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赖,你个王八蛋,我张天问要是还能够活着出去,一定弄死你个孬种!”看到尸王朝我过来,我心里自然恨的不行,张口大骂道。
“呵,还想活着?还想出去?少他妈痴人做梦了。”胡赖咧着嘴,讥笑道。
“艹!”我咬着牙,扣住木板的边缘想要站起身逃跑,可是身上的伤痛,已经不允许我再有任何的大动作。
眼看那尸王离我越来越近,我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奸笑的胡赖。如果眼神能杀死人,胡赖早已经死了八百回了。
“给我杀了他!”胡赖手掌一挥,指向了我的方向。
尸王再接受到命令之后,全速朝我奔来,几十米的距离,几乎眨眼就近在咫尺。此时,我才看清楚这尸王的模样,那是一个全身长满绿毛的怪物,头上是几戳零碎干枯的毛发,脸上是一种呈现病态坏死的肤色,其中很多地方都是坑坑洼洼的,像是虫子钻的洞一样。尤其是它的嘴角两侧,被拉开了两道长长的口子,之后又是被针线缝住的,那两道长长的缝合线痕,看起来十分狰狞。
比起白毛怪那血淋淋的脑袋,这家伙的样子更渗人。
尸王距离我不远之后,一跃而起,这一跃足足有三四米高,随后只听这木棺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尸王的双腿就已经站在了木棺之中。
我惊骇的盯着眼前的庞然大物,还没有所抵抗。两条长满绿毛的手臂突然就掐住了我的肩膀,一瞬间,它那尖锐的指甲就刺进了我的肉中。
“呃……啊!”我发出一声极其惨烈的叫声,拼命的拿脚蹬着尸王的身体,可对于它来说,我这点反抗,实在是微不足道。
“胡赖,我日你姥姥……呃啊!”
“哼哼!”胡赖看到我极其痛苦的模样,淡淡一笑,似乎很享受折磨人的过程。
尸王面无表情的盯着我,随后突然拔出了手臂,两个肩膀十个血洞,立刻流躺出黑乎乎的血液,而我的双手也是彻底废掉,再也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我的脸色瞬间萎靡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全身还在剧烈的疼痛中微微颤抖。
这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临死前的折磨,对于人类来说是多么恐怖。我咬着牙,撑起一点身子,脚掌使劲蹬着木棺的底部,艰难的向后挪动着。
可这时候,尸王却是又动了,它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我正在发力的脚踝,往上一拽,我整个人就被它提了起来。
随后,它就像丢垃圾一般,很轻松的就将我一百多斤的身躯,丢了出去。我还没来的急喊出声,就重重的砸向了地面,胸口一闷,又是一口淤血喷了出来。
这家伙现在根本不想杀我,完全就是猫捉老鼠,他在玩我。
“胡……胡赖,你个孬种……有本事……给小爷……给小爷一个痛快的!”我趴在地面上,邱着鼻子,恶狠狠的冲着胡赖喊道。
胡赖戏虐一笑,挑了挑眉说道:“这才到哪啊!你毁我一具血尸,本应将你再炼制成血尸。可是我刚刚算过了,你的生辰八字太硬,不适合成尸,所以那,我改主意了,我要一点一点的折磨你,先卸了你的右手,再断了你的左手,我要让你看着你的四肢一个一个的被断掉,哈哈哈……”
“我……我艹你妈!”
“这家伙的嘴太臭了,去,先把他的嘴给我撕烂了!”胡赖对着尸王再次出声道。
随后,接受到命令的尸王又是一跃,从木棺中直接跳到了我的身边。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我的心里。我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依旧是在东海市,依旧是在我的事务所中跟小依打着趣。
尸王再次接近到我的身边,探下的手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往后用力一拉,我的脑袋瞬间扬了起来,随后,它又伸出另一只向我的嘴巴掏了过来。
我的眼睛里充斥着那鬼手的黑影,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乎就要接触到刺进我脸上的肉时,洞穴中忽然响起了另一道声音。
“小天!”
闻言,胡赖一惊,急忙看去,竟万万没想到,会是他!
“麻……爷爷!”看着突然出现在洞中的麻爷爷,我艰难的吐出三个字,随后眼前开始泛起了朦胧,意识越来越模糊,直至沉底陷入昏迷。
“哟,没想到啊,你竟然摆脱了那傀儡,找到了这里。”胡赖短暂惊愕后,便是恢复如常。
“胡赖,你我二人宿来没有什么交际,为何三番五次找我族麻烦!”麻桑脸色冷的吓人,厉声喝道。
“麻桑,你的级别太低,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咱俩虽然没有什么恩怨,但是炼尸派跟苗族却不同,要怪就怪张凌风千不该万不该把那件宝物留在苗族!”胡赖道。
“那件东西本就是邪物,流落在你们手里,定不会有什么好作为!”麻桑眯了眯眼睛说道。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剑不分好坏,物也不分正邪,关键在于使用的人,你们蛊师也并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东西吧?”胡赖撇了一眼麻桑,讥笑道。
“呼!”
麻桑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怒火,在缓了一段时间后,他才又开口说道:“就算你是为了那宝物而去,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族长的后人,这笔帐,不仅我会找你算,就是整个苗族都不会放过你!”
“呵,算了吧,苗族现在什么情况你我二人都清楚,那老疯婆子现在中了血降头生命垂危,只要我将这小杂碎和他母亲宰了,我看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够救她!”
“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也不必多说废话,就让我看看你们炼尸派究竟是有多大的本事敢打我们苗族的主意!”麻桑一脸严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