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自从与高求和好以后一心赴在学习上,成绩不但显著还令人不可至信。那《百家姓》《三字经》不但能顺背,还能倒背。而且一字不差的能默写下来。孔先生对他特别赏识也格外照顾。把四书、五经都教于他。而段飞也能完全掌握。这样,大概有一年时间,这段飞就对学习生有厌倦情绪,变得无所事从满不在乎。孔先生对段飞这种表现也无了主意。他也认识到段飞在这个小学堂早应该毕业了。因为做先生的已是卖东西的空手回……货尽了。
一天,孔先生来到洪府,家员急忙迎接道:“孔先生来了,待我告知老爷去。”
一会洪馆长从后院出来,老远地说:“先生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洪馆长,对不起打扰了。”
“哪里,孔先生快请屋里坐。”
到了屋里,洪馆长让丫环送上茶来,端起一杯递与孔先生说:“孔先生今天光临寒舍,莫不是段飞他有事端吧?”
“洪馆长,今天老朽前来所为……比事端还……”
“这小子他闯祸了?”洪震山坐下来喝了几口茶定了定神。
“这段飞不能在进京小学堂读书了,他应试……”
“先生,你就说他犯了何罪吧。”
“我说洪馆长,你怎么竟这么想呢,段飞是一位极其优秀的学生,我是说他应该到高级学府深造,他现在的成绩在我之上,他如果还在这小学堂我恐怕耽误了他的前程啊!”
“孔先生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洪震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
“想不到你洪大馆长也有紧张的时候吗!”
“孔先生,其实呀。这段时间里段飞正在跟我磨唧呢,他说他不想上学堂了,想跟我学武艺,你说这五六岁的孩子不去识字练什么武功,我怎么也不能答应了他。”
“洪馆长此意,老朽能够理解,其实他这个年纪去进大学府也确实不行,要不他暂时学武也行,等大些了再进学府,到那时武也成了,文也有了。那一定是一位文武双全的状元,那可是双喜临门呀!”孔先生举出两个大拇指笑着说。
“那就以先生所言让他习武。”
“多谢老姑夫,多谢先生!多谢二位同意让我段飞习武,我给二老叩首了。”小段飞不知何时进来了。
“你这小子在外边偷听我们谈话!”洪震山用右手食指指着段飞的鼻子说。
“你什么时候来的呀?”孔先生问。
“你从学堂来找我老姑夫,我从你身后……跟来的。”
“你这家伙做都做了,还不好意思呢。”孔先生趣道。
“哈哈……”洪震山和孔先生大笑起来。
“那我应该怎么才是好呢?”这时洪娇也走了进来说。
“是啊,孔先生我这女儿怎么处理呢?”洪震山看了看洪娇对先生说。
“按说令千金应该继续留在学堂。”孔先生说。
“不哇,段飞习武我也习武,他去哪我去哪。”洪娇咬着自己的手指说。
“你这闺女,段飞去哪你去哪,人家段飞到汴梁城考状元你也去?”洪馆长说。
“你去我……我也去,反正这辈子跟定他了。”洪娇说着两颗泪珠流了下来。
“是这样的孔先生,这姑娘家这书不读也罢,随她去吧。”洪震山说。
“既然如此,那老朽告辞了。”孔先生说着就要走。
“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孔先生。酒菜我已备好,小饮几杯再走不迟嘛。”
“洪馆长你就不要麻烦了,老朽还有几十名学生等着呢,改日再来拜访。”
“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先生慢走。”
“洪馆长留步。”
“我也是闲着没事,一齐走吧。”
洪馆长把孔先生送到大门外二人又客套一阵方才回到后院。
小段飞见老姑夫进来,扑上去搂着他的双腿撒起娇来:“老姑夫,今天天气晴朗我想到太行山上去玩,你不会不同意吧?“
“太行山上去……这可不行”
“老姑夫,我都六岁多了还没上过山。这一次就你开个恩吧。”段飞摇着老姑夫的双腿说。
“是啊,爹爹。我也是从来没上过太行山,就让我俩去一次吧?”洪娇说。
“唉呀,今天我高兴。破例了!”
“太好了,老姑夫你真是一个大好人。”段飞在老姑夫的脸上亲了一口。
“嘘……别让你老姑听见了,对了把那红丝绸带上。这个别忘了。”
“老姑夫,谢谢你了。”段飞轻声说。
段飞和洪娇二人手拉着手,跳着唱着在山坡上采着山花兴高采烈地玩着。段飞勃子上系着的红丝绸被风吹着向后边飘着。他采下一束束鲜花编成花环戴在洪娇的头上。洪娇挑来一朵好大的红花在段飞的胸前。洪娇说:“你真像个新郎官好帅哟!”
“小姑更漂亮,像个新媳妇!”
“你长大要娶媳妇,要什么样的?”
“你长大要嫁人家,要什么样的?”
“像你这样的!”二人不约而同地说。
“段飞,要不咱俩先拜了天地怎么样?”
“小姑说的对。”
于是二人双双跪在草地上,对天拜了拜,又互相拜了拜。正要起来时忽听后面有人尖声笑道:“哈哈……别起来,还少了我这个主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