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齐灝耒的时候,和想象中的差不多,一副痞痞的样子,从进船舱后就没拿正眼看过她,一个劲的低头玩手中的玉坠,要不是齐母从旁踹了他一脚,恐怕从头到尾,他都不会看白梨一眼。
“他们这些年轻人肯定是不好意思,我们两个老家伙在这,也不好说什么,白夫人,走去我那喝喝新近的白梨糕,对了,白小姐的名字就是叫白梨吧,那待会叫你娘亲把这糕点带点回去尝尝。”
“又不是什么多好吃的东西,再说了,人家白府比这名贵的多的东西又不是没有?”齐灝耒从中插了话,齐母的脸色顿时一阵尴尬,白母掩嘴笑笑。拉着齐夫人离开了船舱。
果不其然,他们离开船舱之后,齐灝耒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白梨大约猜得到他的心思,只是她也不想揭穿,既然他想当这个坏人,自己就遂了他的心意。
“早听说白小姐蕙质兰心,想不到除了性子温和,这相貌也是超凡脱俗啊。”说着还想上前轻薄一番。
白梨一笑,拿茶杯挡住,喝起了茶水,“我也早听说,齐府进贡的茶叶都能和皇城的相媲美了,不过今天这一品,外泽翠绿,只是这味道却还不如普通农家采摘的晚茶。”
说完后,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什么样的茶杯配什么样的茶叶,这味道的差别,也许也出在了这温茶的茶具上。”
也不是听不出这里面的话外音,齐灝耒接着说了句:“既然这茶叶和茶具不相配,可硬是有人要把他们往一块扯,你说是茶叶不要进茶杯的好,还是茶杯摔碎不要茶叶的好。”
“何必那么辛苦,茶叶只要呆在茶壶里就好,等到相配的茶杯,再出壶就是了。这样不相配的茶杯也不必为了迎合茶叶的味道而委曲求全。”
“那白小姐,你是茶叶,还是茶杯?”
“两个都不是。”
两个人你来我往,站在一旁的丫鬟随从愣是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姐,怎么样,我未来的姐夫长的帅不?”乔春从船舱外进了来,开口就来这么一句。
齐灝耒听到后,忍不住的在一旁笑出了声。
“呀,原来我未来的姐夫是个傻子,姐,不要嫁了,不然你就成了傻子的傻婆娘了。”
白梨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把抓过乔春,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这时候齐夫人和白母也一同进了船舱,“春儿,什么傻子傻婆娘,一个姑娘家家,成天这些粗俗露鄙的话,像什么样子。”
齐夫人刚刚也听到了乔春的话,赶忙圆场“无妨,无妨,这小丫头倒是很讨喜,如果我还有一个儿子,一定要你做我的儿媳妇。”
估计,乔春也听不明白什么是儿媳妇,拿着桌上的桂圆就剥皮往嘴里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