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被她打的都以为死定了的男人没死,只是伤到了神经,但治好以后身子也是极不协调再不能打仗了,就给了钱遣送回了家。
惩处她的那个长官是认识她是护国公的嫡长孙的,怕得罪护国公,又看她三十军棍都打的好似去了半条命,就酌情着从轻发落,只让她每天去给所有长官们倒夜壶,好好反省。
但如此轻罚,造成了许多人不服气,对于长官的看在年纪小的份上的话也嗤之以鼻。认为她初来乍到,就伤了人怎么也该被扔进石场。特别是被她打了的那个男人一伙的几人,特别不服气,总来给她警告,随时看到她都是种诡异又龌龊的目光,让她感觉十足的危险。
有一日那几个人突然和她同宿舍的几人互换了睡觉的地方,吓得她心惊胆战再不敢回去那个宿舍。
她虽然有一些武功能打,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她又瘦小,怕出事再不回去宿舍睡,求过伙头军的营头就每夜每夜的窝在伙头军的灶房里睡觉。
但那几个天天盯着她动静的人,岂有不知的?只要晚上不惊动旁人出来,有什么事情在离士兵宿舍稍远的灶房不是更好动手?
她终归年轻,怕和他们睡同一个宿舍会被好几个人合围,躲到了灶房,以为就安全了。但是都是人,你会走过来'别人就不会走过来吗?那时招军为了上战场更凶狠,更能杀敌,基本招进来的都是些亡命之徒,或者绿林好汉,市井作奸犯科官府通缉之人,这些人其中有那一个是良善之辈的。
她在灶房里窝了十几日,每夜把门反锁,抵了又抵,都没任何事,渐渐心安,以为那几个人怕晚上被巡夜的兵士发现受处分,就没敢再来。
军营里有规定,入夜以后,无特殊批准的人在宿舍外被抓到,一律当通敌卖国之罪斩处。
所以她窝在灶房很是安心,当那晚那几个人来时才那么的惊慌失措,差一点就着了道。
她永远记得,那一晚,暮色沉沉,上好的天气无端就吹起了风。天上在打雷,都害怕下雨大家就早早的歇下了,塞外的风刮起来多是沙尘暴,所以灶房的四面窗户都蒙上了厚布,是为了防止灰尘细沙进入到灶房脏了米面肉菜的。
到处都是呜呜的风声和轰轰的雷声,她躺在高高摞起来的柴火上准备歇息。平时柴火是不放进来的,只是害怕下雨第二天没柴烧才放进来的。
那几个人先是趁着风雷声大作撬开了一个离她最远的一个窗子,那灶房是每天准备全军营士兵的饭,所以做饭的伙头军人很多,人多自然灶房也大,最远的一个窗子离她起码也是有好几丈远,又加上外面风呜呜的刮着,雷也打的咚咚响,那几个人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她都没丝毫察觉。
几个人把先前蒙着那窗户的厚布,突然罩在她身上,好像有无数的棒子就一下子狠打在她的身上,那些人一边打她一边污言秽语的猥亵她,她害怕惶恐使劲挣扎使劲尖叫,却无人来理会。以为要逃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