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欣,原来你还会弹琴呀,你究竟……”
“我们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能歌善舞,怎么样?”红袖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笑说着打断武松话语。
秦可欣玉手一指,轻轻点了红袖额头,微笑道:“你呀,就是多嘴!”
那丫头把嘴儿一嘟,咯咯一笑道:“哎,谁叫我是小姐肚里的虫儿呢?”顿了顿又道:“小姐脸皮薄,有些话儿不好开口,我却正好说得顺口,比如婚姻大事,媒妁之言。”
秦可欣俏脸微红,佯怒着便欲打他。红袖又咯咯一笑,跑开了。
当下,武松心情大好,笑着问:“可欣,方才弹奏地曲子甚是好听,可有名儿?”
“哦,这曲子唤作《玉妃吟》,原是恒伊先生所创,几经修正,流传甚广,又名《梅花引》、《梅花曲》,还有人唤作《梅花三弄》,本曲共分十段,不同段落又有不同曲风及音调,不同位置起音、音律,须拨拿细致、举重若轻……”可欣轻声细语侃侃而谈。
直把武松听得云里雾里,又问道:“你说得这般烦絮,想这曲子定是极难学吧?”
“哦,其实这曲子今日并未奏完。”顿了顿,接着道:“也不甚难学,只是要花些心思罢了。闲来无事,我教你弹奏,如何?”可欣盈盈一笑,柔柔地同武松说道。
“这个,哈哈,莫非寻我开心不成?我乃一介武夫,粗通些文字罢了,哪里能学得弹奏琴曲啊?”武松说着,不禁放声大笑!
二人说笑着来到花园内,寻一阴凉处坐下,园中也有些假山、花草,四周蝉鸣树静,风儿吹来甚是惬意。
男女之间日久生情,乃世所常见,何况天作之合,患难与共,两情相悦!此刻,二人慢慢地依靠在一起。武松握着可欣柔荑,只见素手纤纤柔若无骨,体香阵阵袭人,武松闻着不由得心猿意马,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秦可欣“嘤咛”一声,螓首低垂,满面绯红,武松内心升腾越发狂跳,若干年来都未曾有过如此强烈感受。“啊!‘春光’竟似这般这般美好!”他在暗自感叹这醉人情愫,竟比那陈年佳酿还令他陶醉!
有诗为证: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秦可欣柔荑微微一动,武松内心一紧,低下头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可欣身子一颤,羞得满面通红,柔荑轻轻推开武松,哪知推得一半身子似又软了一般……女儿家玩心忽起,又挠武松,二人嘻嘻哈哈闹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