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刚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只略去了圆通大师送楼重宇一箱财宝的事。
书雪听得摇头连连外加叹气连连,惋惜地说:“小姐,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会利用呢?白白把姑爷给放跑了。”
凌羽痕白她一眼,说:“有什么好可惜的,光得到他的人有什么用,关键是他的心,懂吗?好了,睡觉吧,这个万福寺有问题,明天我们到处逛逛去。”
那晚凌羽痕还好,一觉睡到天亮。但楼重宇睡得一点也不踏实,总觉得房间的味道怪怪的,床上的味道也怪怪的,凌羽痕和那个病书生交替着出现在他的梦境中。
第二天早晨,凌羽痕带了书雪去参观万福寺。
在刚出门经过小院的时候,正好遇见楼重宇从门外进来。想起了昨晚的事,凌羽痕脸上一红,低下头匆匆离开,没有同他招呼,也不敢再看他一眼。楼重宇也把脸别过一边,但是待凌羽痕走过之后,他的手却又不自觉地抚了抚唇。
书雪全都瞧在眼里,暗道,瞧这情形,只怕事情没有小姐说的那么简单呢,他们之间肯定还有故事。好奇地看看凌羽痕,又看看楼重宇。
跟在楼重宇身后的侍墨瞧见她一双眼睛不住在主子身上打转,心道这对主仆果然有问题,不知道想打主子什么主意呢。昨晚他就忍耐凌羽痕很久了,此刻把所有的气都撒到书雪身上,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看什么看?”
书雪自小在凌羽痕身边长大,自然学了几分她的悍气。双手一叉腰,也嚷了回去:“就看了,怎么着?”
嗬,还跟他较上劲了,就一个病书生的小跟班,有什么了不起的,侍墨两眼一翻,说道:“我家主子是你能看的吗?”
他家主子怎么了?还不是她家小姐的手下败将。书雪更加拉大了嗓门说:“有什么不能看的?哼,恶奴才,狗仗人势。”
“你骂谁是狗呢?”
“别闹了,走吧。”凌羽痕和楼重宇不约而同转过身,吩咐道。目光一撞,又尴尬地调向别处。
听了主子的吩咐,书雪和侍墨才象斗架的公鸡一般又互瞪了几眼才悻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