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铁华车
洛阳北宫德阳殿。
“哼!好一个朱隽,将我中央精锐折损殆尽,他这中郎将是怎么当的!”灵帝将情报折子一甩在地,百官噤若寒蝉,跪呼惶恐。
灵帝的脸上虽是不悦,但是并非怒不可遏,道:“不过这秦孟倒非等闲之辈,居然能扭转乾坤,转败为胜。”
“吾皇圣明,金鳞滩一战,可谓将敌军杀的溃不成军,丢盔弃甲,就连那贼帅波才七千亲兵也都全军覆没,秦孟身先士卒,功不可没。”大将军何进出班奏道。
“陛下圣威,此一战,必振我三军士气,想来颍川蛾贼,灭之亦是指日可待。”张让道。
“张公公此言差矣!陛下,金鳞滩一战虽是大胜而归,然则,我中央军在大雁谷伤亡惨重,恐怕不加以支援,贼势难消啊!臣请陛下速令骑都尉曹操率羽林军火速增援,否则,战事旷日持久,于国事不利啊。”司空袁逢出班道。
“臣等请陛下令骑都尉曹操率羽林军火速增援。”见到司空袁逢带头发话,百官帮腔齐奏道。
“司空所言,亦是朕心中所想,传令,骑都尉曹操火速率羽林军增援颍川,平定叛贼。”
“吾皇圣明!”群臣山呼道。
“陛下,那朱隽累我大军伤亡,军威受损,若不制裁,恐怕人心不服啊!”张让等人一贯排斥清流人士,此刻不失事宜的请君降罪。
“陛下!此刻若降罪,恐怕三军哗然,有伤士气啊。”
“陛下!不如令朱隽戴罪立功,其感恩圣上,必然全心杀敌。”
王允、蔡邕纷纷出班列道,势要保全朱隽。
“也罢,若是其戴罪立功,则不予追究,再有败绩,双罪并罚!”
“陛下圣明!”
“还有那襄城,本是光复,却又得而复失,委实可惜,可惜啊。”灵帝叹道。
“战事长久,陛下不必为一城一池得失抱憾,想那秦孟,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必能再破贼寇。臣斗胆请陛下开武库,赏封赐,秦孟感怀圣恩,必当鞠躬尽瘁,以死相报。”何进道。
“令,武库取盔甲五百具,兵器三百,由汉阳郡马苑派送战马五十匹赐予秦孟,授其提拔帐下一应属官权,传朕口谕,务必努力杀敌,朕自有封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阳翟黄巾大营。
“报大帅!由颖阳押解来的粮草被秦孟率军烧毁!”
“秦孟?”
“正是,旗号为秦,领头之人正是秦孟手下将领乐进,败兵远处望去,敌主帅衣甲兵器皆是秦孟装束。”
“报!”未等波才发怒,又一声传令来报。
“报大帅!由郏县运来的粮草被秦孟劫走!”
“哪来又一个秦孟?”波才喝道。
“大帅,敌军旗号为秦,领头大将乃是管亥,敌主帅银枪白甲,正是秦孟!”
“混账东西,分明尔等观敌不明,哪来两个秦孟。”
“大帅,不必动怒。”戏志才道,“这是秦孟的疑兵之计,这厮意欲扰乱我军,断我粮草,迟缓我军攻城。”
“报!”又一声传令声差点没把波才气吐血。
“报大帅,繁昌斥候探得我军于金鳞滩上的降兵由秦孟亲自押解,往东去了。”
“又哪来一个秦孟?这狗娘养的,究竟何处才是秦孟?”
“大帅稍安勿躁。志才有一计教秦孟此举徒耗人力,管他何处是真,只教他送羊入虎口!”
“先生快快道来。”
长葛。
“皇甫将军!”朱隽拱手俯首道:“末将有愧,有愧啊!”
“公伟不必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何须介怀。”一位老将虎头燕颔,双目炯炯有神,顶盔下露出的鬓发发白,一身盔甲别有一番神采,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不愧为大汉最后的名将,皇甫嵩。
扶起朱隽,看到朱隽身后站着一人,英姿焕发,虎背熊腰,皇甫嵩不免心中暗叹,略有大将风采。
“此前战事,某皆已知晓,公伟身后将军可是孙坚孙文台?”皇甫嵩问道。
“坚见过皇甫老将军。”孙坚威武的身躯如钢铁般焕发神采。
“若非文台,某怕是要断送在大雁谷了啊。”朱隽惭愧道,也庆幸自己相中孙坚这员虎将。
“恩。此前也闻得文台之勇,确是一员虎将。”
“皇甫将军谬赞了,坚止有三分蛮力,不堪此誉。”
“勇武过人,而又谦恭有礼,日后,前途无量啊。”皇甫嵩笑道,又忽然想到什么,凝神问道:“某还听闻,金鳞滩上,是那新任扬武将军鼓舞军心,身先士卒,使得我军士卒浴血奋战,以寡敌众,将敌军打的溃不成军,可有此事?”
“老将军明鉴,这秦孟确有不世出之才,用兵常出人意表,先前隽也不在意,直到颍川之后,先是在大雁谷南林目睹此人定计前后夹击,令我等残军将追兵击溃,又诱敌至金鳞滩,背水一战,使得三军拼命,杀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确有乃父遗风。”朱隽道。
“彼时末将在其周围与敌厮杀,曾目睹秦孟受伤多处,体力不支,却为振奋军心,死战前线,才有我军前赴后继,锐不可当之效。”孙坚亦忍不住赞道。
“胆略兼备,不容小觑,不容小觑啊!有机会的话,本将须得会上一会故人遗子。”皇甫嵩双目前望,好似回忆起昔日李膺的风采神韵。
“报!府外扬武将军秦孟求见!”
“嗯?”孙坚和朱隽都面带惊色,秦孟不是在前线与敌周旋?怎么跑到长葛来了?
“请入!”皇甫嵩道。
不一会儿,秦孟带着典韦跨入大堂,受伤的身躯使得行动稍显迟缓,看到堂上坐着一个身形伟岸,面色和蔼的老将,便知是皇甫将军。
“扬武将军秦孟,率麾下典韦参见皇甫将军、朱将军。”秦孟二人行礼道。
“侄儿请起,侄儿请起。”看着眼前的青年面容俊朗,体格健拔,眉宇间夹着一股英气,皇甫嵩心存欣慰,下堂扶起秦孟道,“汝父与我昔日同驻边境,亦是患难之交,若不是身遭横祸,今日便是同征蛾贼,侄儿不必多礼。”
“军中无父子,老将军厚爱,孟心存感激,却不敢有逾军制。”
“哈哈!好,侄儿通晓道理,不愧名门之后。侄儿不是才在金鳞滩整军,如何到了这来?”
“孟此番前来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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