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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物归原主

上官琪觉得族中待着无趣,便打算在人间玩上一段时日,她借宿在朱菡宸的府邸。朱菡宸一天到晚惬意得很,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便是陪着上官琪上街,四处逛逛,顺便给她做几裳新衣。

虽说每只妖都有特定的衣裳,可对于人类而言,看久了,终究还是会腻的。主要是,朱菡宸怀有几分私心,他是想看上官琪穿红裳的模样,说直些,便是嫁衣。

上官琪穿嫁衣的模样多次在他的梦中出现,可每次,新郎都不是他,而是上官警,想想就觉得不爽,每次,他都想在梦中把他打一顿,可是打不到。真是不服气,他一个残疾人还要抢上官琪!

不过,这也不能算是梦,上官琪的确为他穿过嫁衣。何时她能为他穿一次啊?若是有朝一日,她能为自己穿一次,仅有他一人赏。就算只有一眼,就算不同他拜堂,只是简单穿一次,他也觉得死而无憾。

朱菡宸分神时,忽然有一个乞丐突然在熙攘人潮中冲出来。乞丐个子不高,却不难看出他是位大人。脸上有一块丑陋的疤痕。那乞丐,似是找准了目标,直往上官琪的身上撞。上官琪也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一头扎进她的怀里。

上官琪往后退了几步,被她牵着的朱菡宸立马回过身。

上官琪尴尬松开他的手,双手死死护在胸前,怒瞪着他。朱菡宸赶紧一把将上官琪拉入怀中,死死抱着,一脚踹在因为看见了她的猫瞳而害怕所以呆住的乞丐身上。

乞丐被踢倒在地上,引来众人围观。朱菡宸欲要第二脚踢在他的身上,却被一根胡萝卜挡下了。

众人朝胡萝卜飞来的地方望去,南宫雪柔站在中间,左侧是尚墨卿,右侧是朱焱。

乞丐狼狈爬起,跑到南宫雪柔的面前,一把扎进她的怀中,放声大哭。南宫雪柔温柔地抚摸他的头,轻声细语安慰他。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南宫雪柔和乞丐的身上时,朱菡宸和尚墨卿的目光却落在了她身旁的朱焱身上。朱焱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眼神中也没有透露出不满。

好一会,泪水打湿了南宫雪柔的衣裳,以至于她里面的衣裳有些若隐若现。朱焱就赶紧脱下自己最外面的衣裳,给南宫雪柔穿上。朱焱又拿出些许碎银子给他。乞丐转身走到朱菡宸的面前,笑盈盈地看着他,开口便是一锭银子。朱菡宸毫不犹豫递给了他,他实在是不想看见他。

乞丐将银子抛向空中,而后接住。

第二日清早,在这条街上,他们遇见乞丐的地方。乞丐的尸体,确切来说是残体,平整放着血泊中。打更人大喊了一身,双腿发软地坐在地上,向后爬了几步,慌慌张张站起,离开了。还摔了一跤。

惊叫声惊醒了睡眠中的人儿,几家灯火相继而亮。有人慌慌张张跑过来,因为害怕而又离开了,有的则去报官了。

“造孽啊。”一位老者无奈地说,“昨日得罪了富贵子弟,才落得这幅惨样。”

“这杀人手段真是凶残,我都不觉得这是人能够想出来的。”在他身旁的年轻人也是觉得恐怖。

乞丐的尸体的确是恐怖的:四肢被扯,被硬生生扯下来。双手臂被硬塞进了双脚里,而双脚则是被铁丝强行固定在肩膀上。脸上的疤痕被割开,又被缝上,又被扯开,又给缝上。嘴里咬着碎银子,没有眼珠的眼眶空洞洞的。眼珠就在身旁的血泊中。

谁杀的?五人中,除了南宫雪柔,谁不知?南宫雪柔在他死后哭了一场,朱焱看着,没有言语,目中却有些鄙夷,她似是太过于虚伪了些。

姜依凝已将画卷之事一五一十告知了胥朤,胥朤只道了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

姜依凝毅然决然拉上胥朤前往天界,直奔月老殿。月老殿前的槐花随风飘落在天界四方。

姜依凝与胥朤在天庭走着,总是听闻有些小仙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月老与画卷之事。听闻,自画卷之事闹得三界沸沸扬扬,他便足不出户,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与画卷扯上关系似的。若是有人去寻他,他便拒人于门外,亦不言语半句,只是休无止境地翻阅着姻缘薄,没有他与孟婆名字的姻缘薄!

姜依凝这人还未接近月老殿,她那寒冷的气息就直刺月老的肌肤了。月老合上姻缘薄,将其藏于衣袖中。毕恭毕敬走到殿门口,还未等姜依凝开口说明来由,其实她若不说,他已猜到,她寻他,定与孟婆脱不了干系。他声音柔和地下了逐客令:“公主,若此事与她有关,请回吧。”

姜依凝抬眸看了一眼胥朤,他正看着门前的两棵大槐树。姜依凝也懒得去管他,拿出鞭子就与月老动起了手。

月老站在原地,无数的红线从月老的袖中飞出,相互缠绕。姜依凝推开身旁的胥朤,向上空翻了两下,轻落至一根红线上。她还未站稳,又有密密麻麻的红线从四面八方袭来。她纵身向上飞,月老伸出一根手指,目露凶光,将手指轻轻撩拨了一下,红线全都顺势而上,绑住了她的双脚。姜依凝咬破嘴唇,紫色的血落到地上。刹那间,整座月老殿摇摇欲坠,墙角裂开,无数的毒藤从地下冲出来,然而在胥朤的方圆一米内没有一根毒藤。

红线被弄断,七零八落地飘散在地上,姜依凝落到地上,紫色的长发滑过胥朤的肩膀。月老往后退了几步,碎落的红线全都消失在了殿内。

毒藤也落回了地里。胥朤的目光依旧停在门前的槐树上,这槐树似是要枯了。姜依凝猛地擦掉自己嘴角的鲜血,走到月老的面前:“你可知,她对我鬼族有多重要?”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说的是那么轻描淡写,却无法掩盖他目中的柔和与悲哀。

“那她是鬼族的人,出了事,也轮上你管吧?”

“她擅自修改姻缘薄,本就是大罪!她这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休管我不客气了!”姜依凝气势大开,整个天界挂起大风,槐花随风飘落到天界的每寸角落。

正于茌荃奚喝着美酒的天王,放下酒觥,欲要站起,却被他拉住:“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可……”天王满脸忧愁地看着月老殿的方向。

“继续。”茌荃奚站起,将他扶下,轻抿了一口酒,赞赏道,“好酒。”

胥朤扶额,姜依凝永远都是这样,一言不合就动手,凡事能开口的事,她都不会动手,若是谈不合,她便大发雷霆。好在她从不对他发脾气,不然他三番五次惹得她生气,不知死过几回了。

胥朤看着面前的姜依凝,他走到她的身旁,将右手搭在她的左肩上。姜依凝侧着头看了她一眼,气势显然弱了一半,就连那么大的风都停了!她对他的果真是如三界所传不假,对他,不论多大的火,她都能够压制住。

胥朤对月老开门见山地说:“你若觉得为了你的私事让三界大战是值得的,那便继续你的一意孤行。”

月老显然被胥朤的一句三界大战给惊住了,他踌躇了一会,终究还是无奈同他们去了乱葬岗。

乱葬岗依旧是狂风肆虐,黑白无常早已在此处恭候多时了。黑无常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脑袋慵懒地趴在白无常的右肩上,眼神迷离地看着白无常手中的画卷。

白无常则是全神贯注地看着画中伊人。

白无常见姜依凝他们还未来,便无趣地拍拍白无常的左脸。白无常微蹙眉头,没有做过多的动作。黑无常暗笑了一下,又拍了两下。白无常终于忍不住,收起画卷,平静地问:“我说过多少次,不准拍我的脸!”

黑无常站直,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又轻拍了一下。他就喜欢看白无常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觉得逗极了。

白无常的脸色又阴了几分,捉住他的手臂就咬了下去:“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和你断绝兄弟关系!”

黑无常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地给他答复:“好。”

“哼!”白无常无话可答,便自顾自冷哼了一下,别过脸,不去看他,黑无常叹了口气,安慰道:“弟弟,乖,哥哥给你一百年灵力可好?”

白无常似是记起了什么,目中流露出丝毫痛楚,急忙摇头,恨不得将头都给摇下来似的。

黑无常按住他的脸,连连回答:“好了,好了,不给你了。”白无常心满意足点点头。

黑白无常朝前望去,看见了一双影徐徐而来,黑白无常赶紧站得笔直。白无常手中的画开始颤抖起来,似是喜悦又似惶恐。

双影越近,画卷越是颤抖。直至双影见得清样貌,美人画竟一颤,落到地上。

白无常蹲下,捡起画卷。画卷似是不敌先前那般颤抖得厉害了。她似是清楚知道,接下来的事已是无法逃避的了,她干脆放弃了逃离的念想,却还是因为害怕而不住抖动。

双影走至黑白无常的面前,是姜依凝与月老。月老接过白无常手中的画卷。缓慢打开,平静看着画卷中流着血泪的孟婆,迟迟没有开口。他对她无话可说,她对他亦是如此。

姜依凝本是要开口言上几句,可转念一想,这是他们的私事,到底还是将嘴边的话给生生咽了回去了。当初韩涟漪与赵树之事,她算是闲来无事,才去帮忙的。如今,若是与她与胥朤无干之事,她断断不会再去过问什么。

先前上官琪之事,她算是以朋友相助吧,此事,便算是为了整个鬼族。

“不知孟婆汤可否令自己忘却一切呢。”姜依凝的脑海中忽而冒出这个恐怖的想法,她的名字未撰写在生死簿上,这孟婆汤对她可有用?

姜依凝用手捂着胸口,想得到自己的一个肯定答复。对于相处了十六年的他,舍得吗?对于那个将她捧在手心里疼,心尖上爱的他,舍得吗?对于那个在她昏迷了十年间日夜以继照顾着自己的他,舍得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她舍不得!……假若真的舍得,真的不屑,放下一切重头来过又何妨……可没有假若,她就是舍不得!做不到不屑!

姜依凝回过身,看向月老,还是那个样子,左手持卷首,右手持卷末,目若无神。她看他那样子,也不愿打断他,走到黑白无常面前嘱咐道:“待他回神,告诉他,最多五日,放了孟婆,否则……我便上天界大闹一番!”

还未等黑白无常作答,她已经消失在了乱葬岗。黑白无常相视一眼,而后深深叹了口气,以表内心的无奈。

姜依凝回到小屋中,推开门,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她满心期待地走进去。着实让她大吃一惊,满桌佳肴,她两眼放光,快速跑至桌前,俯身猛嗅了一口馋味,拿起一旁的筷子就吃了,完全不顾女子所谓矜持。

她正吃的起劲,忽而肩膀被拍了一下,姜依凝没有丝毫犹豫,放下筷子,转身搂住了她,她那双紫色的瞳孔中已经许久没有如此澄澈了。

胥朤伸出手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灰色秀发。

门外的栅栏边的树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偶然传来几声鸣蝉声,使得这祥静的黄昏添上一丝安逸。

——月老将画卷带回来天庭,还是平静看着画卷。他将她困在画卷之中,可以说她是咎由自取,却又不能这么说,毕竟这样的事,谁也不愿意它发生。

月老的手轻轻落到镇魂链上,而后缓缓移到美人的脸颊上,顿住了。好一会儿,他将画卷移到唇边,轻吻了一下她的眼角。似是要将他眼角的血泪吻开似的。

他看过这三界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却看不透她眸中那一层似悲似忧的薄泪。

月老的泪落在画上。画中美人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月老拿开画,眉梢微敛,似是不满自己无法吻开她眼角的血泪。

画中美人缓慢而又僵硬地想要抬起她的手。为他拭去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无法冲出画卷。

月老注意到了画中美人的动作,却不知她是欲做何事。便在链上施法,链子在美人的身上划过去,鲜血四溅在画上,一次……一次……又一次。

美人在画中痛苦挣扎,嘶声喊叫,月老实在不忍心看她如此难受。却又不甘心就此放过她。便一狠心,合上画卷,放在抽屉里,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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