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到晋宅,已经是晚上近十一点了,周苒和晋徽泽身上都蹭了一身灰,汗也出的多,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敷衍了拽着他们问东问西的王姨,匆匆上楼躲进卧房。
“好脏。”
一进卧室,晋徽泽的两道长眉便紧紧纠起,他毫不犹豫地解开身上的衣衫,厌恶的扔在地上,浑身光裸,只穿着底下黑色的短裤。
周苒刚把晋徽泽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送去给王姨清洗,一回到房间就看到晋徽泽站在地毯上,完美的唇形紧抿,高大气场的身形毫不吝惜地暴露在她眼前。
男人的身材很完美,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隐隐约约的腹肌和姓感的人鱼线足矣让每个女人着迷,极富男性美感而不过分的坠满肌肉。
是啊,晋徽泽早就从那个瘦弱的皮包骨的病态少年转变成了吸引女人实现的魅力十足的男人。
她耳畔一热,移开视线:“晋徽泽,你怎么这么着急?”
其实周苒很了解晋徽泽有着洁癖,一点点脏污都会让他俊脸上满是厌恶,但她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问他。
晋徽泽看到周苒有些窘迫的将视线放在顶上华丽璀璨的水晶吊灯上,黑眸内满是揶揄:“摸都摸过多少遍了,这会儿单是看看你就不行了?”
“晋徽泽,我又不是那种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许是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周苒转过脸,视线却依旧老老实实的只看晋徽泽噙着笑的俊脸,“你有那么着急吗,衣服扔的到处是。”
说着,她过去低下身子将扔的满地的衣服捡起,神情拘谨的很。
晋徽泽像是极爱看她这居家小女人的模样,恶劣的挑起脚跟下的衬衣,在周苒眼前晃了晃:“上面全是灰尘,你让我还怎么耐着性子挨个脱下收拾服帖?”
衣服上着实沾了很多土,男人这一抖,呛了周苒个措手不及,她夺过那衬衣,娇颜上满是怒气:“晋徽泽!”
“怎么?”
“你不是想去洗澡吗,你若不去,我就先要用了!”周苒蹙着秀眉,催促道,“洗完澡出来后,我有话要跟你说。”
周苒想要说的话,晋徽泽何尝猜不到,他大约真的是无法忍受身上满是汗味,乖乖的应了声后扳过周苒娇媚的脸上重重亲一口,满足的眯着凤眸进了浴室。
“混蛋男人……”
周苒扔下衣服,嘴上随时骂着晋徽泽,细致的美眸内却满是笑意,她站起身想去更衣间换身衣服,视线却在瞥到床头柜的一个精致小巧的木盒上定住。
该死,差点忘了吃药!
周苒有些心虚的侧耳听了听浴室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后才传来哗哗的水声,她迅速将盒子抱起,触感细腻的木盒拿在手里此刻沉甸甸的,闪身走进书房,周苒这才轻叹口气,将盒子打开。
卧室内,听到女人似乎不在房间里,晋徽泽从浴室探出头来,酒红色的发丝湿漉漉的覆在额前,看起来不似之前的难以接近,反而衬得他多了份清俊。
男人的黑眸扫向床头,在看到那个原本放着木盒的位置空空如也时,他的唇角扯出抹笑意。
呵,周苒,你想有事瞒过我,还是太嫩了点。
周苒将木盒打开,拿出里面那个白色的药盒,她平时对晋徽泽谎称这是国外同学帮忙捎带的维生素,实则……
实则,是僻孕药。
纯白的两粒药物静静的躺在女子柔软素白的手心,周苒垂眸看了良久,蝶翼似的睫毛颤抖了下,终究是张开嘴,仰头将两片药吃了下去。
没有水伴着,尝起来明明无味的药片此刻嚼碎了咽在喉咙里满是苦味,干涩而难过的感觉让周苒脸色难看,她很想吐出来,却终究是让被嚼碎的药粒顺着食道进入胃里。
总算是吃了下去,周苒手握着写满外文的药瓶,满脸纠结。
她不是没有想过晋徽泽很渴望要个孩子,每次他要她都十分凶狠,还常常咬着她耳珠在她耳畔呢喃着说以后定要生个女孩。
可是以现在的局势,周苒决不能替他生孩子。
蓦央有话说:咳咳,没错哪个僻是错别字啦,请严肃点不要笑!是因为小阅的敏感词汇所以才这样的!话说我们周小苒不要孩子也是难言之隐啊,但是孩子嘛,是早晚都要生的!大家可以留言想想取什么名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