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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亢阳之灵

“公子,这几天,我看你的脸上略有消瘦。是不是哪里感到不舒服?”站在谢星落身后的焱鸩上前拢了拢谢星落披在肩上的毛裘。

“焱叔,我没事儿。”一脸疲倦的谢星落将身体缓缓的靠在了门框之上,微微的闭上了双眼。随着一阵秋风,门外黄花梨树上竟缓缓的飘下了几片树叶。望着在风中悠然打卷儿的落叶,焱鸩顿觉得心中悄无声息的升起了一股悲凉萧杀之气。抬眼看去,晨光中谢星落的侧影愈发显得消瘦,看着谢星落似睁非睁的双眼,焱鸩突然有些语塞:“公子,起风了。”

“满树梨花不曾倦,随风舞秋肝肠断。秋分秋景秋煞人,愁思不书心难怨。”谢星落十分吃力的向上挪了挪靠在门框上的身子,背过双手抓着门框才勉强着站直了身体。

虽说焱鸩是个习武之人,但也读过不少书籍。对于谢星落“满树梨花不曾倦,随风舞秋肝肠断。秋分秋景秋煞人,愁思不书心难怨”的感叹虽谈不上什么甚解,但也能从中体会到谢星落对自己的奚落。刚刚听完谢星落的咏叹,他稍作思忖就连忙劝说道:“请公子不要过于自悲自怨,卧床休息几日身体自会好转。到时,我就陪同公子共赴军营。”

“焱叔。”谢星落缓了一口气,慢慢的说道。

“公子,我们进去坐下慢慢说,好吗?”焱鸩上前扶住了谢星落晃晃悠悠的身体。

“好吧!”谢星落朝焱鸩微微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应允道。在焱鸩的搀扶下,谢星落略显吃力的走到了床边,扶着围栏缓缓的坐了下去。从房门到床榻之间,这短短的十几步距离竟然让谢星落的额头渗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焱叔,你给我端个冰盆吧。”谢星落突然大声对焱鸩说道,似乎瞬间有了精气神儿。一直站在谢星落的身旁的焱鸩以为自己听错了话,瞪着眼睛连声问道:“公子,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我觉得身体炽热,你给我端个冰盆!”说话间,谢星落猛地撕开了胸口的衣服。看到这一幕的焱鸩急忙摊开右手手掌,然后将手背放在了谢星落的脑门上:“公子,你没有发热呀。你要冰盆干什么?”

“焱叔,你不要摸了,我真的好热!”谢星落伸手拿开了焱鸩放在自己脑门上的手掌。

“公子,你可不要吓我。你这是怎么了?你赶紧躺下,我这就去给你拿冰盆。”说完话焱鸩便夺门而出。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见焱鸩端着冰盆带着谢惜岷和薛长婉火急火燎的走进了谢星落的房间,薛长婉的丫鬟竹桑也紧随其后。一进屋,谢惜岷就直奔床边,只见床上躺着的谢星落已昏昏睡去。谢惜岷刚要拿起布衾朝谢星落的身上盖去,谢星落就微微睁开了眼睛:“父亲,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你是不是病了?”谢惜岷关切的说。

“我没事儿,只是觉得身体炽热难耐。”谢星落又闭上了眼睛。

“星儿——”看着谢星落闭上了眼睛,站在谢惜岷身后的薛长婉哭着说道。

“母亲,你怎么也来了?”谢星落听见薛长婉的声音又强打着精神直起了身子。

“星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都这样了怎么还不告诉我和你爹呢?”薛长婉哭哭啼啼的埋怨道,“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可....你可...让我怎么活呀.....”

“住口,不要再哭了!”谢惜岷厉声制止道。

“好你个谢惜岷,你的心肠怎么这么硬呢?”听到谢惜岷的呵斥声,薛长婉没有像往日一样立马闭上嘴巴,反而哭的更加厉害了。

“娘,你不要哭了。我没事儿,我只是觉得身体有些热而已。”说完话,谢星落将头转向了一旁的焱鸩:“焱叔,我要的冰盆你拿来了没有?”

“公子,拿来了。”匆忙将冰盆端了过去。

“星儿,你好些了没?”谢惜岷看着谢星落将双手放在了冰盆之中,连忙轻声问道。

“哪能有这么快!”一旁的薛长婉抹了抹眼泪小声埋怨道。

“老爷,要不请个郎中给公子瞧瞧?”久久没有说话的焱鸩忽然开口说道。

谢惜岷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自怨道:“你看我,都给急糊涂了,怎么把这给忘了。赶紧去请!”

“是!老爷。”焱鸩答完话刚要转身出去,谢惜岷又说道:“算了,你不要去了。我看星儿的这病一般的郎中也无济于事。让我和夫人去请吉老,让吉老过来给星儿瞧瞧病。你留下来照顾星儿。”话音刚落,谢惜岷又转身对站在薛长婉身后的竹桑嘱咐道:“桑儿,你去替我和夫人为吉老准备一份厚礼,哦,对了!让管家准备好车驾。”听完谢惜岷的嘱咐,竹桑作了个揖便去准备东西了。

随后,谢惜岷沉默了片刻才对薛长婉说道:“夫人,我们去请吉老吧!”说完之后,夫妻二人便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谢惜岷口中所说的吉老,人人都知道指的就是名医杨克一。杨克一生于中医世家,自幼秉承祖训,攻读经学。二十来岁就誉满京师。但他并没有就此止步,仍旧发奋攻读医典,随后又受业于鬼医陵墓愁门下,尽得其医学真传,对人的形体骨度和脏腑内景精研甚深,擅以奇方异法治愈各种疑难病症。

谢惜岷夫妇没出去多久,床上的谢星落便又开始嚷嚷着:“焱叔,能不能帮我再拿个冰盆。”

“好的,我再去给你拿一个。”焱鸩说道。过了一会儿,焱鸩便端着一个冰盆走了进来,刚走到床边,随着一阵清脆的“当啷”声,焱鸩端在手中的冰盆就掉在了地上,盆里的冰块哗啦啦的撒了一地。一直眯着眼睛的谢星落急忙睁开眼睛,只见焱鸩呆若木鸡的站在床边。看着焱鸩犹如傻子一般的表情,谢星落细声问道:“焱叔,怎么了?”

“公子,你看你的手。”焱鸩惊恐的说道。

“我的手怎么了?”谢星落一边说话,一边低头朝自己放着双手的冰盆看去——冰盆里早就没有了冰块的影子,只剩下一盆清水不停的冒着热气。水中的双手好像是铁匠的火炉里刚刚拿出的铁器。

“焱叔,怎么会这样?”看见自己的通红的双手后,谢星落失声问道。

“公子,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不过.....”焱鸩想了想才回答说。

“不过什么?”谢星落目不转睛的看着焱鸩的脸,匆忙问道。

“公子,你说你的这怪病会不会和你那夜的怪梦的有关。”还没等焱鸩把话说完,谢星落就急忙给焱鸩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公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让人说。其实,我觉得你这怪病真的和你那夜的怪梦有关!”焱鸩竟像没有看到谢星落的禁声手势一样,仍旧不停的说着。

“不要说了!就当我没问!”谢星落怒气冲冲的大声制止道。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我记得你说过,从你胸口进去的那东西叫什么赤焰来着。现在你又说你的身体炽热难耐,再看看你的手,我敢肯定,你的这病肯定和你的那怪梦有关,和那赤焰有关。要真是这样,你那夜做的梦不就不是梦了?”焱鸩好像被自己说的话吓着了,他使劲儿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又暗自说道:“梦就是梦,怎么会成真的呢?”

谢星落看着独自发呆的焱鸩想笑又没笑,他故意板着脸说道:“焱叔,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我不是给你说了嘛,那就是个梦,梦里的东西它怎么能成真的呢?”

“是啊,梦里的东西它怎么能当真呢?”焱鸩又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就是啊,梦里的东西是不能当真的!”谢星落连忙接过了焱鸩的话。

“既然梦里的东西它不能当真,那你胸口的印记它又怎么解释呢?”焱鸩一脸迷惑的看着谢星落。

“这个嘛,这个嘛....”谢星落听完焱鸩的问话,突然觉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焱鸩的这个问题了,他想了一会便说道:“焱叔,你想啊,我不是对你说了嘛。当我梦见那个叫赤焰的东西钻进我的胸口时,我就使劲儿的挠胸,挠着挠着不就挠了个印记嘛!”谢星落本以为可以用这样的解释消除焱鸩心中的猜想和疑惑,可是没想到焱鸩又紧接着说道:“公子,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就算是你自己挠的,难道你还能挠一个和梦里所见的怪物长得一模一样的印记在自己的胸口?”

一时无语的谢星落只好说道:“难道不能吗?”

“公子,你可真拿我当三岁的小孩了。”焱鸩气愤的说道。

“焱叔,你不要生气,我实话给你说吧,我也觉得.....”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的谢星落连忙收住了正要给焱鸩的说的话。一心想知道“正解”的焱鸩见谢星落忽然闭口不言赶紧将脸凑了上去:“公子,你倒是说啊!”

谢星落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将焱鸩凑过的脸一把推了回去:“焱叔,你没听见门外来人了吗?亏你还自诩个高手,我看你连我这个低低手都不如。”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推开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谢星落的父亲谢惜岷。谢惜岷推开房门,躬身对身边的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恭敬的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吉老,您先请!”

“既然司徒大人如此客气,那老夫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见杨克一对着谢惜岷会心的微微一笑,伸腿便迈了进来。如果不看脸上微微飘动的胡须,光听脚步声还以为进来的人是个正直壮年的小伙子。

杨克一进屋后就直奔床边,焱鸩连忙给杨克一搬了一个圆凳。杨克一还没坐定,便伸过双手将谢星落的两只手抓到了自己跟前,此刻,谢星落的双手已经恢复如常。杨克一先是仔细的看了看谢星落的双手,然后拿过脉枕将谢星落左手的小臂放在了脉枕之上,接着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分别放在了谢星落小臂的寸口、关上和尺中三个穴位上,大约过了一晌的功夫,杨克一开口说道:“公子,可否换只手臂?”话音刚落,谢星落就连忙把右手的小臂放在了脉枕上,杨克一又将刚才的动作重复了一遍。又约过了一晌的功夫,杨克一又要求谢星落换手臂。如此反复了三五次之后,杨克一摇了摇头,将脉枕装进了药箱。

站在一旁的谢惜岷看见老者摇头瞬间像丢了魂魄一样,咚的一声就跪倒在了老者的膝边,抱着杨克一的小腿哽咽着恳求道:“吉老,你定要设法救救小儿,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呀!吉老——。”

“司徒大人不要这样,公子的身体并无大恙。”老者说话间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谢惜岷。

“那吉老又为何摇头?”谢惜岷半信半疑的问道。

“老夫只是觉得公子的脉搏有些奇怪而已。”听完老者说完此话,谢惜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但又急忙问道:“吉老,星儿的脉搏怪在哪里?”

“从脉象来看,公子的脉搏既像风后波澜,又如无风之湖面;既像是烈马急行,又如潜海之老龟。”老者捋了捋胡须才对谢惜岷娓娓说道。

“吉老,从星儿的脉象来看,你觉得他是怎么了?”谢惜岷温婉的问道。

杨克一心中似乎另有所思,他好像没有听见谢惜岷的问话一样,闭目沉思了片刻将身子转向了床榻之上侧身而卧的谢星落:“公子,老夫想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定要如实相告。”谢星落礼貌的直起身子对杨克一点了点头。

“敢问公子近日来是否总觉得身体炽热难耐?”杨克一盯着谢星落的眼睛问道,好像是在担心谢星落不会如实回答一样。

“没有。”谢星落眨了眨眼睛。杨克一依然用眼睛死死地盯着谢星落。看着杨克一炯炯有神的目光,没过一会儿谢星落又说道:“前几日,我只是觉得身体稍有些空乏无力。就在刚才不久方觉得身体有些炽热。”杨克一似乎对谢星落的回答很是满意,他捋着胡须微微一笑:“这就对了!”

“司徒大人,老夫为他开几副药,精心调养几日就好。”杨克一转过身体对谢惜岷说道。

“那就有劳吉老了。”谢惜岷连忙谢道。

杨克一朝谢惜岷摆了摆手双手,从药箱里拿出了纸笔、写起了药方。药方刚写到一半,杨克一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放下手中的笔,再次走到床边对谢星落说道:“请公子解开衣襟,让老夫看一看你的前胸和后背。”

“老先生,您刚才不是说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吗,为何还要让我解开衣襟看我的前胸和后背呢?”谢星落听到杨克一要让他解开衣襟便连忙反问道,还没等杨克一开口回答他的问题。他紧接着有抱怨到:“虽说晚辈对医学的了解远远不及先生,但我也知道郎中给人瞧病靠的的望、闻、问、切,老先生你望也望了、闻也闻了、问也问了、我的脉你也把过了,现在又要看什么前胸和后背,这不是笑话吗?”谢星落知道自己的这一番抱怨很是失礼,但是为了阻止杨克一看到他的前胸,避免父母看见他前胸上的印记,他只有失礼的说出刚才的话。

杨克一正要开口,谢惜岷就厉声指责道:“星落,不可对吉老如此无礼!既然吉老要看,你让吉老看一看便是。”

“我就不让看!”谢星落顶撞道。看到儿子在杨克一面前竟然如此不识大体,谢惜岷猛地举起了手掌朝谢星落的脸上打去。站在床边等谢星落解衣的杨克一似乎猜出了什么端倪,他连忙挡在了谢星落前面,看到杨克一突然挡在自己眼前,谢惜岷连忙收住了手掌:“吉老,让你见笑了。”

“司徒大人,何来见笑之说呢?”杨克一拉着谢惜岷走到一旁,贴着谢惜岷的耳朵悄悄说了几句话。说完之后,谢惜岷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屋子。谢惜岷出去后,杨克一又走到了焱鸩身旁:“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在下焱鸩,谢府护卫头领。”焱鸩抱拳答道。

“焱护卫能否也出去一下,让老夫和你家公子单独谈谈?”杨克一说道。听完杨克一的话,焱鸩扭头看了看床上的谢星落:“公子,我.....”

“焱叔,你出去吧。”谢星落对焱鸩说道。

“那有事儿你就叫我。”焱鸩说完话便朝屋外走去,出门后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大家出去之后,杨克一立马坐到了床边,迫不及待的说道:“公子,现在屋里就剩下你我二人,你务必解开衣襟,让老夫看看你的前胸和后背!”

“老先生,你为何一定要看我的前胸和后背呢?”谢星落不耐烦的问道。

“为了救你的小命!”杨克一十分认真的厉声说道。

“你不要吓唬我,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么吓唬我,我就可以让你看到我的前胸和后背呢?”谢星落一脸不屑的说道。

“公子,你可以认为是我在吓唬你。要不是你父亲苦苦相求,我才懒得跟你费这般口舌。”杨克一的脸上微微有了怒色。

“那是我父亲求你,又不是我求你!”谢星落不温不火的回敬道。谢星落的话似乎彻底激怒了一脸怒色杨克一,听完谢星落的话只见杨克一“噌”的站了起来,然后怒气冲冲的走到桌边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箱。收拾完药箱后,杨克一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又走到了床边并怒问道:“浑小子,你是不认为老夫只是徒有虚名?”谢星落没有回答。

“好!好!好!那老夫问你,你除了身体炽热难耐之外,是不是还觉得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撞击着你的五脏六腑?有时候是不是还觉得这东西似乎要撞开你的胸口?”没等杨克一怒气冲冲的问完,床上的谢星落就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在了地上:“请老先生宽恕晚辈的无礼之罪,晚辈并不是成心冲撞先生。晚辈也有难言之隐。”说完话,谢星落朝杨克一“咚咚”的叩了几个头。

看到谢星落朝自己叩了几个响头,杨克一一改怒色,笑呵呵的连忙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谢星落,心平气和的对谢星落说道:“好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现在让老夫看看你的前胸和后背吧。”杨克一话音刚落,谢星落便解开了衣襟将自己的前胸和后背露了出来。当杨克一看到谢星落胸口的印记时,他惊慌的问道:“公子,你的胸口怎么会有这样的印记?难道是你生来就有的?”

“老先生,这正是我的难言之隐。若是生来就有,刚才当着我父亲的面,我也不会对老先生那般无礼了!”谢星落回答完杨克一的提问后就立马反声问道:“老先生认识此记?”

杨克一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当年跟着恩师陵墓愁学医时对此记略有所闻,但不曾见过。”杨克一说完之后又连忙问道:“敢问公子,此记是从何而来呢?”谢星落便将自己所做的梦一五一十的对杨克一说了一遍,听完谢星落的讲述后,杨克一既兴奋又略显失落的对谢星落说道:“公子,老夫本以为看了你的前胸和后背能救你一命,但老夫错了。你的小命老夫是救不了了。”

“刚才晚辈是出于无奈才敢冲撞先生,请老先生千万不要与晚辈一般见识,还望老先生救晚辈一命,晚辈并非贪生怕死之人,只是晚辈壮志难酬,就这样死去,晚辈有所不甘!”谢星落再次跪倒在了杨克一面前。

“公子,你有所不知,根据上古神医妙手天师陆一手所著的《七星还魂记》来看,你胸口的印记正是龙印!你体内的东西便是它的亢阳之灵。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难以驾驭。若要救得你的性命,只有暂时将它封印与体内,待你日后找到它的真元——七彩赤龙珠后再将它释放,你方可驾驭它的灵力!”

“那就请老先生将它封印在我的体内吧!”谢星落一脸希望的恳求道。

“公子,你起来吧。老夫虽尽得恩师真传,因为资质愚钝,却无缘学到他老人家的上古医术,你让我如何替你封印呢?”杨克一走到桌边背起了药箱,看着跪在地上的谢星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朝门外走去。忽然,他又转过身体,一脸兴奋对谢星落说道:“公子,虽然老夫不能救你,但老夫的恩师可以救你呀!”

跪在地上的谢星落看了看杨克一一脸的长须,惊奇的问道:“您师傅?”

“对,我师父!”杨克一自信满满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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