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袁大人啊,您老人家倒是快点啊,我这生意都快被搅黄了。”
“凤老板稍安勿躁,事情可比大家想象的要复杂很多,因为凶手现在还在我们之中。”
袁方一语激起千层浪,周围的人立即开始吵闹起来。
“袁大人,我是无辜的啊,快放我出去啊,我家里还有妻儿老小,我可不想冤死在这里啊。”一个富商模样的胖子喊道。
“哼,你来青楼时怎么没有想过你家的妻儿老小?”韩武接口道。
“这……不管怎么样,袁大人,我们是无辜的啊。”
“无辜不无辜可不是自己说了算的。”韩武冷笑一声。
“各位稍安勿躁,本官知道凶手在这里,自然有把我把他找出来,”说完笑着看向凤姐道:“是吧,风老板?”
凤姐畏惧地退了两步,才接道:“大人说笑了,六扇门的袁大捕头,举世闻名,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大人。”
袁方轻笑一声,也不接话,转过头朝一旁的月荷走去。
月荷似乎不知道袁方正朝自己走过来,自顾自喝着自己的茶。
“月荷小姐,请问你知道这银针是怎么来的吗?”
“啊,袁大人,你是在问我吗?”月荷一脸讶异地看着面前的袁方。
“我自然是在问你,我想,这里这里应该没有人会比月荷小姐更清楚吧。”袁方坐在了月荷的对面,盯着月荷的眼睛道。
“袁大人说笑了,我一个弱女子,平日足不出户,又如何知道这些奇门兵器呢?”月荷还是那般淡然。
“是啊,我说这位大人,你是搞错了吧,我认识月荷小姐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袁大人,你这是想破案想疯了吧,月荷小姐来我洛阳城也非一年两年了,如果她有什么问题,那又为何近日才开始发生命案。”坐在上首的赵琦轻笑着道。
“这个自然也要问月荷小姐了。”袁方不想和赵琦纠缠,也不理会他话中的嘲讽。
“我说袁大人,我们虽然并非清白人家,但月荷丫头如何,各位客官是一清二楚,你若在此地胡言乱语,我红尘阁就算拼了这份家当不要,也会向朝廷讨回一份公道。”说完朝赵琦扑过去,含着眼泪抽泣道:“赵大人,您是我洛阳的父母官,你可别让我们这些子民被外人给欺负了啊。”
“袁捕头,你看这群情激奋,看来今日你得说个明白啊,否则我这也无法向我的子民交待啊。”赵琦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施压的机会。
“赵大人放心,我自然会给您一个交代。”袁方轻笑道,一脸轻松。
“赵大人,不用担心,袁大人要问那就让他问吧。”月荷神色淡然。
“月荷……”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华老先生似乎有话要说,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月荷小姐,白捕头在你屋里被杀一事……”
“袁大人,这个事情我已经说过了吧,与我无关。”
“当时月荷小姐说,白捕头是被人从外面所杀,可事实并非如此吧。”
“奴家所知道的事实,已经全部告诉袁大人了,至于大人信不信,就不是奴家所能管的了。”
“白捕头来红尘阁不过盏茶时间,到洛阳也就几个时辰,他之前在六扇门内也主要负责刑讯司,与外界接触不多,要说是有人特意在此等着杀白捕头,就有些荒谬了,更别提杀死白捕头与仙云剑的东西是一样的。”
“袁大人,就算如此,那并不能证明什么吧?”凤姐接话道。
“那仙云剑与白捕头都是在月荷小姐的房中被杀,这也太过巧合了吧。”
“袁大人,世上很多事情,本来就是如此巧合,倒也不用大惊小怪。”赵琦笑道。
“哈哈,赵大人稍安勿躁,”袁方摆摆手,接着道:“我们到红尘阁之时,月荷小姐告诉我,白捕头是被人从外面发射银针刺杀的,但据我查验,这银针根本不是从门外射入。”
“什么?但是大人,我们可是亲眼看到那个针孔的。”周云正一脸惊异。
“眼见并不一定为实。”袁方看了一眼周云正,看得周云正面红耳赤。
“不得不说凶手很聪明,杀了白捕头之后,乘你们还没有上楼,华老先生听到声响出门的间隙,先往华老先生的房间射了一根银针,造成银针是从外而入的假象,再加上华老先生辈分超然,也几次和我们六扇门过不去,凶手知道华老先生不会轻易让我们搜查,便利用这一点,让我们以为杀手藏在华老先生房中,后面又看到华老先生居然没能拦住我们,便又用银针杀人,一则想杀我,如果杀不了我的话,也可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但当时周捕头带人出去了,我留在了屋里,却机缘巧合,发现了华老先生房中正好三个针孔,除了后面射进来的两个外,剩下的一个,是不是月荷小姐当时想伪造现场的那一根呢?”