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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皇后失宠(1)

夜晚,李静忠在鸣沙县衙给高力士扇凉,并示意十里香、万人迷给他揉腿,而他却道:“干爹,您来鸣沙先到我这里才对。如今我大哥如此固执,你说咋办?”高力士感到受用,只是叹着气道:“既然他们结婚,我只能回了。”李静忠忙道:“不要!既然你我都为陛下出力,就应真正出力。”高力士愣了一下神道:“怎么讲?”李静忠看了一眼两个美女道:“你们先出去。”

十里香、万人迷出去后,李静忠压低声音道:“干爹,假如杨成泰死了,您说会怎样?”高力士猛地一愣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死”李静忠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高力士猛地一怔道:“你是说……?”李静忠道:“三日后,保证将侄女送进宫去。”高力士叹着气道:“干爹知道你要做啥。尽管干爹已不再善良,但人还是要多做好事,有时干爹做事,大多出于无奈。干爹在想,如果真有地狱,大概下地狱的就是我。”

李静忠道:“为什么这样想?”高力士道:“前不久,干爹跟陛下在宫外见到一个高僧说:‘一个人的身体残废,那倒也没什么,至多是三级残废;智慧残废了,也仅是二级残废;要是灵魂残废了,那就很可怕,是一级残废’!”李静忠“扑棱”着眼睛道:“这是何意?”高力士道:“我说是男人,但做不成那事;智慧应该不残废,然处在宫廷连智慧也残废;最可怕的是倘助纣为虐,那就是灵魂的残废!”

李静忠笑道:“放心吧,干爹,干儿不会做缺德事。”高力士笑道:“好啊,只要不做缺德事,怎么都行。陛下是一国之君,真要让百姓当作笑柄,那罪过就大喽。”李静忠道:“请干爹先住下,让干儿多孝敬您几天。长安一别,干儿再也没机会见您。至于那边,干儿会安排好他们。”高力士感到很受用,便道:“那好,干爹就先休息了。”李静忠道:“今晚我派人伺候干爹,能不能做那事,还是要享受的。”转身对陈琳道:“把她们叫来!”

陈琳出去后,把等候在外面的万人迷、十里香叫了进来,李静忠道:“他老人家昼夜操劳,骨节不舒服,你们要多按摩。”万人迷、十里香异口同声道:“遵命!”说完一起走到高力士身边,李静忠道:“干爹,孩儿还有事,先走了。”高力士见这两个美女确实长得迷人,尤其是眼睛轻轻一眨,就能打出无数火花,令人神魂颠倒,便道:“你去吧。”李静忠对万人迷、十里香道:“你们听着:若是我干爹不高兴,你们就别想在鸣沙混!”

在金城郡黄河边,苏莱曼带的货物被装上筏子后,一个筏子客对众伙计道:“上筏吧。”众伙计坐上了筏子,筏子客道:“坐好了,开筏喽!”用筏杆在岸边一撑,筏子便离开了岸边。人在筏上随着河浪颠簸,真感到是人生的一大享受。这些从来没有见过筏子的人,开始向筏子客询问筏子的制作工艺。而在六盘山上,钱丰与众伙计正带着货物,向鸣沙方向赶去。

夜晚,常顺见路边有个客栈,便对钱丰道:“要不,我们住这儿吧?”钱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道:“好,不过这里很偏僻,住进去后要小心。”钱丰等人进去后吃饭,忽然进来一伙土匪。匪首周庆春虽见人很多,但认为自己带着武器,便仗胆道:“识相就交出货物,可饶你们不死!不然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钱丰本来就恨土匪,不由大怒道:“找死!”一挥手,众伙计全都拿出刀来。周庆春虽然愣了一下,意识到有得一拼,但还是一挥手道:“弟兄们,给我上!”常顺、赵国栋立刻上前,砍死了周庆春。余匪大惊失色,立刻逃出。钱丰、常顺、赵国栋等人追了出来,杀掉一半土匪,剩下的土匪全跪下求饶。

月亮高挂中天,十分皎洁,杨成泰躺在床上道:“我怎么感到心里发慌,好像要出事?”李春燕道:“别胡说!刚结婚,怎么就说不吉利话?”李春燕道:“你说实话,将来会对我的孩子好吗?”杨成泰道:“既然爱你,就爱孩子。不过我想知道,孩子他爹是谁?”李春燕道:“丝路商人。”杨成泰道:“怪不得这么久不来见你,丝路商人大多死在商道。”这时间进一伙土匪,将杨成泰和李春燕抓走了。

此刻,仍在赶路的钱丰道:“目前全国大旱,饥民增多,照这样下去,不知有多少良民做了土匪。”常顺道:“是啊!有吃有喝,谁愿当土匪啊!”赵国栋道:“要不,我们再遇到土匪,能不杀就不杀?”钱丰道:“不,必须要杀,我们不杀他们,他们就会进一步祸害别人。”赵国栋道:“话是没错,可毕竟每个人背后都有家庭?”钱丰道:“好吧,愿意从良的,可以不杀。”

在县衙后院,李静忠正在赏月,李静钧慌慌张张进来道:“兄弟,是不是你把春燕他们抓走了?”李静忠故装作不知道:“出啥事了?”李静钧道:“他们被一伙土匪抓走,我琢磨就是你干的。”李静忠道:“哎哟,天地良心,我咋会干这事?”李静钧纳闷道:“他们真不是你抓的?”李静忠道:“我抓他们干吗?你不答应,我就再也不想管了。”李静钧道:“你要管!既没抓他们,快派人救他们。”李静忠道:“好,我派人!”

此刻,扮作土匪的方刚等人将杨成泰和李春燕抓进树林,李春燕骂道:“你们不得好死!”杨成泰也骂道:“魔鬼,早晚天打雷劈!”方刚道:“既然说老子是魔鬼,老子就杀了你们。”杨成泰道:“你若杀她,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方刚嬉皮笑脸道:“既这样,我就杀了你。”杨成泰道:“杀吧,死了绝不放过你。”方刚一刀杀死杨成泰,李春燕当下昏了过去。

同一时刻,山路上有十几个土匪爬着偷看,因见来的人多,立刻缩回头去,匪首王殿章道:“要不要劫?”土匪黄大庆道:“劫吧,怕什么!”土匪张治新道:“对,只要冲了出去,他们就吓跑了。”王殿章道:“好,那我们一起冲!”众匪冲了出来,常顺、赵国栋一看,抽刀冲了上去,几刀砍死几个土匪。王殿章大惊,意识到不是对手,要掉头逃时,钱丰大喝道:“站住!”王殿章只管逃,钱丰掷出宝剑,扎死了王殿章。

树林里,方刚等人换回差役服饰,方刚道:“你们将李春燕送回家,就说是从土匪手里抢了回来。”众差役立刻带着昏迷的李春燕回去,而方刚则让陈琳、许青两个差役将杨成泰的尸体就地埋了。当李春燕醒来时,见自己睡在家里,惊慌地问:“爹,泰哥呢?”李静钧流着泪道:“他被土匪杀了。”李春燕的脑海闪出杨成泰被杀的一幕,又昏了过去。

在鸣沙黄河南岸,苏莱曼等人乘坐的羊皮筏子靠到岸边,便与伙计搬货。这时钱丰也带着众伙计到了黄河南岸。苏莱曼看了钱丰一眼,见他带的货不多,伙计却不少,便近前问:“请问长安怎么走?”钱丰打量着苏莱曼道:“向南到萧关,再到泾川。过了泾川就离长安不远了。”苏莱曼道:“谢谢!你也是走丝路?”钱丰道:“我是第一次走,你来自于大食?”

苏莱曼道:“是的,我这也是第一次走。大唐有个钱满柜,你认识吗?”钱丰打量着他道:“正是家父。”苏莱曼道:“太好了,他好吗?”钱丰的泪水当即夺眶而出:“他没了。”苏莱曼感到意外:“没了是何意?”钱丰道:“他死在了土匪之手。”苏莱曼大惊道:“怎么这样?”钱丰道:“请问你是……”苏莱曼道:“我是你爹的好朋友……赛义德的儿子苏莱曼!”

在大明宫里,众臣参拜后,姚崇忽然出班道:“陛下,请允许臣辞职。”李隆基一听这话,非常震惊。高力士走下殿来,将辞呈接过后恭敬地呈给了皇上。李隆基看完辞呈后不解地道:“看了你的辞职,朕很生气,你是最有胸襟的人,怎么如此容不下张说?”姚崇道:“他对臣一直存有敌意,最近常到歧王家里胡说八道。”

李隆基道:“你与张说是朕的左膀右臂,少了哪个都不行!如今旱灾刚刚度过,又是蝗灾,朕还需要你们想办法呢?”姚崇道:“办法嘛,肯定有,但如果允许张说肆意作祟,臣宁可辞官。”李隆基立刻看着张说道:“张说!朕早说过多次,你各方面都优秀,就是太嫉贤妒能,你们不就是政见不合吗?有些事可以求同存异,何必要闹得水火不容?”

张说道:“陛下!并非臣不容他,而是他不容臣。当年,是臣反对他入朝为官,不过在他入朝后,臣就打内心里佩服。只是他倚老卖老,借着陛下的信任颐指气使,臣便在歧王府里说了几句。”姚崇愤愤地道:“几句?你咒骂的话怎么不说?陛下!既然您信任张说,就让臣辞官吧。”李隆基大怒道:“好个张说,总是嫉贤妒能,还敢强词夺理!今贬为相州刺史,充河北道按察使,即刻赴任,不得留滞!”张说立刻跪倒道:“谢主隆恩。”磕头后,脚步踉跄着出去了。

李隆基目光转向姚崇道:“如今,山东已蝗害成灾,你可有什么解蝗之法?”姚崇道:“臣已知道山东蝗害成灾。经了解,百姓不敢捕杀,而是设祭坛焚香膜拜,坐视庄稼被吞食。其实,《诗经》及汉光武诏书中,都证明蝗虫可以捕杀。历代之所以捕杀不尽,那是人不努力,只要齐心协力就可除尽。”李隆基吃惊地道:“你是要灭蝗?”

姚崇点头道:“陛下,蝗怕人,故易驱逐;苗稼有主,故救者必卖力;蝗能飞,夜间见火,必定飞往;设火于田,火边挖坑,边焚边埋,定可除尽。”李隆基忧虑地道:“蝗是天灾,是由于德政不修所致,你要捕杀,这不是背道而驰?”姚崇笑着道:“捕杀蝗虫,古人行之于前,陛下用之于后,安农除害,是国家大事,请陛下考虑。”

李隆基犹豫起来,这事可不敢草率决定,于是看着众臣道:“众卿以为如何?”众臣齐声道:“不能捕杀!”李隆基道:“朕意已决!谁再反对,即行处死。即日起派遣御史分道督促,指挥焚埋蝗虫!”众臣立刻附和道:“遵旨!”李隆基又看着姚崇道:“如今少了宰相,你说该拜何人为相?”姚崇道:“臣举荐卢怀慎,定能胜任。”

黄昏时分,在腾格里沙漠,常顺边走边对钱丰道:“这一路走来,到处都是要饭的灾民,真多啊!”钱丰道:“是啊!我爹生前周济了近十万灾民,我也周济了近五万灾民,可灾民却越来越多,真担心百姓揭竿而起。”常顺道:“再往前走,就到了沙关食府。”钱丰道:“这么说,我爹就死在那里?”常顺道:“是的,凭着钱老板和伙计的功夫,土匪并不可怕。当时土匪几乎死光,谁知县尉把令尊当土匪射死,还要杀我。”

钱丰道:“真是官匪一家!”当下进入紧张状态道:“我们已进入了危险区域。”转身对赵国栋道:“你带另一半人随后,防范官兵。”赵国栋道:“不,我们不能分开,不然势力就会削弱。”钱丰道:“只要我们形成救援之势,管他们是不是勾结。”常顺觉得不妥,反对道:“我们合则无坚不摧,分则势力单薄。”钱丰道:“问题在于官匪勾结,只要我们各自防范,相互救援,一定能将他们消灭!”

苏莱曼带着驼队前行着道:“天将黑了,我们先就近找个客栈吃饭。”伙计欧德道:“是啊!要不是人多,真的好漫长啊!”伙计艾尤卜道:“人多就是好,说说笑笑就走了很远。”欧德道:“其实,人多的好处远不止此。”苏莱曼道:“说也怪,很多商人说从鸣沙到长安这段路,土匪很多,可我们就要进长安了,却没遇到土匪?”艾尤卜道:“你没听钱丰说吗?他们在过去时,一路杀了不少土匪。”苏莱曼道:“看来我们的运气真好!”

夜晚,在王皇后宫里,王守一看着王妤道:“娘娘,你是咱家族的骄傲。当年,爹爹是折冲府的果毅都尉,是五品武官,而我才仅是八品芝麻官。为了陛下的江山,我们真可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然而职级却不高,你可否美言几句,让我们沾沾光?”王妤叹着气道:“都说皇后风光,可谁知道我的苦楚?”王守一猛地一愣道:“莫非他对你不好?”

王妤道:“有两句话很有趣:一句是‘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另一句则是‘贵易交、富易妻’。这两句话的意思相反,一句讲人欲,一句讲天理。如果谁做到了‘糟糠之妻不下堂’,那就是道德君子。谁要是有钱有势就休妻,那就是没有良心。但我与陛下还真出现了问题。”王守一再次一愣道:“咋了?”王妤道:“我总认为他是我的,但皇宫不同于民间,他有很多女人,他欢娱在每个嫔妃间,我想见他一面都难。”王守一忙问:“谁能拉回他的心?”

王妤道:“当年他做太子,赵玉敏的父亲赵元礼、兄长赵常奴都在京城任职。当他成为皇帝,就册封赵氏为丽妃,不但赵丽妃的父兄担任朝中高官,也因所生之郢王李嗣谦而被皇上抬举。要说母以子贵,谁叫我不会生养?谁知她也被冷落了,人家喜欢杨英琦。杨英琦是才女,加之她生下一子,让陛下很高兴。由于孩子是交给我抚养,所以他大都是冲着孩子来的。还有皇甫德仪和刘才人,一个生了李瑶,一个生了李琚,他就更少来了。其实,最要命的是他看中武晶,更是不见踪影了。”

王守一点着头道:“明白了。”王妤道:“明白什么?”王守一道:“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的出身跟他悬殊?”王妤道:“我不觉得悬殊。我是将门之女,那时他只是临淄王,仅在潞洲做个别驾。再说他也承认,当年娶我是最好的选择。”王守一道:“莫非他说过什么?”王妤道:“他说我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内助。”王守一像会诊一样追问道:“怎么讲?”

王妤道:“当年他诛韦后,别说我是女人,就是男儿也紧张。我是将门之女,从小就为人豪爽、胆略过人。我不仅给他力量,还为他出谋划策,最关键的是与你冲锋陷阵。还有,他遭刺客追杀,若不是我还有命吗?后来剿灭太平一党,又是我们冲锋陷阵。凭着这个,我感到我就像长孙皇后,怎么能说和他悬殊?”

王守一摇着头道:“太宗的‘玄武门之变’,长孙皇后不是给士兵发武器吗?从表面看,你们都是巾帼英雄。但她赢得了太宗终生的尊重,而你却失宠,原因何在?”王妤摇着头道:“什么原因?”王守一道:“首先是你的文化低。拿长孙皇后来比,人家会写诗,但你呢?”王妤猛地一愣道:“诗?”忽然脑海里闪出李隆基问她可会吟诗的一幕。王守一接着道:“小时候你跟我较劲,跟男孩打架,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长孙皇后受过教育,所以从女英雄转型为齐家治国的贤内助。别看你在政变时勇敢坚毅,他也仰仗你,但他现在需要的是品位。陛下雄才大略、文雅风流,你跟不上他的思路,能让他喜欢吗?”

王妤恍然大悟道:“要是这样,我也学几首诗背给他。”王守一摇着头道:“冰冻三迟,非一日之寒。他要的是即兴吟诗,就是想背诗,也要根据场景背才行。陛下文武兼备,又兼精通音律,你怎么跟得上他的情调?”王妤可怜巴巴地问:“咋办?”王守一道:“这不是你的长处,要扬长避短。”王妤道:“那我还有啥短处?我怎么感到,我啥都不是了?”

王守一道:“应该承认,咱家的背景较差。皇后不是宰相,即使个人素质差,有家族的支持也行。长孙皇后是关陇贵族出身,哥哥长孙无忌是宰相。娘家的势力一大,太宗也会高看。可你当了皇后不提拔我们,我们这种身份又怎么帮你?爹爹贪财好酒,不惹麻烦就不错了。我虽因立功升官,但始终是个闲职。”王妤后悔地道:“我总认为不为难他,谁知反倒对我不利。”王守一道:“这些日子,我和爹坐立不安,看来要拥有势力,已经错过了时机。”王妤自责地道:“我真傻!”

王守一道:“关键是你缺少心眼,以为自己风光就行,哪知道人受宠时,也要防失宠。”王妤道:“那你说,我还有啥不足?”王守一道:“古往今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你有孩子吗?你抚养的还是杨英琦的。长孙皇后光儿子就生了三个,最小的儿子不就是高宗吗?母以子贵,没儿子对你大为不利。”王妤道:“那你说我该咋办?难道我就这么完了?”王守一道:“皇帝还是重情意的,只要你别烦他,又对他好,他会念及旧情的。”王妤当下来了精神道:“我试试!”

夜晚,钱丰的驼队来到沙关食府外,毛重利招呼着伙计将货物卸下,带着大家进去。月月见来了驼商,又迎上来比划,毛重利笑道:“不好意思,她不会说话。”钱丰看了一眼月月道:“人不会说话,多难受。”毛重利立刻喊道:“给客人上茶上饭喽!”然后把月月拉进寝室,愤怒地对月月道:“你再乱比划,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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