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别看你是皇子,但这不是青云帝国!”
青云学院教务处内,一个中年妇女正对着阿文和白秦歌咆哮者,喷出的口水溅了两人一脸,没多久,阿文便一脸迷茫,白秦歌一脸郁闷地被赶了出来。
“靠!这老女人,肯定是内分泌失调了!”白秦歌一脸黑线,不断地用手擦拭着自己的脸,生怕留下一点口水。
“现在去哪??”阿文也不断地擦拭着溅在脸上的口水。
“学校住不了了,没办法,看来你只能去住客栈了。”
“我的钱被那个大黑狗打劫了!”
“没事,有我呢”说着,白秦歌十分仗义,拉着阿文朝学院外客栈的方向走去。
阿文清醒后,白秦歌和阿文聊了一会,得知阿文没处可去时,他想让阿文就住在自己的宿舍内,便去教务处申请,却被无情的拒绝了,说是虽然白秦歌是皇子,但学院也不能给他开这样的先例,两个人没成功不说,还被喷了一脸口水,现在白秦歌只能帮阿文找一个其他住所了。
“谁啊!我靠!疼死我了!”
一个转角处,白秦歌和阿文低着头往前走,和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两个人被撞飞了出去。
白秦歌和阿文揉着脑袋抬头去看将二人撞飞的人。
“院!院长!”
白秦歌有些磕巴,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青云学院的院长紫浩然。
紫浩然在学院内是出了名的坏脾气,白秦歌虽然贵为皇子,但面对紫浩然十分拘谨,甚至有些惶恐。
“哼!白河愁没教你怎么走路么?!”
紫浩然瞪了两个人一眼,然后朝前走继续走去。
“院!院长!”
白秦歌一个轱辘爬了起来,冲紫浩然喊着,然后拉着阿文快步走到他面前。
“院!院长!嘿嘿,见过院长,嘿嘿,院长,求您帮个忙呗,我这个小兄弟现在没处去,能不能和我住一起。”白秦歌一脸贱兮兮的一副滚刀肉的样子。
“嗯?你兄弟?他是你兄弟?”紫浩然翻了下眼皮看了一眼阿文。
“不是,我兄弟你不都认识么,呵呵,这是我刚结识的兄弟,他被打劫了,没处去了。”白秦歌见紫浩然疑问连忙解释道。
“哦。我为什么答应你?因为你是皇子么?”紫浩然较有兴致的问白秦歌。
“不!不!不,在您面前皇子是个什么玩意,这主要不是您是出了名的善良么。呵呵。”白秦歌一脸讨好的说道。
“呵呵,老白教育的不错啊,你是白家老几?”紫浩然屡了一下自己的胡须笑着说。
“呵呵,我叫白秦歌,是老四,嘿嘿,您答应了?”白秦歌一脸高兴,看来自己这一步走的是对的。
“被打劫了?没钱,这可难办了啊,可学校不能养闲人啊!”紫浩然沉吟。
“没事,我能吃苦,什么都能干的。”阿文马上接嘴说道。
“嗯……跟我来吧。”紫浩然想了想,然后跟两人说了句,然后朝学校教务处方向走去,阿文白秦歌一阵雀跃,但他们不知道,紫浩然转过身时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花玫瑰!这个人安排到72号宿舍楼吧,以后在学校旁听。”教务处内紫浩然对刚才喷了阿文和白秦歌一脸口水的妇女说道。
“可是,校长,这不符规矩啊!”胖妇女瞪了一眼阿文和白秦歌然后连忙说道。
“我是校长!我就是规矩!哼!”紫浩然瞪了一眼胖妇女,然后摆手转头离开。
白秦歌和阿文一阵雀跃,老妇女花玫瑰极不情愿的给阿文开了证明后,两个人雀跃的离开了教务处。
“呦!花玫瑰~老处女~哈哈~!”
就在二人刚离开教务处后,忽然传来了两个人的鬼叫声,花玫瑰打开窗台,却发现两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哈,秦歌,老处女是啥?”两个人飞奔离开教务处后,左转右转四处寻找院长嘴中的72号宿舍楼。
“哈哈,额,她那样的就是老处女,哈哈,不过不知道院长为啥不给你直接安排到我宿舍,而是27号宿舍。”白秦歌带着阿文朝着学院内的一个角落走去。
一个破旧的三层小楼前,两个人来到了阿文的72号宿舍楼,和其他宿舍楼相比,这个72宿舍楼相比宿舍楼实在破烂不堪,墙面斑驳不堪,不时有其墙灰掉落。
白秦歌皱了皱眉头,阿文却是一脸无所谓,两根人走了进去,楼内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四壁沾满了蜘蛛网。
72宿舍楼一楼二楼内都堆满了杂物,两个人径直走上了三楼,三楼上一个破旧的寝室敞着门,两个人径直走入,里面有两张床,一张床上放了一些东西,看来这里已经有人在居住了。
寝室有一个小阳台,窗子敞着,屋内的空气还算新鲜,屋内还有一个洗漱间,洗漱间也敞着门,里面堆放了一些待洗的衣服和物品。
“这条件太差了,我们走,再去找院长看看。”白秦歌随便踢了一下屋内的凳子,摸了桌子,发现桌上张沾满了厚厚的灰尘,看来这里荒废了许多,是刚有人搬进来。
阿文拉住了白秦歌,他觉得他和白秦歌刚相识,已经给他添了许多麻烦了,而且他感觉这个地方已经很不错了。
“来,帮我把这个床收拾下。”阿文笑着对白秦歌说。
白秦歌怂了下肩,见到阿文挺喜欢这里,他便没有再说什么,他挽了下衣服,然后开始帮助阿文收拾自己的床铺,开始整理寝室。
“咣”、“咣”、“咣”
就在两个人正在努力清扫寝室时,有人走上了楼房,
“呵呵,你这楼房倒是丢不了东西,未见面,先听声,这楼真是太破了。”白秦歌笑着说道。
“哈,看来是我的舍友回来了。”阿文放下拖把,然后笑着朝门口看去。
一个个子不高,略微纤瘦,皮肤白皙,唇红齿白,一头披肩长发,长相异常清秀的男孩出现在了宿舍门口,他抱着许多东西,有点差异的望着阿文和白秦歌。
“你好,我叫白秦歌,他是阿文,他刚入校,也要住在这里了,是你的舍友。”白秦歌友好的朝男孩问候。
“啊,哦,哦,我叫兰若水,也刚来到这里,欢迎。”男孩刚反映过来,然后不好意思的回答说。
“我还以为不会有人来了呢,我刚去买了点东西,不好意思。”
兰若水说话声很小,很柔弱,完话脸红的好像熟透了的苹果,看的白秦歌一愣一愣的。
“呵呵…你还真羞涩。”白秦歌感觉这个兰若水性格看起来有些懦弱,看来阿文和他会相处的很好了,他也就断绝了想再把阿文弄到他宿舍的想法。
兰若水听到白秦歌的话脸更红了,他低着头,不敢看阿文和白秦歌。
阿文看到兰若水如此,白了一眼罪魁祸首白秦歌轻声问,
“你别理他,你买了什么?”
“哦,哦,是个窗纱,还有一些洗漱的东西。”若水赶忙将自己一直抱在怀里的东西拿给阿文看。
那是一个浅粉色的窗纱,上面绘着几株兰草。
“我来挂吧,你去收拾别的吧。”阿文笑了一下,接过窗纱将它挂在窗上,看着窗纱随风轻舞,阿文不自觉的笑了。
兰若水看到窗纱被挂上后,甜甜的笑了一下,然后抱着其他的东西走进了洗漱间。
目送兰若水走进洗漱间后,白秦歌一脸怪异蹑手蹑脚的走到阿文身边,在阿文的耳边小声地说
“阿文,阿文,你这寝友太娘了,我去了,比女人还女人啊,要不是我瞄了好几眼看到他是平的,我肯定以为他是女扮男装啊。”
“我靠……你这么流氓,还从领口瞄人家胸。”阿文一脸鄙夷,退后了一步,想要就此和他划清界限,嫌弃的看着他。
“咳!咳!靠,我这是关心你好不,小心,娘泡病可是会传染的,你要小心啊。”白秦歌有点尴尬的解释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呵,我收拾完了,这里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兰若水从洗漱间走了出来,她的手上和脸上有一些水珠,看来他刚洗了脸,白皙的脸上有一丝粉红色,薄薄的唇轻抿着,看的白秦歌一阵恶寒,男人张成这样在他看来真是天理不容啊。
“没啥,没啥,都收拾完了,对了,你还没吃饭吧,走,我们吃饭去吧,我请客。”白秦歌逃似的离开了宿舍。
阿文和兰若水相互一笑,然后跟着他一起走出了宿舍楼。
“兰若水,你来自哪里啊?”阿文随便询问,他今天很开心,终于能的如愿以偿的进入青云学院,而且还有一个看起来很不错的寝友。
“你可以叫我若水的,我来自一个很远的小地方,你呢?”若水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轻,就好像他的名字一样淡雅,轻灵。
“我啊,我来自情愁山附近。”阿文在若水的声音中有点飘飘然了,他觉得他第一次听到这样好听的声音。
刚下楼,白秦歌在不远的地方冲两个人喊,
“快点啊!你俩真慢,走,我们好好吃一顿。”
“走吧,这家伙真是个急性格。”阿文看着白秦歌一阵无语,笑着对若水说。
“来,来,就这,走,跟我上去。”白秦歌带着阿文和若水走到了一个好像很高档的饭店,他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看来平日里没少来这里。
“这里花费很高吧……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若水走进饭店后悄悄地对白秦歌说。
“贵吗?多少钱?”
阿文对钱对钱只有一个粗略的认识,他在离开黑狱后才第一次得到钱币,只在萨奇城花了一些,还没花光,就被老狗“打劫了”。
“很贵的,估计能吃掉我一个学期的学费呢。”若水小声说。
“没事,我请客,放心吧。”白秦歌拿过菜谱,点了许多菜,一直到若水抢过菜单才罢休。
“若水,这家伙是什么四皇子,好像不缺钱。”阿文面对若水出卖了白秦歌的身份。
“啊!怪不得听你的名字很熟悉呢,你就是青云帝国的……四皇子啊!”若水说到一半顿了顿,显然是临时变口了。
“对啊,我就是他们嘴里面不学无术的四皇子了。”白秦歌若无其事的将若说没说出的花说了出来。
若水见原本想说的话被白秦歌接了出来,脸又红了,想和白秦歌说对不起,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出口。
看到若水的脸又红了,白秦歌哈哈大笑,然后说:
“没事,我都习惯了,不学无数就不学无数吧,嘿嘿,我觉得挺好的,人活着就应该自在一点啊。”
PS:
风抚情,水含笑。
记:相识
轻轻的来,抚起你的秀发。
轻轻的走,轻吻你的眉间。?
世事有太多的不如意,有时,所能做的太过于微不足道。
漫漫人生,有太多的惆怅,太多的枉然,所能想能做的,也只不过是一次次的魂牵梦绕。
徐徐的风,柔弱的水,断魂的回忆,都是如此的让人痴醉,只因为后会无期实在太难。
你不知道,我为何离去,我不也知道,这竟是结局,可此时你我都不知道相聚之间的距离。
风抚着情,肆无忌惮的环绕。
水含着笑,轻柔飘渺的拥抱。
洒下的泪水已经太多,或许,有天意的爱如此才是最好。
偏偏轻舞,有太多的华丽,太多的苦涩,也许力所能及,只是那悸动时拼命的匆忙一瞥。
写下的诗,迷离的歌,熟悉的街头,一点点从脑海中逝去,像陌生人的我们舍不得原谅。
爱你无悔,害怕花凋零,害怕云飘落,给我一个拥抱,白首相忘化为春泥成为那最陌生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