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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禁闭

第二天早晨,德拉科和奥西里斯在早饭桌上都收到了纸条。三张纸条一模一样:你的禁闭从今晚十一点开始。在门厅找费尔奇先生。

“关禁闭了?”达芙妮凑了过来。

“嗯。”奥西里斯说。

“门厅?去门厅干什么?”达芙妮好奇地说。

“我怎么知道。”奥西里斯耸了耸肩。

“总之你小心一点!”达芙妮担心地说。

“安啦安啦,有什么东西能伤到我呢?”奥西里斯调皮地一笑。

“自大!”达芙妮不满地说。

那天夜里十一点,他们一起下楼来到门厅。费尔奇已经等在那里了——还有哈利、罗恩、赫敏。德拉科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格兰芬多们,直到罗恩恶狠狠地瞪了马尔福一眼。

“你不也要禁闭!”罗恩一脸不快地说。

“跟我来。”费尔奇说着,点亮一盏灯,领他们出去,“我认为,以后你们再想要违反校规,就要三思而行了,是不是,嗯?”他斜眼看着他们,继续说道:“哦,是啊如果你们问我的话,我得说干活和吃苦是最好的老师真遗憾他们废除了过去那种老式的惩罚方式吊住你们的手腕,把你们悬挂在天花板上,一吊就是好几天。我办公室里还留着那些链条呢,经常给它们上上油,说不定哪一.天就派上了用场好了,走吧,可别想着逃跑。如果逃跑,你们更没有好果子吃。”

他们大步穿过漆黑的场地。纳威不停地抽着鼻子。

月光很皎洁,但不断有云飘过来遮住月亮,使他们陷入一片黑暗。接着,他们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喊。

“是你吗,费尔奇?快点,我要出发了。”

马尔福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不敢相信竟然要和那个大傻个一起。费尔奇似乎在哈利的脸上看到了宽慰的表情,只听费尔奇说:“你大概以为你会和那个蠢货一起玩个痛快吧?再好好想想吧,小子——你是要去禁林!如果你能安然无恙地出来,就算我估计错了。”

听了这话,纳威忍不住哼了一声,马尔福猛地停住了脚步。

“禁林?”他跟着说了一句,声音远不像平时那样冷静了,“我们不能在半夜里进去——那里面什么都有——我听说有狼人。”

纳威紧紧抓住哈利的衣袖,发出一声哽咽。

“那只能怪你自己,是不是?”费尔奇说,声音喜滋滋的,“你在惹麻烦之前,就应该想到这些狼人的,是不是?”

海格从黑暗中大步向他们走来,牙牙跟在后面。海格带着他巨大的石弓,肩上挂着装得满满的箭筒。

“时间差不多了,”他说,“我已经等了半个小时。怎么样,哈利,赫敏?”“不应该对他们这么客气,海格,”费尔奇冷冰冰地说,“毕竟,他们到这里来是接受惩罚的。”

“所以你才迟到了,是吗?”海格冲费尔奇皱着眉头,说道,“一直在教训他们,嗯?这里可不是你教训人的地方。你的任务完成了,从现在起由我负责。”

“我天亮的时候回来,”费尔奇说,“收拾他们的残骸。”他恶狠狠地说罢,然后转身朝城堡走去,那盏灯摇摇摆摆地消失在黑暗中。

这时马尔福转向了海格。“我不进那个禁林。”他说。

“如果你还想待在霍格沃茨,你就非去不可。”海格毫不留情地说,“你做了错事,现在必须付出代价。”

“进这里干事是用人的差使,不是学生干的。我还以为我们最多写写检查什么的。如果我父亲知道我在干这个,他会——”

“——告诉你霍格沃茨就是这样的。”海格粗暴地说,“写写检查!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得做点有用的事,不然就得滚蛋。如果你认为你父亲情愿让你被开除,你就尽管回城堡收拾行李去吧。走吧!”

马尔福没有动弹。他愤怒地看着海格,但随即又垂下了目光:“可是...我听说那里面有狼人!”

这下奥西里斯似乎都能感觉到赫敏在他身边发抖,奥西里斯搂过了赫敏,说:“放心吧,德拉科,即使有你也死不了。”德拉科看了奥西里斯似乎好了点。赫敏却脸色发红,不断地想要挣脱出来。

“这边来。”海格领着他们来到禁林边缘,把灯高高举起,指着一条逐渐隐入黑色密林深处的羊肠小路。他们往禁林里望去,一阵微风吹拂着他们的头发。

“你们往那边瞧,”海格说,“看见地上那个闪光的东西吗?银白色的?那就是独角兽的血。禁林里的一只独角兽被什么东西打伤了,伤得很重。这已经是一个星期里的第二次了。上星期三我就发现死了一只。我们要争取找到那个可怜的独角兽,使它摆脱痛苦。”

“如果伤害独角兽的那个东西先发现了我们,怎么办呢?”马尔福问,他的声音里含着无法抑制的恐惧。“只要你和我或者牙牙在一起,禁林里的任何生物都不会伤害你。”海格说,“不要离开小路。好了,现在我们要兵分两路,分头顺着血迹寻找。到处都是血迹,显然,它至少从昨天晚上起,就一直跌趺撞撞地到处徘徊。”

“我要牙牙,”马尔福看着牙牙长长的牙齿,忙不迭地说。

“我和赫敏、德拉科还有哈利一组吧。”奥西里斯说。

海格明显犹豫了一下。

“我又不会把他们怎么样。”奥西里斯不烦的说,他知道海格在担心哈利。

“没关系的海格,”哈利勉强地笑了笑,“奥西里斯很强大的。”

“好吧。”海格无奈地说,“那么,我、纳威和罗恩走一条路,马尔福、哈利和布雷尔走另一条路。如果谁找到了独角兽,就发射绿色火花,明白吗?把你们的魔杖拿出来,练习一下——对了——如果有谁遇到了麻烦,就发射红色火花,我们都会过来找你——行了,大家多加小心——我们走吧。”

禁林里黑黢黢的,一片寂静。他们往里走了一段,就到了岔路口,哈利、赫敏、马尔福和奥西里斯走了左边的路。

他们默默地走着,眼睛盯着地上。时不时地,一道月光从上面的树枝间洒下来,照亮了落叶上一块银蓝色的血迹。

“会是狼人吗?”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哈利不由地靠近了奥西里斯。

“嗬!害怕了是吧。”马尔福努力做出嘲笑状,但无济于事,因为他也很害怕。

“才不是呢!”哈利生气地说。

刚才发出巨响的东西又响了。

“谁?”奥西里斯警觉地说。

那东西应声走进了空地——它到底是人,还是马?腰部以上是人,红色的头发和胡子,但腰部以下却是棕红色的发亮的马身,后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红尾巴。哈利和赫敏吃惊地张大嘴巴。

奥西里斯松了一口气,他差点儿以为是伏地魔呢!“您好,马人先生。”奥西里斯礼貌地说。

“晚上好,”罗南说,“你们是学生?”

“嗯——”赫敏腼腆地说。

“那这是十分不明智的。”罗南叹了口气。他仰起头,凝视着天空,“今晚的火星很明亮。”

“是啊,”罗恩耸了耸肩说着,也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怎么了?”

“罗恩,马人们十分擅长天文,但他们从不透露给人。”奥西里斯说。

罗南没有马上回答。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向上凝望着,接着又叹了口气。“总是无辜者首先受害。”他说,“几百年以来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谢谢您告诉我们这些,我们先走了。”奥西里斯尽量把他们想象成值得尊重的对象,省的惹怒了他们。

罗南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说:“祝你们好运吧。”

“你说,我们先前听见的动静会不会也是一个马人?”哈利问。“你觉得那像是马蹄声吗?如果你问我的话,我认为不是,那就是杀死独角兽的家伙——那种声音我以前从来没有昕见过。”

奥西里斯沉默了一下,“那的确不是马人。”

他们继续在茂密、漆黑的树林间穿行。奥西里斯动了动身子,他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有人在监视他们。似乎伏地魔就在附近了。

他们朝禁林中心走去。他们走了将近半个小时,越来越深入森林内部,后来树木变得极为茂密,小路几乎走不通了。地上的血迹也越来越密了。一棵树根上溅了许多血,似乎那个可怜的动物曾在附近痛苦地扭动挣扎过。透过一棵古老栎树纠结缠绕的树枝,可以看见前面有一片空地。

“看——”奥西里斯低声说,举起胳膊拦住了所有人。

一个洁白的东西在地上闪闪发光。他们一点点地向它靠近。

没错,那正是独角兽,它已经死了。它修长的腿保持着它摔倒时的姿势,很不自然地伸直着;它的鬃毛铺在漆黑的落叶上,自得像珍珠一样。

突然一阵簌簌滑动的声音使他停住了脚步,,空地边缘的一丛灌木在抖动接着,从陰影里闪出一个戴兜帽的身影,它在地上缓缓爬行,像一头渐渐逼近的野兽。哈利、马尔福、赫敏和牙牙都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那个穿着斗篷的身影来到独角兽身边,低下头去,对准那尸体一侧的伤口,开始喝它的血。

奥西里斯举起了魔杖,“快跑!叫其他人来!”

“那你怎么办?”赫敏焦急地说。

“你在这儿帮不了忙的!”奥西里斯大喊。

赫敏眼神暗淡了下来,难道自己在他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吗?

哈利见赫敏愣在那里不动,拉上赫敏就跑。

德拉科发出一声可怕的尖叫,紧随其后——撒腿就跑——牙牙也没命地逃走了。那戴着兜帽的身影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奥西里斯。

“您好,伏地魔殿下。”奥西里斯镇定地说。

奇洛明显愣了一下,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他身体里面传来,“斯莱特林学生?”

“是的,奥西里斯.布雷尔。”奥西里斯说。

“布雷尔?”伏地魔皱了皱眉头。

“没想到今日见到传说中的伏地魔竟是这个样子。”奥西里斯略带讽刺地说。

“看在你是斯莱特林的份上饶你不死——”伏地魔明显怒了。

“——不不,不必了。你根本不配做一个斯莱特林。”奥西里斯挑拨地看着他。奥西里斯今天就是想看看,伏地魔到底还有多少实力。

“杀了他,奇洛!”伏地魔嘶哑地吼道。

“阿瓦达索命!”一道绿光闪过。

奥西里斯迅速一挥魔杖,一道由冰凝结成的屏障犹然鹤立在眼前,不过还是震得奥西里斯后退了几步。

伏地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废物!”他亲自挥动魔杖,一道尖利的红光朝奥西里斯射来。

奥西里斯不由得挥动魔杖,身体也随之往旁边扑到,他能感觉到有一股很邪恶的气息涌来。一道水的屏障也由此形成。

“月灼?”奥西里斯惊讶地叫了起来。

回应的是一声长鸣。一道紫色的身影盘旋着,飞了下来。

奥西里斯轻轻抚摸着停在他肩膀上的那只鸑鷟:“好久不见。”

月灼动了动脑袋,以一种责怪的眼神看着奥西里斯。

奥西里斯苦笑了一下,是的,他也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他竟然用不了五阶以上的魔法!

“奥西里斯?奥西里斯?”赫敏的声音传来。

奥西里斯急忙转头找伏地魔的身影,却发现月灼快速地化为了他手上的戒指。

奥西里斯动了动手,到也没有什么不适的。

“奥西里斯你没事吧。”赫敏看见趴在地上的奥西里斯不由得一惊。

“我没事。”奥西里斯摇了摇头。

“还没事!都留那么多血了!”赫敏生气地说。

奥西里斯没有理会赫敏的话,慢慢地站了起来,挥动魔杖为自己治疗。看着伤口慢慢愈合,赫敏的脸色缓了一点。

“那是谁?”哈利问。

“你知道独角兽的血可以做什么用吗?”奥西里斯沉默了一下,问。

“不知道,”哈利听到这个古怪的问题,不由吃了一惊,说道,“我们在魔药课上只用了它的角和尾巴毛。”

“这是因为杀死一只独角兽是一件极其残暴的事。”德拉科解释道,“独角兽的血可以延续你的生命,即使你已经奄奄一息,但是你必须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你为了挽救自己的生命,屠杀了一个纯洁的、柔弱无助的生命,所以从它的血碰到你嘴唇的那一刻起,你拥有的将是一条半死不活的生命,一条被诅咒的生命。”

哈利望着德拉科,“可是,那个亡命徒是谁呢?”哈利大声说出自己的疑问,“如果一辈子都要受到诅咒,那还不如死掉,是吗?”

“不错,”奥西里斯赞同地说,“可是并不是谁都这样想。”

“可是我不明白那是谁——”

“你难道想不到吗,有谁默默地等了这么多年,渴望东山再起?有谁紧紧抓住生命不放,等候时机?”奥西里斯讽刺地说。一时间,时间仿佛静止了。他听见德拉科恐惧地抽了一口气。

“难道你是说,”哈利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是伏地——”

“别说!”哈利差异地转过头来,看见赫敏恐惧的眼神。

“抱歉赫敏,我——”哈利歉意地说。

“没关系。”赫敏深吸了一口气。

奥西里斯搂住了赫敏,“没事,别怕。”

赫敏点了点头。

“哈利、赫敏?你们没事吧?”海格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们没事。”哈利回应道。

“哦,谢天谢地,你们把纳威吓坏了。”罗恩心有余悸地说。

德拉科讽刺地笑了一声。

海格沉默了一下,“既然没事,就走吧。”

出了禁林,他们就分头告别了。

“奥西里斯你是说黑魔王吗?”德拉科明显颤抖了一下。

奥西里斯严肃地点点头,讽刺地说:“有哈利波特的地方肯定不安全。”

“那...”德拉科犹豫了一下,“我想跟你学魔法行吗?”

奥西里斯差异地看了德拉科一眼:“我在考虑考虑吧。”

奥西里斯本来计划是至少要到密室才弄魔法小组之类的,看来又要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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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惊讶的发现我把魔镜给少了,我想办法再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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