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随之于此淡然之间,便忽闻一声轻叫传来,就见先前那个将信封交给宣化夫人的小太监,竟是突然的出现在了神蛊温皇的身后,亦是于这淡然之间,便打断了神蛊温皇的轻思,便见此时的神蛊温皇,微笑轻逸的说道:“你来了!”
“明知故问!”
“哈!此事做得很好,看来我是小瞧你了,还有......你应该没在杨素的面前,露陷吧!”
“肯定没有,主人。”
“哈哈!瞧你这么骄傲的,看来要点出你的不足之处了!”
“什么啊?”
“你的易容术,还是要精进啊!以现在的情况看,想必那越国公杨素,定是已经识破了你的伪装哦!”
“什么?不可能吧!我装成宇文述,装得很像啊!”
“不可能!哈!那这么重大的事情,杨素为何会、不亲自前来向杨广说明!若是没有识破的话!今日前来找杨广的,想必就不只是宇文述和杨约了!嗯.....”
只见于那轻言未尽之间,神蛊温皇竟是瞬间用眼角看了一下旁边,而反观此时的那个小太监,却是满脸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毫无察觉到那旁边、细微的异动。
“应该不是吧!我的易容术,可是出类拔萃的!”
“哈!正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你还是很难达到夜影一族的精髓啊!算了!此事,你能做到这个份上,还能平安回来,已经是难能可贵,我也没什么苛求了!你现在就先行离开仁寿宫吧!”
“哼!那我先走了!”
随之应声之间,那名小太监便是应声跃起、于那屋檐之上,消失得无影无踪,然而反观此时的神蛊温皇,见状之间,却是依旧漠然轻逸一般的摇着手中的蒲扇、看向那杨广转身离开的地方,而就在这淡然之间,便见此时的神蛊温皇,竟是悠然自得一般的从袖口之中拿出了一个蛊瓶,随之微微一笑起来。
“情思蛊,种下这么久了!想必那杨广见到宣化夫人的那一刻,应该可以解开了吧!.......越国公,隐藏了这么久,想必也应该累了吧!何不出来一见啊!”
“默掌幽冥动神兵,金戈铁马论死生。一朝风雨泣阴山,不听胡霜泪噤声。”
霎那之间,只见那神蛊温皇轻言刚落之间,竟是诗音便起,随即就是忽然一阵狂风,毫无征兆的向着神蛊温皇袭了过来,衣飞带舞!而待到风散云去之后、诗音尽了之际,只见那越国公杨素竟是漠然坚毅的从旁边的柱子,走了出来,随之正襟危立的看向那神蛊温皇。
“厉害,阁下是什么时候发现老夫的!”
“其实打从一开始,在下,就已经感觉到越国公,那沸腾腾的杀气了!”
“哦!那看来阁下的内家修行,不容小觑啊!”
“哈!那多谢越国公的赞许,在下欣然接受了!”
“哈哈!想必刚才那个小公公,就是昨日老夫见到的宇文述吧!”
“不错!就是他了,虽然他的易容术,已经是出类拔萃,但在越国公的眼里,还是不值一哂啊!在此......在下要代他,多谢越国公的不杀之恩啊!”
“不用了!与其在这种小角色身上浪费气力,不如直接用他,来钓出更大的鱼,所谓擒贼先擒王嘛!而且此事之初,老夫也是被他骗得团团转,根本没觉察什么异样!所以他,值得留下性命!”
“哦!那敢问越国公,他是怎么露陷的啊!”
“只因一个称呼!虽然宇文述与太子殿下的私交甚好,可说是亲密无间,但自从老夫认识他开始,可是从来没听闻过宇文述敢叫太子殿下,为杨广兄啊!所以老夫仔细观察之后,便已经发觉到他并非是真正的宇文述。”
“哎呀!想不到,就因为一个简单的称呼,就差点弄得满盘皆输啊!看来在下,回去之后,定是要好好的教训他!”
“哈!看来江湖传说之中的易容之术,并非是子虚乌有,老夫今日一见、也真是大开眼界了!”
“越国公,想学吗?在下可是略知一二,愿意倾囊相授哦!”
“那倒不用!老夫毕生信念,都是以武为尊,并不相信这些旁门左道!倒是阁下您,只怕今日之后,再难回去教训他了!”
霎那之间,便见那杨素轻言刚落之际,四周环境,竟是霎时间劲风四起、气流诡谲!其杨素的眼神之中,亦是充满着肃杀之气,似有一场大战、即将一触即发一般,而反观此时的神蛊温皇,见状之间,却依旧是淡然无畏一般的、轻轻的摇逸着手中的蒲扇,轻逸微笑着。
“哎呀!越国公,在下只不过是一介平民而已!何必要这样,置之于死地呢?”
“哦!一介平民?能在这么严密的城防守卫之中、高手如云的仁寿宫之内,出入如同无人之境一般!那阁下,可非是一般的一介平民啊!”
“哈!越国公,何必这般拐弯抹角呢?直言吧!在下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那老夫请想问阁下,为何要这样做?”
“这样做?这不是正合您越国公的意思吗?难道在下做错了!”
“非也,本来老夫也的确想用这一招、来威逼殿下就犯,但没想到的,竟是被阁下捷足先登了!而从这么关键的一步棋,足可以看出阁下,定是对老夫与太子的满盘计策,简直是了若指掌啊!试问一个个计策都是关乎身家性命的事情,谁敢让阁下,如此逍遥自在的活下去呢?”
“哎呀!越国公果然是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将,从一个小小的问题,便可猜想到在下已经知晓了你们的全盘计策,在下真是佩服!那在下就在此,给越国公赔礼道歉了!望越国公能饶在下一命。”
“不用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但看在阁下为老夫做了这么一件好事的份上,可以给于阁下一个便利,有什么遗言,大可讲出来,老夫定当竭力办到!”
“哎呀!初次见面,越国公连在下的名字都没有问过,便要置我于死地!这是不是太过仓促了!”
“嘿!名字这个东西,本就是身外之物,而且像阁下这种一介平民,想要捏造几个,又有何难!多问下去,只不过是自寻烦恼!而就事论事,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想必阁下应该知道,天下之间,唯有死人的嘴,是安全的!”
“哈!越国公果然厉害!三言两语,竟让在下无言以对,那可否,再听在下一言啊......”
然而霎那之间,只见那神蛊温皇轻言未尽之间,杨素竟是毫无征兆的、忽然的急提内劲,便是厉掌而去,直接朝着神蛊温皇扑杀而来!电光石火之间,便见那神蛊温皇见状之间,亦是不敢松散懈怠,随即便是运气而起,抵挡住杨素的致命杀招,而后退了近数步,随之便于那雷厉风行之间,两人就是打的难分难解,生死难断。
“哎呀!越国公,何必这么着急啊!再听在下一言,又有何妨啊!”
“哈!刚才老夫就已经领教了阁下的三寸不烂之舌,论口才,老夫定是落于下风,那就唯有以武换得、些许胜机了!”
“哎呀!越国公果然也是上智之人,竟能觉察到在下的看家本领啊!”
“闲话少说,请阁下接招吧!不然魂断于此,只能怪阁下学艺不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