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抬头看见了风,内心不由又雀跃了起来,这冷小子,身为‘迅’之首,武功肯定是上上之选,对紫寒应该会有帮助吧?而且他那张脸,应该也可以让紫寒开心一下下呐。
可是这个冷小子有些死脑筋,他决不会象那些普通‘迅’队员一样买芬的帐替她在紫寒面前表演,你想让他在自己皇上面前亮兵器,就算是演练下招式,那也是想都不用想的,如非杀人,风是决无可能拔剑的。
想到就去做,管那么多干嘛,先叫过来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嘛,这话好似是这么说的吧?不管了,芬立即站起身来对着风猛招手。
风一愣,这女人每次叫自己都没好事发生的,看了看她身后仍在读书的紫寒,不甘不愿的犹豫后终于还是挨了过来。
风作势揖身,芬摆了摆手,风立即趁机作罢不再施礼,芬唯有这一点让风感觉欣慰,她从不在乎下属对她是不是真的尊敬,她只做她自己想做想说的事。
看着风不屑的态度,芬突然有点不喜起来,忍不住插腰冷笑:“你看不起我?”
风大惊,他没想到芬说话竟然这么直截了当,就算自己心里真的是看不起她,但当着紫寒的面,他却还是没有勇气当面承认。“微臣不敢,”风低下了头,口气却是淡淡的没着带着应有的尊敬。
“你好大的胆子,”芬佯装发怒:“怎么说我也是个娘娘,你竟然敢蔑视我,既然你不懂得如何为人臣子,我就打到你知道为止。”话毕突然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剑猛向风迅刺了出去。
这短剑是‘迅’一位队员近身携带的,被芬看见觉得喜欢问了过来随身带着,没想到第一次使用竟是对付风。
风轻皱了一下眉头,他本以为芬只是一如往昔的胡闹,没想到她竟然拼了命似的向自己乱刺,风不得已使用轻功身法随意闪避着。
眼见芬如同疯妇一般,风的心头渐渐有些恼怒,这女人不知道又耍什么诡计,守着紫寒在旁,自己又不好对她施以惩治,但让她如此疯刺下去,就算伤不到风,也会误伤了她自己,到时自己又该如何善后呢?
风一时气极,忍不住一个空手套白狼,狠狠捏住了芬的手腕,稍一用力,那短剑即从芬手中滑掉了下来,芬一时痛的眼泪鼻涕横流。
脸上虽已流了满脸的泪水,另一支没受缚的手仍是狠命的朝风打去,芬虽然不会武功也没有二两力气,但必竟在烈焰帮那么大一个黑帮中当过所谓的大姐大,那种泼皮耍赖的不要命似的狠拼劲却学了个十足十。
额上已降下满头黑线的风心中更是气恼,这女人莫不是疯了,就为了自己对她的态度,犯得着如此拚命吗?何况她平时不是根本不在乎这些的吗?今天是怎么啦?虽已是满腔的疑虑,仍是少年气盛伸指迅点上芬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