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暂时先闭上嘴,想说等回到司空庄园后再好好跟他解释。
海月不说话了。
景略刚刚的问题也只是对“离婚”这个词感到新鲜,随口一问而已,得到回答后,就不再问,趴在海月的身上,继续玩她的衣服了。
车子内瞬间陷入沉默。
一直到回到司空庄园,他们都没有再说话。
进门之后,海月把景略交给林妈,让林妈带景略去找太奶奶,自己则跟着沉默不语的司空经秋进了卧室。
司空经秋一直走在前面,没有牵海月的手。
进了卧室后,也是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仰靠在那里一语不发。
这是海月回到司空庄园近一个多星期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海月有些不能习惯这样司空经秋这样的转变,她转身轻轻地关上门,走过去,在司空经秋身边坐下,拉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问,“你在生气吗?”
司空经秋撇撇嘴,没有说话,但表情明显是很不爽的。
海月起身,脱掉鞋子跨坐到司空经秋的腿上,捧住他的脸,与他对视,“你不要生气啦!跟克耘签字的那个人真的不是我。”
司空经秋还是不说话。
他气的不是这个——
跟郑克耘签字结婚的人肯定是蔺紫株没错,因为那个时候,海月还在。
他气的是,海月和郑克耘在同一个屋檐下同共生活了三年这件事。
这三年里,海月和郑克耘有很多共同的记忆,然而她却对自己和景略完全没有印象,这才是司空经秋介意和生气的原因。
“经秋……”海月放软音调,**地喊他的名字,“我跟克耘真的没有什么,我们连最起码的情人之间的吻都没有过。”
海月一边说,一边讨好地亲吻司空艰秋的唇,“真的,所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司空经继续沉默,身体却因为海月的又磨又蹭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