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她跟在祭薄湮的身后偷偷的进了段含情的寝室。
一进门她便看到了拖在地上的染了血的纱布,段含情睡得很沉,一条胳膊伸在被子外面,那条胳膊上一个地方正好包着纱布,上面还出着血迹。
那里的确就是迷幻用剑划伤她的地方。
果然是她。
祭薄湮从怀中取出两颗丸子,将其中一颗放到她的手中,另外一颗自己吃掉了。
她眨眨眼睛也就跟着吃了,她现在是百分之百相信祭薄湮的,他再傻也不可能背叛她。
随即祭薄湮又取出了一包白色香粉,放到唇边一吹,瞬间房屋中都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香的让她差点忘记了自己究竟想要干什么。
直到祭薄湮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挑了挑眉她才回过神来跟上祭薄湮的脚步。祭薄湮走到段含情的床边,将手伸到段含情的枕头下方摸索着什么,过了片刻耳边便传来了石门滑动的声音,这寝室正中间的画被拉起,墙面向一侧慢慢靠过去,露出里面的门来。
“……”竟然还有如此高级的密码门。
祭薄湮在门中间的九个小格子上按了几下,那门便也“砰……”地一声打开了。
她眨眨眼睛,想不到祭薄湮对这里竟然这么的熟悉。她紧跟在祭薄湮的身后走了进去,身后的石门便立刻和上了。
前面是一条很长的小路,只看到很远的尽头有一磨光。
她几下跳到祭薄湮的身后,拍了拍祭薄湮的肩膀“说说吧,你之前跟段含情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对她这里这么的熟悉,就连枕头下面的机关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祭薄湮便笑嘻嘻的转过头来看着她“我自然是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怎么,吃醋了?”
她嘿嘿一笑“吃不吃醋,你猜猜看啊。”
祭薄湮沉默了一下倒是没有直接接话。
有向前走了一会儿,他才笑着说着不明所以的话“看起来你还是很喜欢雀翼的啊。”
她不可否认的点点头“这是自然,我对雀翼的感情日月可鉴。”
“但只可惜,人家可不喜欢你,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娶了妻了。而那个妻子曾经不止一次的谋害你。”
“这是事实,但是据说雀翼跟她成亲许久都还未有过肌肤之亲呢。”
祭薄湮的脚步顿了一下“你是在证明你在雀翼心中的重要性吗?”
“怎么,还不能让我自己欺骗一下自己吗?”
“我倒是觉得,你离开雀翼是正确的。”
他们一直走到了尽头,面前是一个很小的房间,房间四周都有蜡烛,中间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面便好好的摆放着双雀扇。
单单是靠近那股强大的内力就已经让她感觉到了。
她咽了口口水,用指尖轻轻地碰了下双雀扇,感受着其中强大内力的波动“为什么正确?”
“身边有这么多美女,这么多年都不曾上过一个女人,不是不行,就是喜欢男人。”
她的手一僵,然后一把将双雀扇给拿了过来,转过头去看着祭薄湮“我看人家是洁身自好,我看呀以后最早不行的就是你。而且你这张脸不是更像断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