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花厅灯火通明,里边摆放着各种盆栽藤兰,也坐着叶秋康行易顾古以及一些其他长老。安然走进来见得叶秋开口打趣道:“这般雅致的小厅房,不像是招待我的吧。”
叶秋道:“你是我们魔教的客人,这间屋子正是一个好去处。”
安然指着熊小林道:“这家伙使一双判官笔端的厉害。”
叶秋自然是知道熊小林得本事都在一双判官笔上的,当下斥责熊小林道:“叫你去请人,你瞎逞什么威风,你不尊教令罚你一月不得养花弄草。”
熊小林听得这话,急的直跺脚,嘟着嘴道:“好师姐,亲师姐,你这可要了我的命啊。”
安然看着他这娇模样儿,酸的牙疼,再看其他人,都如老僧入定眼观鼻鼻观心恍若未闻。
叶秋宠溺得道:“罚你一月已是轻得,再要胡搅难缠就再加你一个月。”
熊小林哼了一声,扭头盯着安然,眼睛里怨毒得很,憋了半天骂了安然一句:“臭男人!”。
直把安然听的四肢百骸酸爽到了极致,安然摸了摸鼻子道:“叶教主,令师弟当真大丈夫也。”
叶秋笑道:“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啊心肠好办事也上心,就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学了些不伦不类的样子。”
熊小林最听不得丈夫这两个字叫道:“你敢骂我!我叫你好看。”,说完就要抡起判官笔上来与安然过过招,叶秋红线飞出,将判官笔夺了过来,娇斥道:“你添为左护法,这个样子成和体统,速速退下不然我就要用教规了。”熊小林只好退到一边坐下,只是盯着安然不放。
安然哈哈大笑道:“我说你是大丈夫你高兴,不然我叫你小娘子如何?”
叶秋剜了安然一眼:“你也少说几句,都没个正行。”安然这才打住。
叶秋手里捻着红线,手指时快时慢,像是遇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安然闻到了味道,此情此景他是经历过的,无畏得道:“叶教主有事且说,安然就在这里。”
叶秋知道下边坐着的这许多人不是来听曲的,也无法:“岛上丢了四个孩子。”只说了这么多,她实在无法再往下问下去,她记得安然对魔教的恩情。
安然摆摆手道:“于是有人怀疑到我这个外乡人的头上,是么?”
叶秋道:“整座海岛上的人都有嫌疑,不单单是针对你一人的,没有证据谁也不能冤枉你伤害你。我说的。”叶秋的语调忽然大了起来。
安然笑道:“叶教主好风采,那我的命就托付给你了。”说完便站起来,也不和众人告辞,就这么径直的往外去。
未出门,打门外进来一个教徒,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放着一块灰布,灰布下边放着一个圆乎乎的东西。
熊小林急跳起来,喊着安然不让安然出门,夺过托盘,揭起灰布一角,看到里边的东西。
“啊!”熊小林吓的将托盘抛了起来,双手捂住了眼睛。打托盘里边滚落出一个七八岁儿童拳头般大小的东西,黑乎乎的糜烂的极其严重。
顾古也慌的站起来,露出面具的眼睛瞪的浑圆,声音有些发颤配上他那沙沙的音色,更生恐怖,饶是他久经战阵,也是被吓到了。
“这是小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