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
晋徽泽漫不经心的歪着脑袋让发丝从指缝间倾泻下来,他很喜欢周苒长发披肩的模样,看起来妩媚却又冷艳的不可侵犯,他家老婆的发质很好,不像外面那些女人频换发色弄得像草,摸起来顺滑极了。
半年前?周苒敛眉,那时候她还以为晋徽泽只是个精神分裂严重的疯男人,却不想那时他已经开始经手黑道生意了。
很不愧是晋徽泽,竟然能藏得那么深,连她都蒙骗了!
周苒越想越恼,忍不下内心的怒气,伸出手扯住晋徽泽的发丝,语气满是嘲讽:“看不出来啊,晋大少,隐藏的很深嘛。”
虽说是扯,周苒自然也不会下狠手的去拽的晋徽泽吃痛,晋徽泽的大手掐住她的腰,将周苒抱到自己腿上,稠密的睫毛微垂,遮住潭底的狡黠。
“家有悍妻,为夫不学得聪明些又怎么能驯服的了你呢?”
两人的这姿势实在过于暖昧,尤其是晋徽泽这死男人说话总喜欢有意无意地贴着他的耳垂,清浅的呼吸和好听的声线惹得周苒脸颊泛红,原本嚣张的气场不知不觉淹熄下去。
周苒尴尬的挣扎:“晋徽泽,你放我下来。”
“不放。”
男人回答得很是干脆。
“这样很别扭。”周苒看着晋徽泽唇角的笑像是黑豹将猎物步步逼到陷阱中去那样深沉,越发的想逃离,却被男人更近的桎梏住,“你先放开我……”
明明刚才还是她质问晋徽泽,怎么现在局势就变了呢?!
“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
“我哪有?”周苒掐了晋徽泽一下,“你正经点,我还没问完呢。”
晋徽泽的下巴枕着周苒的颈窝,慵懒的连眼皮也懒得抬起:“你问就是了。”
“今晚你为什么要放了他们?”周苒想起在厂房里那些人对晋徽泽明显的恨意,犹觉后怕,“你明知道他们会回来报复。”
晋徽泽废了他们的两条腿,先不说他们受老板之托,对晋徽泽早存杀意,更何况是个人的腿被打残废都不会善罢甘休。
“要的就是那些人再回来报仇。”晋徽泽抬起脸,黑眸里闪过冷意,而后看到周苒满脸担忧而嗤笑出声,“你真当你男人傻,想不透这一点?”
他不杀那两人的原因就在于此,留下活口那些人必定会再来,晋徽泽一早便想到这一点,早就安排了人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社会到底是残酷的,别人不死,他就得死。
“你当然不傻。”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周苒就忍不住的火气,“足足装了两年的傻,连我都瞒过去了,当然不傻。”
亏她还心疼晋徽泽少年时的遭遇,现在看来,恐怕也是假的!
“我也有难言之隐。”
晋徽泽温柔细腻地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周苒的发间,顺着脸颊顺势而下,在白嫩的颈间吮咬,留下红色的暖昧痕迹,周苒推着男人,却越发觉得无力。
“放开我,你不要脸……”
“不放,你是我老婆,传宗接代是大事。”
气氛越发火热撩人,晋徽泽正欲解开周苒的家居服腰带,却听得门口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晋徽泽挑起周苒腰带的动作一顿,黑眸内溢满被打断时的愠怒,他放开周苒,声音自然带着冷意:“谁?”
王姨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不知所措地惊慌:“大少爷,是我……王姨。”
一听是王姨,周苒只觉得脸烧得越来越厉害,她连忙坐起身子,用手捂着脖子上的红痕,缩在沙发一角瞪着满脸懊恼的始作俑者。
晋徽泽甚是烦冗:“王姨,什么事?”
“是……是夫人回来了,眼下正在门外呢!”
夫人?周苒有些惊愕,都说晋徽泽的后母在晋父死后就拿了笔钱带着小女儿去了美国,难不成王姨说的就是她?
果然,晋徽泽的俊脸在听说“夫人”一词后瞬间阴沉,他勾起冷笑,那个女人居然还敢回来?
男人磁性却即有震慑力的嗓音漠然响起:“让她滚出去。”
蓦央有话说:啊啊啊,后妈强势来袭~快看我们晋大少恶斗狠毒后妈,啊哈哈哈~虽然蓦央才是真正的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