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语163
下班路上，一路看着手机，到地铁上站在角落里，看着手机发笑，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巧看见一个女人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撇开，等红灯的时候就见她在自己身边了，不过也没在意，继续看手机。
他抬起头来，下一站就是了，这条线他走了两年了，靠着培养的生物钟，他几乎没坐过站，他收拾起手机，走到车门旁，等列车停稳之后走了出去，而后到了楼梯那里。
两年时间总会让人养成一些特有的习惯，除非必要，他都是走上去的，宁等一列车，不抢一扇门，把这个习惯推广开来，他不愿意在自动扶梯那里挤挤攘攘，他扭头看向自动扶梯的时候，密密麻麻的人，不经意看见那个女人，这次她的目光没有避开，向他微笑了一笑。
同一条路上，他遇见过很多反向行走的女人，相互间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插肩而过的时嘴角忍不住扬起，然后各自撇过头去，也许她也是，只是我没注意到罢了！
走过那条小吃街，每周工作五天，三家店轮换着吃，他挑了还算不错的武汉热干面，每次吃到头发，都会自觉的半年不来，半年后又回到这里，他想着，或许我该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笋尖热干面，一个虎皮蛋，一杯豆浆，吃的时候他放了三勺辣椒，刺激着他的味感，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旁边坐了那个女的，一份麻辣牛肉热干粉，一杯豆浆，也是加了三勺辣椒。
他开始疑惑了，偷偷看她，难道真的这么凑巧！
他买了一份十块钱的猪八戒板栗，又去买了4个香蕉，5个橘子，她总是在旁边，十块钱的板栗，水果换成了草莓、荔枝，一起进了同一个小区门，到了同一栋楼，他们分别打开了左右的门禁门，到了同一部电梯前停住了脚步。
他按了上楼键，不知说什么，等电梯门开了，对着电梯门的镜子，他才认认真真的看了她三秒钟，按了4楼，犹豫一下，手没放下来，示意性的向她歪了歪脑袋，看她是几楼。
她没有动作，只是望着他笑，他无可奈何，只好任由电梯门关闭，2楼，3楼，4楼，到了之后她停留在电梯中不动。他走过拐角，打开门，关门回望的时候见到电梯门缓缓的关了，电梯向下，真是莫名其妙。
他将东西放下洗了个澡，而后拿出一个橘子，放到镜子前，将镜子前已经干瘪的橘子拿走扔到了垃圾筐里，镜子前还有两个月前的苹果，完好无损。
他剥开一个香蕉，又吃了一个橘子，若是人能知道自己以后会怎样该多好，知道自己未来的妻子在哪里，到她面前，和她做一样的事，静静地陪她一路。
2016年01月03日阴15℃/10℃东南风≤3级/东风≤3级
宜：针灸、纳采、移徙、入宅、出行、修坟、谢土
忌：嫁娶、动土、安床、造桥、掘井
跟陆鹏飞约定的是后天出发，而莫莫也考完试了，便随我们住在了市区。又回到了上海，没有横七杂八的电线横越道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步行街，不知道去哪里。
莫莫知道，她一个电话便借来了一款很好看的血红色的保时捷，带我们去玩枪，进去之后掏出会员卡，而后莫莫帮我和云韵各挑了一个左轮手枪，让我们戴上耳机。
我摸着手上的左轮手枪，也不怎么沉，内心却很颤抖，在博物馆看到成为斑驳的鸟铳，他们射出的铅弹却是致命的，将子弹一粒粒的塞进去，学着电视上的两手托住，不远处一个女教练纠正着我的手势，而后帮我打开了保险。
我带着耳机，右手食指搭上扳机，一点点的用力，慢慢的到了临界点上，砰的一声，右臂明显震了一下，好在之前全神贯注，未受太大的损伤，不过十米的距离依旧脱靶。
我不知道准星如何调，只能凭手感将枪中子弹一粒粒射出去，直到左轮枪哒哒的响，采摘下耳机，十六环，还是有三发上去的，一枚在脖子，一枚在肺部，一枚在左腹。
真刺激不过，我放下枪，看云韵在一旁打枪，悄声的问莫莫，“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一个姐姐带我来的。”莫莫压低声音说，“我用的是她的会员卡，这里不让陌生人来的，待会儿回去跟你说。”
云韵竟然很镇定的打出了53环，自然得意洋洋，打枪的刺激感让她面色绯红，又索要了一发子弹。
我虽好玩CS，但对枪了解真不多，只知道B51是两白发子弹，还有B41是Ak47，便道，“有沙漠之鹰吗？”
莫莫摇了摇头，“这里只有常见的枪，其他的就要玩家自备了，我带你去姐姐的储物柜，你自己挑吧！”
莫莫领我到了一间储物间，用密码锁打开了一个柜子，里面摆了五层枪械，上两层是手枪和匕首，下三层全是组合枪械，于是挑了一把银质手枪，莫莫也挑了一把黑色的，在柜中拿出一盒子弹。
“哥哥，你那把枪是母的，我这把枪是公的，待会儿你肯定比不过我！”
我笑着摇摇头，西游记里孙悟空对银家大王说自己的是公葫芦，你的是母葫芦，银角大王见葫芦不管用，苦恼的想，哎呦，这母葫芦也怕老公；孙悟空又对赛太岁说自己的是母铃铛，赛太岁见铃铛不管用，便骂道，这世道，连铃铛都怕老婆。
玩了一会儿手枪，感叹当初军训没有玩过枪真是遗憾，不过也正因为如此，社会才这么太平。
我道，“我记得曾经看人讨论上层人的生活是怎样的，有人说，上层人从来不看片，人家都来真的；也有说邻居是总统，宴会上跟一个聊得很投机，结果人家说自己是秘鲁总统，不一而足。而后有人说，当年陕西的农民在一起讨论蒋介石，说肯定顿顿白面馍馍，油泼面，如今一群底层讨论上层人的生活，就是纸醉金迷。”
云韵喝着饮品，笑道，“蒋介石可不是顿顿白面馍馍吧！”
我对莫莫说，“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以后就靠你自己了！”
莫莫不开心的说，“是你把送来的，如今你却这么说，你这是肇事逃逸你知道吗？”
云韵呛得饮料的喷出来了，笑得要死要活。
晚上莫莫带我们去好地方说见见她的那位姐姐，这让云韵期待不已。
莫莫开着车，当她开车的时候，我和云韵都有点哑然。
“嗨，还不是学校的那些人，一看我开车就阴阳怪气的说我被别人包养，哎，这些人……”莫莫在车上抱怨着。
略微晕车的我自然只好微微开点车窗，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道，“莫莫不要忘了，心地善良的白素贞才是你的偶像，对别人要宽容哦！”
“啊啊嗯啊…！”莫莫发嗔似得抱怨，然后我敏感的感觉车速略有变化，加速和减速略快，这对晕车的我是种煎熬，估计也是莫莫最大的不满，“讨厌你。嫂子~！”
“那些人不理他们就好了，哈哈。”云韵冲我吐吐舌头，挤眉弄眼，大致是在说还是莫莫跟我亲。
到了地方，我下了车，呼出口长气。正值快要圣诞刚过不久，广场街头一片彩灯，三四米高的圣诞树随处可见，车行熙熙，走进商场内的时候，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就这么说说笑笑到了七楼，门口打扮着很有格调的美女，一个穿着女仆装，一个COSPLAY动漫的蓝发女孩在门口冲我们鞠躬说道，“易达谁莫谁（欢迎光临）。”
“啊尼！（哥哥）”莫莫对我吐吐舌头，娇羞的说。
云韵眼放光芒的走了进去，她对于COSPLAY可是很有兴趣的，而我只是感觉好奇，关于日语我只会说‘阿里瓜多，好友一码谁~阿达康密阿谁！（谢谢，欢迎再来）’。
到了里面，莫莫和云韵过去的时候那个服务生很是殷勤的招呼，轮到我，明显那家伙眼中有犹豫，竟然扭头看了看莫莫，然后才安排，这种感觉，让我额外的不爽。
不过这边的环境很是不错，所有人都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有一个人，也有两两在一起。
悄悄指着远处的一女人，莫莫笑笑，“看见她桌上放的哪个牌子了吗？上面的15，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云韵拿起自己桌上同样的牌子，发现上面是触摸屏的，好奇的说，“是桌位号吗？”
“哈，只要有男人看上，十五万就可以把她领走！”莫莫略带笑意的说。
这一下惊得云韵不知道说什么好，太纸醉金迷还是什么太不知道检点了？
而我的目光很是不善，当父母的肯定不想女儿接触那些东西，当哥哥的也会解释说‘ＭＬ’是毫升的意思，你好好学习就行了！
“哎哎，这边的饭菜特别好吃！”莫莫连忙打着哈哈，接着打了个指响，“还不是陆鹏飞当初带我来的。”
“以后不要再见这家伙了！”我斩钉截铁的说。
“哥哥不要生气了！你说的，你的偶像是心地善良的白素贞，带人要宽容啊！”莫莫竟然开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真是作死，“这里面只接纳俊男美女，要么就是富豪富婆，你买我卖而已。”
看来我既不是俊男，又不像是很有钱的人，我想起侍者的表情，无奈的自嘲。
饭菜上来的时候，莫莫开心的把食物分开，然后开始蘸着各种酱料开怀大嚼，我和云韵只好有样学样，学着她的吃法。
“真不错！”我赞不绝口，“没想到除了麻和辣，酸酸的东西也这么好吃。”
“这里！”莫莫起身招呼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
那个女人看起来颇为憔悴，浅浅一笑，然后坐下，摘下眼镜。
“这是卿姐，这是我哥和嫂子，大家认识一下！”莫莫介绍着。
“你是何可卿？”云韵突然说。
云韵这一说我突然有点印象，记得是两年前我工作的时候火起来的一个演员，她体态略胖，但银屏之上古装靓丽不可言，雍容素雅，气质非凡，虽不是女主角却分外惹人怜爱，跟眼前这样的憔悴真是不可同日而语，真是女人之美，源于化妆啊！
云韵似乎也有同感，见对方微笑点点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演的真漂亮。”
“那里，你和莫莫一样都是天生丽质，真是羡慕莫先生的福气啊！”何可卿对我笑言，只是笑容很勉强，并不见得不是真心，只是她眉头郁结着，心事重重而已。
见她误解我姓莫，我也只是一笑，反倒是莫莫有点会心一击的快乐，“可卿姐，我哥哥很厉害的哦！有什么就跟他说吧！”接着又冲着我嘟着嘴，“那，你把我仍在上海半年多都不管我，可卿姐姐对我很照顾的，不许你敷衍了事哦！”
“哈，莫莫这一年看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啊!不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我随口说着，已然明白了莫莫的意思，她是在我揽生意，见我女闲堂门可罗雀，口虽不言，心底里却不甘心，她这份心意我也只好笑纳。
这个世上最赚钱的莫过于进入上层社会，有本事的人很容易进入，只要找到合适的介绍人。看来何可卿是遇到了鬼怪的事情，只要我能帮她解决了，她自然奉我若神明，她的交际那么广，自然能够很快帮我打起名声。
“那就先谢谢莫先生了！”何可卿说，然后苦恼的叹口气，“大约一个月前，晚上总是做梦，早上起来的时候浑身疲软酸软无力，根本无法拍戏，去医院检查也没有用。后来去静安寺，我跟一个大师关系很好，他送了我一串佛珠，我那天好好睡了一晚，但是接着又不管用了，等我再去的时候，大师已经闭关。”
“平常就有很多朋友跟我说很多事情，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招惹到什么东西，朋友跟我推荐各种大师都不管用，后来莫莫送我了一个佛玲，才让我安稳了几晚。听莫莫说，那佛玲是你送他的，莫先生一定能让我不再被那些东西欺负。”
说到欺负的时候，何可卿有些激动，眼中还泛着泪光。
其实一个漂亮女人被鬼怪在梦中侵扰，这肯定是难以启齿的，我点了点头，“事不宜迟，今晚就帮你解决吧！”
何可卿显是有点惊讶，然后很高兴的说，“我演了那么多电视，碰见不知道多少装扮起来侠义为怀的男人，到今天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一路上何可卿不住的跟我说话，而我只好微开着车窗，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一边点头、嗯、是的，敷衍过去，好在云韵看不下去了，轻轻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倒了些在指尖，拍了下何可卿，等她扭头的时候弹了过去，何可卿就沉沉睡去。
“哪有哥哥这么谈生意的？”莫莫在哪里边开车边笑道，“价格还没谈呢，就答应了！”
“你呢？明明是师父送你的佛玲。”我说。
“哎呀，还不是为了给你贴金。”莫莫埋怨道。
“我又不缺钱。”我笑道。
“真的？”莫莫大声说着，很是吃惊，还扭头看了看云韵。
云韵倒是知道了，笑道，“可惜那些钱不能在这里花罢了！”
很快到了一家小区，这时候云韵叫醒何可卿，醒来的何可卿很不好意思，过了门禁之后，不住的抱怨自己实在太瞌睡了！
“还是跟莫先生在一起有安全感！”何可卿笑笑，整个人轻松了不少，看来刚才睡的很舒服。
打开了门之后，何可卿邹了邹眉，抿着嘴唇，转过身来对着我楚楚可怜的说，“如果您抓住它，可以让我解决它吗？”
云韵自然不高兴的扬起手来，又要对着她后脑勺来一下，看来这次的力度还不会轻，果然是对她一直围着我很不满意。
“可卿姐，万事有我哥哥，你就不要想太多了！”莫莫不露痕迹的拉过何可卿，劝慰道。
到了屋中，开了灯，里面空间很大，铺着地毯，门口的鞋杂七杂八的排着。看见何可卿和莫莫换鞋，我心中总有点别扭的感觉，不太愿意用被人用过的鞋。
对着我竖起食指，轻声嘘了一下，云韵笑着直接走了进去。我笑笑，看着抬起头的何可卿诧异的目光，也直接走了进去。
“好漂亮的屋子啊！”云韵夸着，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对着何可卿笑道。
“接下来该怎么？”何可卿从冰箱中拿来几瓶饮料，然后好奇的看着我。
“很简单，你睡觉就可以了！”我说。
“哦！”何可卿虽然看起来不太了然，但是顺从的躺了下来，然后闭着眼，过了好一会儿，突然睁开眼，对着我很小心的说，“莫先生，我可以抱着你的手睡吗？这样我才有安全感！”
“你抱我的就行了！”云韵不客气的走上前，伸出了手。
这下何可卿不敢说什么，默默搂着手臂然后闭上眼。
云韵掏出瓶子，又弹了些在她脸上，对我笑笑，“已经睡了！看起来似乎是梦魇，怎么样，真男人要不要去英雄救美啊！”
我含笑摇了摇头。
云韵哼了一声，而后扯出一根红绳，让莫莫系在她手腕上，另一端系到了自己手上，端坐在椅子上，而后右手渐渐的滑落。
我走过去，拿起云韵的右手，摁着她的脉搏，果然很急速的跳了起来。渐渐地感到浑身冰冷，耳边呼啸之声不绝于耳，墙角处一层白霜蔓延开来，朔雪寒风让我张不开眼，只听得凄呜之声不绝。
陡然间云韵双臂一张，一条火龙奔涌而出，洋溢在四周，顷刻之间就将屋中风声停息，冰霜寒雪融化，云霞满屋。
一团黑影从何可卿床上飘出，想要越过窗台逃出去。
“祝融！”云韵喊了一声，手一挥，火龙一个摆尾，将黑影拦腰打断，随着一声痛苦的嚎叫，分成两截的黑影落在地板上留下了两个印记。
云韵闭上眼睛，火龙四处盘旋，屋中台灯、电视、衣橱、梳妆台被打的东倒西歪，不甘心的嘶吼之后回到了云韵体内。云韵快呼慢吸，缓缓的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没趁机占人家便宜吧!”
“哈，她又没你漂亮。”
莫莫笑道，“我打包票，哥哥刚才一直陪着你呢！”
等何可卿自然道谢不已，提出明天一定要请我吃饭，重重答谢，我也不在乎，何况明天就要离开，便推辞了。
回去的路上，莫莫笑道，“哥哥你来开车吧！”
“怎么了？”我莫名，不知道莫莫什么意思。
“是啊！你开车吧，我和莫莫好好聊聊！”云韵笑道。
我只好摇摇头，不知道她们又在策划者什么，话说虽然开过车，但是保时捷还没开过，总担心有什么不一样，好在开起来才发现也没什么差别，只是生怕磕到了碰到了麻烦，开得很慢。
就这么一点点的开车到了酒店，在门口打发了莫莫之后，就拉着云韵到了房间，然后洗洗澡打开电视，云韵在哪里不住的喂着我吃水果。
“莫莫刚才路上一直问我什么时候生小孩？这丫头也该嫁人了！”云韵若无其事的说。
云韵说的我一黯。她的小周后的身躯，经受了上千年的寒毒之苦，身躯早已生机断绝，之所以能行动，全仗着体内的火丹，虽然能感知，但是月经都没有，这一生是无法孕育了。生儿育女是女人无法被剥夺的荣耀，我却一直无法开口说出来。
“你说我们生男孩好还是生女孩好？”
“都好！”我说。
“也该起名字了，男孩叫什么？”云韵在哪里翘着小脚，“叫子桓怎么样？”
“好！”我说。
“嘻嘻。”云韵翻过身来，搂着我，指着自己的肚子，“子桓你说好不好？”
我诧异的看着云韵，却见她笑着说，“你反应真慢，我怀孕了！”
“真的？”我震惊的莫名，随即笑道，“是儿子吗？”
“看你高兴的。”云韵笑着，“当然是儿子，谁家女儿谁会叫莫子桓……”
“破~！”我猛然喝道。
果然眼前的一切场景都如同烟消云散，我内心一痛，这是第一次对云韵下手，虽然只是一个幻像，但是依旧激起了我的怒火，眼前的事物渐渐明晰，睁开眼，发现屋中一片狼藉，屋中盘旋飞舞着一条火龙。
“呵呵，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一个声音远远传来。
“好胆！”云韵骂道，只是明知已经远去，只能将火龙收回。
刚才一不注意竟然着了道，我又惊又怒，又有些悲哀，不成想自己倒成了最弱的一环。
莫莫叫醒何可卿，她看起来睡得很安稳，睁开眼后模模糊糊的，拍着头说，“总感觉刚才头好痛。”
缓了好一会儿，我和云韵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还是莫莫说，“我哥哥已经收拾了那家伙，只是打斗的太激烈……”然后指了指屋子。
“已经没事了嘛？”何可卿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吁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说，“没事了就好，真是谢谢你们了！”
我们离开的路上，莫莫开着车把我和云韵送到酒店，现在想来那个家伙编制的梦是以何可卿的所知为蓝本的，所以不知道我的住处会让我开车，而且以为我也姓莫！
回到酒店，我和云韵、莫莫讲诉之前碰见的幻境，隐去了云韵怀孕的情节，就这么到了房间，让莫莫回去睡了。
打开房门，插了房卡，我走到床边，却发现床上放着一个梨，诧异的拿起了那个梨，发现旁边还有一个红枣。我左手拿着枣，右手拿着梨，叹口气，梨枣，枣梨，说的那么隐晦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