要不也不至于生活一乱糟糟的一团,每天累的跟条狗一样。
自从神烦狗网络爆红后,大家都喜欢把自己比作狗,什么累成狗,困成狗,其实吧,狗一天天的挺嗨的,不累也不困,累了趴饱了睡,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我也经常说自己累成狗,尽管我明明知道狗比我活的逍遥自在,但我习惯了狗这个称呼。
出生在偏远的农村里,众所周知,我们在农村出生的小孩一般都要取一个贱名,说是好养活,老祖宗留下的优秀传统自然我也绕不过。狗剩——这个快被叫的烂大街的名字,自从小学三年级知道了剩的意思后,就再也不想听到这个名了,你想想,狗都剩下的吃食能有啥好的,还不如叫我狗不理听着悦耳!
不想归不想,长辈们还特别爱叫这个名字,做小辈的只能应和。然后他们用一脸关爱智障的样子——摸着头看着我,对我说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巴拉巴拉的。
2014年我大学毕业,大专,学的是石油工程,直到毕业时也没弄懂究竟啥是个石油工程。所以也没能成为一名光荣的石油工人去为祖国石油行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然后就稀里糊涂的找了个工作,成为一名每天朝九晚五的小白,生活机械的单曲循环着,今晚的烟花很美,不禁让人回想起高中时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