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苒略带错愕的目光,晋徽泽未做解释,他将手枪收起来,轻描淡写的睨了两个男人一眼,目光虽淡然,却看得他们生生觉得后背一股凉意。
“晋徽泽,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就回家吧。”
女人到底是心软,无论她性格多强,这句话在周苒身上得到了证实。
她走过去搂住晋徽泽肌肉依然凸显的胳膊,也不知是怕节外生枝还是对这两个受伤的男人感到同情。
感觉到周苒柔若无骨的手缠上自己,晋徽泽挽唇微笑:“好。”
虽然今晚无法将幕后的人一窝端掉,但他们这两条腿算是废了,想必暗地里的人暂时不会再对他们下手,等着再过几日他派去的人查清是谁,绝不会轻饶。
可晋徽泽却未想到,后来发生的状况,饶是他也被惊了个措手不及,心痛欲绝。
“告诉你们老板的走狗。”晋徽泽垂眸看着他们,姿态就像至高无上的皇帝在命令低贱的下人,带着股子迫人的压迫感,“千万别让他动到我老婆一指头,否则后果他承担不起。”
周苒眼角一跳,抬起脸来看着俊脸上满是肃杀的丈夫,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慢慢融化。
原来他对这两人下手,只是为了护她周全。
“你不了解我的还有很多,别去多想,只记得我会护你周全就好。”
男人之前在车上说的那句话,他回眸凝视她的那惊鸿一瞥,周苒现在想来,除了感动之余,还带了丝长久的味道。
周苒长睫低垂,明媚的眸子内漾起连她自己也未察觉的涟漪。
是的,无论是怎样的晋徽泽,周苒此刻都想与他长厢厮守。
“好好好……”晨哥一听晋徽泽要放掉他们,捡回一条命,自然喜不自胜,“我们就算是有贼心也没贼胆,那儿敢动夫人啊……”
“是啊是啊……”
“知道就好。”晋徽泽的长臂自然地将周苒收紧怀内,带着她往外走,临了,似笑非笑的瞥了两人一眼,“你们连个的腿也就废了,连医院都不必去,如果要钱,就去晋式找我。”
矮个子和晨哥对视一眼,眼睛里都燃着熊熊恨意,却没一个人敢出言不逊。
两人的身影闪出门外,室内一片死一般的沉寂,晨哥没有说话,只觉得被击中的腿已经疼到麻木。
他从兜里透出包烟,叼在嘴里,脸色苍白却带着狠劲。
晋徽泽说的对,这条腿确实废了,但不说这是枪伤可能牵扯其他事,单就他这一枪打的地方了,就连转寰的余地也没有了。
矮个子看着那辆奢华的跑车驶出工厂,这才开口:“晨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嗤啦!”
晨哥并未答话,阴沉着脸将身上的衣服撕成宽窄不一的布条,将裤腿撩起,那深深的枪眼扎在腿肚上的样子触目惊心,他把烟草嚼碎敷了上去,口水刺激得他满脸是汗。
矮个子看着晨哥利落的将伤口包扎好,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晋徽泽那个小兔崽子居然藏得那么深!废了老子一条腿,明儿我就要他的命!”
“晨哥,那老板那边……”
今晚晋徽泽毫发无损不说,他们还一人赔了一条腿,恐怕老板嫌他们办事不力,钱拿不到不说,万一老板估计他们知道的太多,将他们杀了灭口怎么办?!
“老板那边我自有说辞。”
提到老板,晨哥也是脸色难看,他尝试着站起来,但一条腿却完全使不上力,反而疼的面容扭曲,他狠狠的咬着牙,眼底恨意滋生。
“晋徽泽,早晚你会为今晚付出代价!”
蓦央有话说:一想到明天又能见到媳妇儿和同桌,想想就超快乐~各位亲们,你们也有学生时代的好基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