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人他们只管望着‘哗哗’的及时雨而高兴,却把倒在泥中的靑娘忘了。只见平儿走上前去,把他娘亲抱起:“娘亲,你没事吧?爹爹他虽去南海,但并不是在受罪,以后还是有机会相逢的,我们还会团聚的。”
这时苏大人他们围了上来,苏大人说:“你儿子说得对呀,只要蟾逸山在南海能立下大功,我想他会自由的。”
“靑娘,今天一定是你把我家娘子请来的,你是怎么请的?”石英问。
“邙山顶峰有座观音庙。因我知道相公他有此劫,我就在观音像前乞求,因我们夫妻几百年来确实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所以观音大寺就差白娘子前来,也算是我们来得及时,要不然我相公定被你们处死,我是不……。”
“唉!蟾夫人呢。听你的言语,好像是我们几个故意与你家相公过不去?我们在为大金国百姓们着想,为的是国家社稷着想,并不是私仇,个人思想呀!”苏大人语气平和地说。
“苏大人说得对!其实,我们并无心对你家相公动刀,是他自己要求我们的!”洪震山说。
“要不是你们让我父亲喝下什么卤水,他会痛苦吗?”蟾平儿说。
“是的,那卤水是我‘豆腐王’提供的。你想,你父亲那么大的能耐,不这样我们能降住他吗?”王世福说。
“我相公是犯了天条,可他也不至于是死罪吧,你们给他灌下那么多卤水,分明是置他于死地,我认为你们有些过火!”靑娘恼恨地说。
“是的,靑娘,这点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事情的发展经过你并不是有多了解。当时,众百姓到府衙告状,要是当时蟾隐士在场,他定会被众百姓千刀万剐的,再说了……。”
“再说了,当初并不是我们把卤水往你相公嘴里灌,而是蟾隐士一口吸进自己肚里的,你也不能全怪我们吧!”段玉接过石英的话说。
“总而言之,夫人你不应该埋怨我们,要不是蟾隐士听信谗言,上了蛤蛤的当,后来又被老妖戏弄,他也不会走到这一步,这帐应该算在老妖他们身上才对。你说夫人,这话对不对?”苏大人耐心地说。
“好了,你们全对,全都好,可以了吧,”靑娘说着张开大嘴对着一棵大树喷了一口,喷出无数只害虫来,片刻之间,枝叶茂盛的大树成了枯枝条条,没有半片叶子,而后她狂笑着说:“你们不让我好过,咱们走着瞧!”
靑娘说着拉着平儿就要走,石英见她心态不平,恐怕她又会步蟾逸山的后尘,便说道:“夫人,慢走!听许某一句话再走不迟,蟾隐士已铸成大错了,你可要引以为戒呀,遇事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许大夫的好意靑娘心领了,谢了!”靑娘淡淡地说。
“平儿,回去后你可要对你母亲多加相劝,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俗话说‘邪不压正’,” 孟犬人对平儿说。
“我尽力吧!”平儿说。
平儿和靑娘走了,大家也一夜没有安睡。石英对大家说:“看来靑娘有挑战的意思,不过,还是苏大人说得对,邪不压正!”
“对!邪不压正!”大家齐说。
老妖让蛤蛤的邙山之行收获不小。第一,报了五百年前夺妻之仇,第二,有对苏大人他们进行了报复。是可谓一箭双雕呀。老妖心情大悦,高兴的在卧室哼起了小调:
太行山的天是九重天,
我蟾齐天很快就登金銮。
灵霄洞马上就变成凌霄殿呀,
我们这些妖即刻列仙班,……!
“洞主,不,玉帝,病体无恙乎?”这时老道进来笑着说道。
“啊,是三弟呀,对了,你以后别什么洞主的叫,叫大哥,等大哥做了玉皇大帝,你就是太白金星,还有他们分别有封,有官做啊。”
“若是如此,贫道多谢了,洞主!“
“又来了你,喊大哥。“
“大哥呀,看你这表情这么轻松兴奋,想必是疾病全无了?”
“那该死的老二去了南海,那是在接受改造,吃苦役,够他受的!”
“还是大哥智谋多端,不费吹灰之力,来个坐山观虎斗,英明啊!”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以前领教够了,所以,以后我要与苏大人他们斗智。这样又清闲又解气。”
“大哥,有比这更高兴的事呢。”
“三弟,还有比这更高兴的?”
“嫂夫人,我断定她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她要是浪子回头了,大哥你可别……。”
“别提那贱人!”
“大哥,其实那事不能全怪她,你整天想着称霸天下,把人家给冷落了,你自己给他们创下了有利条件,你……。”
“你别给他们找理由,不过,你说的有点道理,其实,……我跟你说三弟,”老妖向门外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三弟,实话对你说,当初我确实把精力放在霸业上,那蛤蛤、青青是不是我的种还说不清呢。”
“是不是你的种,这话你可别胡说,那蛤蛤和你是一个摸样。”
“这个不能说,不过……,”
“不过什么?”
“这个青娘还能利用一下呀,对了,三弟,听说她还有一个儿子?”
“听说叫平儿,和蛤蛤大小差不了几岁。”
“三弟,要不然这样,”老妖附在老道耳边说了他的计谋。
“大哥,这招真高!”
“贱人,这可不能怪我!”老妖咬着呀说0
靑娘怀着对苏大人,石英他们的满腹恼恨,望着远去南海受苦役的丈夫的方向,一筹莫展。回逸安洞吧,必受那孤怜之罪,难道说去灵霄洞?五百年了,她从来没有敢想过,他知道蟾齐天不会原谅他们,唯有一丝希望的话那就是青青,她不会不想女儿的。对!打着想女儿的旗号,可能、兴许、大概蟾齐天会收留自己的,可就是平儿会不会……,唉,厚着脸皮去吧。
靑娘向灵霄洞方向走去,平儿且是不明白,以为母亲把回家的路给弄错了,便问道:“娘亲,回邙山的方向走错了,应该向南走,看来你被苏大人他们气昏了头了吧?”
“孩子,我带你去见个人。”
“娘亲,我猜得不错的话,因该是两个人。”
“是的……,”
“娘亲,你听孩儿一句吧,我们最好不要和他们掺和在一起。他们是一伙什么样的东西,你还不明白吗?我爹爹没有他们搅和,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依孩儿之见,就是找苏大人他们的事还是我们自己吧。”
“五百年了,你妹子青青我就不想吗?”
“你老要是真想见的话也可以,不过,切不可再上他们的当了。不可再蹈爹爹的覆辙。”
“孩子放心,我会小心的。”
说着走着,二人便到了灵霄洞近前,此时天大亮了。
“喂!什么人?”一个守门狗妖问。
“站着!别往前来!”另一名狗妖也说。
“我们是……洞主的……故友,”靑娘停下脚说。
“烦二位进去禀告洞主,我们是他的亲人,”平儿说
“故友……亲人……那你们昨天为什么没来?”一狗妖道。
“是呀,昨天少洞主新婚大喜你们没来,是不是想省下礼钱不成!”另一狗妖说。
“你家少洞主新婚?是蛤蛤吗?”靑娘问。
“当然了!少洞主还有第二个吗?”
“走吧,别自讨没趣了。”二狗妖齐说0
“烦二位进去禀报你家少洞主,就说他亲娘来了,”靑娘壮着胆说。
就在这时,蛤蛤和老道从洞里走出了,蛤蛤说:“啊!是亲娘到了,快里边请吧。”
“呵啊,是二……啊,大嫂,你好吧,哪阵香风把你给吹来了,”老道嬉笑着说。
“是三弟呀,你还是那样风光啊。”
“大嫂呀,你还是那样风韵悠在,不减当年呀。”
“三弟过奖了,你大哥和青青都好吧?”
“青青好,大哥他……他也好 ,不过大哥的病……”
“爹爹的病都是苏大人、许什么仙、还有……他们给气的,”蛤蛤咬着牙说。
“不过,大哥今天好多了,但……他需要安静。”
“爹爹大病中想看到我成家,所以情急中和花花拜了花堂。”
“说来也真是的,大哥看到蛤蛤成了家,那病即刻好了一大半,你们这一来,大哥定……,”老道看了看平儿又道:“这位后生怎么这么面熟,和少洞主好像一个摸样,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别问,这一定是二贤侄到了。”
“平儿,快见过三叔,”靑娘说。
“平儿叩见三叔!”平儿拜道。
“好!好!好!都是一家人,洞内请,”老道说。
“三弟请!”
“请!”
青娘跟在老道身后刚进洞内大吃一惊,只见青青双手两把宝剑直耀寒光,两眼圆睁,柳眉倒竖,挡在洞内中间,青娘断定此人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看到此景,却望而止步,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她镇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来到青青面前和颜悦色的说:“姑娘,可是青青吗?”
“是我,五百年来没人疼的青青。你是谁?”
“青青……我的女儿,我是你亲娘啊。”
“我是你亲娘!”青青反讥道。
“你……”青娘起的说不出话来。
“青青啊,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娘亲讲话,好歹是她把你生下来的,你想啊,没有你娘亲,这世上会有你的存在吗?”老道劝青青道。
“道长呀,当初她做下伤天害理之事,做了**,抛夫弃子,天理难容。我是永远不会认她的,就是我认得,这两把剑可不认得!”青青把宝剑在靑娘面前一晃说。
“孩子,当初是我有罪于你们父子三人。但这五百年中,我每时每刻都在挂念你们。这次你二师叔被发配到南海,也是想还你爹爹这个人情债。我和平儿也想为灵霄洞做些什么……可……”
“咳,咳,”这时洞里传来老妖的声音。
老妖拖着病体从洞里走了出来,他面里带笑地走到靑娘面前说:“靑娘啊,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浪子回头金不换,难得你平日里还想着我们,从今后你我还是夫妻,行吗?”
“这……,你这么大量,不计我以前之过,我非常感激,不过,我现在不与你做夫妻……”
“你这是为何?我大哥已经原谅你了,你……,”老道不解的说。
“我现在答应了你大哥,我会愧疚后半生的,等到……”
“等到什么时候?”老要问。
“等到我打败苏大人、许仙、洪震山、段玉他们方……。”
“靑娘说得好,就依你之见,”老妖对靑娘说:“青青,快来见过你母亲。”
“休想!”青青说着提着宝剑怒气未消地进了洞中。
“蛤蛤呀,看来青青一时还抹不开这个弯,她还会对你娘动粗,你娘亲的安全就交于你了,”老妖有对老道说:“咱们进洞休息去。”
“平儿见过大师伯!”平儿见老妖要走便说了一句。
“平儿,你是平儿?……你哥哥蛤蛤给我说起过你来,看大伯这场病害的,都昏了头了。没有……唉,有你娘在,我会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的。好了,我身体不适,你和你娘亲的事你哥哥会安排好的,先住下,等我病好了咱们再聊吧。”
“大伯走好。”
“好……,”老妖说着回洞去了。
老妖和老道走了,蛤蛤看了看平儿,又看了看靑娘说:“兄弟、亲娘,我洞房隔壁有一大间还闲着,你们两个就住那吧。”
“多谢兄长,”平儿忙说。
“蛤蛤儿,娘亲谢你了。”
“你是我亲娘嘛,谢啥。”
当下,蛤蛤便把靑娘和平儿安排在洞房隔壁住下了。
青青的态度这般生硬,靑娘认为颇在情理中。因为是自己对不起她,刚生下她一个月就失去了母爱,要是自己当时死了,也就作罢。‘抛夫弃子‘这个罪名对她来说多么恰如其分呀。想来想去,靑娘决定亲自找青青谈谈。
数天后的一个晚上,靑娘来到青青的卧室门前,看见屋内有亮光,她便轻轻地叩了一下门,屋内传来了青青的声音:“谁呀?请进!”
“青儿……,”靑娘推开门来到卧室。
“是你……,娘亲……,”青儿上前抱住了靑娘哭泣着。
“青儿,是娘不好,是娘对不起你呀,”靑娘两泪纵横地哭着。
“娘亲,那天我对你动粗真是不应该,那是演戏让爹爹他们看得。”
“这又是为何?”
“娘亲你想啊,二叔这次发配南海是谁在幕后鼓动?是爹爹!我想他是在诈病,这次你和平儿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恐怕……。”
“青儿,平儿他爹这事也算是报应吧,我也想要个报应。每日里愧疚着,还真不如死了好呢。俗话说得好:‘欠债还债,欠钱还钱。’我也想落个心安,就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娘亲,你可别这么想,你要活下去,你不想看着你女儿快乐幸福吗?”
“想啊,咋不想啊,我真想看到你成家,生儿子,那多快乐啊!”
“娘亲说到成家,我真不想成什么家。”
“为什么?”
“你看,这洞中这些东西我看到他们都恶心!”
“那么……?”
“对了娘亲有一个人的影子老在我脑中晃动,甚至……
“那是谁?”
“段玉那臭小子!”
“他是凡人,我们是妖啊,不行啊。”
“那石头精不也是妖吗?”
“孩子,那人妖也讲缘分啊!就拿当初我与你二师叔来说吧你爹爹成天想着霸业,还有一事……”
靑娘来到门口对外听了听,回来压低嗓子又说:“孩子你和你蛤蛤哥可能是你二叔的儿子啊。”
“啊!”
“别……”靑娘慌忙用手把青青的嘴给我捂住了。
“娘亲我爹爹养育了我这么多年,他对我们有恩,我不会忘记的!”
“你做得很对。”
“娘亲当初你和爹爹是怎么相遇的?”
“说来话长,五百年前我在太行山一块平地上自由自在的生活着,吃着空中飞来飞去的虫蛾,喝着天上落下来的雨露,又在一洞中修炼着,多美啊!一天,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三个人,就是你爹爹、二师叔和三师叔他们,在这片空地上谈天论地,听话音他们大有控制天下之意。他们意向相投,后来竟拜起了金兰之好。我看他们怪有意思的,就过来想与他们掺和。不料,他们三人见我貌美,竟打起我的鬼主意来,就是你爹爹先这么说:‘这位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我一笑说:靑娘,这名字好听?你二师叔接过我的话说:‘你不但名字好听相貌也真是迷人啊。要是……’你三叔接过话说:‘要是给大哥……,对,要是大哥以后当了玉皇大帝,你就是王母娘娘,靑娘如何?’我听了呵呵地笑了起来:‘呵呵……什么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你别把太行山给吹跑了,呵呵……’你爹爹站起身来狂笑着叫道:‘靑娘,你说的对!什么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太行上将来就是我们的哈哈哈哈……’说着他把我抱住在我脸上狂吻着。就这样我们没有举行婚礼就做了夫妻。”
“你们还挺浪漫的哦。”
“别提那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现在我想表现一下……”
“表现什么,把苏大人、许仙、洪震山、还有我的段郎给抓来……。”
“段郎?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我的乖女儿,”靑娘会意地笑着在青青头上点了一下说。
“今天夜里就行动,你在家听好吧,”靑娘说。
“娘亲我与你同去,算是有个照应。”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悄悄地别让人发现。”
“好。”
二人穿上夜行衣,戴上面具便向洪州城飞去。当来到洪州城上空时,青青问靑娘说:“娘亲,今天我们‘拜访’那位?”
“到府衙,给孟老头一点颜色看看,他不是号称孟青天吗,让他到包青天那里报到去!”
“就府衙那帮人,其实不用你动手,我一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孟府搞它个天翻地覆。”
说着二人便来到孟府上空,此时已进入二更天,孟府内只有后院有两处屋内有亮光。靑娘用手指了指右边的屋子,二人便从空中落在地上,悄悄来到窗下。只见一青年后生正秉烛用功,只听那后生口中念道:“孔子曰:
始我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
今我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
……
二人听得明白,看得清楚。断定这后生一定是孟府少爷,这时听得左屋内发出一声干咳:“咳,我的嗓子今天怎么了?”
靑娘听得分明,这分明是苏大人的声音,便对青青使了个眼色,二人便来到了苏大人的窗下。靑娘用手指在口中含了含,把窗户纸湿了个洞,单眼往里边一望 ,果然是苏大人,正在批阅公文。此时,靑娘从怀里摸出一把飞镖来,就要动手。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二人急忙躲在暗处,来人是一位丫鬟。手中托着个盘子,盘中放着茶水和点心。靑娘一看是好机会,便飞然上去点了丫鬟的哑穴和肩井穴,丫鬟即刻动弹不得,像个木偶一样。
靑娘从怀中摸出一包东西打开,把它倒入水杯中,又把杯子端起来晃了晃,放入盘中。从丫鬟手中接过盘子,用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立刻变成了丫鬟的摸样。她向青青摆了摆手,并指了一下丫鬟,示意她到一边躲着。接着便轻轻地叩起门来。屋内传来苏大人的声音:“谁?”
“我,给大老爷送茶来的。”
“冬梅呀,进来吧。”
靑娘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把虚掩着的门推开。正要进屋时,脚下被一软乎乎的东西绊了一下,身子向前一倾,手中的盘子便落在地上,水杯打碎了,水洒在了地上,点心也滚了一地。苏大人见状便说:“冬梅呀,你平日里不是这样了的,是不是今天累了,吓着自己了吧!”
“大老爷,冬梅对不住你,我这就去重新给您准备。”
“算了,你也累了,休息去吧,”苏大人也一边帮着收拾摔破的杯子。
“不,大老爷你等着,我去去就来,一会就来,”靑娘说着抓起盘子就往外走。
当靑娘关了苏大人的房门走出不远时,脚下又被一软乎乎的东西绊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一条红蛇,靑娘知道是遇到对手了,于是把盘子向红蛇砸去。那红蛇“呼’地一声窜起,张开大嘴向靑娘扑来,靑娘不敢怠慢,立即从腰间取下如意短柄月牙铲,右手来挡红蛇的大嘴,左手便向红蛇的腹部划去,红蛇腾起窜到靑娘背后,张开大口从靑娘的背部扑来。靑娘回身不急,心想必定被红蛇咬住了。但红蛇并没有下嘴,只是在她背后用嘴顶了一下,便把靑娘顶出好远。这时青青提双剑来助靑娘。红蛇并没有恋战的意思,呼啸着至上空寻找机会,靑娘和青青各持兵刃飞向红蛇,红蛇当二者的兵器快到近前时,闪电般地躲过,而在二人周围盘旋,形成一道红亮的圆圈。把二人围在中间,使他二人没有机会下手。二人本来对蛇就有恐惧,现在更是无心恋战,想借机走脱。青青心急,便用宝剑向红圈刺去,靑娘也用月牙铲向红圈划去。可是,红圈忽然变小,二人收了兵器;红圈就有忽然变大。二人又向红圈刺去,红圈又变小;这样来来回回数次,二人怎么伤不了红蛇,想逃也逃不掉。
就这样,二人在红蛇的控制下落在了地面上,此时红蛇却不见了,二人正要走,却听到前院传来声音:“苏大人!不要害怕,洪老弟来了。”
“啊,是洪震山来了!他怎么来了?”青青自语道。
“青儿,别怕,他一个凡夫武士,有何惧哉!”
这洪震山怎么来的,这都是石英安排的。今天夜里石英忙完病号,已经很累了,便出了门去呼吸一下空气,用以缓解疲劳。当她抬头望那满天的星星时,突然发现,上空窜有两条黑影直奔府衙 而去,她断定这两条黑影一定会对苏大人不利。于是就急急回到堂内,那笔在纸上写下几行字:洪馆长你好!府衙苏大人那里有夜行客光临,望你速去解围,注意尽量不要惊动苏大人。
石英看出洪馆长今晚并没有早安,破天荒地正在武场上练功,把个鬼头大刀耍个水泄不通。石英关了保安堂的门,飞到洪府上空,把事先准备好用石头包着的信件抛下去,亲眼看到洪馆长看到信,这才来到府衙。把红丝带抛下去变成红蛇,与靑娘和青青周旋,单等洪震山的到来。
洪震山怕惊动苏大人,用鬼头大刀指了指靑娘和青青,纵身翻过院墙落在外边。靑娘哪里领教过洪馆长的厉害,拉了一下青青也飞身越过院墙,见洪馆长站在墙外,不由分说二人借着惯性向洪馆长杀了,洪馆长早有防备,脚下好像装有弹簧一样‘呼’的一下腾起数米,洪馆长也借着惯性挥着鬼头大刀向她们二人扑来。青青也不白给,举起宝剑来迎战鬼头大刀。洪馆长刀刃翻向外砍去,把青青的宝剑压下去,随即,刀刃又向靑娘砍去,靑娘也立即手举短柄月牙铲架住了鬼头大刀,此时,洪震山脚已落地,双臂用力猛地向靑娘压去,靑娘抵不过洪馆长力大,向后倒退数步,刚要站稳,鬼头大刀劈脸盖来,惊魂未定的靑娘见鬼头大刀来的凶猛,大叫一声:“好猛!”一边闪过。刚要站稳,那鬼头大刀又横着飞来,靑娘口中叫道:“好快!青青快走!”便化作一阵风和青青逃走了。
洪震山今天也有点想不通,今天自己的功夫怎么发挥的这么好,又快又猛。他那里知道这是石英暗里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