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给国主请安,吾主万福。”门前的守卫都纷纷给到来的国主跪地请安。
“免礼。”亢宥抬手一挥,便跨过宜凝宫大殿门槛,走了进去。
绕过一条幽静回廊,才听见有女子嬉笑的说话声。亢宥一行人走近了,才辨别出,是王后。亢宥只带着花容迈进了太后宜凝宫内殿正门,刚一进殿,便是亲昵地给太后躬身行礼,“母后,儿臣来给您请安了。”
“王儿请起,只是王儿这么早怎么想起了来给母后请安?”太后敛了之前的说话笑声,一副慈眉善目贵妇人模样,只是依旧拉着王后的手。
“儿臣给母后请安哪里还需要缘由,这自然是应当的!”亢宥直了身子,扫了一眼依坐在太后椅榻边的习雅王后。
“臣妾给国主请安,吾主万福。”习雅王后起身,下了台阶,在亢宥身旁福身一拜。
“奴婢给太后请安,给王后请安。”花容也是垂首福身,给上座的人行礼。
“免了。”亢宥挥手,赦了王后之礼,高坐在上的太后也是,微微翘了翘修长的手指,赦了花容之礼,母子俩这次竟是异口同声。
“宥儿还没用早膳吧,在母后这里同用好了。”太后一手搭在宫女圆芷手腕上,起身下了台阶。
“母后,孤不饿,现在不想用膳。只是得了一个机灵的宫女,想着母后可能喜欢,就借着来请安的档子带来与您瞧瞧。若是母后觉着不错,就留在宜凝宫好了。”亢宥不卑不亢地说完,却似有些火药弥漫的感觉。
“哦,是吗?你说的是她?”太后在大殿里巡视一周,只见得仅花容一个是亢宥带来的,便微挑眼睑,看了一回。
“是,她便是母后说要封为昭仪的女子,只是不知道怎地,就做了宫女。”亢宥让开一步,好让太后与王后都看清刚才被遮在身后的花容。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谁敢将还未册封定职的秀女当做宫女使唤?”太后脸上凤眉斜挑,刚才还和和气气的仪态立刻换上了风雨欲来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