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65300000035

第35章 梦里寻你千百度(2)

北京公司完全瘫痪。易通也无事可做。迪荪写完招股书就离开了易通。廖还挂名在易通,他人不再出现。邓仁另开公司,他如今腰杆子硬了,不管是跟谁走在一起他都不需要后半步,微曲着膝盖,包括女枭雄,包括廖董,包括Mayo。因为他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不,准确地说是有钱人的家属。他找到了他的真命天子,一个香港的有名的富婆,大他二十来岁。办公室就在北京公司的隔壁。他把办公室的设备全搬到他的新公司,连客户合约全带走。邓仁与女枭雄公开翻脸,原因是女枭雄不肯退还代收的应收款,理由就是北京公司欠她的律师费。易通也还欠他的钱。廖虽然不满意女枭雄私吞应收款,那毕竟与他的私人利益没有冲突。他特讨厌邓仁小人得志的嘴脸。他想起当初邓仁鼓动自己与他合作反对Mayo卖北京公司时讲得多动听:“客户和员工都是现成的,还有这么多的专利证书,这些都是无价之宝。等李军把公司移交了,我们俩拍档搞这个公司。Mayo,一个鬼佬,人又在悉尼那么远,又不懂中文,我们就是把他给卖了他还帮着数钱呢!”他无奈地笑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帮着这小子使坏,结果算计到自己的头上来了。这小子奸,自己应该早就有所察觉。以前这小子陪着自己在大陆开发中国市场,组建北京公司的时候,鞍前马后拍马溜须。后来他跟Mayo抱团,Mayo在香港募资的时候,他怕时差影响Mayo休息,主动帮Mayo接管手机。每次从悉尼打电话给Mayo,早上接电话的都是他。他那第一声的‘喂’是从睡梦中醒来的声音。现如今他公然跟易通叫板,抢走北京公司是合乎逻辑的。要怪就怪自己后知后觉。”出于公仇私恨,廖自然跟女枭雄站在一起了。他跟女枭雄在上海合作搞地产,X先生做他们的靠山。中澳合作宣告失败。

事到如今,Mayo终于明白当初邓仁为什么突然出尔反尔,公然反对卖北京公司;他也明白了女枭雄为什么不急着追讨她那百分之五十的借款。他不但失去了北京公司,还应了李军的话,从此不能踏进中国半步。他吃的亏不小,我也只听见他咕噜咕噜吞咽的声音。“这孙子,他以为找个香港老富婆当女朋友,有钱撑腰了,就敢跟我玩?游戏还没完,他敢来澳洲?看我不收拾他?”他狠狠发牢骚,突然语气一转,半开玩笑半认真问我:“你有办法联系中国的黑社会吗?找人杀了他!”

“哦,没有!我可没办法!”我吓一跳,急急摆手说。

我虽然还上班,基本上已无事可做,天天在电脑上玩扑克牌。再度失业就在可见的未来。大伯回悉尼后,常常约我看电影,我也乐得有人陪着消磨时间。对大伯,每次见面我都装作很忙的样子,风风火火,必定迟到十分钟。失业,像个巨大的黑影笼罩着我,向来自我感觉良好的我,这时已失去主心骨,完全没了自信。上次失业在家九个月,天天向猎头公司发四五封求职信,也不管那职务合不合适。天天拆几封猎头公司的回信,只要看信的第一句话:“谢谢你申请这个职位,不幸的是……”就把那信扔进废纸篓里。天天重复着这些事情,心情却一天沉重似一天。忐忑不安,焦虑上火,惶惶不可终日还在其次,最难的是面对父母。一方面不忍心让年迈的父母为我的生活担心,一方面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那时正碰上父母来探亲一个月。在那一个月里,我装作上班的样子,天天早上七点半出门,六点回到家,还坚持每个星期给父母一百块零花钱。找到现在这份工作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无论有多困难多冤屈,绝不辞工。绝不!我不要失业,一辈子都不!”都说人算不如天算,现在是工作要辞我。

“下个星期六有个婚礼,我想请你做我的搭档?”这晚看完电影,大伯送我回家,告别时问我。“星期六?”我装作勉强的样子:“行啊,我有空。”

星期六,大伯来接我。婚礼在悉尼大学的礼堂举行。是一位悉尼大学的教授嫁女儿。在礼堂门口,由两张桌子拼成的长桌,有三、四个人在排队,我们就跟在他们后面。桌子后面站着两个人,逐个向来者收礼物,讲着很重的上海口音的英文。我们前面的人被问要礼物,他们说是新娘新郎单位的同事,礼物是大家凑份子一起买的。他们早交了钱,礼物不在他们手上但肯定是买了,就在这房子里的某个地方。一串话讲得大家都笑了。当那要礼物的人看向大伯,大伯不等他开口赶紧说:“礼物我早就寄来了。”大伯开玩笑似的补上一句:“我们都是有‘礼’貌之人。”前面的人回头朝我们笑,做鬼脸。

婚礼不中不西,是教授自己创造的。一开始是双方父母讲话,接着是新娘新郎讲话。讲话的同时,酒菜也上桌。我们桌是VIP,在座的有中国领事馆的领事;有悉尼华人超市连锁店的董事长,一个台湾富婆,与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女儿,悉尼大学一年级学生,脸盘子长得像芭比娃娃,身条子单薄得像十一、二岁的女孩儿,V领晚礼服穿在身上松垮垮的有如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有教授的同事,另一对华人教授。还有一位今晚宴会的新星,风头盖过所有的人包括新郎新娘。那就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女士。她是在婚宴开始二十分钟后才到的。她一出现在门口,大伯第一个站起来招手:“啊,教育家,我们的教育家来了。”教授刚刚讲完话,闻声也从讲台上赶过来把她领到我们桌上来。

她坐定之后,教授、领事都抢着跟她搭话,好像这宴会是专为她开的。在她出现之前,连锁店董事长是焦点,领事和同桌的教授都愿意跟她聊天。尤其是同桌教授夫妇,紧着向富婆聊自家的儿子。说那儿子也上着大学,还没交女朋友。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终于搞清楚了,那女士是从长沙来的,奉她的丈夫之命在这里办中文学校,还说计划在加拿大办中文学校。在座的除了那台湾女人和大伯之外,全部围着教育家团团转,置婚礼于不顾。刚才还在向台湾女人推销儿子的教授夫妇,现在把身体完全转向教育家,侃侃而谈他们的教育资格和经验,开始推销起自己来了。

“这知识分子势利起来比小人还可恶。”我心里冷笑。

婚宴舞会开始了。舞曲一起,大伯就请我跳,一曲接着一曲,快三、慢四,我们不停地跳。两人这么跳着,老不讲话,怪别扭的,我找话题:“物以类聚,教授邀请的同事清一色的中国人。中国人还是喜欢跟中国人扎堆。”

大伯附向我的耳朵,跟我讲悄悄话:“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那教授以清华大学教授的身份公派到悉尼大学做访问学者。当时澳洲政府明文规定,清华大学公派来的学者不可以移民澳洲。他找到我,我帮他办成了移民,他很感激我,从此交上朋友。”

“他看起来还很年轻。”我说。

“办移民时,他四十岁不到。”

“三十多岁就当上清华的教授,还被公派出国。他还跑什么?”我说。

“你说他不该留下来?”大伯奇怪地看着我,问。

“他在中国,应该是金字塔顶尖上的人物,精英中的精英,人上之人,可谓前途无量。在悉尼大学,他算什么呀?充其量就是个普通的教授。看刚才门口收礼物那阵势,我敢肯定他不富裕。如果他当初知道中国会发展成今天的局面,还会留下来?”

大伯笑笑,不接我的话。

舞曲是《Careless Whispers》,一首永不过时的圆舞曲。我想起张涛,那是十几年前,张涛第一次请我跳舞,就是这支曲子。完了,他就把我晾在那儿,满场飞,请那些漂亮女生,直到终场。后来我一直想着要问他当时是什么心理,这么欺负我?每次见他就是没想起问这事儿。

“安平?”我从回忆中被唤醒,是大伯叫我。“嗯!”我的目光转向大伯,与他目光对上,随即转开。我不与大伯对看,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意?

“我们结婚吧?”大伯说。

我渴望结婚。在中国过中秋节国庆节的经验,就像生一场大病的感受。我渴望健康人的生活。我想有家,过节的时候我有地方可去。有人可以一起吃团圆饭。我爱着的人他有家,过节的时候他有义务去吃他的团圆饭。过节的时候他们都离开我。爱我的,不爱我的,我爱的我不爱的人啊,都离我而去。我不要被抛弃的感觉。我不要爱,我要长相厮守。我尝试着跟大伯培养感情。我从来不相信爱情可以培养。从中国回来后,我向佛陀祈求,祈求他让奇迹降临在我的身上,给我培养感情的能力。好像神迹显灵,我跟大伯开始看电影,吃饭,与他一起参加派对。

颜然说如果还想生孩子的话,如果还想生个健康的孩子的话,当务之急,就是要快马加鞭给孩子找个爸爸。

爸爸说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后悔当初送我出国。

现在大伯说要跟我结婚!

我再看向大伯,旋即看向别处。“不!”─我心里的声音。

舞曲在这节骨眼上终止,灯光亮起,我借口上厕所,匆匆下了舞池。回到家里,我自问:不是在佛面前许下诺言,接受向我走来的人─无论他是谁?为了父母;为了生活不寂寞;为了─我不是不婚主义者。为了结婚情结,我不再挑剔不再强求?如果命中注定寻不到想要的爱,我祈求佛赐给我智慧和力量,以经营好我的人生。大伯向我走来了,我却身不由己,侧身与他擦肩而过。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呀!?我不由对自己起了失望。

百无聊赖的日子,我琢磨着找后路。该开始找工作了,这样变幻无常的日子,我过怕了,也疲倦了,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我规划的未来是稳定祥和。工作是朝九晚五。生活是两点一线。不再是从一个机场到另一个机场的空中飞人。我想到森,不如在他那财经杂志上写税法专栏?我给他去电话,约他见面。

他来了,眼睛红肿。都下午了,还睡眼惺忪的样子,慵懒地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对服务生说:“请给我一杯浓缩黑咖啡,不加糖,谢谢。”又转向我:“今天的第一杯咖啡,没它,我活不了。你好吗?”

“你知道太阳每天是从东方升起来的吗?”我问。

“知道。圣经里说的。我就是没亲眼看到。昨天又熬通宵。老板无良,省钱。写稿,编辑,跑印刷,我一脚踢。”

我暗忖:看来他这条道行不通。

我不提写稿的事。

“安平,最近有没有跟张涛联系?”森问得直截了当。他一贯的风格。

“没有。”

森探究的眼神看着我:“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有人状告他有生活问题。”

“是吗?什么生活问题?”我心里告诫自己─跟你没什么关系,不要脸红。没准他真是个腐败分子。

我态度漠然,好像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

森继续说:“说他有情妇。”

“他们有证据吗?”

我心跳得厉害。

“有人看到他与那女人幽会。举报信说那女人是从海外回来的。还说张涛到北京与那女人幽会。”

我脑子“嗡”一声。“是我害了他?”

森继续说:“组织上调查他。他确实去了北京度假。一个人。难道他和米娜旧情复燃?……”

“他─双规了?”我打断森的话,不愿意他乱猜别的女人,任何人。更不能是米娜。如果张涛犯错误的话,那只能与我。因为他只能爱我。我对他坚信不疑。

我选择相信他的爱,为的是得以支撑我被挫败感冲击得如风中残烛的自信心。我常常想:─有过他曾经的爱和关怀;─有了他的一往情深;─我今生无憾─我今后的日子可以平淡。

我本能地对生活作出让步,退而求其次。没有现在进行时的爱,过去时也陶醉。

“没有。好在他清廉。没经济问题。幽会这种事情是很难界定,除非捉奸在床,否则举报信也是捕风捉影。”

我不自觉地松口气。

上次在北京处理工资问题,张涛来北京看我。他拿一个星期的年假,原想和我到北戴河度假。到了北京,看到我被员工追讨工资焦头烂额的狼狈样子,知道去度假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取消计划。那次他在北京待了两天。

第一天,他到北京。我在电话里告诉他在北京站下车,过马路就是恒基中心,我下来会他。

我让他在马路边等了一个多小时。看到我,他给我抱怨的脸色看。“行啦。我刚才在开会。”我拉住他的手说,殷勤道歉,装傻子逗他开心。

“刚才在电话里你为什么不说?我可以到处走走嘛。”张涛怨气未消。

“刚才在开会,在电话里怎么能说?本来应该关掉电话的,因为知道你下午到,才开着。”

“搞得这么紧张?你是钦差呀?”张涛不解。

我搂着他的脖子:“好了好了,现在我们去天安门看降旗吧?”不由他说话,拉着他挤上巴士转个弯到了天安门。天还早,我们在广场上溜达着看人们放风筝。傍晚的熏风吹拂着我们的身体。我们像傻子似的笑,笑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我们的思绪像我们周遭的情景——祥和澄明。我们手拉着手东看看西看看,这边走走那边走走。我们快乐,快乐得没了快乐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听我说要去上班,张涛失望。他说:“我都来这里了,你就是不能休一天假?”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就不能休一天假。公司里有一种情绪,疯了的情绪。“对不起,我不能休假。”我起床,去洗澡,从洗浴间出来,张涛冲好咖啡,烤好了面包,放在桌子上。“怎么就一份?”我走过去,不知为什么就觉着这份是我的。

“你赶时间,先吃。”张涛拿一杯牛奶放在我面前。“我今天回广州。你这么忙,我也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张涛在我对面坐下来。

“?”我嘴里嚼着他做的多士,急得瞪着他。

“下次吧,下次你回来,我们去旅游。”张涛安慰似的说。

“怎么说走就走?什么时候走?”我问。

“乘今天晚上的火车。”

“我提早回来跟你吃晚饭。我们就到对面吃火锅,我请你。”我说着匆匆出门。

晚上吃完火锅,看看还有时间,我们回公寓宾馆。一进门我看到早上吃早餐的桌子上放着竹篓包装的大鸭梨和水蜜桃。“你买的?”我扭头看走在后面的张涛。他有给亲近的人买一些不值钱小礼物的习惯。在悉尼的时候,一次我和朋友到他工作的餐馆饮茶。他在上班,没怎么理会我们。我们饮完茶离开时,他站在餐馆门口等我走近,很快地递给我一只猕猴桃。猕猴桃?平时我不买它。我又吃惊又甜蜜。我喜欢小恩小惠。小恩小惠是细节。有细节才有内容,有细节才会动人。

“嗯,带回家的礼物。”

他不看我,继续往里走,理所当然的态度。

他坐到沙发上,我坐到他腿上,扒拉着他额头上的头发:发际整齐,发根青黑,浓密,头皮雪白。“你还没有白头发?”

他满意地笑笑。

我继续拨弄他的头发,“我已经满头白发了。”

“我看不见?”他稍为偏偏头,瞄一眼我的头发。

“我染了。”我继续弄他的头发。“哎,你跟我去澳洲吧?”我随口说说,轻松自然,像闲聊,开玩笑。我就是说说,有口无心。讲话之前我没这想法。

“我去澳洲能干什么?”张涛的语气没有情绪,波澜不惊,“就算你不介意养我,我介意呀。”

我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几秒钟。他怎么想到要我养?还讲得这么顺溜,可见他曾经想过这问题。他想过放弃他的现在?

“当年你要不是回国,我们结婚,凭我爸妈对你的满意程度,没准就给我们在澳洲买房子了。”

我讲这话是有根据的。当年我告诉爸妈想跟张涛分手,爸爸从香港打电话来悉尼跟我谈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的话是这样说的:“你妈妈对张涛非常满意。你妈说春节你回来,跟张涛把婚结了。我们准备把现在住的小楼转到你名下。”我心烦意乱:“我人在澳洲,要那房子干什么?”爸爸讨好地说:“要不我们在悉尼给你买个房子?你妈说只要你们结婚,我们就……”“爸─!”我烦躁到极点。感情不顺不是我想要的,我也失意,也伤心,这时我需要的是父母的理解和支持,不是现在这样苦苦利诱。我的逆反心理被激活:“你跟妈说,谁爱嫁谁嫁,我不会嫁他!”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要跟他讲这个?我还耿耿于怀他当年留我一人在澳洲?我想看他有没有悔不当初?

张涛说:“我志不在此呀!”

“他不后悔!一点都不!”哪怕是假装,我也不会这么失意。

“走吧,时间到了。”我从他身上站起来,丢开他拉住我的手,像丢掉死鱼,给宾馆大厅拨电话要出租车。

在北京站,我送他到检票处,看着他的身影淹没在人流中,他手中的竹篓子刺痛我,挥之不去。

到目前为止,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和森见面是想找工作,现在我已经没情绪提这话题。他带来的消息令我焦虑。张涛不能因为我被双规。我可以没有他,我本来就没有他。他不能失去现在的生活。为这他奋斗了半生。我对他有责任,我应该看护他的幸福。为什么我就应该负责他的幸福?我不知道。从我们相知相爱开始,在他生活里我就是被选择的。只要有需要,我就该离开。

告别了森,我做了个决定:“不能与他再有任何联系了。”我改了电话号码,也停了电子邮箱。他的来信我也不回。

没经他同意,我再次离去。他不肯放手。他再次受伤。

我应该把自己的生活进行下去。我给大伯打电话:“我们结婚吧?”

同类推荐
  • 柳如是

    柳如是

    柳如是(1618-1664),本姓杨,名爱;后改姓柳,改名是,字如是。柳如是幼年不幸。14岁时,被故相周道登买于勾栏,强索为妾,未及一年,卖于娼家。后流落松江,自号“影怜”,与东林等党人交往。明崇祯十四年(1641年),东林领袖、常熟人钱谦益(字牧斋,明朝官至礼部右侍郎)与柳如是结婚,居绛云楼,读书论诗,相对甚欢。明亡,柳如是劝钱谦益殉节,钱推托不允,如是勇身投入荷花池身殉未遂。钱降清后,遭忌被逐回乡,郁郁而死。钱氏家族乘机逼索柳如是,如是四十六岁时自尽。《柳如是》以半实录的手法再现了柳如是作为“秦淮八艳之首”的一生。作品中的柳如是孺子而兼侠女。
  • 牛虻

    牛虻

    主人公亚瑟出生在意大利富商家,是富商后妻与神父蒙太尼里的私生子。亚瑟受异母兄嫂的歧视,却不知道真相。亚瑟崇敬蒙太尼里神父,把他当作良师慈父。当时意大利正遭到奥地利的侵略,亚瑟决定参与青年意大利党争取民族独立事业。蒙太尼里调走后,新神父卡迪诱骗亚瑟,使他在忏悔中透露了他们的行动和战友们的名字,他连同战友一起被捕入狱。女友詹玛误以为亚瑟告密,打了他耳光。同时亚瑟得知自己竟然是私生子,陷入极度痛苦中,于是流亡南美洲。十三年后,他重回意大利,已经成为一个坚定不移的革命者,文武双全的“牛虻”。一次行动中,他被捕入狱。蒙太尼里......
  • 杀人玩具

    杀人玩具

    有一天,玩具不再甘心受人们摆弄,悄无声息地向人类实行复仇,我们怎样才能察觉它的异常,及时对擂?
  • 多来米骨牌

    多来米骨牌

    《杨少衡中篇小说选:多来米骨牌》旨在用小说表达对生活的理解与思考,以文学的方式为时代留下一段记录《杨少衡中篇小说选:多来米骨牌》收入的均是杨少衡近年所创作、发表的中篇小说。作品中诸多基层官员在各自的故事里活灵活现,一起以小说的方式为当下立传,诠释现实,也注目于未来。杨少衡以写官场小说见长,这本小说集仍保持了这一特色,展示了市场经济条件下官场百态,刻画了基层官员的众生相。作者简介杨少衡,祖籍河南省林州市,1953年生于福建省漳州市。西北大学中文系毕业。现为福建省文联副主席,福建省作家协会主席。1979年开始发表小说。近年所作中篇小说多为各种选刊选本选载,并获多种刊物小说奖项。
  • 大波(全集)

    大波(全集)

    李劼人著作《大波》分为两个版本,一个是1937年的老版本。一个是新中国成立后1956年作者的重写本,两个版本的内容相差很大,几本没有重复的内容。本书是作者1937年版本《大波》,作为1937年版本完整呈现,分上中下三卷。主要内容为为反对清政府出卖川汉铁路筑路权,夏之时、林绍泉等人组织了保路同志会,遭到血腥镇压。保路运动由请愿发展为武装反抗。作品事件纷繁,人物众多,反映了辛亥革命前后各阶级、各阶层、各政治派别之间错综复杂的斗争。《大波》这部小说,在其浓郁的地方色彩之中,反应了一个人心浮动的动荡时代,它描摹了一个轩然大波时代的众生面相,对于研究方言文学和记事文学都具有很高的价值。
热门推荐
  • 来自第二世界的白衣死神

    来自第二世界的白衣死神

    在第二世界,白色代表光明,代表圣洁,代表世间一切美好事物。在第二世界,白色代表死亡,代表毁灭,代表失去一切被光芒笼罩的东西会在光芒退散的那一刻——消失。光明,有的时候,比黑暗更可怕。白色,有的时候,比黑色更……咳更容易脏……我没在开玩笑。你还在追逐这那抹光明吗?那你可能连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以为是神在救赎你呢。不是吗?或许这些问题太深奥难懂不过没关系我会用很简单的语言将其解读没错,这就是我写小白文的借口和理由蠢作者自知无才,但还算是诚实的
  • 群英传奇

    群英传奇

    一个不可思议的时代,群雄并起,涿鹿争锋......
  • 青春无悔

    青春无悔

    对于爱情,人人尝到的滋味不尽相同,然而讲出来,欢喜是众人皆同,无外乎皆在欢喜;悲伤却是泪落如雨,却又哽咽难言。这其中的喜怒哀乐一时也说不清,本书便把它们集结成册,那悲欢离合的结局早已端端正正摆在末尾,让人一眼看尽,而其中的爱情,无论喜剧收场,悲剧伤情,总会有那么一些,能与你有一丝丝共鸣……
  • 向来缘浅

    向来缘浅

    记忆里少年模糊的脸走过青春的夏天,你们曾在一起,你还记得吗?
  • 浪漫学院生活

    浪漫学院生活

    原谅我懒你先看看就好不喜勿喷。。。。。。。。。。。。。。。。。。
  • 窃天神帝

    窃天神帝

    万年前神族被灭,最后一位族人神觉被擒,人族四大皇朝为夺取神族逆天天赋,使用四大镇族神器施展窃天秘术,然秘术失败,神觉与四大皇朝传承人坠入时空裂缝,无影无踪。万年后,神觉在灵界苏醒,身体虚弱不堪,神级天赋被窃取殆尽,但存在于记忆中的神族遗迹却成为了他逆天而起的强大倚仗,北月神宫,永恒之井……神觉去到一处处他人无法踏足的绝境,一步步长……“既然这天已不随我姓,那我就封天灭地以身代之,长命无绝期!从今之后,吾名封灭!”
  • 悠悠夏若骨

    悠悠夏若骨

    从相遇开始就不一样了,再到后来就那样了呗...............简介无聊可是应该还好看的吧.............内容讲述了一位异性洁癖男霸道男学霸男霜炎和学生妹学霸妹的爱情故事,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的小说只在放假和周末更周一到周五不更,因为作者本人就是一住校生别怪我就只有周末和放假更了.
  • 学霸舒玥

    学霸舒玥

    最近认识舒玥的人都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舒玥好像变了。同学们想说“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班上有这样一个学霸呢?”而舒爸爸舒妈妈则认为,“为什么感觉最近舒玥变得越来越懂事了呢?”而对于舒玥自己来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事实上舒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过完十岁生日之后,她发现每过一个晚上,自己就会梦到一些类似于自己未来的事。虽然没有什么出现什么要在什么时候买什么彩票之类的事,但是舒玥觉得,脑子稍稍好用一点,努力也许可以考上一本什么的,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 栖霞树

    栖霞树

    “搞什么,你疯了。”我第一次再他面前这么大声,我要证明在他的故事里也有我的角色。“没事,霞不够红。”他笑着,没有疼痛的样子。血流到画上,开始渲染,一圈圈扩大,现在够红了,比夕阳还红。他用铅笔在右上角写了三个字“栖霞树”。
  • 谋倾天下,郡主追夫记

    谋倾天下,郡主追夫记

    第一次看到他时,她是安阳王府里最受宠的嫡小姐,他是开国将军府里最让世人夸赞的大少爷。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一辈子,这个少年走不出她的心了。然而,世事无常,十年后,她还是安阳王府里最受宠的嫡小姐,但是他已经成了谋逆叛反的罪臣之后,被流放西北。顾呈胤:“郡主身份高贵,顾某实在不能娶……”安阳:“顾呈胤,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不然……不然,本郡主今天就强抢民男!”--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